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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南方游记 第四章: 铸祖山铸祖寺 ⑭ ...

  •   ⑭
      十四

      2007年8月15日(阴历7月13日)。
      在这个炎夏。由于每天上午行堂两次,中午听经、下午拔草积肥干体力活,一连多天的紧张劳累打磨,我的身上到处都起满了痱子,红红的痒痒的,越抓越痒越起越难受。后来就抓得都破了然后结痂成了遍体鳞伤,尤其脖颈和臂弯处,更是起得疙瘩有老大,一抓伤就一大片,痒得恨不能扒下一层皮去才舒服点儿。抹上点风油精吧,就不光痒了,还发烧得生疼生疼,就疼的我直拍打跳脚,才能过去那阵儿难受劲儿。但就这样儿,我还一直接着干,咬紧牙关不下线。实在话,如此苦干累干拼了命的干,也是为了报答开旭师父的知遇恩。老师父前天不小心把手割坏了,还一直在坚持干。我很感动,不陪她不忍心。但因为总这样紧张,我就没有时间看经。要知道我进寺院主要还是为多解经多明理而来的。但如今却没有人能理解。如此,我就变得更加孤独,并且开始有些心烦起燥了。
      而前天晚上在一起坐时,隆贤师忽然就说:净空法师昨天来住一天就走了。我一听就想也不知道圆行老和尚向净空法师说了我的事没有?也不知道人家净空法师是不见还是没有时间?就想明儿马上去找非荣师问问老和尚,就想人家净空法师若不见,那我还在这儿熬个啥劲儿呀?可早呆够想走了呀!……就因为这一起心动念想走,然后就在下楼洗漱时,不知怎么就一下子摔倒在中间的平台上。跌倒时我是摔的左腿,可不知为什么却又左不疼右特疼,是从脚踝骨直到膝盖处疼痛得钻心睡不着觉……如此蹊跷的事故,我就知道是师父在惩罚我起心动念生错了,是以此不让我回京的了。如此,我就忍不住“委屈”就掉了泪,然后又忏悔:真是自己错了,不该知难而退,才遇到这么点不算坎坷的坎坷,就又失去信心想“打道回府”……然后就在这种复杂乱乱的矛盾思绪中渐渐地睡着了……
      今天早上醒来,觉得疼得轻多了。因为我对师父忏悔自己错了,发愿再不打算走了;想明白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得等圆行老和尚给我一个交待;想净空法师或许前天并没有来,而是别人传,又或许是来了没有腾出时间来呢。再说等前边的华严楼盖完,他老人家还不是必须得来嘛。唉,就咬牙坚持再耐心地等吧,无论如何来走一遭也要闹个结果出来啊!
      2007年9月2日(阴历7月21日)。
      在七月十二那天晚上摔着后,到七月十四那天用下边寮房王阿姨给送来的红花油抹上后,双腿马上就肿起了红亮亮的大水泡,挑破挤净后才结痂,然后就开始四处蔓延挨着起。直到今天已基本全部起遍,像起水痘子一样的身上到处都是红疙瘩黑紫痂,这起一片那落一片,尤其右腿烂得不成个样子。楼下那个蒯阿姨来看我,就说:你妈看见会心疼的。让我好一阵儿不是味儿。我想我这修行真还是差得太远,远没有真正的看得破放得下,不然心里也就不会有烦恼有不是味儿了。
      在这期间,因为原来那个看殿的邓老居士害怕晚上上来,刚好从庐江城里新来一个名叫阴世秀的居士,说和开旭师父相熟,所以就让她来看殿了。阴世秀阿姨每天早上去斋堂吃饭后,是会给我带俩馒头过来当早点的。而到中午,开旭师就会在楼下厨房煮好面条让我去吃。她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她是在用关心弥补这个夏天的劳作给我带来的这场颇不小的麻烦。而且特让人感动的是,一连几个雨天,她在下边做好后,都会绕过一大圈从下边把锅端上来,和我一起吃完后她再收拾下去。并且在阴历十五的那天中午,守着来上供会餐的肉身殿连同前院来的女僧那么多人都还没开饭,她都宁肯让做多的米饭剩下,也非要专为我下小半盆面条,然后把各种的炒菜都拨上一些先给我端过来让我吃。把个来平师给嫉妒嗔恨又气恼的说:米饭做下那么多,她还非要另吃面条!而事实上在开饭前,我就早早告诉给开旭师父,等人们吃过后剩下些米饭顺便给我点吃就行了。但开旭师父知道我一吃米饭就不上厕,平常素日就专爱吃面食,所以就专为我煮挂面吃。旁边的阴世秀阿姨就过来对我说:师父对你真好,专门给你下面条。今天中午本来没了面条,师父刚才竟是冒雨到山门外的小卖部特意又买来了挂面,就只为怕你吃不饱。这让我心里感觉很温暖很感动,看着她们羡慕又嫉妒地叨叨着:怎么你福报这么大,就能让老师父亲自照顾你呀?……我真是对开旭师父特别感恩又说不出的感激,想就等以后好好地报答她老人家的深恩吧!
