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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刀坠2 ...

  •   生平第一次,也并非是自己出嫁,却坐上新娘的金镶马车,先前我好不容易举着手机,挤过人群,找到手捧酒碟闹新人的般若,将手机递给她,电话里黎辉他们确实找到了刀坠,可是却牵扯一桩案情,没办法,只能查案为先,送刀坠归冥府为后,为此我也要回去,从旁协助,虽然我也不知道多我一个和少我一个能有什么分别?没办法强权金钱下不得不低头。本来我是要坐公车回去的,可是数位司机都凑在一起举杯拿碟,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闻信儿回头,抹了把嘴上的酒渍,撂下杯子,说送我一趟,看架势真不知是送我出冥府还是半道在送我回来,篱落拖着裙摆过来,举杯敬酒,说着:'我干了!兄弟们随意!'一仰头杯见底,秦霜在一旁提着酒缸,见缝插针,立刻满上。
      篱落听过事情缘由,双手击掌道:'坐我的婚车,我的婚车快,通知黎辉等在交界处,人马上就给他送回去。'篱落未等我开口,一手举着装满酒的杯盏,时不时向来往的宾客致谢,一路拥着我到马车前,单手轻轻一抬,灵巧的将我举上马车,顺手推了我屁股一把将我送进车厢,鬼蝶驼着蛊妖,随帘溜缝儿,钻了进来。篱落开口嘱咐拉车的冥马两句,拍了两下车框边缘,马车腾起,送我上路。
      不愧是走空路,速度就是快,没一会儿就到两界交汇处,马车落地时黎辉他们还没来,我在车厢里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叶逢舟开车,载着钱旺黎辉姗姗来迟,他们下车,我也下车,面面相窥。
      叶逢舟看着婚车说道:'今天你结婚啊?挺气派啊!'

      '……怎么可能是我。'

      钱旺:'黎辉你干什么去。'黎辉手里拿着一个里面不知装了什么的漆盒,将它放进篱落婚车的车箱内,随后退出来。
      黎辉:'送给新人的贺礼,走吧。'黎辉抬头向冥马致意,便转身走向叶逢舟,拉开车门上车。
      车行在路上,正值社畜下班,学生放学的时段,路面有些堵,车三步一行五步一停,行行停停,惹人烦躁。叶逢舟从衣服里摸出一根卷烟,叼进嘴里,伸手去摸打火机,眼神无意识的扫进后视镜,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我,够打火机的手默默的缩回来,继而将一旁的车窗按下,嘴里叼着没点的卷烟,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手肘搭在大敞肆开的车窗上,眼睛半明半寐。
      '这是要去哪里?'街道两旁的商铺我有印象,这条路我来过,一时搞不清目的地。
      叶逢舟嘴里叼着烟,吐字有些暧昧不清道:'白桦林小区。'
      '白桦林小区?那不是齐恒余风的家吗?赵文的案子不是结了吗?就连方兰芝因为使用蛊毒,耗损的心神,路易斯也想办法替她找补得差不多,刀坠也在他们手里?'God!他们家到底还要出多少妖蛾子!?
      黎辉:'不是他们家。'
      '不是他们家?那是谁家?'
      钱旺:'说来话长,今天上午,有两对新婚小情侣,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起初拌嘴,随后争吵,到最后,女的拿把剔骨刀站在客厅威胁要割腕,男的看见后进卧室往床上倒了一大瓶医用酒精,手里举着点着的打火机站在床上,危胁女的把刀放下,不放,他就点火,说要同归于尽。双方一室一厅隔门相望僵持不放,时间一长女的手酸,一个没拿稳,新磨的快刀蹭破了点手腕儿皮,男的看见女的出血,一个心急,扔下打火机就往客厅赶,打火机是防风的zippo,就那么保持点着的状态,落在满是酒精的床铺上,腾!火立马蹿高,夫妻俩又手忙脚乱的灭火,一个慌乱还将烧着的被子,扔到人家楼下的阳台上,事情闹大了,才想起来报警。'
      '报警那也应该是火警出动匪异调查组还管消防?现在我们是要去灭火吗?'
