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番外二（下）：让我走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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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准备去见你
在包正知道了梁松恭就是公孙亮后的五年中，他无数次提出要来德城找公孙泽，但都无一例外地被驳回。
包正本可以不管公孙亮的反对，可那毕竟是公孙泽喜欢和尊敬的大哥啊，如果家属这关过不去，他们在一起之后公孙泽夹在中间也会左右为难吧。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既然不能立即到他身边，那就先做好准备工作吧。
第一步：做好宫小姐的思想工作，稳固我方阵营。
时间过了一年又一年，在公孙亮忙着给公孙泽介绍女朋友的时候，宫洁小姐也没闲着。
眼看着儿子从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变成了年近而立的检察官，可他却连一个女孩子都没往家里带过，包妈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在包正第十次拒绝和相亲对象见面后，包妈忍不住问他：“儿子啊，我给你介绍的都是气质相貌出众，家世优越的女孩子，你一个都不见，总得让我给人家一个合适的理由吧？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包正点点头。
包妈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包正身边的女性，然而并没有发现可疑对象，结合包正有意无意跟她提起的关于同性之间恋爱的事情，她心里有了某种预感。
“男的？”包妈试探着问。
包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如果我说是，您会反对吗？”
包妈一下子眼睛就红了，她记得之前包正问过她如何看待同性恋的时候，她是表示理解的，可这事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她倒不是说反对，只是心疼儿子选择了这条难走的路。她张开双臂，摆了摆手，包正乖乖地靠过去被她紧紧抱住。
包妈就这么抱着包正哭了好一阵，包正轻抚她的后背：“别担心，我们会很好的。您就当多一个儿子，不也挺好的吗，我保证您一定会喜欢他的。”
包妈发泄完了之后放开包正，缓了缓才问：“你这么肯定我会喜欢他，不会是你那个梁哥吧？他人是不错，可看上去身体不太好，以后还得你照顾他，你想好了？”
包正见包妈误会了，赶紧澄清：“妈，梁哥有女朋友了，是个漂亮的法医。我喜欢的是他弟弟公孙泽，我跟您提过的，您忘了？”
公孙泽？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包妈想了好久终于想起来包正给她看过的那些报纸，她当时还夸报纸上的年轻警官长得真好，能力又强，让包正好好学学人家呢。
“你喜欢的是那个德城的警察？你认识他，他认识你吗？”包妈觉得包正的恋爱观似乎有什么问题，这是单方面宣布恋爱了？
包正拉着包妈的手，笑着说：“他会认识我的，也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包妈看着包正这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突然有些心疼起那个素未谋面的未来“儿婿”了：“你就这么有自信？你要是个女的希望还大点，可你是个大男人，长相呢也没完全继承到我的美貌，你怎么能确定他会喜欢你？再说，你们互相不认识，你喜欢他什么？”
包正挠了挠下巴：“嗯……一家人里有一个人负责美貌就够了。”
“你别打岔啊，说重点。”
“感情这件事没什么道理可讲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可能真的是对他一见钟情了，但之后我也了解过他，我确定我真的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我这事呢，其实和性别没关系，关键是我这个人能不能吸引到他。以我对他的了解，我们会谈得来的，也会很合适在一起。梁哥一直阻拦我们见面，但我觉得他潜意识里还是相信公孙泽会喜欢我，如果公孙泽不可能喜欢我，那梁哥怕什么呢？”