      前天开旭师父突然从外边买回来一套浅灰色的居士服送给我说:等净空法师来了,你就穿上好去拜见他。唉,这真是不知道该让我如何感恩又报恩了!而且,今天早上,老师父还和我说起:我们的缘分那么深那么深……!缘分,这只能说是缘分啊!
      说缘分深是有缘也分不了的。阴历七月十五的那天晚上,小眼镜儿果义师和传青师突然来了。果义师说:开旭老师父见到我,就让我给传青师带信儿,说是你摔着了,让我们来看看你。怎么样?好些没?……呀,咋弄这厉害?!佛!今天是我们最忙的日子,所以到这么晚了才过来。要早知道……我们早就过来了。用药没?都上些啥药呀?看看看看,怎么得了!
      我知道七月十五是佛门“解倒悬”为过世的众生拔苦超度的重要日子,就顺口说了句:我说呢,原来是老师父多事。你们那么忙,还让过来?果义师就忙说:她也是好心。于是,分别坐下就开始聊起我的病聊起我最近的心情。聊着聊着,不知怎么我就控制不住就数啰开了传青师。我本也不想当别人面说她的,但她傻乎乎地特真诚地非要让我说:你说么!你要不说,我不知道哪儿错了。你说出来,我明白了好改嘛。我一想那就说吧,说出来心里痛快就好了。于是我说:你有一个大缺点,要是不改,我相信要有十个君子和你交往,就得有十个君子都得和你拜拜。就算是有一个半个和你一起的,也一准同你一样是个无诚信之人。常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你老弟九匹马都追不上,嘴里跑了火车飞机出来,就远得没影儿了就再也找不着再也追不上。先说那回约好十点半去送人。你提前走了,竟不知道告给那个戴眼镜儿的大高个师父让她转告我一声,说你提前走了就别让我去了。然后我赶去就淋成了个落汤鸡透透湿。你知不知道人家也有关节炎风湿病,怕凉怕潮怕淋雨水啊?你体不体会人家忍痛跑在风雨中的那种感觉?她说:下雨你就别去了嘛!我说:我要不去又怕你等着,等不到就会说我不守信用。你懂不懂信用?我是文人,特别在乎守信,要么不说,要是说了我就绝对要做到的。虽然结果也许会不如愿,但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去做的。所以,我们如果要做朋友,你就必须要守信,要管住自己,即使不会也要学会守信。这是做一个人、一个好人、一个修行人最起码最首要最必须的!还有那回你说要来吃面条,结果自己却先在大斋堂那边吃饱跑了。让我们等到大中午等不到着急的,最后面条砣成了面蛋子。你说让人怎么吃?心里又会是什么滋味?下回还怎么相信你怎么等你?你知道你一旦失信于人,人就再不愿意相信你了嘛?……
      果义师说:随缘吧,别太执着这些。她是我们里边修行最好的。你到底多大了?属什么的?她属牛我属鼠。你大还是我们大呀?
