《那天，下着雨》总统女孩

7、第 7 章

　　这时一辆公交车驶来。肆歌生气的准备想要往前走，初心突然抓住他的手。
　　“不是这个。”
　　肆歌点点头，将手中的小手捏紧。
　　海棠村的环山便是幕关的守护山，幕关几百年来不到，便是有这些大山镇压着，接近海棠村的每一个站台都闻到海棠花的花香。
　　三个人站在行驶的公交车上，初心的心莫名的砰然着。
　　她的手被肆歌一直拉着。
　　帆布鞋踩在海棠村村子上的那一刻仿佛灵魂都得到了海棠的涣新，离律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无奈之中被父亲的司机接回了幕关。但向初心保证了国庆期间一定回来找初心一起玩。
　　肆歌和初心走在小路上。
　　“可以放开了吗？”
　　肆歌一愣，急忙松手。尴尬的没有说话。“你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当然了。”
　　“那我先走了，奶奶可能在等我了。”
　　肆歌摸摸头，“好的。”
　　初心小跑着前进。肆歌才转身离去。
　　其实我是想送你回家的。
　　初心推开院子门时，被旁边的快递给吸引了，快递还能寄到这里来？真神奇，拿起一看。
　　初心收
　　突然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
　　“初心？初心？”
　　“哎，奶奶。”抱着快递急忙往前跑“奶奶，我到了，别担心。”
　　跑进家里，老人家正收拾搭理着衣服。“初心，快换衣服，我啊，带你去见我的好姐妹。”
　　初心无奈的将快递放在桌子上，“又？奶奶，爷爷是不是又被你吓跑了？每次你和肆奶奶聊天都聊的没完没了的。我和爷爷都等了好久才好回家。”
　　老人穿着花哨的裙子，敲了敲初心的头“快点。别跟你爷爷学些不好的东西。”初心点点头敷衍了事的哎了几声是是是。
　　走到楼上时，果然爷爷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初心？来了啊？”
　　“嗯，爷爷。”
　　“过来”
　　初心走上前“怎么了？爷爷？”
　　“一会，我就说我肚子痛，然后你帮我。。。”
　　“爷爷，又这招？被奶奶发现会打死的啦。”
　　爷爷像个孩子一样的瘫在沙发上“帮不帮，不帮明天我就让你爹领你去补习班，数学补习班。”
　　“帮帮帮。”
　　爷爷大笑着，挥挥手示意初心赶紧回房间。将快递放在书桌上，又拿起白色的裙子一换，从衣柜里拿起一件大衣才出来。
　　这时，爷爷规规矩矩的坐在奶奶身边。
　　“初心，好了吗？”
　　“好了，奶奶。”
　　奶奶转向爷爷“我们走吧？”
　　“嗯。”
　　爷爷仿佛已经被奶奶训练过了，低着头从初心身边走过去。出了大门走了好大段时间也不见爷爷出招，初心转头看向爷爷。
　　奶奶出口道“你爷爷这次在肚子痛，我就让他全身上下都痛。”
　　初心掩着嘴，不敢笑。毕竟初心是受两个老人之下的。
　　肆家比较豪华，门是铁门。爷爷刚要开门时，奶奶突然喊了声等一下。爷爷急忙转过头眼神里的担忧和恐慌让初心一怔。
　　奶奶只是随意从旁边摘下一只海棠花别在初心的头发上。
　　“我的姑娘怎么能不配花呢？”
　　初心轻笑。“这个世界上啊，奶奶最好看了。”
　　“就你嘴甜。”
　　爷爷推开门。“又没事，初心阐述的是事实。”
　　两人的爱坚贞治愈，没有什么还辩解的。
　　推开门迎上来的是肆奶奶。她抱住了奶奶。先是吐槽奶奶长这么丑，还穿得怎么花哨。爷爷在旁边无比小心的嘟嚷“也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奶奶也不吃亏，急忙说捏着这肉你又长胖了嘛。爷爷就在旁边符合对对对、
　　将奶奶迎回家时才注意到初心也来了。
　　“初心你也来啦。好久没见你了。正好，这次啊，鸽子也在。诶？鸽子呢？”找不到将坐在凳子上的老人一打“还不快去叫鸽子吃饭？”
　　老人无奈的起身路过爷爷时。两人默契的对视。我掩着嘴直笑。
　　果然同病相怜啊。