包妈见儿子这么坚定，也不再多说什么，她抚摸着包正的头：“虽然你没继承到我的美貌，但你爸和我眼光都不错，我相信你的选择。既然你决定了，妈无条件支持你，梁松恭那边我也会帮忙的。”
有了宫小姐这位同盟，包正心里踏实多了，至少公孙泽不用再和他一样要过对方家属的难关了。
第二步：知己知彼，筹备统一战线。
在结盟方面，包正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未来大嫂兼公孙泽的同事胡雪莉。包正很想和她好好聊聊，让她感化一下公孙亮，再帮他和公孙泽牵个线搭个桥，奈何他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位美女法医，对方总是拒绝和他交流。
在孔雀眼被端掉之前，梁松恭不可能以公孙亮的身份出现在公孙泽面前，所以对公孙泽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人就是薇薇安。
公孙亮这边的关节不好打通，薇薇安那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包正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只打听公孙泽的事，他对薇薇安的性格和喜好也有所了解，稍微再打听打听就有了争取同盟的初步方案，开场白和礼物准备了好几套，随时准备和妹妹打好关系。
可惜当时的包正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准备的开场白根本用不上，要不是他机智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啊，先生”，薇薇安可能就再也不想见他了。
第三步：努力工作，提升自己，创造机会。
公孙泽能力越来越强，职位越升越高，出现在报纸上的次数越来越多，包正看着心里美滋滋的，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要更努力才能让自己站在公孙泽身边的机会变得大。
包正需要取得成绩来证明自己，他要获得公孙亮的认可，要获得上级的赏识，也要在报纸上出现，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走入公孙泽的视线。
除了检察院的办案工作外，包正在孔雀眼的调查上投入了更多的精力。
五年来，对策组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胜利，查获了孔雀眼的几个据点，但孔雀王却一直没有露面，孔雀眼的活动范围也在以S市为中心扩张。
孔雀王潜伏的时间越久，包正心中莫名的不安就越来越强。他担心这长久的沉默终有一日会爆发，让他们措手不及，他更担心孔雀王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转移到德城，因为那里有他心心念念的人。
此时的公孙泽已经成为DBI的探长，专门处理重大疑难案件，一旦孔雀王出现，他将会是迎的前锋。
包正看得出来，公孙亮也有同样的担心，只是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可那一天还是来了，在那个初秋，德城传来了孔雀王出现的消息。
包正和公孙亮听到这个消息后都紧张了起来，因为与这个消息相伴而来的是公孙泽因公负伤。
公孙亮让德城那边的人调查公孙泽的负伤与孔雀眼的关系，虽然最后确认这次只是一个巧合，与孔雀眼无关，但包正已经无法再继续等下去了。
包正对公孙亮说：“梁哥，之前你不让我去找公孙泽，想让他像其他人一样娶妻生子。我也明白，因为我的身份，你当时对我并不放心。这些年我都听你的，一次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希望能向你证明我的心意，等到你的认可。五年了，他没谈过恋爱，我以为我可以继续等下去，但现在我真的不能等了。你怕孔雀王用他来威胁我，可是现在，哪怕没有我，孔雀王照样会伤害到他。他是警察，他和孔雀王注定是要对立的，我和孔雀王也同样是对立的。我不想还没见到他就失去他，你也不想，对吧？亮哥，让我去找他吧。”
包正最后没有称呼公孙亮为“梁哥”，而是用了“亮哥”，包正想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他还是公孙亮，是公孙泽的哥哥，他不能因为一些不切实际的顾虑让公孙泽处于他未知的危险之中。
包正的每一分努力公孙亮都看在眼里，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渐渐相信了包正的真心。
这一次，公孙亮点了头。他很快写了一份报告，说明了目前的形势，可能的变化，并在报告中强调了包正的能力和安排他去德城的理由。
