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同人]断空》弥泪

13、Chapter 12 遥不可及

　　“云殇，去吧。”乱菊不由分说地拉起云殇的手就往外走，“这几天，你除了工作就是泡茶，出去走走嘛！”
　　“可是……”云殇被乱菊拖着往前走，“你们是队长、副队长们的聚会吧，我一个三席去凑什么热闹啊？！”
　　“这有什么关系，只是吃一顿饭而已，在意那些干什么。”乱菊头也不回，“快走啦，不然就要迟到了！”
　　被乱菊拖到番队大门口的时候，冬狮郎正倚靠在门边，看到她们出来，皱着眉，额角一个明显的红十字：“你们还真是慢啊！”
　　“所以说我不去了嘛！”
　　“不行！一定要去！”

　　所以，当三人走进饭馆的包厢里时，人基本上已经到齐了。
　　“啊，小云殇也来了呀？”京乐自然是最活跃的一个，“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了呀，小云殇。”
　　“上次我生病的时候不才刚见过吗？”云殇被乱菊硬生生拖着坐在了她和冬狮郎的中间。
　　“那也很久了啊！”京乐一脸怨妇状，“小云殇这么说，我还真是伤心啊！”
　　“队长——”七绪的眼镜又开始泛起寒光。
　　“哈哈~~~~`”京乐打着哈哈，干笑了几声，乖乖地做沉默的羔羊。
　　“听说云殇生病了，现在没事了吧？”温柔的声音在桌子的对面响起。
　　“是的，蓝染队长，多谢您的关心。”云殇毕恭毕敬的回答。
　　“小云殇偏心，为什么对蓝染队长这么恭敬啊？我也是队长啊！”京乐在一旁抱怨。
　　我说，大叔……云殇微笑：“因为京乐大叔你一点都没表现出一个队长的样子来啊！”
　　京乐一副受了严重打击的样子，风化了。而七绪投过来一个赞同的眼神。
　　“云殇最近怎么没来我们队里走走？”浮竹察觉到京乐的故作低落顺势转移话题。
　　“就是啊，”乱菊使劲的点点头，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再呆在队里都可以长出蘑菇来了，所以我今天就把她带出来了！”
　　“乱菊乱菊，这就是你常说起的小云云吗~~~~”一个天真的女声接了上来。
　　小云云？正在研究着桌上食物的云殇打了个冷战，这称呼也太……她抬起头来，看到一颗粉红色的脑袋，它的主人正一脸好奇地看着她。云殇想起来了，这是在海燕的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十一番队副队长草鹿八千流。
　　“哦，就是她吗？”八千流身边的粗犷男子略带兴奋的声音随之响起，“听说你很厉害？”
　　“不，绝对不是！”云殇当机立断的否定道。她可不想那个被称为“最强的死神”的更木剑八对她说出“让我们来厮杀一场吧！”这样的话。
　　“可是我听乱菊说你很厉害哦！”八千流睁大眼睛看着她。
　　乱菊姐，你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可以被称为“很厉害”的？！云殇忿忿地瞟了乱菊一眼，而后者哈哈地干笑了声转过头去，显然没有替她解围的意思。
　　“那个，草鹿副队长，这里的樱花糕还不错哦！”云殇立马转移话题，“要不要试试？”
　　“真的吗？”八千流抓起一块樱花糕，“小云云叫我八千流就可以了！”嘴巴不住咀嚼，然后她一脸神秘的眨眨眼，悄声说，“朽木家的更好吃哦！可是还是比不上金平糖！”
　　云殇滴汗。不过算了，总算解决掉一个了。至于更木剑八——虽然他那种看猎物的表情让她毛骨悚然，但是只要不动手的话就随他去吧！
　　“哦呀，云殇，哦不，现在是五十岚三席了呢，果然很厉害啊！”刚放松下来的云殇一个激灵，转头看去，果然是市丸银。海燕婚礼那时他已经是三番队的队长了。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呀！
　　“咳咳，”一声清咳，“云殇，你进来那么长时间了，怎么都不理你海燕哥哥！”
　　“哪有！”云殇讨好地笑，然后蹭到他的身边，“我这不是理你了吗，海燕哥哥！”啊，海燕哥哥，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简直是我的福音啊！
　　于是那个话题终于没有再继续下去。
　　在海燕的介绍下，云殇终于把护廷十三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们一一记住了：一番队队长也就是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和副队长雀步长次郎自然没有来；二番队队长碎蜂一个人像是在喝闷酒，她的副队长大前田希千代正在一个劲地啃饼干；三番队副队长吉良井鹤看起来倒是有些腼腆；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和副队长虎澈勇音在云殇跑去找夏美的时候有见到过；六番队副队长之位据说空缺；七番队队长泊村左阵带着一个奇怪的头盔罩住了整张脸，副队长射场左卫门看起来是个健壮的男人；九番队队长东仙要是个盲人，副队长绘佐木修兵看起来有点严肃；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浑身散发着“我很危险”的气息，副队长涅音梦倒是个很安静的女子。至于其他的几位都是认识的人了。
　　又和海燕说了几句话，云殇慢慢踱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现场的气氛有些诡异，但总的来说还是热闹的。当然这也多亏了京乐和乱菊。与此同时，吉良副队长和小桃的关系似乎不错，海燕哥哥说他们是真央的同期呢；而小桃坐在蓝染的旁边，看起来一副高兴而又羞涩的表情。云殇暗暗好笑，小桃还真的很喜欢她的蓝染队长呢！
　　这样想着，云殇转过头来，刚好看见冬狮郎的侧脸。他似乎不时地看向雏森那边的方向。心头猛地涌起一阵酸涩，手中的筷子冷不防地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冬狮郎听到声音便转过头来，看着云殇愣愣的表情，不由问道。
　　“没什么，只是筷子掉了而已。”云殇习惯性地摆起笑容，俯下身去捡筷子，然后听见冬狮郎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我让人再换一双吧。”
　　云殇这时已经捡起筷子坐起身来。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是啊，她怎么忘了，冬狮郎和小桃是……青梅竹马，他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很深厚。
　　“听说日番谷队长喜欢雏森副队长哦！”当时露琪亚一脸八卦地说过。她竟然忘了？！
　　——我以为我可以更靠近你一些，却原来那仍是遥不可及吗？
　　云殇的脑子里很混乱，她在不高兴，她在因为冬狮郎看着别的女生而不高兴，那是不是说……
　　不！我不想知道那个答案！

