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纪事》些鬼

7、万万没想到

　　我拎着棋盘走到入口，进入入口的刹那间一只铁爪蓦然抽走棋盘，秦以静眼疾手快，错开身迅速拔剑挥向铁爪，两相摩擦间在昏暗之中划出一道火花，铁爪没受秦以静影响，兀自把棋盘压在桌上，接着无声地收回门洞之后，秦以静握着剑防备不减，但出口再也没有动静，静静然，他转身面对门洞，我们一齐走进门洞。
　　进了暗道，门洞无声合起，四周泛起莹莹亮光，我亦拿出碎浪防身。
　　我们所在之处是一个干净的小石厅，石厅中线两侧是两扇垂帘门，垂帘背后又是垂帘，重重叠叠下来无法看清其后的结构，我想了想迈向右边。
　　“嗒——”脚步声相隔太近以至于交叠成一声——我们都迈向了透明垂帘一边。
　　我们都不自觉地停在一个方向，因为尴尬懵了我脱口而出：“黑色的…不大好看。”
　　秦以静的笑意已经从鼻息溢开，但语气却颇为认真：“某也这么觉得。”
　　那走吧，我用快步代替语言。
　　我们穿过重重门帘，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走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已经看到前方的光明——垂帘之后是一个月亮，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此。
　　垂帘尽头开阔的地上是一个规规矩矩的浑圆玉盘，玉盘散出淡银色珠白色的清辉，如不是前路只有这一个玉盘，我定舍不得踏上去。
　　而我还是站上了玉盘，脚边两尺的玉盘变成了纯白色，正好是我俩所在的范围。纯白圆斑周围玉盘映出两道垂直的白线，两线逐渐延长，在一尺多处糅进玉盘的珠白色中，不久后玉盘上的珠白光辉慢慢变多，明灭交替好似夏末萤火。
　　“你觉不觉得眼熟？”
　　“出棋了…”这玉盘就是方才棋盘的局部。
　　“无妨。”秦以静往前走一步，回头示意我跟上。
　　每走一步玉盘上就会迅速跟着亮起一块银光，走了七八步秦以静停下来道：“该提子了。”
　　七八步走起来很快，我想了想道：“这不是…扭羊头嘛？”
　　“可以这么理解。”秦以静点头肯定，神情正经。
　　我心里一口老血喷了遍地，原本我还想着他走黑棋那几步极其棘手，简直就是挖坑给自己跳，没想到白棋破解的方法就是个变相征子，这让我……
　　“赢了。”
　　情何以堪…秦以静说完我也想完了，玉盘所有的光芒都暗淡下去，上方的点点光芒次第亮起，汇聚成一朵巨大的芙蕖，接着光芒流转像燕子掠湖一头窜至一头。
　　“变了。”
　　听到秦以静说话我收回视线，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难道他说的是图案？他之前难道来过？
　　“看前面。”
　　我思考一番眼睛也适应了下方的黑暗，听他指引我确实发现了石厅的变化，原来是我想多了。不久正前方“琤”地一声凹出一个出口，出口的光越来越亮，逐渐映出门扉的木雕，竟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门。
　　我们再次恢复防范的状态，拿着剑走向门扉，临近时秦以静快我半步推开一边门，我完全被他挡在身后。
　　“来者何人？”我听到另一边有人问道。
　　“道长好，某就是路过，某也不知为何就到了贵观，敢问贵观…”
　　秦以静话还没有说完道长就和他打了起来，我当然推开另一边门加入其中，秦以静对着道长又挡在我前面道：“见风使舵会不会？快跑。”
　　见什么风使什么舵。我并不理他。
　　“住手。”正打着忽然有人制止，那声音足够大但中气不足。
　　不想道士真的飞快退了两丈，秦以静见状也把剑敛回身侧。
　　我移目一看，下意识唤道：“破荆师兄！”

作者有话说

　　诸位看官请不要介意这章缩水了，因为在内容上如此隔开比较合（赤）理（鸡），明天会接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