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风云之宿命之恋》小宝久久

41、对怼

　　主持人:明白，这样看来我们在日常的生活中，讲究养生，保养身体，是非常重要且必要的……但我还是很想代表大众询问陆大夫，是不是手术大夫的水平越高，出现并发症的机率就越小？把并发症都归结于个体差异，会不会过于片面，有失公平？\"
　　陆晨曦已经在心底骂娘，这就是所谓的为博收视，毫无下线吗？要不是碍于现场直播，她早以起身告辞，不太美丽的心情让她眯了眯眼睛，再一次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提倡健康的生活方式，反对过度养生，如果你拿人参鹿茸虫草泡水喝，我们反而会担心你的细胞癌变机率更高。主持人的问题，怎么说呢，违反社会常态，因为任何行业，精英均属凤毛麟角……我不知道怎样的回答才会让公众满意而不觉得片面，我只能说对于每项手术所需的技能，医院都有严苛的考核标准，操作守则，准入规范，能走上手术台的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而保留下来的相对精英，如果你的首诊大夫对于你的手术没有把握，他会请示上级大夫指导或是移交，不会贸然的进行一场毫无把握的手术。至于其它，就是世人心中自有公断，中国有句古语，叫杀鸡焉用牛刀，中国还有句古话，叫术业有专攻……\"
　　主持人微微一笑，陆晨曦前半程的配合度相当的高，但这一回答无疑是在表达不满，给她软钉子碰，没关系，她就是要在现场直播中，拨了医生圣洁的皮，由于继续质疑道\"那陆大夫能不能为我们讲讲，大众都很关心的意外和事故的区别？\"
　　陆晨曦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好的脾气心性，她挑挑眉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事故就是由医生粗心大意造成的，比如你左脑肿瘤，医生却在右脑进行了开颅手术，你是阑尾炎手术，医生却把你的盲肠割了，肚子里落了棉球，手术刀，这都是明显的事故。意外就是医生在治疗过程中没有不严谨和疏忽，所出现的后果无法避免或无法预料，一切纯属巧合，一般人都很难理解意外或是不接受意外的存在，我妈妈现在的植物状态就是意外……\"
　　主持人:陆大夫能在说的具体点，我们还是不好理解？
　　陆晨曦嘟嘟嘴:我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案例，这是我刚进仁合实习，在神经外科轮转时所遇到的病案，老人因为脑部垂体瘤入院，其实脑垂体瘤都是良性的，这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瘤体割除的也很顺利，病患却在三周后再次入院抢救，检查发现是由于脑脊液循环吸收不好引发的脑积水，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术后并发症，老年人的发病率尤为高，也算是难以攻克的医学难题。医生唯有进行二次脑积液引流术，脑积液引流需要在脑袋上打个小洞，下一根引流管，将积液引流到腹腔后再行排出，但患者之前有严重的腹腔炎，肠子粘连的特别厉害，肠壁又脆，轻轻一剥离肠壁破了。于是又有了第三次手术，肠壁修复，手术过程没有任何意外，但是他没能麻醉苏醒，检查发现又脑梗了，那怎么办呢，溶栓吧，这其间他又出现了肺部感染，上过呼吸机，最后紧急开颅实行血栓消除，后来又微创上了六个脑动脉支架，前前后后共进行过六次大小手术。这是一个极端的案例，这么多万一反复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就跟你连买六期同一号码的彩票，期期都中五百万的概率是一样的，但是他发生了对于一个家庭来讲就是百分之百的不幸……我们也只能表示遗憾和同情。