这份报告层层上报，一个月后，司法部决定安排包正到DBI报道。
无论包正从S市检察院空降到德城警局有多么不合理，官方总能给出一个看上去无可挑剔的合理理由。
包正以试点独立检察官介入引导侦查机制的名义被派驻到破案率最高但投诉最多的DBI，试点工作为期一年。如果效果好，试点范围则会扩大，制度也有可能固定下来。但包正心里清楚这就是个幌子，所以他要抓紧时间，在一年以内拿下孔雀眼，还有公孙泽的心。
任命下来之后，距离包正去德城还有一周的时间完成交接工作。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公孙泽面前了！这几天中，包正既兴奋又焦虑。
他在家对着小膘夫妇反复演练见面后的开场白。
“公孙探长你好，我是司法部派驻DBI的独立检察官包正，请多指教。”
“嗨，公孙探长，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以前见过的……”
“公孙探长，久仰大名，很高兴……”
“公孙探长，我是包正，司法部派驻DBI的独立检察官，和你同岁，喜欢……”
包正觉得太普通了没办法引起公孙泽的注意，太花哨了又显得刻意，太详细了有点像相亲，太简单了又没诚意……
他捶着自己的脑袋，窝在沙发里：“哎呀，不就是一句开场白吗，怎么这么纠结？”
最后包正放弃了，他拿着公孙泽的照片对小膘夫妇说：“记住啊，这个是阿泽，公孙泽。以后见到他要乖乖的，不要乱扑棱翅膀，他对羽毛过敏。还有啊，见到他要说好听的话，比如‘你好’‘你真帅’这样的话……哎，要不那些开场白你们帮我说了吧……”
小膘夫妇拍着翅膀高声叫着：“笨蛋！笨蛋！”
（六）在你身边
包正原以为他和公孙泽的第三次见面会是在办公室里被局长正式介绍认识，但是非常不巧，包正到的时候公孙泽正在出外勤。
包正拖着行李准备先放到酒店，他在世贸饭店前台办手续的时候听说有人坠楼。
包正迅速做出判断，上了天台，查看现场。
当他站在天台的边缘时，他绝对想不到他再次转身时就会看到那个多年未见却又时刻想念的人。
远距离单相思就是这一点不好，只能看到他的脸，却听不到他的声音。公孙泽的声音很有特色，虽然过了十年，可包正自信记得住那个声音，一定是天台风太大，让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早知道是公孙泽，他绝不会说出那句“大错特错了”，明明准备了那么多开场白，结果一句没用上，还把人得罪了。
包正一边向展超介绍着自己，一边暗暗观察着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的公孙泽。这么生动的表情真是让人舍不得收回目光。
包正印象中的公孙泽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梧桐树下领队的青年是朝气蓬勃，温和有礼的样子；圣诞夜冒雪出警的组长是意志坚定，严肃认真的模样；包正想象过公孙亮口中那个争强好胜，有时又呆萌可爱的小阿泽，可无论是怎样的想象，都不如眼前人这般让人心动。
公孙泽本人比包正想象的有趣的多，他会因为包正的突然出现而略显紧张，在得知包正身份后满腹狐疑，在听到包正的分析时明明很想听下去却又表面装作不屑。
美人就算是生气起来，甚至朝他翻白眼也依然是美人，公孙泽的每一种表情对包正来说都是新鲜的，美味的，让包正忍不住想要逗弄他，看到他更多的一面。
包正注意到了展超的小声嘀咕：“探长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在针对包检察官呀……”
他低下头，不让人发现他的笑：我就知道我们之间会产生不一样的化学反应，你对我果然与旁人不同。
在公孙泽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包正取消了住酒店的想法。他在和公孙泽一起调查之前，先用前台电话给局长打了个招呼，让局长晚些时候跟公孙泽说一下，他为了查案，没来得及订酒店，没地方住了，让公孙探长帮忙安排住处。
下楼之后，包正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一同出警的胡雪莉，两个人假模假样地自我介绍了一番。
胡雪莉冷眼看着包正在公孙泽身边窜来窜去，不停地展示自己的学识和能力，仿佛一只开屏求偶的孔雀。
胡雪莉趁着四下没人，拉过包正说：“把你的孔雀尾巴收一收，太扎眼了。”
包正配合地扭头看自己的身后：“不是挺好看吗，这都被你发现了？”
胡雪莉“啧”了一声：“你有的人家都有，人家开起屏来可比你好看。你对着同性这么显摆，那不叫求偶，叫约战！”
