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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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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将血合在掌心，口中念念有声。
“以血为媒，以魂为引，咒誓•生！”之后的话语却极低极细，模糊不清。紫丞知她不愿透露咒誓的方法，便也只在心底微微一晒。
姬月念咒毕，也依言取出自身一滴鲜血，继而再度施展咒誓。直到她再次念毕，这才呼了口气，看向噎鸣与紫丞：“好了。”
噎鸣眼瞳中白光一闪，似微微冷笑。“紫丞，你要去的，是十五年之前的盘古之源？”虽是问句，却显然并不指望紫丞回答。
紫丞却不由微微一惊。
他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五年之久了吗……
“好，”噎鸣冷哼，“开始吧！”他伸出掌，掌心幻化出一片淡金色光芒，如皎皎烈日般耀眼；而同时，他纯白无色的眼瞳中，也映射出一片透白的细光。
白光与金光如亲密的恋人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映得噎鸣脸容通明；光芒飞射向紫丞的全身，如轻风温柔的爱抚一般，将他全身上下仔细包裹住。
噎鸣眼瞳中再次闪过白光。
“去！”
紫丞只觉眼前景物在瞬间全部模糊成水色，如漩涡般渐渐消失。
意识，一瞬从体内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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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之源，紫雾流萤，对立的两人。
“弹琴的！你、你莫非是故意的！你明知我的纯仙之气可以对你造成重创，无论输赢都——？！！你！！难道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赢？！！”楼澈手中握着一支仙气萦绕的毛笔，身上伤痕累累，眉间含着不可置信，大声说道。
紫丞的意识恍惚飘飘荡荡，不知从何处来至。它微笑看着那久未相见的熟悉俊颜。
……楼兄，你还是这般直来直往，从不隐藏心里话。
……楼兄，我已知你接下来想做什么，而这一次，我不会让你代替我进入盘古之源了。
它轻轻飘移上前，附身在那一瞬间眼神空洞的身躯体内。
“紫丞”在恢复意识后，眼神也变得清澈起来。他似乎低头扫视了一下自己，继而回神，开口说道：“咳……胡说……我怎么可能会甘愿平白将生命让出，你太高估我了……我看似败却是胜……怎么，你后悔了？不想让我活下去了？”
“不！我——我！！”楼澈神色中含着痛苦与迷乱。“紫丞”看着，心底微微揪疼。
……楼兄，这样的神色，不适合你。你不必为难，一切都由我来了结罢。
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开了口：“楼澈，你又何必如此？你的心中早已下了决定了吧？六界众生的生死、天地的平衡是否能维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若不想这个世界因我而毁灭，就在我走出这里之前，杀了我吧，否则——天地之大，你日后若要再阻我做任何事，我会先杀了你这个妇人之仁的伪善者！！！”
“……”楼澈似乎被“紫丞”的语气惊震到，眼神中闪过迷惑。
……楼兄，你还是，不肯动手吗？那么，我也只好继续逼迫你了。
“紫丞”心中喟叹，起步，作往外走出之姿态。
楼澈下意识地叫出：“……弹琴的！！”
“呵……楼兄，你终究还是叫了我……”“紫丞”回身，笑容微微苦涩。“楼兄，你还记得方才你答应我的一件事吧。那件事情，便是无论胜败，都杀了我。”
他静静看着，楼澈眼神变得震惊，说不出话来。如上一次一样。
“紫丞”微微笑了。“我希望这次的‘死刑’仍是由你执行，这便是我的心愿。”
楼澈摇头。“不！弹琴的！！你、你怎能如此！！这件事本大爷绝不答应！！”
“紫丞”无声一笑。“那楼兄……莫非是想见我出了此地之后，成为过街老鼠、被众界追杀，最后落得与露朝雪一样的下场吗？抑或楼兄真想看我亲手毁灭人界，以及我所爱的魔界？”
“我！！”楼澈无言以对。
