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不可言说之爱》neferura

4、抉择(1)

　　不知道是自然原因，还是某些人“刻意”为之，瑶就在这深门大宅里“与世隔绝”地长大了。
　　三岁了，她只知道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斑帕帕、泉奈叔叔、花莲“姐姐”、禾子婆婆，啊，还有死去的田岛爷爷。
　　最近几年，宇智波战事吃紧，斑和泉奈长期在外征战，就连花莲也被作为重要的战力，不得不频上战场。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斑拒绝了将瑶寄养在禾子家的建议，只是请禾子阿姨定时给她送饭。
　　“瑶酱呐，一个人在家里多不好玩呀，到我家去吧，合丘和玉章都想和你玩哟。”
　　禾子阿姨是和山的妻子，是斑母亲的亲姐姐。母亲死后，田岛家里许多事都是禾子帮忙操持的。
　　禾子与和山只有一个儿子，比斑大一点，也是族里的佼佼者。合丘和玉章是她的孙子，玉章6岁，明年就要上战场了，弟弟合丘4岁，也已经开始接受忍者的训练。
　　他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和精力陪瑶酱玩。
　　但斑就是不同意——况且瑶也没有孤独寂寞无聊的感觉。
　　哎，禾子叹了口气，看着小姑娘擦干净嘴角后离开了。
　　真不知道这种孤僻的性格是遗传谁的。

　　那你可错怪她了，瑶酱一天的生活丰富得很!嘘……不要告诉别人哟，尤其是帕帕。
　　很早以前就意识到自家侄女早慧的泉奈，在瑶会说话以后便找了一个尼桑不在的机会与她“促膝相谈”。
　　“瑶酱喜不喜欢帕帕呀？”“喜欢~”
　　“帕帕和叔叔在外打仗辛不辛苦啊？”歪着头看了泉奈一眼，“辛苦~”
　　“瑶酱是不是乖孩子呢？”小姑娘马上就要上钩了，加油泉奈你快成功了!
　　“那是当然!”看到小侄女激动地跳起来，泉奈忍不住心里为自己鼓掌。但他还是强忍笑意，假装咳嗽一声，正色道：“那宇智波瑶想不想成为宇智波斑的左膀右臂？”
　　称呼和用词突然变得高大上，泉奈看着小姑娘立正站直，就知道她上钩了。
　　“我已经是了啊~”
　　泉奈差点吐血，万万没想到，你竟这么自恋。真是孺子可教也。
　　不对不对，我才是哥哥的左膀右臂。泉奈急躁地挠头。
　　"算了算了，就当你是好了。"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神秘的”小包裹，郑重地递给瑶，“这是为叔给你的礼物，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该怎么用。”

　　切，不就是一杆小毛笔和两本字帖嘛，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想让我自学文化就直说呀。
　　“哎呀呀~我们的小公主失望了啊。”独眼妖怪胖胖熟练地从窗台爬进来，拿起那根小毛笔端详了一番。
　　“啧啧，这可是狼毫啊，笔杆这么小，怕是定做的哟。”
　　“狼毫的!狼毫的!定做的!定做的!”刚爬进来的牛面撑开了他的小扇子，又开始了奇异的说唱和舞动。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泉奈才刚走……”
　　“您这么说就真是太伤我们的心了，嘤嘤嘤嘤……”丝毫没有假哭自觉的乙扭着高挑曼妙的身材破门而入，例行公事般抱起瑶狂亲。
　　“啊啊啊啊啊!!不要用你那抽烟的嘴亲我啊!!”
　　“啊嘞，”乙凭空拿出一杆烟斗，深吸一口，吐出的烟尘云雾似的弥漫开来。
　　“天地良心，我才抽的，亲你之前绝对没有抽!”
　　你就是抽了!不要狡辩，不要把我家弄出怪味，帕帕会发……额，帕帕啥都感觉不到。
　　在心累的同时瑶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些家伙的存在只是自己知道的“秘密”。

　　刚穿越过来时她就察觉到这具身体的不对劲。
　　谁来给我解释一下那个趴在窗户上牛头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帕帕你没看到她在对你做鬼脸吗……
　　更可怕的是房间里没人的时候。
　　“喔呀呀，这个家伙真的看得到我们吗？”
　　“这么小一只，吃了她会被发现吗？啊，痛……”
　　“你会使用忍术吗？会用灵力吗？可以变身吗？……”
　　啊啊啊啊啊!!!真是吵死了!宝宝还在睡觉呐!
　　抄起小枕头，啪叽命中，目标倒下……
　　“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实力，不愧是公主殿下。”
　　“真是可歌可泣，我们魑魅魍魉终于要复兴了……”居然还的吸起了鼻子。
　　“来吧！大家欢呼吧！庆祝吧！上酒吧……”
　　“都给我闭嘴!!!!!!”TMD居然越说越起劲，还让不让人睡午觉了。
　　“瑶酱？刚才是你说的吗？尼桑——瑶好像会说话了……”
　　都是你们的错，给本宝宝滚出去!!!