　　奶奶和肆奶奶的关系很好，从初心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这样串门了，几乎三两天一次，你到我家我到你家这种方式。初心早已经习惯了。直到林云生将她带会幕关，很少会海棠村了才缺少这样的聚会。但初心明白，即使她不在，两个老人也不改习惯。这个习惯一养竟是十三年过去了。
　　就在初心准备入座时，肆爷爷领着一个男孩下来，他正装，领带弯弯曲曲的，初心这次没有掩着嘴，反而大笑。爷爷猛的敲一敲初心的头“这么开心干嘛？”
　　肆歌一怔“初心？你这么在这里？”
　　肆奶奶一拍手，对初心奶奶说“小时候啊，两个小孩一直错过，现在可好了，终于见面了。快啊，我的笔墨纸笔已经准备好了。你呀就把这婚约书签了吧”
　　“你这个人贩子，喜欢我家的初心这么久了，也不能让我们初心吃亏啊。你要是想要，你自己问去。我可不能耽误了孩子的终身大事。”
　　肆歌悄悄的走到初心身边“你是林奶奶的孙女？”
　　“看不出来？我的美都是遗传她的。”
　　“我并看不出来你那里美。”
　　瞬间全场安静。四个老人都看着这两个小孩。肆歌立即举起双手
　　“我什么都没做。”
　　肆奶奶大叫“谁叫你什么都不做的？扑上去。肆歌直接抓起来放在包囊里。”
　　肆歌无奈的转头看向自家爷爷。
　　“您一直都承受这样的危机吗？”
　　“乐意享受。”
　　肆歌无奈的嘟嚷着。坐到另外一排的初心对面。
　　两个老人一直都在谈着三天发生的任何小事。
　　“我昨天涂了指甲油”
　　“什么颜色的”
　　“粉红色。”
　　“不。。你不适合，你不是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紫色了吗？我给你说。。哦对。。我想起来了。你高中的时候啊。。。”
　　两个男老人知道这里用不上自己的时候吃完饭便相约着上楼打游戏了。初心抬着碗一边夹菜一边使劲的嚼着嘴里的饭。来都来不及饭碗里几乎堆成了山。
　　“你慢点吃。”肆歌的吃相就好多了。优雅清闲。那能和初心比大刀阔斧。
　　直到两个人吃完了，两个老人都还在互相闹腾着。
　　初心悄悄的潜到外面 。肆歌也紧跟着上前。
　　国庆的节日里。有很多人到海棠村旅游。海棠村最盛明的景点是愿望长廊。
　　一条头顶都是许愿石的长廊，许愿石的下面会随着一条红色的锦带。意为愿望一定会实现。
　　初心和肆歌走到长廊的入口，
　　初心倏然愣住了。长廊中央人海人茫，可是那个人尤其的显著。初心向前跑去。
　　“初心”
　　像失了魂似的往前跑，推开人群。嘴里念叨着“哥哥”跑到人群中央，红色的锦带上有的人系了铃铛。摇摇晃晃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林云生”
　　“林云生”
　　“林云生”
　　她大叫，人们都以为她是神经病急忙绕开他而行。
　　初心失控的大哭大叫，肆歌见状，将初心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她的背。“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初心在肆歌的怀里哭累了，站起身机器般的往前走。
　　雨一滴一滴的掉在海棠花上，肆歌拉住初心的手“初心，下雨了。我们该回家了。”
　　初心像没听见似的往前走。肆歌本想大步上前，只见初心弯下腰将水潭里的粉红色气球捡起来。
　　转过身，粉红色的气球挡住了初心的脸，
　　“看，粉红色的气球。”
　　粉红色的气球后面她笑着，即使现在的大雨倾盆也并没有给她的笑容带来任何的负面影响，那笑容很美，动人心弦，像三月的桃花。
　　肆歌抬手捧起初心的脸。欺吻上初心的唇。
　　回程，两个人都没说话。
　　结局是，初心又发高烧了。
　　然后第二天肆奶奶领着肆歌和肆爷爷去的时候，是自己动手烧饭吃的。初心躺在床上，肆歌无奈的拿出从药店里买的药。
　　泡药给初心喝，初心却一直都没醒，无奈下，肆歌只能在初心耳朵边一直哄着叫着起床。