      叶逢舟:'怎么可能,火早灭了。'
      黎辉:'是楼下掉进棉被的住户家里发生命案,刀坠就放在尸体旁。'
      钱旺:'消防到后很快就将火熄灭,楼下的住户关着窗户拉着窗帘,以防万一,消防员为确保人员安全,想开窗进入室内,可是窗户没有锁,开始以为家里没人,谁知道并非是主人大意,而是主人被害,进屋的消防员也是世家子弟,懂行,一眼就认出咒歌刀坠,立刻清理无关人员,保护现场,通知匪异调查组。'这次竟然出现被害身亡的受害者,我的心口有一团浊气积淤,重重的压在胃上。
      到白桦林小区时,天刚刚擦黑,黄昏的余韵还未消散,天边还有将灭未灭的火烧云,防爆处的几张熟脸早已拉起黄色的警戒线,路易斯扭着老腰做戏的来了,看着样子昨晚也是一夜风流,今夜继续炮火天。'逢舟~来啦~。'神态语气不弱勾栏姑娘的'大爷~来玩儿呀~。'虞娴曦跟在后面不动声色似翻了个白眼,一副又来了的表情。
      叶逢舟:'受害者在哪里?'
      路易斯:'这就领你去。'路易斯在前面走着,叶逢舟跟在身后,其次是背着取证箱的钱旺,拿着取证器材的黎辉,我,虞美人在最后。
      这里是九楼,出电梯,一个拉着黄色禁止带的防盗门前,站着两位防爆处的警员-庄严和明镜,门是大开着的。
      路易斯:'逢舟就送你到这儿,门内不是我的工作范围,规矩不能坏,爱莫能助啦~!'他的口气我怎么听都觉得透着股看好戏的戏谑感,令人不快。门外叶钱黎三人率先戴好发罩,手套,鞋套,我头发长不大好往发罩里塞,正在我努力塞头发的时候,叶逢舟走到门口,庄严撩起禁止带,方便叶逢舟进入,谁知叶逢舟就着弯腰的姿势直接屈膝跪爬下来,双手撑在门内脚垫的两边,脸快要贴在脚垫上,一直叼在嘴里没得机会抽的卷烟,被夹在右耳耳后,叶逢舟弓腰上半身爬在门内,白色的风衣衣角耷拉到瓷砖上,下半身跪在门外,漏洞牛仔裤盖不住膝盖的地方结结实实硌在门底框上,叶逢舟整个人像一只捕猎的花豹伏胸垂腰挺臀,机敏专注低头看着门口的脚垫,不得不说他屁股真翘。
      脚垫是白羊绒的,宽大见方,叶逢舟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沿其边缘贴地摸了一把,举到眼前细看,随后伸手将脚垫正反一翻,翻过来的这面不如那面洁净,凌乱的半个鞋印,和斜长的一条污渍,叶逢舟站起来,跨门而进,进去后将防盗门半关,蹲在地上看,从我的角度也能看到门后也有一条污渍。
      叶逢舟将门打开,示意我们进去,一百六十平方米的三居室,客厅空空荡荡,仅有一张皮沙发,一方小茶几,茶几上一本台历,几张购物小票,还有一张照相馆的取物凭证,取证时间正是三天前,一室的衣柜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衣物散落一地,二室放置杂物,物品掉落在地,有不少破碎破损,三室很凌乱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茜素红的蚕丝床单凌乱且有撕裂破损的地方,床上的两个枕头一东一西,套着被套的被子被扔在地上,原本钉在墙上正对着床的挂钟,被摔碎,里面的电池不知滚到哪里,时间停留在1点,是凌晨一点还是下午的13点还有待考据,床头柜上也有一本挂历。
      仰面朝上躺在床上的尸体是名女子,很年轻,未施粉黛的脸上青白清丽,看年龄估计不满二十,尸体无霉菌,无蛆虫,无腐败,双腿保持挣扎姿势,裙子下摆凌乱,双手由小臂至手腕处被鹅黄色的尼龙绳紧紧捆在一处,刀坠就挂在她青紫变形的指骨间,纤细的脖颈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工业胶带,一圈一圈勒凸了她原本清透明亮的双眼,眼里的恐惧,愤恨,不甘,不舍,同脸蛋上干涸的泪珠,一起凝固在面容上。
      叶逢舟戴着手套的手轻捏住女尸下颌,小心掰开她的嘴,检查口腔内是否有破案的关键证据'牙齿洁白,没蛀牙,没整过牙,看样子也没洗过牙,受害者不吸烟。'叶逢舟继续检查受害者周身的关节骨骼'没整容,没整形,初步推定受害者是被用胶带勒住脖子,造成机械性窒息。'
      我看着受害者的脸,耳边的声音渐渐模糊,胃里翻江倒海,'唔……'我单手捂嘴,一手抓着衣角,弯腰。
      黎辉:'想吐,去卫生间。'
      我再也忍不住,冲到卫生间,马桶圈是掀开的,'呕~呕……。'胃酸灼痛我的食道。我认识她,不,应该来说是只有一面之缘,三天前在齐恒家楼下撞到我的姑娘,现在却变成了一具尸体,是谁杀了她?