　　主持人:像这样的案例发生，真的没有医生的失责存在吗？我们没有要质疑的意思，我们只想请陆大夫从专业的角度讲讲，我们该如何判断？
　　陆晨曦:我不知道大众要怎样评判，我只知道老人的手术全程由仁合最项尖的医生完成，连副主任医师都只有站在边上剪线的份……当这些意外发生时，一般会出现三类人，第一类我们理解也愿意绝对积极的配合，因为他们只是单纯的不懂医，单纯的心疼病患所受的痛苦，就想弄个明白，医生在救治的过程中有没有疏忽和失职，所以他们会正常的进入司法程序，请第三方医疗机构帮忙鉴定或是请医调委进行仲裁。第二类我们也可以理解，并表示同情，但不提倡亦不赞同，因为他们只是单纯的负担不起巨额的医疗费用，想通过一些非正常手段让医院减免或是负责患者后继的治疗。第三类就是令医生最痛恨也最心寒的怀有恶意的病患家属，这时分两种情况，一种是高高在上的报复，他们不讲意外事故，只讲你给我的亲人带来了痛苦，我就要加倍的报复，扒你身上的皮是最轻的惩罚。另一种是穷凶极恶，恶向胆边生，他们把医疗纠分当成了谋财的手段，甚至于我们一台手术七八个小时，精疲力尽的站在他们面前通报手术顺利，他们却抱怨我们搞事情，该成功的不成功，不该成功的瞎成功，有本事就一刀把病人捅死在手术台上，我们一台手术累死累活，是望生而不向死，我们有什么理由非把病人捅死在手术台上，如果主持人遇上这种极端案例，你会成为第几类人？\"
　　主持人微愣，也挑挑眉头笑得尴尬，掩饰的解释道\"所以在发生医患纠分时，我们提倡大家法制社会，合法维权。如果您确实有困难，需要大众的温暖和帮助，我们也希望你通过正常的媒体寻求帮助。对于陆大夫所讲的第三类人，我们呼吁相关部门出台相应的法律法规，将其行为纳入征信系统，以威慑大众都能合法守法，和谐社会。但大众眼内的医患关系紧张，有很大的原因是诟病医生的态度武断蛮横，不能耐心的解答病患的问题，不能体谅病人的疾苦，医德医风有失，还有难以负担的巨额医疗费用，额外索要的红包……病痛，精神，经济的三重折磨，让他们不堪重负，这也是不可否认的医患关系中的原罪啊，陆大夫认为我们将如何解决这一矛盾？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病患身上，指责他们的素质不高，这真的有失公平，也很难让公众信服，进而产生信任。\"
　　陆晨曦被气的反而轻笑着摇头，而后正色的反击道\"我从未指责过患者素质不高，我只说供需不等同，就算有这个意思，也指极个别我们都不能否认的存在，你大可不必压这样一顶帽子。像这种论理的东西都是公婆各有道理，谁也辩不白谁？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主治，这种关乎民生大计的问题，贵栏目应该把省卫生厅的一把手请来理论，批评，教育，或许还能起点作用，你不会觉得我在节目中发表点不负责任的言论，就可以改变医疗体制吧，还是说这档节目的立意就是要改变医疗体制，果真如此我到是要替公众感谢你们的功德无量。哪个行业没有斯文败类，虽然我人小名气薄，没有正经接触新闻媒体的经验，但贵栏目与我协定，以医患同体的身份澄清我妈妈的医疗事件带来的公众猜想，节目宗旨立意传递正能量，引导更加健康良性的医患关系，你们发给我的问题提示，应该不是一纸空文，一张引诱我参加节目，带有欺骗性的道具吧，我不知道我要回答的这些对立的问题，哪一点在传递健康良性的医患关系，也不知道你们诱导我回答这些是何居心，是想让我站在医院的对立面，还是想让我被普罗大众口罚笔诛，我只是一线小医生，我不是社会评论家，不是人文学者，我不可能给出无瑕的回答，更何况是临场发挥，毫无准备。我不知道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栏目组的意思，但请你们不要忘记节目的立意根本，别忘了你们的媒体良心，保护你们的嘉宾也该是你们的责任。