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联盟简史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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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伤愈之后，他们来往的频度类同所有这个年龄的普通朋友。
很多时候超人赶到到歌谭救场，他不得不承认这城市盛产出色反派，一个个个性十足，花样百出。
更多时候克拉克把一堆原始证据堆上布鲁斯的工作台，然后靠在桌腿上开始打盹，心安理得，像一个把文件塞进了功能优良的复印机，寻机偷懒的办公室文员。
偶尔，富豪穿上休闲装，带上幽渊（他的个人电脑）跟在记者身后，兴致缺缺地扮演民间特工，为某个他正出差的城市第二天的头版头条作贡献。
更偶尔，克拉克针对WYANE公司某些原型机，指示相当彪悍的改进方案，最后以“你应该找点真正能赚来钱的人付给他们工资”收尾，换来公司所有者意味莫明的瞪视。
记者关心“文明、历史、社会发展”这个层级的大事小情，但那明显并不是他真正的兴趣——克拉克喜欢看电影，读书……也许还有篮球。
商人关注科技发展，那能赚钱，还能给他力量和防护，此外这个上流社会的富人还精通体术（各类不使用武器的武术的统称）、马术、击剑、射箭和潜水，或者再而加上扮演花花公子？而至于爱好么……
某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很闲很闲的周末，克拉克在暗夜外联的拟真影院上看完一部剧集，发现布鲁斯居然已经陪坐在他身后有一会了。
“我喜欢的金发。”他解释。
“爱丽丝？”
“琪。”
“那几乎是银发了——”
“好吧，我喜欢的银发。”
你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银发，想起他的混血公主令布鲁斯展开一个比较明朗的微笑。
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可亲起来。
“布鲁斯，你都有什么消遣？我是说‘你’。”
“……啊哈，我可真闲。”
“无论如何，眼下连JOKER都休假了~我这儿有点东西——值得你真正地期待——”氪星人笑得很显摆：“穿暧和点，然后找个能飞远线的东西——如果你还介意搭乘超人公交的话。”
他们的第二段假期从到庄园车库开始，在到达韦恩家的专用机场之前就结束了。
经过检查院前的小广场时布鲁斯放慢了车速，因为隐约在人群中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背影。确定是哈维之后，他差点惊喜地呼喊出老朋友的名字……
双面恰在这时转过身来，轻轻抛起了一枚银币。（此处因为没有看过原著，纯属胡诌）
可能蝙蝠侠以前只是厌烦超人出现在他的城市。
而自那一次起，他希望这个外星人从未存在过。
“他只是还没有习惯……悲伤。”艾尔弗德试图解释，而他很快发现这个大都会来的年轻人不需要额外说明。
他一字不漏地听到——
“……我-培育了他们-造就了他们-强化了他们-魔化了-他们-忍耐-只有忍耐-走-走-走-小男孩-走……！”夜在吼叫，同时也是布鲁斯无意识的自言自语，一声声让人起慄，因为它们完全没有人类语言的感觉……
就像即将堕落成魔鬼的暗夜骑士，在对神做最后的忏悔。
管家听见被赶出来的客人用极轻的声音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转身又走回洞窟。
很快打斗声传了出来。
“单从理论上来说，建议下次去我的地盘开PARTY，比较省钱。”
“……滚。”
“再说点别的字听听，嘿，小男孩。”必要的时候，克拉克发现自己也真能混蛋得起来。他从未这么落力地试图伤害一个人类——于是那人类被彻底激怒了。
奋起反击——强力镇压——
周而复始，甚至在他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时候，异星人也难以从那张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看到软弱或崩溃的痕迹。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用对了方法。
狼眼再一次睁开，燃烧的，燃烧的深海。
突然意识到心跳。
他可能……运动过度了……
“滚开！滚回去做你的大都会的英雄——你这个外星臭虫！”
“……”
“滚。”
布鲁斯气势十足地重复完这个字，晕了过去。
不算冷嘲热讽，蝙蝠侠成年以后拿不带任何修饰语的脏话骂人，次数真是屈指可数。
克拉克被骂得很无辜。
首先布鲁斯不可能认为超人会失手弄死一个疯子；
然后，即便那一刻双面先抛出正义版来，没有什么闲事需要超人插手去管，布鲁斯也不可能真的挽回什么：毁灭了哈维的那件事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何况蝙蝠侠也不是个肯为自己辩解的人……那家伙最常干的反倒很像自责；
最后，他并没有带战衣出来，这次事件完全是个蝙蝠没能“安排”得了的意外，超人插手，和之前的很多次并无不同。
……
他了解人类还不够？
布鲁斯痛恨他，因为——换成是他，这一切都可能不同？
不。
蝙蝠侠已经足够成熟。克拉克看着晕睡中安静过份的新朋友，感觉非常无助。
——他只是还没有习惯悲伤。
即便如此——那又关我什么事？
他总是在受伤，好吧，除开我制造的，还有别的更多。
除开看得见的，还有别的更多……
而我确实不可能，替代你的人生。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联盟简史之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