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夏洛克与仿生人》王谢之

8、08.神奇服装店（已修改）

　　08.
　　夏洛克的问话没能持续下去，因为雷斯垂德告诉他，犯人已经抓到了，案件完结。

　　夏洛克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暴躁状态。
　　“苏格兰场的智商已经刷新了我认知的下限！我实在无法想象——尽管我知道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愚蠢得可以，但我没想到这些人都不约而同地去苏格兰场谋职了——”

　　“冷静点，夏洛克。”雷斯垂德耐着性子道，“犯人是自首的，而且罪证确凿，无可辩驳。我知道你对于这样的结果可能不满，但这已成定局，我们别无他法。”

　　“定局？”夏洛克冷笑，“是的，定局。你们总是这样掩饰自己无能的事实。可笑。你们根本不懂案件背后隐藏的是什么！只要交了犯人就万事大吉了——我早该知道的。”

　　“你非要这么说吗，夏洛克？”雷斯垂德有点无力，“我承认你很天才，但苏格兰场的探员们都已经努力了。”
　　“是的，努力，他们也就只能努力了。”夏洛克烦躁地来回踱了两步，大喊，“莉娅！”
　　莉娅很配合地、唰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冷静地汇报：
　　“先生，我查到犯人是从哪里突然又出现的了。”

　　夏洛克毫不犹豫地迈开腿，把雷斯垂德晾在了一边：“那就快走。”
　　“这个案件已经结束了！夏洛克！”雷斯垂德在他身后大喊，而夏洛克自动屏蔽了他的呼喊，越走越快，把他彻底抛开。

　　“先生，”莉娅跟上去，一边给他指方向，一边商量，“如您所见，我的调查能力比你的流浪汉伙伴高多了，您聘用我并不吃亏。”

　　“如果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的话，”夏洛克道，“你完全不需要我给你提供任何帮助。”
　　黑户莉娅受到会心一击。

　　“先生，”她又尝试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工作能力绝对不会让您失望，所以我希望您能把我看成一个优秀的助理，而不是犯人——我们保持一些应有的上下级的距离。”
　　潜台词：别再对我刨根问底。

　　而夏洛克只挑眉惊奇：“犯人？”
　　接着他又笑了：“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把你当成犯人呢？你想太多了，莉莉。你比他们可乏味得多。”

　　“……我叫莉娅。”

　　夏洛克置若罔闻。

　　莉娅无话可说。
　　她闭上嘴，安静地带路。

　　“前面就到了。”

　　她怀疑夏洛克是故意喊错她名字的，明明之前喊的都对——

　　“到了。”莉娅停下脚步，谨慎地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条说不上繁华但也不能称之为冷清的街道，行人三三两两的分布，头发凌乱的小提琴家站在最大的一颗树下忘我地演奏着音乐，大声争吵的情侣从莉娅身边疾步走过。

　　罪犯就是从这条街道上出现，打车直奔警局自首的。

　　夏洛克同样也在冷静地观察四周。

　　莉娅将整个街道的建筑、草木、行人分布建模存入档案后，就扭头去看夏洛克。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所有他所能看见的东西，他巡视每一片区域的用时基本是相同的——除了一家服装店。
　　一间灰暗破败的服装店，屋角蛛网密布，门口贴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大大的两行字：
　　“慎入！
　　神奇剪刀的警告！”

　　——一则新奇的“温馨提示”。
　　而夏洛克的视线完全没有在上面停留。

　　他就好像完全没看见这家店。

　　莉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观察那家破败的服装店。

　　就在这时，莉娅听见不远处有个小男孩哀求的声音：
　　“……爸爸，我想要一只猫头鹰！莎莉她们都在嘲笑我的蟾蜍……”

　　猫头鹰？蟾蜍？

　　这个时代流行这种宠物？
　　莉娅疑惑地想着。

　　同时，在莉娅的正前方，一位女士正一边慈爱地低着头和她的贵宾犬在说什么，一边慢慢地走出莉娅的视线。

　　……不，大多数人应该更喜欢猫猫狗狗。

　　“不行，欧文，”莉娅又听见一个声音道，“一开始是你坚持要买可怜的杰米的，你必须负责到底。而且你们的学校只允许学生带一个宠物，不是吗？”

　　“爸爸！”欧文不高兴道，“可是猫头鹰能送信啊！用学校的猫头鹰太累了！我想要自己的猫头鹰，我不想要蟾蜍！”

　　……
　　莉娅冷静地把这段话分析了三遍。

　　第一，这个男孩认识的猫头鹰都会送信。
　　第二，他们学校有猫头鹰，专门送信。

　　她只听说过，有个国家古时候用飞鸽传信——当然这是传说，科学上来说是不可能实现的，鸽子们只会飞往固定的地点，如果人们想要随时随地飞鸽传书，就得培养一大群鸽子——总之相当麻烦。

　　猫头鹰送信？

　　先不说行不行得通，在一个科技社会……

　　莉娅猜想正在对话的那两父子，可能在排练话剧，或者是疼爱孩子的父亲在努力配合孩子的幻想。

　　那对父子逐渐从莉娅身后走进莉娅视野中，走在了她前方。

　　莉娅惊奇地发现那个有着蟾蜍宠物的小男孩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还戴着尖顶的巫师帽。

　　万圣节已经过去很久了。

　　夏洛克也注意到了这个反常的孩子，他慢慢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男孩身上。

　　“爸爸！”男孩还在哀求着，“就给我买一只吧，上次考试我拿了三个o呢！”

　　“不行。”他的父亲坚定地拒绝了他，“你会吓坏你母亲的，光是杰米，就让她受到了很大惊吓。你要为你母亲着想。”

　　——他们在往那家服装店走。

　　当他们离服装店还有短短几步距离的时候，夏洛克又自然而然地把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了，就好像他突然发现这两父子身上并没有可疑的地方一样。

　　——不。不对。
　　他不可能对这些疑点视而不见！

　　她疑惑地看着夏洛克，眼角余光看见那两父子径直穿过了服装店的落地窗，然后消失了。

　　“先生……”莉娅迟疑着低声道，“他们不见了……”

　　如果用未来的科技解释这一幕，莉娅可以认为他们是走进了“空间捷道”，这是一种利用空间折叠原理让人们从一个面走到另一个面的特别通道。
　　然而这里不是未来。
　　理论上来说，现在的人们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谁消失了？”夏洛克罕见地反应慢了半拍。

　　莉娅指了指服装店：“那对父子——”

　　然后她发现顺着她指尖看去的那一瞬间，夏洛克的瞳孔瞬间一缩。

　　——他在惊讶，或者说，用一个程度更深的词，他在震惊。

　　为什么？

　　“神奇服装店……”他喃喃地念着服装店的名字，“死角？不，不是……”

　　“门把手上的灰尘分布得很均匀，”他转头问莉娅，“他们没有开门——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从落地窗那里穿过去了，”莉娅回答，“先生。然后他们就消失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妈耶
高考考砸了
在思考以后干什么
大家都去劝我当老师
但我很想当个全职写手的
估计我爸妈是不会懂我的
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