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雪见》怀若子幽

84、香水2

　　“琼斯探员，能解释一下你出现在现场的原因吗？”娜塔莎在一旁的茶水间走出，递给布鲁斯一杯水，坐在布鲁斯对面的椅子上。

　　“谢谢。我只是碰巧遇上。”布鲁斯接过纸杯。他们正在神盾局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里，中间隔着一张棕红色的办公桌。

　　“哦，碰巧，这是一个很好的词汇。”

　　他被怀疑了。布鲁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看起来是很普通的办公室，但肯定有监控关注着这里的情况，史蒂夫站在他身旁。

　　他想到在他被娜塔莎带着来这个房间的路上时，路遇的那些特工们，有些和科尔森打招呼，有些站在他们途经的路上相互交谈，可他隐隐觉得他们的注意力在他身上。

　　“娜塔莎，这的确只是巧合，布鲁斯帮了我的忙。”史蒂夫双手撑在桌面，上半身前倾。

　　一个抗拒性的动作。史蒂夫还面带歉意地对布鲁斯笑了笑。

　　娜塔莎看了史蒂夫一眼，“许多事情不是只看表面。”之后她对布鲁斯道，“那你能解释一下，明明能轻易解决掉那些人，为什么还要带着史蒂夫离开，你想将他带到哪去？”

　　“什么叫可以轻易解决那些人？”史蒂夫面露疑惑，看了看娜塔莎，娜塔莎对着布鲁斯的方向扬起下巴，史蒂夫又将目光转到布鲁斯身上。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布鲁斯抬起了手。

　　“等等，你不是打算攻击我们吧？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娜塔莎站起身往后退了一小步，双腿分开，重心下移。这是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出手吗，科尔森？”距离布鲁斯所处办公室两层楼高的斜对面，鹰眼站在制高点举着拉开的弓，他锐利的目光透过单面玻璃清清楚楚地将室内的情况收入眼中，“说实在的，我不认为有什么人能在队长和娜塔莎手中讨到什么便宜。”

　　科尔森在另一间办公室中，对着屏幕中监控的画面，看了看坐在办公桌后的尼克.弗瑞，看到上司没什么表示后，摸了摸挂在耳边的耳机话筒：“如果他有攻击的意图就出手。”

　　鹰眼陷入沉默，他和变种人打交道不多啊，谁知道什么叫做攻击的意图，举起手算是发动能力的前兆吗？要是这个人和队长或是娜塔莎近身打斗起来他的弓箭就没什么作用了。

　　鹰眼还在考虑是否出手的时候，就看到布鲁斯动了动嘴说了什么，然后将刚在停顿在半空的手继续举起，来不及多想，握箭的右手一松，箭急速飞出，直接穿透了单向玻璃。

　　“我为什么要...”攻击你们。布鲁斯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危险，可他正坐在椅子上。他向左边一翻，下一瞬一支箭从侧前方的墙壁穿入，直接将他原本坐着的椅子射透，各部分散落开来落在地面，巨大的力道让箭头嵌入地板。

　　娜塔莎一只手撑着从桌上跃了过来，然后腿向布鲁斯踢去。

　　布鲁斯半蹲着刚避开箭，看到由于他现在高度问题对着他腹部而来的高跟鞋——跟真的非常高，觉得心里（胯、下）一凉，将手臂放在前方挡着。

　　“等等，你们...”史蒂夫看到一支箭射入，这种特殊的武器让他明白是与他在任务中合作过的神射手鹰眼出手了，布鲁斯和娜塔莎随之在他面前打了起来。

　　史蒂夫刚想上前阻止，可贸然加入战斗会引发什么结果可说不好。更重要的是他要跟谁打，他理论上应该站在娜塔莎这边，但他觉得布鲁斯是无辜的。

　　很快史蒂夫就不为这件事情烦恼了，因为他发现布鲁斯全程防御性的打法，基本都是躲避格挡，没什么反击。这可不太容易，他清楚娜塔莎有多么精通格斗，若非身体素质比娜塔莎好，在格斗方面他未必能稳赢娜塔莎。

　　“我觉得你们可以停下了。”史蒂夫语气有些无奈，看着两人从办公桌边打到书柜旁，纸张四处乱飞，书柜的玻璃门也被打破。在发现布鲁斯没有还手的意思后，娜塔莎的动作也变得克制起来，两人更像是在切磋。

　　挡住一记侧踢，布鲁斯觉得他的手臂发疼，顺着传来力道后退两步，退到了墙边，黑寡妇也经历了一定的身体改造，至少力气不必现在的布鲁斯小。

　　娜塔莎停了下来，打了一架之后她依然呼吸平稳，带着探究的神情：“为什么不使用你的能力？”