      我说:我属羊的,当然比你们大,大五六岁呢。哎,对了,说起来属啥了。传青师你属牛的,为啥要骗我说你属鼠的呢?她说:你听错了。我早就告诉你我属牛的嘛!我说:好,就算这是我听错了。再说下边那个秃光头来平师。我不是说不让你管了嘛?你干嘛非得给她做了呀?还偷偷地自己去要去做瞒着我们,好像我们会嫉妒会不愿意似的。你知不知道明不明白你这样做就等于出卖我们呀?你真是纯粹给我们帮倒忙呢!她那人没文化不开悟素质太低,还以为我和师父联合欺骗她,好几天都不理我们。她让开旭师领着来我这儿找缝纫机,明摆着故意的嘛!这儿哪有什么缝纫机?就是想让我说出我那衣服在哪儿做的嘛。但我和师父都没说给她,转回身告诉给你吧,没想到你更快,马上就主动找她去了。传青师说:我那会儿已经做好了,想跟你说没说。我说:你为啥不说?你应该更早一动心时就告诉我呀。就算你要给她做也得通过我们告诉她,别引起这么大的误会呀!这只是个小事。要别的什么大事,你这种做法会误事会伤人会闹出大不利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她不说话了。时果义师就笑着说:要三人都知道,就算做也得经过一致同意。我说:对啊,就算你要给她做,也得经过我们俩同意呀。可你呢,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看不起我们不信任我们!不说们不连师父只说我,你觉得我可能会嫉妒会嗔恨会不包容她会和她过不去,你觉得就你修行比我好就你大度就你能包容她就你能帮助她是吧?我告诉你,我只是想用智慧对治她那些根本不像是僧人的臭毛病!她那人素质太低,要不对治她就不会开悟,明白吗?好了,不说她说你。坦诚这个词你知道吧?朋友之间要坦诚,明白嘛?
      她低头木木的不说话了。我又转对果义师说:其实这些日子我也在想,到底还要不要再理她,值不值得和她再谈一次?要不值得快就扔了算了,反正哪天我就回北京了,就当梦中过客算了。虽然我们的因缘那么深,我也很不情愿。可后来仔细想想吧,除了这毛病吧,她也确实再没有别的什么大缺点。就想快算了,就原谅她这一次吧!然后又转对传青师说,记住哪,下不为例,就这一次。要再这样做事,我就扔了你再不理你,管你哪世是我小师弟呢!还有啊,你要知道,要记住,就算是我们是一世、或者几世都是师兄弟因缘那么深,这一世也要互相真诚精心培养去爱护,才能继续走下去。有首歌不是这么唱嘛:就算是有前世的约定,也要用心去寻找……我们不用寻找。我们神奇地相遇了。这种缘分极为难得难遇,所以要知道珍惜,要好好的珍惜,直到我们修到极乐世界成佛去!你说呢?
      她红着脸满是羞愧忏悔的样子,说:改嘛,我以后不这样了嘛!我知道她是满真诚的。那样子憨憨傻傻的真挺可爱的,倒是显得我蛮残忍无情的!但就这样,到她临走,我还是又叮嘱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听着点头,没再吭气儿。我想她是知道我故意的,知道我要让她记住,让她明白开悟慢慢地完善自己!
      第二天下午她过来了,拿来了几个葡萄和小果子。我说:这儿有了你还拿,自己吃呀嘛。她说:斋堂刚分的,想给你吃嘛。然后就问我:咋了就想回北京了?我就说:斋堂那帮愚痴都拿我当小二了,一个个谁都呼喝我去擦盘子,好像人人都在过当“指挥官”的指使瘾。我烦了,不想待了。她说:你不告诉她们嘛,让她们自己擦去!我心说我这个傻师弟想安慰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学我的话呢。这小师弟还真是挺可爱的!或者……唉,我还是不要告诉她是因为她不能理解我让我感觉孤独,又因为隆贤师说的净空法师来了又走了的那番话,我才想要走的。
      传青师是从阴世秀阿姨前几天回了庐江家里后,就开始每天给我打来两壶开水的。那天雨下得好大,而她照常风雨无阻地打着伞提来两壶。我一看,还真是有点儿知道改过“上进”的劲儿了。果义师来了告诉我说:我们那排寮房里的女僧都知道她对肉身殿的一个女居士特别好,早给做衣服,现在又天天给打开水。就都说她:不就一个小居士吗,你干吗要对她那么好?她说:不一样呢!我就问她:怎么不一样?她又不说话了。我就笑了说:我这小师弟真是笨啊,就是心里有嘴上却愣说不出来。呵呵,还是差火候!