　　槽是继续吐，话是这么说，各种小妖怪还是每天例行来“陪”她玩。
　　——谁玩谁就不知道了。
　　瑶也逐渐接受了这个设定，一方面足不出户实在太无聊，另一方面也可以打听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了解一些必要的“常识”。
　　这个世界还真不太平，自己的帕帕、叔叔、爷爷都是忍者，随时都有大大小小的战争在发生。
　　——看来自己被保护得很好
　　“瑶的欧多桑是很厉害的忍者呢，”乙“啪”的一下合起字帖，“但是人类都一样脆弱，但你不一样有没有想过他们死后怎么办？”
　　这个直球打得真可怕……
　　“谁一天没事想这些不吉利的事情？”独眼和牛面搬来了砚台，瑶在上面磨墨，却把自己弄成了小黑猫。
　　“不吉利？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乙用烟杆敲了一下她的头。
　　“就算是他们不在战场上意外亡故，人类也活不过百年，”乙的脸突然凑近，“你不会还觉得自己和那些朝生暮死的人类一样吧？”
　　“我不跟他们一样难道跟你们一样吗？”瑶感觉自己哭笑不得，“我除了看得到你们外没什么别的不同吧。”
　　“啊嘞？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妖怪血统吗？”
　　呵呵，你逗我玩。
　　“啊啊，”乙抓起了她的头发，“真是难解释清楚啊，你的帕帕确实是人类，但是你的妈妈却不是纯种的人类哟，她是一个半妖啊。”
　　这个桥段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瑶酱的妈妈是公主殿下!所以瑶酱也是公主殿下……”独眼和牛面一起跳跳唱唱。
　　“玉梓的地位在妖怪世界里确实相当于公主……”但没有继任的话这个虚衔是毫无意义的，像是在讽刺。
　　“她死了吧，因为生我。”
　　“啊啊，你不用为此自责啦，这是她的……”选择？不。使命？更不。
　　大约是命运一类的东西吧……
　　“乙，妖怪的话比人类更强吧。”
　　“啊？这么说的话未必，但如果是瑶的话……”那是自然。
　　“教我运用妖力吧，乙!”
　　“想学驾驭“畏”的话还是最好拜大妖怪为师，啊啊，不是我不想教你啦，我只擅长画符咒，要不我们还是先学会写毛笔字吧……”

　　“帕帕帕帕，我已经学会写片假名和平假名了哟~”
　　“这么厉害？”拿起女儿写的字帖，发现字确实写得很像样，就是有点软，缺乏筋道，不过对于三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想法从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蹲下来，与这个花脸的小家伙平视，“再好好练练，以后帮帕帕处理公文怎么样？”
　　“我吗？”瑶佯装惊喜地睁大眼睛。
　　“就是你，过几天再学学计算，你就是帕帕的得力助手了。”用手指戳戳得意的小姑娘，斑的心情大好。

　　“瑶，你已经决定要守护这些人类了吗？”
　　“是的，我会一直在他身边。”小姑娘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流淌着灵动的光芒。
　　唉，你就再天真一段时间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话说这个男人哪来这么大魅力，竟然令两位公主大人不能自拔。”
　　……我孝顺帕帕你也有意见？果然有物种代沟和文化代沟。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帕帕和叔叔好像很不希望你上战场，”乙又吐了一口烟，“被闺女守护？这对男人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啊。”
　　“我知道，所以表明功夫还是要做足的。”瑶又描了一个字。

　　宣布了下次的作战计划和人员调度，斑环视一圈，“诸位还有什么问题？”
　　又是这种不容质疑的语气……
　　“族长大人，现今战事紧张，人人都在为宇智波一族出力，连和山都把自己小孙子送上战场了，早闻令爱聪明过人，但族中没有多少人见过，不知道……”
　　“混账东西!”拍案而起的竟然是花莲，“我们宇智波一族再不济，也没有沦落到把小女孩送上战场的地步!”花莲是宇智波女中最的强悍忍者，族中少有敌手，上战场后，性格越发泼辣。
　　“族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够了，都坐下，吵吵闹闹像什么话!”斑的声音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完全可以震慑全座了。
　　“瑶是宇智波的一员，她理应为一族出力，”斑顿了顿，“至于她会如何亮相，这就不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了。”
　　“散会!”

---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个文职人员的修养#
斑:瑶，砚台怎么跑你房间去了
瑶:……是砚台自己跑过去的，真的
斑的一记摸头杀
泉奈:尼桑你就不追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