　　“这就是我刚才想说的。”布鲁斯用手摸了摸覆盖着脖子的衣领，“我不能，我带着抑制器。”

　　所以你要摸脖子能早说吗，他还以为是要出手，不过打得挺精彩。导致这场战斗开始的鹰眼兴致勃勃地回忆着他们打斗的情形，一边将手中的弓箭放下。

　　“调阅FBI高级特别探员布鲁斯.琼斯的资料。”尼克.弗瑞的办公室中，黑人局长和科尔森看着事情的发展。

　　“确认。”稍显机械的电子女音响起，随即屏幕上的监控缩小，布鲁斯的资料出现在上面。

　　弗瑞看着有关布鲁斯非常详尽的经历，却皱了皱眉：“解锁封存资料。”

　　“解锁封存资料将会向FBI发送访问请求，是否解锁。”

　　“解锁。”身为神盾局局长弗瑞尽管有很高的权限，但和联邦调查局毕竟是两个机构，普通资料可以随意调阅，机密的依然拥有直接查阅的权限，只是会留下记录。

　　略过有关布鲁斯变种能力的资料，这些他之前就已经翻阅过，弗瑞很快找到了他想看到的，布鲁斯签下的关于能力使用、关于抑制器的协议，他在上次布鲁斯拒绝加入神盾局之后就没关注布鲁斯的消息了。

　　弗瑞的确是希望布鲁斯加入，可复仇者方案一直未被安全理事会批准，这件事情也就暂时被搁置，反正布鲁斯就在那里又不会跑。可前一段时间雷神落入地球的事件，让他意识到组建这样一个对于重大威胁的应对小组是必须的。

　　“我们从你的车上发现这个。”布鲁斯靠在桌边看着科尔森走了进来，椅子已经散架了。

　　科尔森手中拿着布鲁斯从雅克那里带走的资料夹：“你和雅克博士是什么关系呢？”

　　“有一次被送到雅克博士那里救治，之后他就希望我参加一个实验。”布鲁斯在话语中撇开自身的关系，虽然最初是他询问的，可谁让雅克在他拒绝后还总是劝说他参加。

　　“什么实验？”

　　“身体强化相关的。”布鲁斯大致翻过资料夹的内容，除了与雅克希望他参加实验有关的资料外就是有关DNA对位检测的结果，“这与这件事有关系吗？”

　　“这是内部事务，不过提醒你一句，雅克博士在局里的研究项目脑科学方面的，他的这些研究只是个人行为。”科尔森将布鲁斯的资料夹还给布鲁斯，“谢谢你的配合。”

　　望着布鲁斯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科尔森转向史蒂夫：“队长，雅克博士已经逃离，我们认为是他雇佣人想要抓住你来实现他在身体强化血清方面的研究。”

　　“这么说还是我连累了他，那辆车不能报销吗？”史蒂夫有些低落。

　　“这些车都是有全险的，不会让他赔偿。”娜塔莎对史蒂夫的关注点有些哭笑不得，看到他依然有些担忧的样子，“好吧，我们可以向FBI那边打个报告。”

　　“哦，对了，布鲁斯的车已经毁了，我去送他回去。”史蒂夫朝电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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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tch回家时看到一桌的...外卖，食物都被从外卖盒中拿出来摆放在餐盘中，盘子边缘还有精致的雕花，连餐具的距离都似乎被丈量过一般。

　　哦，他知道的，布鲁斯是多么擅长使用刀，甚至可以将红萝卜弄成米奇老鼠或唐老鸭的图案为了让Jack不挑食吃下去，当然，负责煮的是他，布鲁斯只负责切。

　　但这也无法掩盖这是外卖的事实，他甚至能说出这是公寓附近哪家餐厅的哪种食物，在不看包装袋的情况下。

　　“的确是一桌食物，并且没有食物中毒的担忧。”Hotch坐在桌旁。

　　布鲁斯露出一点笑容。

　　“你还好吗？”晚饭之后布鲁斯一直翻着一个资料夹，直到快到平时睡觉的时间才放下，Hotch早发现今天布鲁斯比较沉默，这并不难发现，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布鲁斯几乎每时每刻眉眼间都写着愉悦与温和，只有在工作时间会收敛起来。可现在布鲁斯似乎被什么困扰着。

　　布鲁斯坐在沙发上，拿起Hotch一只手放在腿上，垂着头玩起他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布鲁斯才开口：“大概，我今天得到我的生父的消息。”

　　在Hotch开口前，他又接上一句：“我不在乎他，但我觉得他可能会给我带来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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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顾君若的地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