包正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嫂子说的对，我得收敛点。”可包正马上就换上了一副花痴脸：“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胡雪莉无奈地按了按额头：阿亮啊，我觉得你弟弟迟早要被这家伙吃干抹净……
接下来的一下午，包正批判了DBI的咖啡，分析了公孙泽的性格，抱着公孙泽的胳膊吐了他一身，还因此和公孙泽在密闭空间里一起换了衣服，让人把行李搬到了公孙泽对面他自己的新办公室，最后赖在公孙泽办公室里等着局长的电话，成功混进了龙图公寓。
在薇薇安问起包正的来历时，公孙泽想起这一下午的经历，真是不堪回首。他完全不想再提起这些事，直接跳过了这一段，说包正是傍晚才到的，订不到酒店只能住到咱家。
包正在公孙亮的卧室里，趴在门缝上竖起耳朵听着公孙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更加雀跃：虽然阿泽好像不记得我了，可他竟然会因为我跟薇薇安说假话，说明我在他心里还是不一般啊，不一般！
于是，包正和公孙泽的“同居”生活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包正写给公孙亮的每一封“汇报”信中都透着点秀恩爱的成分，而且狗粮越撒越多，公孙亮终于无法继续坐镇后方，在公孙泽生日这天回到了德城。
当然，公孙亮回来不是为了阻止弟弟谈恋爱。从包正的信中，公孙亮看得出包正是真心喜欢公孙泽，无论是他的优点还是他的缺点，包正都看到了，也都接受了，而公孙泽似乎也有可能接受包正。胡雪莉说，自从包正来了之后，公孙泽变得比以前开朗了不少，能开玩笑了，也不再把所有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了。公孙亮想亲眼看看这些变化，而且最关键的是，针对孔雀眼的行动已经到了收网阶段，即使有身份暴露的风险，他也必须要回来。
在亲眼看到包正和公孙泽的互动后，他不得不承认包正确实改变了自己的弟弟，也确定公孙泽是喜欢的包正的。这两个人都是他喜欢的弟弟，能在一起互相照顾也是一件好事。
那天从苏帮菜馆出来后，公孙亮在公孙泽车后座上闭目养神，路灯的光轮流落在他的脸上。半梦半醒中，他仿佛在这明暗交替的光影中看到了他们的未来，又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一家人都在，没有离别，没有伤痛，少年少女们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切都是圆满的。
（七）求婚
“探长大人，我都交代完了，坦白从宽，您准备怎么发落我呀？”包正把十年来的心路历程都说完了之后，对着公孙泽眨眨眼睛，像是在给自己求情。
“那就……”公孙泽故意停顿了一下，包正咽了下口水。
公孙泽笑了：“我管侦查，怎么处理不是你们检察官的活儿吗？我审完了，你还想让我把你的工作也包了？你倒是不做亏本买卖呀！该怎么量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包正搂着公孙泽的脖子，亲了亲他的额头，郑重地说：“那就建议判我无期徒刑吧，服刑地点在你心里。我保证老老实实呆在里面，永不越狱。”
公孙泽笑了：“好像还是便宜你了。”
包正亲了亲他的鼻尖：“无期徒刑不够，那下辈子继续服刑怎么样？”
公孙泽凑近了一点，吻上了包正的唇：“下下辈子也是我的。”
公孙泽的眼睛亮亮的，像一池有魔法的湖水，让包正甘愿沉溺于其中，又像深邃的星空，让他想去探索永恒。
包正想到了某个晚上在天台跟公孙泽说“看！流星”的时候，他当时对着星光璀璨夜空还了愿，他一直追逐的那颗星终于停留在了他的身边。
公孙泽拉起包正的手，轻轻握住，十指紧扣，他抬起自己右手的同时，包正的左手也一起被牵到了他的面前。
公孙泽低头吻了包正的左手无名指。
十指连心，那轻柔的触感，就像电流一般钻进了包正的心里。
包正伸出右手，抓起公孙泽的左手，吻在了同样的位置。
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两颗心也早已连为一体。
尽管对方的手他已经握了无数次，可公孙泽总能让他心动不止，就像十年前他们指尖相触时的感觉那样，永远不会变淡。
包正听到公孙泽说：“阿正啊，我以前有一段时间特别忙，顾不上喝水，没时间睡觉，后来有一天在出警的时候晕倒了。雪莉当时特别生气，她说不要在困了的时候才去睡觉，不要在渴了的时候才想到喝水，等你觉得困了、渴了的时候，是你的身体在发出抗议，这时候再睡觉、再喝水都已经晚了，更何况你困了还不去睡，渴了还硬撑。所以我想说的是，不要在感觉到快要失去我的时候才来找我，因为我可能也在等你，你却错过了我爱你的许多年，也让我们错过了彼此相爱的许多年。”
