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DAI》黑白喵

51、第五十章

　　伊庭久泽是最完美的兵器，没有之一。
　　这是烙焰这几天“观察”得来的成果。

　　“你最近怎么老是往我这儿跑？”收刀回鞘，伊庭久泽在原地踯躅了一会儿，最终走到了烙焰面前。
　　“观察。”烙焰用最言简意骇的一个词表达自己的来意。
　　“……”伊庭久泽表情很微妙，看来他似乎试图用一个表情表达出“快滚！”和“万一惹上这个家伙真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意思，“为什么要观察我？”
　　“能力水准。”烙焰继续用最简单的词汇来表达。
　　“我有那么强？”伊庭久泽显然对这种说法比较满意。
　　“不，是你的能力比较独特。”烙焰说，“足以产生‘威慑’效果……”
　　和平的存在建立在足够强大的暴力之上，这是烙焰很久以前就明白的道理。在地球联邦成立之前，地球上的人正是因为足以把地球炸上西天数万次的核武器才维持住了基本的“和平”，没有把资源浪费在内耗上。
　　在烙焰眼里，尸魂界和虚圈虽然是对头，但是由于人类灵魂的两重性——说起来很讽刺，以“保卫者”的身份守护人类的尸魂界面对的敌人之所以日益增多，完全是因为他们保卫着的那些人类的灵魂愈加躁动不安的缘故——虚的存在想要被彻底抹除是不可能的，尸魂界的大敌，与其说是“虚”不如说是虚圈的那些大虚，那些拥有着智慧的麻烦生物。一旦让他们找回破面化的方法，那么尸魂界将再面对一次两千余年前的大战——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毁灭虚圈不现实，但是把大虚全杀掉未必是个难题——如果能够有足够多的伊庭久泽，在虚圈中同时使用覆盖性区域毁灭技能，那么足以将虚圈彻底灵子化——从而一劳永逸。
　　或者，有着比较多的伊庭久泽，可以产生范围杀伤的效果也不错——至少那样各有领地的大虚会更多地考虑自己的居家安全，而不是怎么齐心协力。
　　当然，这个想法不仅仅适用于尸魂界控制虚圈，也适用甚至更适用于，虚圈控制尸魂界。

　　烙焰的目光沿着伊庭久泽从头看到脚——灵魂的复制，似乎是个有意思的命题……
　　伊庭久泽后退两步，落荒而逃——勇敢善战是一回事，被人用那种“一斤肉多少钱”的眼神打量是另一回事。

　　满意地回到十二番队，烙焰在门口遇到了涅茧利——理论上应该和他一样闲的副队长。
　　但是理论上应该很闲的副队长此刻身上穿了身带血的白大褂，如果不是十二番队的后勤负责人想要被辞退的话，那么大概只可能是……
　　“你去那边的小组帮忙了？”烙焰有些惊讶——再怎么说，他和涅茧利一开始就被剔除出去了，而以涅茧利的性格，再加入的可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涅茧利哼道，沙哑的声音里面带着颇严重的鄙视味道，“音梦过来说，那群没胆子的家伙居然不敢下手……哼。”
　　整个技术开发局最胆大的应该就是涅茧利跟烙焰，以及当初浦原喜助带出来的老班底。但是前者被排除在外，后者在浦原喜助离职后或调职、或退队，散得七零八落。
　　不过……如果是一般程度上的研究的话，也断然没有“不敢下手”的道理……看了眼涅茧利身上的血迹，烙焰决定不问他到底干了什么——在拟人化程度愈加上升的现在，烙焰也如人类一般对某些话题会感到反胃和不愉快——虽然他可以把这种感觉压到最低，但是自找不愉快还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他应该是越来越像人类了吧？和涅茧利并肩走入技术开发局的时候，烙焰如此自问。

　　烙焰一直对蓝染的计划很好奇，虽然因为各种原因他不打算去探知，但是好奇心依旧会偶尔出现干扰他一下。而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
　　“大虚自杀……”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一摞报告，烙焰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办公桌——这大概是他成为死神之后见到的最离奇的事件，大虚居然会自杀？那种充满欲望的、疯狂的生物？
　　“你没看错。”涅茧利很罕见的摘了那个品味古怪的面具，但此刻他的脸色比起面具来好看不了多少，“的确是自杀，干脆无比——甚至没有杀死一个近在咫尺的整。”
　　“……”烙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他们两个在尸魂界的科研方面同属权威，而灵子更是作为一切的基础被两人研究过无数遍……他们可不会像一般的死神那样，觉得这只不过是虚们不正常的表现，又或者是乐观的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几十头基利安，上一次有这么多大虚死在尸魂界还是在两千年前虚圈对尸魂界的那场大战之中——那一次的后果是尸魂界花了上百年才修养过来，这一次呢？
　　“好在只是几十头……如果再多点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烙焰叹了口气，说道。
　　“大概是这已经达到幕后指使者的上限了吧？毕竟基利安也不全是傻子。”涅茧利说道。
　　“……上限么……”烙焰沉吟了一下，没有把他的猜测说出口。

　　不管怎么说，透过尸魂界的那层膜来到尸魂界并不是多么简单的事情，按照虚圈传闻中的科技发展水平，掌握这个规律应该不怎么可能……
　　烙焰很难不联想到之前他给蓝染的那份资料，而谁在幕后指使也似乎昭然若揭。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证据。
　　保护膜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秘密，保护膜的强弱变化更是十二番队随便一个席官乃至于负责监测的普通队员都能查到。
　　所以烙焰完全可以给出无数多种可能，来否定掉他之前那个想法。

　　“你快有麻烦了。”涅茧利忽然开口。
　　“说得没错。”把思绪抽回来，烙焰点头。

　　也就在两人话音落下的同时，门开了——
　　“烙焰队长，明天上午十点，请您前往清静塔林，四十六室将针对您之前的作为进行审判。”
　　“我知道了。”烙焰看了一眼那边传讯的死神，淡淡道。

---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月六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如果没有今天诞生的某人也不会有这篇文。
所以，即便明天就要……我依旧毅然决然的更新了。
顺便：那谁，你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