      两天后。阴居士从城里带回来了白菜和白面,开旭师父就又让我包饺子,并且要传青师请假也来。传青师来也只是捏捏包包还得要现教,其它一概不会做。开旭师让我下去和好面、剁菜拌好馅儿,然后我们开始一块儿包。包了一会儿,开旭师父就说先让传青师给圆行老和尚送一小盖帘去。我们两个接着包。谁想传青师一去就半天没回来,也不知道哪去了。看看要到上供的时间,开旭师父还在等她拿的供盘用。可巧她就扭呀扭的回来了。我就笑了说:你又偷懒去了吧?知不知道师父在等盘子上供正着急呢?她说:我到那儿老和尚不在,找非悟师找不到,就到电脑室看了张盘。最后去看老和尚还不在,就转给非荣师送下了。我就笑着对师父说:你看,她去看盘了还说不偷懒。又说她,你不会先把供盘送回来呀?幸亏还没怎么误事。下回不许这样拉拉乎乎马大哈了呀!干点儿啥也不让人放心。她就老实地应着:噢!但转而又说要去看什么东西去又要转身走。我就说:你是不又要去偷懒呀?她就小声囊囊说:我哪儿偷懒呀。就不走了,就老实地坐下来和我一起包饺子。然后开旭师父煮了饺子,就和阴居士、金大妈上楼去供斋了。
      正这当儿,来平师来了,说:师父说的,让我来吃饺子。然后上前就要去拿碗筷。我就赶紧说:你不能吃,要吃自己包去!她就说:师父让我吃,你不让吃?我说:师父让吃,我就不让吃。因为这个饺子师父不会包,只有我会包,没有我就包不了。是我一个一个擀了一个一个捏出来的,所以我说了算,师父说了不算。我不让你吃,你就不能吃!话刚落地,开旭师父正好上完供回来了,就招呼她说:吃吃吃!她一见有师父下令给她“撑腰”,马上就毫不客气地端过小盘来下口吃欢了。我不着急,我就慢悠悠地一句一句地对她说:很好吃啊?吃得可痛快啊?你说你出过善心吗?你说你关心过人家啥呀?你咋就这么好意思吃呢?要是让饺子卡着噎着可该咋办呀?天天不劳而获就那么痛快那么舒服那么好吃呀?……嗯?你说人家老师父给瓶花露水放厕所让大家公用吧,你就给藏起来独吞独用;你说让你跟着干点活儿吧,你抖搂抖擞衣服跺跺脚还怕把你的鞋子衣服弄脏了你转身就走;你说人开旭师父都七八老十了,割破了手还天天坚持干活,你说你这么年轻这么大个子就天天穿得抖抖的拿个苹果瞎转悠,你说你也真是好意思哪?!看这就是传青师的过,是她把你给害的。我说不让她给你做新衣服的。你穿上个“破新衣服”为怕脏就更是会摆谱会耍赖会发懒瞎招摇胡转悠就更是嘛活也不干了你!真是,你说你哪像个出家人呀?你那光头白剃袈裟白披的呢?真是不知道你出家三十年修了个啥?光白吃供养挺自在了呀?她倒也吃话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就说:那花露水用完了呢。我说:可不,这长时间你早自个用完了,哪还想着让别人用。你懂不懂僧人是要以苦为师以戒为师,是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是要给众生做榜样的呀?……正说这儿还没说完,师父就紧着冲我挤挤眼儿说:别说别说!我就不说了,就转和传青师说着闲话包饺子。来平师吃够了饺子就又吃西瓜,拿起西瓜让传青师吃。传青师摇头不吃,后来就一直冷冷地不看她。但拽拽我衣服也和开旭师父一样小声地对我说:别说了!可是,我不说了,来平师一看就还来了劲了,就还要接着找茬说:你想当住持是吧?我说:对!我当了住持,立马就先把你赶走,类似你这样的人我坚决不要!她说:那我就到极乐世界去!我说:你九辈子二也去不了。这么自私自利还想去极乐世界?极乐世界才不要你呢。