我在此郑重声明，我参加节目纯属个人行为，与仁合医院毫无无关，我发表的言论，由我本人负全责……你听清楚，中国医疗系统的大环境就摆在那，这是谁都绕不开的现实，三甲医院早以超负荷运行，我们也深深的疲惫和无奈，我们的门诊医生能留给普通患者的时间至多不超过三分钟，这最根本的原因不是我们想敷衍，而是病患的基数实在太大，我们在医学院时，教授曾经讲过行医的三重标准，第一重叫治病救人，把病治好是目的，大多数医生都行走在这条路上。第二重叫人文关怀，把病治好是前提，你还得有点悲天悯人之心，把病人当亲人，能体谅他们的疾苦。第三重就是进入病人的灵魂，做病人的精神支柱，这就是医之圣者。即然讲重……就说明这是种修行，需要医生不断的提高人生境界，思想层次，文化底蕴。所以，我们提升的空间巨大，需要我们用一生为之奋斗。我们知道很多人都在诟病医生的态度，也相信如果能在与病患的接触中多一丝微笑，也许这种医患信任更容易建立，我们也在努力的改进，希望做到最好。但也请公众体谅，古法讲先生和大夫是最受尊重的两种职业，你不能用奢侈品店服务人员的标准来要求医生，医生的工作性质就是每天游离在生死之间，她的嘴角永远挂着45度的微笑，你不觉得诡异和心里发毛吗？至于医生收受索要红包，对于这种医疗系统中的害群之马，你大可以直接投诉举报，我可以负责的告之大众，没有哪个医生敢故意把刀开坏，先不说手术室众目睽睽，十几双眼睛瞪着，哪个单位还没点内损斗争，谁又敢明目张胆的授人以柄。再说我们学医的不容易，本、硕、博这一套下来，一点不耽误也是十年漫漫求学路。医师，主治医师，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这漫漫的进阶之路也是异常的艰难，要讲学历，讲手术的质与量，讲论文数，讲科研贡献，讲同行评定医患关系等等等等……还要应付彻夜的连台和没完没了的专业考核，资格评定。普通同事聚会都讲究个一醉方休，我们聚会连3、5度的果酒都不敢多饮，睡梦沉沉一个电话就得直奔手术室，昼夜颠倒更是常事，我们真的是用生命在拼事业，就为你没给的那几千元红包，就敢故意制造医疗事故，连带着被家属又打又闹，弄不好之前的评定资格一撸到底，衣服还有弄丢的可能，你说我们一个拿手术刀，离开了手术室什么都不会做，总不能提刀杀猪宰羊当屠夫吧，那我们这么多年的奋斗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我们比你想像的要更珍爱这身衣服，我们没有普通人的洒脱，想换工作就换工作，想换职业就换职业。至于看病贵，药价高，排期长，这些均属社会的疑难杂症，我一个小主治实在没有资格评定，主持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主持人被陆晨曦这一番话熊的眼泪在眼圈内打转，她万万没想过陆晨曦敢在节目中直接呛声，她已经很小心的错词，尽量让问题听起来不那么尖锐，但是……她不得不无限委屈的解释道\"陆大夫，我们没有要故意制造医患矛盾的意思，更不会为了节目效果将您置于风口浪尖，可能我是个新人，缺乏临场发挥的经验，措词和提问的技巧都有所欠缺，您医院的工作又忙，我们之前即没能沟通，亦未做相互的了解和磨合，我申请领导处罚，也在此郑重的像您像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道歉，希望大家可以原谅我工作中的失职与不完美，节目组的本意是希望邀请陆大夫担当我们的常驻嘉宾，看来是被我搞砸了，不知道我还能把这个邀请说出口吗？\"
　　陆晨曦轻挑下眉毛，无谓的轻笑道\"其实也无所谓，我来参加节目就做过这样的思想准备，不知道为什么，有小半年的时间，我总觉得这身衣服穿得不那么踏实，可能是我的性格原因吧。如果节目真的立意创建良好的医患关系，我们这些实际受益的医生自然举双手赞成，我是不适合做这类的节目，陈绍聪那货倒是不错。\"