包正将公孙泽搂在怀里，抱歉地说：“那我们好好活着，多活个几十年，把错过的都补回来！”
“可错过的还是错过了呀……”
“也许我们太早相遇，你还看不上那时候的我呢！”
“那倒也有可能。”公孙泽笑道。
“对了，听说大哥大嫂准备婚后去英国度蜜月，我们也跟着去吧！”
公孙泽奇怪：“他们度蜜月，我们跟着去干嘛？”
包正脱口而出：“度蜜月呀！”
公孙泽说：“人家结婚了才会去度蜜月，你是学法律的，你告诉我，我们能结婚吗？”
包正歪头：“就是为了去结婚啊！英国刚刚公布新法案，同性可以结婚了，而且国外的婚姻在国内也是受保护的。我们结婚吧！”
公孙泽低头想了片刻，没有直接给出回复。他抬起头，笑着问：“你要不要用那个赌注？”
（后续参见23章，略）
（八）婚礼
展超收到公孙亮和胡雪莉结婚请帖的时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可不可以带上我父母一起去？”
公孙亮笑着说：“当然可以啊，你和薇薇安……”
展超不好意思地说：“嗯，我向薇薇安求婚了，她答应了，我想让她见见我的父母，双方家长见个面，把婚事定下来。公孙教授，请放心把薇薇安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公孙亮把公孙泽叫过来，包正也跟了过去。
公孙亮说：“阿泽，阿正，咱们要多个妹夫了！”
公孙泽看着紧张到搓手的小玩命，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还是亏了，不过未来妹夫会怕哥哥，倒是不用担心妹妹受欺负。
展超郑重地对说：“公孙教授、公孙探长、包大哥，请把薇薇安交给我吧！”
包正笑了：“你怎么叫人呢？公孙教授、公孙探长？”
展超醍醐灌顶：“哦哦！大哥、二哥、二哥夫！请同意我们的婚事吧！”
公孙亮微笑着点头答应。
公孙泽的表情有些复杂：“她自己都能做主了，我还能说什么？还有，那个‘二哥夫’是什么称呼？”
展超脸又红了：“你们不是在英国结婚了吗？薇薇安说的，以后叫包大哥‘哥夫’……”
公孙泽十分想把薇薇安叫过来好好问问，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怎么总是胳膊肘往外拐，有了男朋友就卖了亲哥哥？
奈何薇薇安不在，公孙泽瞪了一眼身边的“罪魁祸首”：“这称呼是你教薇薇安的吧？你怎么不让她叫你‘二嫂’？”
包正嘿嘿笑道：“就是个称呼嘛，你要是喜欢他们叫我‘二嫂’，那就‘二嫂’好啦，你开心就好。”
从恋爱到结婚，公孙泽觉得自己总是被包正牵着鼻子走。
说好了和哥哥一起度蜜月，结果呢？包正这家伙求婚之后第二天就就给两个人请了年假，没等到公孙亮的婚礼和蜜月，包正就在闰七月初七拐了公孙泽去英国领了证，在教堂里神父的主持下完成了两个人的婚礼。
按理说兄妹三人应该让大哥先结婚，可包正对公孙亮长达五年的反对一直有阴影，当初虽然提议和公孙亮一起来英国度蜜月，但他真的害怕大哥会说“我反对！”
在教堂里，公孙泽告诉包正他曾经做过的一个梦，他梦见了他和包正的婚礼，也是在教堂，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并肩走向前方。两边的座椅上坐着他的父母、大哥、妹妹、同事们，还有包妈、刘阿姨、老布等人，微笑着祝福他们。
公孙泽看着空空的教堂，有些遗憾没有人在现场观礼和祝福，见证他们重要的时刻。
两位新郎交换过戒指，互相亲吻后，包正在公孙泽耳边说：“放心，等大哥婚礼之后，我们在爱来不来办婚宴，我都安排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没有观众多亏呀！”
时间线：
公孙泽和包正是36届的大学生，36年入学。
38年上半年（大二下学期）第一次见面，天台相见的十年前。
38年12月，公孙泽大三寒假实习，公孙亮“殉职”。
40年6月，两人毕业。
41年的圣诞节第二次见面。毕业一年半，距离第一次见面三年半。
42年下半年包正因为查孔雀眼的线索认识了梁松恭。
43年2月，春节时包正知道梁松恭是公孙亮。
43年至47年五年间，公孙泽陆续相亲十二次。
48年9月，孔雀王活动迹象出现在德城，公孙泽遭遇危险。11月包正到德城，算是是被公孙亮安排来的的第十三个相亲对象，后来公孙泽知道后，戏称他为“十三香”。
49年2月正泽正式确立恋爱关系。8月七夕晚上求婚，闰七月初七，在英国领证，在教堂里完成婚礼。
49年11月，独立检察官介入引导侦查制度试点扩大，包正继续留在DBI。
再之后就是他们相亲相爱的小日子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番外二（下）：让我走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