　　“日番谷队长，”京乐举着酒杯走过来，摇摇欲坠的，显然是喝多了，“光一直坐着有什么意思，来，喝酒！”
　　“队长！”七绪在那边喊道，但显然没有任何效果。
　　冬狮郎皱了皱眉，有些困扰地接过酒杯，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喝下去。
　　“京乐大叔，队长不想喝你干吗逼他呢？”云殇摇了摇手指，调皮地笑，“这样就算喝了，京乐大叔想必也还是不爽吧！？”
　　队长？冬狮郎有些惊讶地看向云殇。这个称呼让他有些不舒服。
　　“诶？”京乐醉眼迷蒙地看着云殇，“难道云殇想喝？”
　　“真的吗？”乱菊这时倒是耳朵灵敏，一把揽过云殇的肩头，“云殇要喝酒啊？那真是太好了！”说着塞过来一只酒杯。
　　“我没这样说过吧？”云殇看着乱菊微醺的脸，指了指不远处，“你看海燕哥哥已经在瞪我了！”

　　聚餐结束后众人各自回去。由于考虑到实在不能让云殇和冬狮郎两人把已经明显脚步不稳的乱菊带回去，海燕一拍胸脯揽下了这活。
　　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只有虫鸣声声在耳。海燕和浮竹已经先带着乱菊回去了，云殇本来就心情不好，便故意放慢脚步落在后面。只是她没想到冬狮郎竟会陪着她。不，她应该想到的，因为冬狮郎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幅很凶的样子，但其实他对别人是很温柔的。
　　冬狮郎看着云殇一蹦一跳的身影，似乎真的心情很好，可是他为什么觉得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呢？是他的感觉出问题了，还是真的……
　　他停下脚步。“云殇，你……”冬狮郎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认真地看着自己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就是不抬起头来。
　　“……不，没什么。”从刚才起她就一直没有看过他了。
　　一切又重新归于沉寂。两个人却是各怀心事。
　　“呐，冬狮郎，今年的夏夜祭来我们家看烟花吧。”
　　“夏夜祭？”
　　“嗯，烟花哦，一定会跟那年一样好看的。”
　　“……好。”
　　“那就这样决定了！”
　　——就让我假装一切都不曾改变，这样的话也许真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因为如果改变，如果打破原本的平衡，那是会带来痛苦的吧……如果只能保持在那个距离，那么我就只保持在那个距离。就像我们最初的相遇，就像那年的夏夜祭和烟花，就像那个最初的愿望……
　　我只是想站在你的旁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