　　主持人尴尬一笑，继续解释道\"那关于您妈妈的医疗事件，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陆晨曦只是轻笑着摇头，主持人见话聊的有些尴尬，便将主动权交了出去，我们的节目距结束还有十五分钟，陆大夫介意回答一下现场观众的提问吗？这次她未给陆晨曦拒绝的机会，直接请工作人员将话筒转出去。
　　观众1:按照你的说法，医生收不收红包，手术都是一样的，可我们还是认为给红包后，我们也比较放心？
　　陆晨曦很无奈的哎呀了一声，笑着摇头叹气道\"您要非逼着我说有区别，那肯定不会在手术台上，顶多医生对你的态度好点，笑容多点，回答你的问题耐心点，交待护士多照看点，让你感觉到了春天般的温暖，所以你就安心呗，就觉得红包送的值，连带着感觉病患恢复的也好，可不就认为手术做得好，医生格外的卖力吗，但真的没有实质上的区别。\"
　　观众2:我想请问陆大夫您收过红包吗，你手上的那支腕表是某品牌的限量版，总价值在十五万元以上，这不是一个医生应该有的购买能力吗？
　　陆晨曦扫了眼手表，呵呵一笑\"这个表真的这么贵，这是我升主治时，一位叔叔送的贺礼，他只说万八千的让我带着玩。因为我身上佩戴的家私，就质疑我收受红包，我只能说这个真的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是有追求的人，我要走的是名医的修炼之路，我的家庭条件还不错，我也无需为钱有损医生的底线和原则……\"
　　观众2:是吗，陆大夫身上可不止这一件名牌，你的那条裙子是某品牌15年的爆款，售价四千七，你的项链也在万元左右，就那双鞋子还便宜点吧，也得千元，难道这样的巧合，陆大夫为了上镜好看，把最贵的家私都穿在身上，又恰巧都是长辈送的……\"
　　陆晨曦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不仅出言质问道\"你没看错吧，就这么一条棉布裙子四千多，老程老董，批评过你们多少次，像这种类型的衣服购进价不要超过五百，你们就是不听，no，已经有人因此质疑我的医德医风了。像我们医生呢，确实不合适穿这么贵的衣服，我记得我曾经买过一条二万二的裙子，特别的喜欢，上身第一天，刚巧急诊胸腹联合抢救，那病人一口血全喷我身上，废掉是跑不了，我又不能让患者赔钱，小半年的时间我都郁闷心疼的要命。我回答这一身是我最贵的家私不够客观，因为在你的启发下，我决定找专业人事对长辈和朋友送的礼物进行一次专业的评估，也许会有更贵的……哦，对了，我还有一套有些面积的住房，一辆宝马min，你不会觉得我一个小主治，这样的生活品质，是靠收受患者红包就可以维持的吧？但是……你应该对我负责任，因为你的质疑，我在节目中狠狠的被动的炫了把富，出门容易被抢劫，在医院行走也有失安全，还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欺骗感情，你说是不是这位观众……\"
　　观众3:陆老师您好，我是嘉林医科大的学生，真没想到参加个节目，现场的嘉宾会是您，我是您的偶像，不，不，不，您是我的偶像，我们校内都在传，救灾期间在没有手术帐篷，没有麻醉师，没有手术消毒的情况下，您违反了所有的操作规程，同时进行了两台手术，是同时进行……其中还包括一台您不善长的心包伤，请问这是实事还是传闻，如果是实事，你当时是怎么想的？真的是艺高人胆大吗？
　　陆晨曦:这个吗？我还是要郑重的提醒，特别是医学院的学生，不要违反操作规程，以保证自己和患者都安全。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泥石流堵死了道路，清障最快需要六个小时，但伤者的伤势严重到一个小时都等不了，当时什么也没想，也来不及想，我只是不能眼睁睁的消耗流失他们生存的机会，条件就那样……救有一线生机，不救就死路一条，但是找不到其中一个患者血压血氧下降的原因，我还是有点慌，后来，这两个患者也都重度感染，不过好在，他们现在都康复了。