      黎辉他们的声音在卫生间外响起。
      叶逢舟:'钱旺,证物袋给我,受害者大腿上有干涸的精/斑,床单上也有。'
      黎辉:'奇怪,房子里没有指纹,连被害者的指纹都没有。'
      叶逢舟:'不奇怪,门口的脚垫被翻过来,其中一面有被拖把擦蹭过的痕迹,大门门口也有,我怀疑犯人是打扫过案发现场后才离开,并且不知什么原因,前后打扫过两次。'
      钱旺:'普通的抢劫□□杀人案,犯人的反侦察意识再强,也不会打扫现场一次,再折回来,再打扫一次,这是仇杀?'
      叶逢舟:'至少不是激情犯罪,凶手定是策划多时。'
      我在卫生间一边听他们讨论案情,一边吐到快要失神,这个卫生间里一点不像妙龄女子的,没有化妆品,没有护肤品,洗手台上,洗发水沐浴露,洗面奶牙膏牙刷玻璃杯,连瓶护发素都没有,这里面甚至没有拖布,等等,没有拖布?为什么会没有?卫生间角落里既然有与拖布一体化的水桶,为什么只有水桶?拖布去哪里了?进来的时候三室一厅房间都看过,但是都没有看到拖布,我原以为它会在卫生间,但它现在并不在。
      放在墙角的水桶里没有水,只有几张用过的卫生纸,若隐若现,开封的杜蕾斯包装皮,和一个用过打结的避孕套。
      '哗~!'马桶冲水,钱旺站在马桶旁'你好点了吗?还想吐吗?傻站着干什么呢?在挺挺,一会儿先送你回公寓,回去好好休息。'
      '钱旺,这里只有水桶没有拖布。'钱旺闻言,看了一圈道:'确实,不仅这里没有,其他房间我也看过,但都没发现拖布。'黎辉站在卫生间门口问:'有什么发现。'
      钱旺:'卫生间里的拖布不见了,可能是被凶手带走的。'钱旺边说边翻装着垃圾的水桶'哟~!还有意外收获!'两个开了封口的杜蕾斯包装皮,一个用过打结的避孕套。
      叶逢舟:'两个杜蕾斯包装皮,却只有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钱旺:'用过的另一个,应该被凶手拿来伪造证据,放到受害者的身上,以及床单上。'钱旺伸手在抽水马桶的按键上一按'哗~!'
      黎辉:'用来迷惑我们办案,凶手有很高的反侦察意识,很可能以前也和警员打过交道,清楚办案流程,凶手可能有案底。'
      叶逢舟:'楼上的两位,新婚夫妻回来了。'楼上的夫妻在卫生间里争吵,下面的卫生间里能听个□□。
      钱旺:'捅了篓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黎辉:'检讨写了,罚金交了,没事就回来啦。'嗯,楼上的女主人正在抱怨检讨难写,而男主人在心疼交的罚金。
      '祝权!你拖地都不会吗!把拖布拧干!都是水你要和泥吗?让开,我来!'
      '行啦,楚无双,你那破皮的蹄髈,大夫怎么说的不能沾水!感染了看病又要花钱!'
      '花钱!那也是花老娘自己的钱!老娘乐意!乐意你懂吗?诶!你别碰我的护发素,你知道多贵吗!'