　　梦里初心接过了神秘男人的快递，她拿着这盒东西准备拆开。大盒子里却装着。
　　两只眼珠子。
　　初心大叫着，从被子里爬起来，准备跳下床被肆歌抱住。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回家了吗。。。哥哥在那里？哥哥呢？”
　　门外的初心奶奶走进来从肆歌的怀里接过她“初心，对不起。让你看见那些画面。初心没事了。哥哥会回来的。”
　　初心哭着对老人说“我昨天都看见他了。。但是。。但是我没抓到他。。奶奶，哥哥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怎么会呢？我们初心这么漂亮、这么听话、这么可爱。哥哥怎么会不要初心呢？”随后向肆歌抬起药一勺一勺的喂初心喝下去。
　　“乖宝贝，再睡一会。奶奶去做你最爱吃的鸡翅给你吃。”
　　将初心放躺在床上，掖好被子带着肆歌出去了。
　　“肆歌，我们谈谈。”
　　“额，是。”
　　两人走到后花园。
　　“你喜欢初心吗？”
　　单刀直入的问题，肆歌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你知道你奶奶从你小的时候就给你灌输了一个女孩子吗？”
　　“知道，奶奶给我说过那女孩子便是您的孙女。”
　　“可是，肆歌。初心不是我的孙女。我并不打算把她交付给你。”
　　肆歌整个人都愣住了。“奶奶，您什么意思？”
　　“初心是云生从孤儿院里捡回来的。我不想把初心交给你就是想把她留给云生，云生是我的孙子，他又被害的双眼失明。初心是个好孩子。我喜欢，我要把最好的留给我的孙子。”
　　“这些年来您都是把初心当成孙媳妇养的吗？”
　　“是的。”
　　肆歌一瞬间觉得不好了，什么都不好了。好像明天的太阳升起来就不暖了。海棠花再开就不香；即使在下雨就没有粉红色的气球了。
　　“奶奶，林云生现在都不知道在那里。万一他再也不回来了呢。”
　　“不可能，我的孩子我知道，他一定会再回来的。为了他的父母，为了初心。”
　　“奶奶，我不想您强加给初心这些意愿。”
　　老人转过头郑重的看着肆歌“那我希望你也不要接受你奶奶的意愿。你奶奶这些年来身体不是很好，我不可能这样告诉她。她是我的好姐妹。能帮她的我都可以，但是初心不行。肆歌，人都是自私的。”
　　说完离开了后花园。
　　肆歌的脑袋都充满了乌云，初心是孤儿院里领养回来的，她怕人多，她怕生，她怕。。。原来都是在孤儿院里养成的。初心其实都是一个人孤单的成长着，所以她依赖，依赖着林云生的给她的温暖。该死我为什么不早一些出现，为什么这雨不早一些下，那个粉红色的气球不早一些出现。
　　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回到房子里，肆歌一直和两个老人在对抗着下棋，企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下来，却连连接输，老人便不愿和他玩了。
　　陀螺根本不在乎它在地上打转还是手指尖
　　只是那时间沉迷于转圈。
　　饭桌上，老妇人知道自己的话给肆歌带来了负担，连连给肆歌夹菜，引得肆奶奶唏嘘
　　“看吧，你也喜欢我们家肆歌的，把初心给我们吧。”
　　“这个你得问初心咯。”
　　知道原因的肆歌并无多想，看着对面没有坐实的凳子发呆。
　　手机信息的声音在袋子里直响，拿出来一看是自家姐姐到国外发给自己的景点。
　　别闹，心里不舒服。
　　很快就有了回信。
　　干嘛，初心被别人抢了？
　　神了，肆歌眉头直皱。回：你怎么知道？
　　鸽子，你入迷了。
　　肆歌急忙反驳说
　　没有，哪有，我怎么会喜欢初心呢？
　　肆曲回：那你心烦什么？我给你说，我们后天回上海，你要是来接我们的话，我们一家就在上海玩玩再回幕关。
　　奶奶和初心奶奶话太多了。那些事再议吧。
　　将手机收回袋子里。无神的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