　　观众4:陆老师您好，我同样是嘉林医科大的学生，我们组织学习过你的教学观摩录像，真的是太帅了，我很想将来有机会报考你的研究生，听说你对学生异常的严苛，我现在已经在严格的训练自己的抗击打能力和挨骂能力，你能方便透露点你对学生的其它的要求吗，我一定好好准备。
　　陆晨曦轻笑着耸肩\"听说，你听谁说，谁这么败坏我的名声，李明凯，就他最近院内校内蹦哒的欢，不过我恐怕你被他耍了，我已经很久没骂过学生，也不打算在实行魔鬼的教学风格，我对学生没有特别的要求，专业素养过硬，信仰够坚定，责任心够强，最好能合些眼缘，就这样……\"
　　观众5:陆老师您好，我还是嘉林医科大的学生，您不用怀疑，我们是组团来的，no，这一小片都是我们的势力，我们承包了你剩余的时间。我想了解的是，你真的做好了和庄教授回美国发展的准备吗？美国的医师资格非常的难考，要经过两次基础考试，五到七年的住院培训，一次专业考试，才能拿到独立行医的资格。当然有庄大神保驾护航，加上您的实力，这或许不难。我可惜的是像您这样的，以主治医师之资上专家墙的天才，在国内胸外领域有相对话语权，属学科带头人的人物，真的愿意放弃大好的发展前景，去美国吃冷饭，过小喽啰一样的生活吗？会不会太可惜了？
　　陆晨曦爽朗一笑，不以为然的回道\"你不会被我妈妈出窍的灵魂附体了吧，我和庄恕都没考虑谈及的问题，你居然想得这么深，其实庄恕他是一个很有家国情怀的人，他十岁才去的美国，他的妈妈也曾是仁合一名优秀的护士，所以不论我们最终决定在哪发展，一定不会以牺牲对方的职业前景为代价，我们能成为人生合伙人的最基本原因，是因为我们是坚持职业理想的同路人。\"
　　观众6:陆老师，我只想八卦一下男神女神，可以吗？如果让您用五个词形容一下庄老师的职业状态，你会选哪五个词？
　　陆晨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成熟、理性、沉稳、负责、亲和。
　　观众6:那生活状态或是做为恋人呢，你会选哪五个词来形容庄老师呢？
　　陆晨曦眨巴眨巴眼睛，笑得有些傲骄:腹黑、嘴毒、小心眼、爱叨叨、矫情、端。
　　观众6:啊……我还以为会是温柔、体贴、浪漫之类的呢，这怎么听都像是在控诉，难道庄老师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吗？
　　陆晨曦皱眉而后轻笑: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正因为我眼里的他和别人不同，所以我在他的心里才会不同吧。
　　观众6:那庄老师说过最浪漫的情话是什么，陆老师方便透露吗？
　　陆晨曦:这个吗？他的思想政治课倒是上得满多的，搞得我也像被附体了一样，连陈绍聪都批评我最近很是磨磨叨叨，像他这种你对着他说我喜欢你，他只会回我知道了的人，我也不期待他会讲什么情话，欧……救灾时，有一次，他问我什么时候走的，我当时就很疑惑，在忙也不至于忘记吧。问他怎么了，他说，那看来是我太想你了，感觉你走了好久一样……\"
　　现场一片惊呼，观众6:这也很浪漫啊，那你和庄老师在一起做的最多的是什么事情？旁边的男同学们很不纯洁的起哄，陆晨曦的回答绝对的出人意料\"吵架，二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好事吵坏事也吵。惹麻烦，从院内惹到院外，庄恕认识我后基本就是灭火队员，他认为我是最麻烦的医生。\"
　　主持人:我们的节目已经接近尾声，下面有请最后一位观众朋友提问？
　　观众7:陆老师，你打外科结的纪录仍然保持在嘉林医科大高手榜的前端，不知道能否有幸的向你发起挑战？
　　陆晨曦的目光轻扫主持人，主持人笑着接话道\"好啊，那就让我们在节目即将结束时，共同欣赏医生和未来医生的风采，也祝愿陆大夫的妈妈早日康复，有请这位同学上场。\"结果仍然是一片哀嚎，陆晨曦再一次被公认压迫感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