极乐世界要是要了你,那就不叫极乐世界了。她就不说话,只管闷头吃,吃饱就走了。其实我真是佩服她,那么“大肚量”她竟然还一直吃得下。就那么好吃?老实话,叫我早远远地躲一边自己反省去了。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聊天儿,说起了阴居士捎来的面和白菜。然后突然她们俩就转用本地方言说起了阴居士之前的事儿。大概如何我也听不懂,就只听懂点儿她们好像在说一个叫非九的尼僧和阴居士如何如何。听半天茫然懵懂不知所措,就顾自打断她们说:你们用普通话说行不行?我一点儿也听不懂呢。开旭师见我皱眉的“苦样子”,就呵呵笑了说:我们就用本地话说,就不想你听懂。我说:为什么?她说:犯戒!就不想让你知道。我说:那不行!你们这就等于不信任我,那我们还白因缘深关系亲了。然后就转向传青师说:老师父不肯说,那你得告诉我,你们说那非九是谁呀?传青师就无奈地笑笑说:是在这屋主人非月之前老和尚选定的当家师——尼僧本九师,修得挺好的。我说:修得挺好的怎么就会还了俗了?她说:魔来了,定力不够,没挡住魔障呗!好了你别问了。我们要跟你说真是犯戒。你理解我们一点别为难我们行不行啊?然后竟又旁若无我的和开旭师父用本地话嘀嘀咕咕说:昨晚住在斋堂上边的小丫丫,到客堂那边的二楼寮房去找我,不小心走错了门,恰巧就看见在黑暗中有一个大僧和一个女居士搂抱着……把个小丫丫吓得就给跑出来了。正碰到我从洗手间回屋里,小丫丫就向我说起她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就吓得我赶紧捂住她的嘴,让她以后再不要和别人说!佛!你说这寺院里……
      这个时候,我虽然没完全听明白,也大约听出了点意思。于是就又插嘴问:你说是哪个秃和尚抱着哪个女居士呀?小丫丫真看清楚了?这下可把传青师“气”得哭笑不得,说:你哪是听不懂呀?就装吧你!又转向开旭师父说,老师父,就从这会儿开始,咱可真是不能再守着她说了。犯戒不说,她那手里的笔呀纸的拿着怪吓人!就把我也气笑了说:好,你们不说,我就赶明儿去问小丫丫。别忘了,你还是因为我和小丫丫关系不错才认识的。我要问,她一准会告诉我的。传青师就立即逝笑正色说:千万别再问了!我怕有人知道会害她呢,所以就叫她不要再跟任何人说。咱们几个最好,我以为你听不懂给说漏了。往后不要再提了好吧?然后就哧声笑了快告辞走了。
      (来平师后来一连几天都不答理我。可能后来听我在回答楼下那个王阿姨说:众生难度,该说就说,说不行就骂,骂不行就打,打再不行干脆就赶出去随她去吧。似有所悟。昨天下午上楼来看我们几个放《鉴真东渡》,就对我笑嘻嘻的问:演得啥呀?我也笑但没说话,只呶呶嘴示意她自己看。)
      说过来平师的第二天午饭后。开旭师父拿一个石榴过来,和传青师我们三个人切开吃。吃着,师父就说我:以后不要再当人面说僧人的过错了。要说也只有关系相当好的才行,不然她们会起嗔恨心。我说:行。你们要不让我说,我以后就不说她了。又哧声笑了说:不过这一回也说够了。她要不生气罢了,要生气,我就告诉她跟她闹玩儿呢。下回再见面就说:嗨来平师,我那么慈悲为了你都不怕犯戒律。你还没感谢我给我顶大礼哪!哈……。我大笑了。把她们两个也逗笑了。开旭师父说:你个小东西就是嘴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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