      '一天天,洗个澡墨迹一个钟头,没事就买一堆没用的,你有几个身子啊这一大筐你用得完啊?'
      '那也比你强,以前只用洗发水,现在光用沐浴露。'
      叶逢舟:'钱旺,你上去问问,看看楼上的夫妻认不认识受害者,整栋楼有人的,现在只有楼上这一家。'钱旺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跟他一起上楼。
      '整栋只有楼上一家有人'路易斯跟着我和钱旺上电梯开口道:'这一个星期前后,出差的出差,旅游的旅游,走亲访友的走亲访友,楼上的二位也是今天轮休才在家。'
      出了电梯路易斯走在最前,中间是钱旺最后是我,临近门口,防盗门突然打开,男主人祝权,夺门而出一个闪身偏过,晃个路易斯措手不及,以至于没躲过女主人楚无双泼过来的一桶脏水。
      被泼的路易斯保持绅士的微笑告知我们的来意,祝权铮亮的光头冒汗了,楚无双也愣神了,夫妻二人一边拿毛巾,一边向路易斯道歉,同时对家里楼下竟然发生命案而感到害怕。
      钱旺:'祝先生,祝太太,你们放轻松,只是简单的寻问,二位与被害人认识吗?'
      祝权:'不认识,仅有一面之缘,物业给发备用门镜时,她没有去领,我顺路带了一份,在电梯里碰到就给她了。'
      楚无双:'小姑娘独来独往的,见面也就打个招呼。'
      钱旺:'知道她是干什么工作的吗?有没有见过她带过什么人回来男人也好,女人也好。'
      祝氏夫妇迷茫的看了眼对方,摇摇头:'没有,平时也不接触……,我们也很忙,没时间注意别人的私事。'
      钱旺:'最后一个问题,二位有没有听到过楼下有异样的声音,争吵,打斗声'
      祝权:'没有,前几天我们夫妻俩个都在加班,昨天晚上才回来。'
      钱旺:'好,多谢二位配合。'
      楚无双:'应该的,应该的,警民一家嘛。'
      没有问出太有用的信息,我们三人下楼,正好撞上,抬着裹尸袋的叶逢舟黎辉二人。
      叶逢舟:'哟!路处真是水灵灵的男人惹人怜啊!'
      路易斯:'少笑话我,调查组的浴室借我。'
      叶逢舟:'你们防暴处没浴室啊!'
      路易斯:'热水器坏了,还在修,来庄严,明镜快来帮把手,看给叶哥累的,脸都累白了'叶逢舟的脸色就没见怎么红过。
      钱旺:'你们这是干什么?'
      黎辉:'刀坠收了受害者的魂。'

      '什么?!老板,我们赶紧把刀坠送回冥界。'到冥界冥府的鬼差判官一定有办法救她的魂魄。

      '冥界现在进不去,我通知了般若,般若说断龙在喜宴上喝多了,将断龙障展开,冥界现在处于与各界隔绝状态,他们正在想法子给断龙解酒,让我想办法自己先撑一下。'

      '老板,刀坠里的魂魄,会不会有危险?'

      '目前没有,我会先把刀坠和魂魄一起封印起来,先回调查组。'
      驱车回警局,虞美人回防爆处取路易斯的换洗衣服,路易斯钻进了调查组的浴室,黎辉将刀坠置于堂内的青铜鼎里,转身去六楼拿封印材料,我去帮他,庄严,叶逢舟,钱旺,明镜,则将受害者的遗体搬进解剖室。
      黎辉找了一把符咒,递给我,让我先下楼将符咒同刀坠放到一处,我下到二楼时恍惚闻到一股香味,心里隐隐不安,等到一楼大堂时,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渐浓,不安也坐实。
      大堂内叶逢舟轻蔑地看了虞美人一眼,对其使了个眼色,虞美人并未立刻会意,叶逢舟随即伸手掏进自己3天未换的裤子裤兜,一抓一拿一扬,一把纸票最大面值是十块,中间还混着几张超市购物小票,扬向虞美人。
      叶逢舟:'够不够!爷还不信了,你还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陪爷睡一觉这些都是你的!'
