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觉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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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马克道。
“你只是因为嘴硬才这么说的，”肖恩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说说看，你在干什么。”
“我在关心爱德华多，他在投资一个压缩算法的公司——他拥有Facebook6%的股份，来到硅谷多少双眼睛会盯着他，同时也会影响到Ｆａｃｅｂｏｏｋ。”
“嗯，”肖恩道，“你后半句话是临时想出来的，对吧。”
马克看着他。
“得了马克，承认这个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肖恩耸肩，“说实话，当我接触你们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不过你知道，我那个时候觉得是爱德华多单恋，你也没必要清楚这个，当我看见你对他这么狠的时候就更这么觉得了——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说呢？”
肖恩纠结了一会儿：“说你贱吗？”
“你可以出去了。”马克道，“或者我会叫保安过来。”
“上一个接受这个待遇的还是爱德华多呢。”肖恩道，马克为此在几秒后发现自己的拳头握紧了，而肖恩正看着他的拳头发笑。
“我和爱德华多是朋友。”马克道，“别把你的事情套到我们身上。”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朋友’能为另一个‘朋友’做到这种地步——别看我，说的不是你，虽然爱德华多做的都是无用功对Ｆａｃｅｂｏｏｋ毫无用处，不过他的确做了事情。而你——”肖恩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会有‘朋友’那么幼稚的争夺对方的注意力，我的意思是，那些事情，那些不断的电话，停下的股东大会，某些人的醉酒——”
他停下了，因为马克在几秒内完成了：站起来－转身－拔．出身后的剑－刺向肖恩的方向。这几个步骤，现在寒光闪烁的剑锋就指在离肖恩鼻子不到两厘米的地方。
僵持了半天，肖恩道：“办公室是透明的，马克。”
外面已经有不少程序员在探头探脑了，达斯汀正冲向办公室，马克将剑抽回，正赶上达斯汀推开门，气喘吁吁道——“马克你和肖恩在干什么？”
“没什么。”肖恩假笑道，“马克和我闹着玩呢。”
“闹着玩？”达斯汀根本不信的看了眼马克，马克也笑了下，有些僵硬，但是货真价实，“没事，达斯汀。”他道。
“真的？”达斯汀再看了眼办公室，料两个人应该不会在公司内部做出什么有不好影响的事情，便关上了门，嘱咐外面的人继续留意里面的情况，直到达斯汀走远了，肖恩的笑容立刻变得更加的欠揍，得意洋洋——
“恼羞成怒。”他道。
马克盯着肖恩，直到把对方都盯得浑身开始不自在起来，连为了耀武扬威而露出的笑容也开始淡去的时候，才道：“那是真的吗？你说你曾经见过的？”
“当然，”肖恩道，“爱德华多．塞维林喜欢你，我见到你们的第一个月就能够感觉到了。”
“你那个为什么不告诉我？”马克问，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了，而肖恩看着他，忽然笑了下，不知道是笑什么。
“我那个时候可看不出你喜欢他。”肖恩道，“所以说我真的有点看不懂你们，不过现在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也可以有两个选择，去把爱德华多．塞维林追回来——地狱模式的难度，或者你也可以就这么放手，一瞬间的事情，虽然后续可能会不太理想，不过介于第一个选择有可能后果还是会和第二个选择一样，所以倒也不能说孰优孰劣。”
“你看不出我喜欢他。”马克问，语气是陈述的，却又像是有些疑问，肖恩听不出来是不是带着不敢置信，如果真的带着不敢置信，他就该再回望一下那段经历，或者和马克交流一下他们对“表达感情”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理解。
“你觉得我可以从哪里看出来？”肖恩道，“我可以看出你们是朋友，但是我看不出你对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你对他就像是对任何一个朋友一样，生气，愤怒，吵架，分裂，暗害——如果我喜欢某个人，我不觉得我这么——直白并且不留情面的滚出公司——如果我在你那个年纪的话。”他最后补上了一句。
“你可以出去了。”马克道，语气不再带着火药气，肖恩却莫名的觉得他有点可怜。
