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寸刃红绯

8、正义同盟

　　“DZ-F，布鲁斯。”第三次入侵失败，某人有幸又一次听到这个发音诡异的氪星单词，克拉克没功夫理会他面具下的表情——应对危机的同时，他还忙着和自己生气……
　　我真的不怪你没有作出进一步介绍。
　　记者接过银发美人递送的茶盏，对着她玩味的目光展开一个标准微笑：“谢谢。”
　　现在我确实知道你的“爱好”来源于什么了。
　　“这个计划距离实现还有十万八千里，斗士们，放松，不必现在就拨出宝剑。”卡莲娜还没有从冲击中完全恢复，布鲁斯——好吧，蝙蝠侠深夜造访，带着一位“媒体方面的朋友”，借用她全部设备是为了……
　　窃取卢瑟公司的商业机密。
　　她从不怀疑某人被他的激情生活刺激成了双重人格，这会有点不那么确定了。
　　“让我们的记者朋友来为您扫下盲：克拉克，说说莱克斯——”
　　“从什么开始？一个韦恩的大学同学？曾经和现在的亲密伙伴？”
　　“我不是故意不去提——”
　　“够了！黑骑士，随便去什么地方吹吹风！肯特先生，我想屏除我们某位朋友的不良影响，也许会让这个晚上变得美好一些？”
　　“感激不尽——殿下。”
　　“……”
　　真是让人无言以对的强强连合。
　　蝙蝠侠非常合作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克拉克向来清楚，要证明他的老朋友的本性有多大难度——即使是路薏丝也没能把卢瑟拉下马，所以在卡莲娜要求证明他的证词的可靠性时，他直接解开了两料钮扣。
　　这样便简单多了。
　　稍后他听到混血公主的尖叫：“SUPERMAN！噢！天呐！”
　　好吧，她只有22岁，全球人民热衷于树立偶象的时候，混血公主还是个17岁、刚刚开始她留学生涯的小姑娘。

　　第二天上午，路薏丝加入了他们的团队。这基于原来的三人组合达成了共识：
　　•以某种他们不可能搞得到的变种植物DNA编码+变种灰岩山加密的系统，青和幽渊都无能为力。
　　•超人计划也许将不可抑制地逐步实现，危险仍旧只是一种可能，但足够致命。
　　•目前最有效的防御，就是让国家和公众——主要是公众的力量来制约它。
　　“想法不错，通天梯终将被众人扯断。”星球报社的首席记者战意燎人。
　　“那么我们从哪里开始？”公主无疑也是一个行动派。
　　“等韦恩先生回来。”行动派老大哥坚定敲敲旁边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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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前，那位惯于制定计划的先生出发去出席他所保证的最后一场聚会了。
　　弓下弦剑回鞘。
　　“那么来点有意思的。”路薏丝从一个大信封里倒出一叠照片，又展开几份报纸，表达了她的担心：“你们显然还没看到——”
　　《蝙蝠侠于昨夜莅临本市——超级英雄同学聚会？》
　　《超人病休！蝙蝙侠义气代班！》
　　《超人在哪里？》
　　《超人陷入危机！SOS！超级英雄大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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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说，传媒很强大。”银发美人换了一种眼光看着那个超人曾经深爱的女人，转而用极低的气音报怨：“看看他干了什么！”
　　青联上她的系统：他在拨付加班奖金。
　　卡莲娜强忍住笑，听到克拉克说：“超人确实有一阵子没有出现了。”
　　“我宁愿相信那是因为没有发生需要动用我们本地英雄的事件——”路薏丝变得严历，而她的前拍挡笑得温柔：
　　“也可能正陷入……眼下我们正在应付的危机。”
　　名记者立刻再一次能量全满：“那么让我们来帮他。”她强调“我们”，把蝙蝠侠的写真和报纸一同重重地卷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我们确实请来了强大的外援呢。”卡莲玩间谍游戏简直上了瘾。
　　但是青不再回应。克拉克有着……一些令她着迷的质朴原则。
　　“克拉克，你希望拥有什么样的异能呢？如果卢瑟的计划实现？”她换了一个话题，超人感觉到熟悉的刺激信号……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他们已经到了彼此相似的地步了么。
　　他抿了抿唇：“吾爱爱我。”
　　这句话击中了两位女士。
　　一分钟之后，银发公主才解除石化：“那么，璐丽？”
　　“随便什么，”年长些的女子奇怪地看一眼这个几乎立刻就给她起好了呢称的神性十足的小女孩，又几乎立刻爱上她：“我们曾经讨论过，你还记得么克拉克——有关正义联盟？”
　　“如果人人都是超人，这个联盟就没有成立的必要了。”不得不说，他很感动。
　　这时候路薏丝的电话响了起来，名记者毕竟要工作，稍后她站起来和卡莲娜握别：“如果有了一个计划，我会全力配合。”
　　“那么回见璐丽。”
　　“回见——回见，克拉克。”

　　当所有秘密都不必再掩藏，克拉克惊讶地发现卡莲娜和一分钟前有了一点改变，或者每一分钟前？
　　银发的混血公主像是在缓慢地调整血统比例，发色由金属质感的银白转成东方最神秘柔美的黑漆，脸型相反——渐渐立体，渐渐锐利而精致——
　　“我很好奇……”超人稳住心跳，他慢慢想起了第一次看见所爱的感觉——不是用眼睛而是用灵魂……
　　像路薏丝……像他。
　　“吾爱爱我。”公主冲他一笑，眯起一双黯蓝色的……狼眼。
　　“相信我，超人，你不会想用这种能力俘获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