      啊?啊!啊…?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前后不过十几分钟没见叶逢舟这就……疯了!?
      虞美人将手里抱着的衣服扔在一边,双手抱胸,扫了一眼地面上皱皱巴巴的零散纸票,将头扭向一边'咳~~呸~!'
      ………………?!
      然而接下来更让人蒙逼的一幕发生了,扑通一声,钱旺跪下一路滑行至叶逢舟脚边,颤抖着捡起地上的钱(其实捡起的多数是超市购物小票)双眼婆娑的看向虞美人'你要是不要,就都给我吧!'继而转头双手一伸连带叶逢舟的外裤一起,力气没收住一把拧住小叶逢舟'她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要我!要我!!要我!!!'叶逢舟先是怔愣,后满脸红晕,身体抖得跟被丘比特用加特林突突了般,暧昧的用手肚摩擦钱旺的手背,嘴唇哆嗦吐出的话语烫嘴一般:'爷就爱你这种,只想要我钱的妖艳小贱货,拿着!卡里有一个亿,随便刷!刷爆它!'叶逢舟将警局食堂的饭卡塞到钱旺手中,昨天他还说卡里只剩一块三,今天一早第一件事就是给饭卡充钱,不知道今天事儿这么多,他来没来得及充钱。
      '你出来啊!又不是老胳膊老腿的!怎么这么慢!'此时,本来端正自持的明镜一口流氓腔调,向储物室喊叫。
      '你会吃亏的~'庄严掐着细嗓,柔柔的嘟囔。
      '我愿意吃亏!快点!麻溜的!出来!'明镜边抖着一条腿边不耐烦的吆喝。
      庄严披块破帆布,扭扭捏捏的挪出来,明镜邪魅一笑'宝贝,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性趣。'登时走过去便将庄严搂紧。
      '呀~!'
      '怎么了宝贝'
      '我怀了你的孩子!一个月了~'庄严小鸟依人靠在明镜肩膀。
      '真的吗?真的是我的吗?我太高兴了!不过宝贝你的衣服怎么摸着湿呢?'能不湿嘛,搁在储物室里长年累月不见太阳,潮着潮着不就湿了吗!前天钱旺还说等太阳好要搬出去晒晒的,可惜昨天阴天,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好了!我的羊水破了!好哥哥,你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一个月!?不保大人孩子放哪?屁 眼里吗?况且大哥你一大老爷们怎么突破生物极限也不可能是你生孩子啊!倒不如说突破了都不是引发医学界的奇迹,诺贝尔都配不上你。
      '宝贝当然是你,世界之大,泼妇何其多,但我只钟情你一人!此生只你一人!'
      …………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罪魁祸首找到了,是眼下正飘悬在青铜鼎上的刀坠,诡谲的香气也是由刀坠里飘散出来,环顾四周,路易斯不在大堂,那他就在一楼浴室,我去看看他,但愿他没事。我抱起地上给路易斯的换洗衣物,跑向浴室,咚咚咚!'路处你没事吧!'刷门开了,刚洗完澡,浑身冒着腾腾热气的路易斯仅穿了一条内裤,抬腿一甩,将一只脚上在夜市随处可见8元一双的塑料拖鞋,甩到门对面的墙围上,拖鞋前后翻滚,震起水珠飞散。路易斯随手由下至上抚摸他那条没穿鞋同他发色一个色系的毛裤?还是腿?性 感诱 惑的来了句'进来玩儿啊~官人~!'我连忙后退数步,蹲下将衣服放在地上,转身跑走,回到大堂,堂内情况越来越混乱,简直没法看,鬼蝶蛊妖都跟在黎辉身边,我手里有的就只有一把符咒,赌一把,黎辉准备好材料还要好一会儿,不能让情况再恶化下去,我咬牙沉气,按般若交给我的驱符方法驱动符咒向刀坠射去,二者接触撞击时产生了冲击波将我撞晕过去,在意识未灭的前一刻,我听到一个人在说话'我念了她数年,她是我的月光,挂在树枝上那么亮,那么凉,终是我拖累了她。'皑皑山间雪,皎皎云中月,此情长相久,世世不相离。'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苍凉眷恋,我听声音有点耳熟,近期我一定听过这个声音,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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