他站起身，探身拍了下马克的肩膀：“别灰心，我知道他还愿意和你争论，至少说明他还是没有放下，你还是有机会的，只要你认清你要什么，和你自己的位置。”
“你是因为贾里德才关心魔笛手的，也是因为他才来纠缠我和爱德华多之间的问题的。”马克问，他抬头，目光却几乎让肖恩以为自己在被他俯视。
“回敬你一句，”肖恩道，他转身，“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
“丑爆了。”吉尔弗尔道。
“上帝的狗屎啊，”迪尼西道，“惨无人道。”
“惨绝人寰。”吉尔弗尔道。
“得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才会穿它。”迪尼西道。
“我不会，”吉尔弗尔道，“就算是导弹指着加拿大国土逼我穿我都不会。”
“别给自己加戏了吉尔弗尔，”爱德华多道，“没人会拿着导弹威胁你的。”
理查德的嘴抿成非常不愉快的直线，站在他们面前，手中提着他前几天画的T恤设计图的成品，在爱德华多提出反对意见后他的确妥协了，还是与大家一起想出了合适的设计，交给了一家颇有名气的公司设计改进制服图纸，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给自己的原始图纸再留了一个看成品的机会，他觉得也许做出来效果会更好一点。
“哦，嗨，大家好。”贾里德提着一盒外卖开门进屋，看见理查德手上的衣服，他笑道：“好可爱的T恤，是哪个幼儿园的制服被误送到我们这里了吗？”
理查德脸上的光还来不及亮起就熄灭了。
“呃，难道这是我们的制服？”贾里德眨眨眼睛，“我记得设计稿不是这样的啊。”
“这是，”爱德华多道，“理查德自己设计的制服，他订做了五件。”
“他想自己换着穿。”吉尔弗尔道，“毕竟也就只有他会想要穿这种东西了。”
理查德叹口气，把Ｔ恤丢到了纸箱里：“好吧。”他道，“我待会儿就把这些丢掉，或者拿来做抹布，或者之类的。”
“做抹布也太不卫生了。”吉尔弗尔摇头，他走到纸箱子前面，提了袋Ｔ恤出来，“我觉得我还是拿着件吧，以后如果有人要我爆理查德．亨德里克斯的黑料，哈，有看头了。”
“说的对，给我一件。”迪尼西立刻表态，也去拿了件，爱德华多过去接过了贾里德带过来的外卖，“芝士汉堡？”
“还有玉米卷和披萨之类的。”贾里德道，“彼得有点不满意，不过莫妮卡帮了我们一把。”
“彼得有说什么吗？”理查德问，他从那让他非常挫败的Ｔ恤中脱离出来，关心起了自己投资人的意见。
贾里德作为公司新加入的成员去给彼得做定期的汇报，本来理查德也该去，但是他最近一直和另外另个人忙着赶工搭建平台，他们要在两个星期内做出完整的魔笛手平台，还想升级魔笛聊，那是非常大的工作量。最近一个星期他们买进的服务器可以比的上之前几个月的总和了。
加之虽然爱德华多和贾里德多次提起招聘新的员工来减轻三个人的工作量，却被理查德坚定拒绝了，他不想在科技展会之前招聘新的员工，因为害怕互利从中作梗——他是真的被互利惹急了。到最后，连贾里德也不看不下去了，拿了本书开始做最基本的编程，为他们减轻一些负担，而爱德华多——爱德华多没有去学习编程，他在为未来魔笛手的发展做准备，他开始参加硅谷的一些宴会和展会，当然，他并不愁入场的资格，说来讽刺，他意识到，他为魔笛手铺的路，大多数竟都是来源于Facebook带给他的红利。
“没什么，只是表示了非常的不满，但是他也知道我们没有退路了，毕竟互利也报名参加了这个展会，不过莫妮卡说她可以帮助我们，在展会的展示摊位上。”贾里德道。
“那不重要。”理查德道，“比赛环节才是最重要的。”
“莫妮卡人很好。”爱德华多道，这时理查德才道，“哦，不过我还是得谢谢她愿意帮我们做这些，她人很好，我会，嗯，Facebook她。”
“彼得有怀疑什么吗？”理查德问。
“没有，他看起来对魔笛手有些失望，按照我在硅谷的经验，我可以称之为非常的失望。”贾里德道，他小小的笑了下，“我简直等不及看见他知道我们的新算法时的表情了。”
理查德笑了起来，吉尔弗尔递给他一块披萨，他咬了口，接着脸色一变——
“我艹——吉尔弗尔！这他妈是洋葱披萨！洋葱披萨！”
“享受吧，我特地让贾里德买的。”吉尔弗尔假笑，“我和迪尼西都很喜欢吃。”
理查德瞪着吉尔弗尔，看起来像是想把手上的洋葱披萨给盖到他的头上，爱德华多连忙把理查德手上的洋葱披萨用他刚才拿的玉米卷饼换走，贾里德不安道：“我不知道你不吃洋葱披萨——”
“没什么没什么，”理查德道，“那都是吉尔弗尔的事——”
“所有长大的孩子都不该讨厌洋葱了理查德——”
“Go fuck yourself！”理查德想也不想的回头骂道，迪尼西和吉尔弗尔两个恶作剧成功的人却更开心了。
吸了口可乐，理查德对爱德华多道：“嗯，华多，今天迪尼西和我说了个点子，我觉得还可以，我们可以拿出来讨论一下。”
“什么？”爱德华多问，放下手中的汽水。
“我们想把魔笛聊和魔笛手同时上线。”理查德道，“作为魔笛手的附加产品之一。”
贾里德发出了被什么掐住喉咙的痛苦声音。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觉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