“呵，楼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本是你的使命，你又何需犹豫？更何况——对我而言，只不过是又回到了最初，呵，为了芸芸众生，沉睡在此地又有何妨。”
楼澈犹豫了，低垂下头。“……我……”
“紫丞！！你、你不能这么做！！难道你忘了你之前也是被帝台所杀吗？你应该对他充满怨恨、恨不得杀了他才对啊！！”
“紫丞”眼光转向发言的刑天。刑、天！我几乎忘了，你也在一旁。
“紫丞”平淡地开口，似对刑天而说，却更似对冥冥中的帝台说出过往的真心所想：“呵，就算渐渐忆起那段过去又如何……帝台的痛苦、帝台的哀伤……当时绝不下于我……”
……我终于明白，为何在休与山上，帝台对我视如不见，那般冷漠。近情情怯，竟是如此滋味难辨。
“紫丞”眸中锋芒一闪：“更何况，我紫丞的意向与生死又岂是你这等祸首能左右！”他略一斟酌应该在这时候说出的话，继而道，“待我回到盘古之源，刑天，你以为你还能安泰吗？父亲、风座使、力座使、绪和族民的仇，我会向你一一讨回！！”
……刑天，这一次，进去的是我。我可没有楼兄那般心软，绝不会让你有十年可活。
“紫丞”看向楼澈，故意冷沉了声调：“楼澈，动手吧！”
楼澈依然神色犹豫无措。“……弹琴的！”他唇微微张开，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又似无法说出口。
……楼兄，你为何……如此执着？我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紫丞”心绪波涛汹涌，闭了闭眼，最后下出狠招：“楼澈！我紫丞的命运绝不受人摆布！难道你也不是如此吗？”
楼澈似乎一怔，手中笔不由慢慢幻化出一团红色光华。笔尖渐渐显出一行行咒文，那一个个素白色的字，看似轻忽淡缈，却是以纯清之气形成的咒法，对任何以浊气为生的生灵都有致命之害。
“紫丞”唇畔浮起淡淡笑容，向楼澈身前的纯白色光团走去。
楼澈见他动身，忽然似惊醒般喊出声。“不！我还是做不到！！这对我而言太不公平了！！本仙人既救了你，怎么可能再杀了你！！就算我身上有帝台之魂有如何？本大爷不是他！为什么要与他做同样的事！就算他当初能铁下心肠的伤你、杀你，但本大爷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紫丞”几乎怔住，看着楼澈无言。
“更何况弹琴的！！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你忘了你对本大爷的承诺吗？你若在这里死了，之后本仙人要找谁讨去！！”
“紫丞”心中泛起苦笑。楼兄，你我之间的约定，紫丞从不敢忘。只是，若不如此，只怕再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了。
“楼兄……活着的人也许会经历许多痛苦……日后你也许也会遇到更艰难的事……”
……所以，这一次，让我进去。这一次，楼兄，我希望你能在外好好活着。
“但是你听我说，我并不后悔到这世上一遭……能与你们结识……我已心满意足。”“紫丞”轻轻言道，说着，他举步踏进白色光圈之内。
“紫丞？！！”他面前的楼澈失声叫出，近在咫尺的面容浮上一抹震惊与悔恨。
“紫丞”却轻轻笑了。“楼兄，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他看着楼澈，轻声道，“记住，不要忘记你对我的承诺……为我族、为魔族争取权益，带琴瑚与鹰涯他们回魔界……”
……楼兄，我相信，即使没有我这个魔族之王，你也可以带领族民他们让魔界蒸蒸日上。
他不忘记对身后的心腹属下做出叮嘱。“琴瑚，鹰涯，魔界就交给你们了……我相信此事之后，我族一定会有转机的……”
“苏袖、璎珞、容仙，再见了……”
“紫丞”缓缓闭上眼睛。
意识忽然从身躯抽离。眼前是一片漆暗。
改变了过去的历史……究竟会形成什么样的现在与未来？
……我，会不会就此消失于时空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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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真是让我写到吐血，总觉得自己脑残了@_@，或者是把紫丞写脑残了。泪，不要啊……少主我对你很有爱的，我绝对不是存心毁你的形象的~
安慰自己一下，穿越时空改变过去本来就有矛盾，我不是第一人，算了算了，反正对话都是从游戏里搬过来的，要怪就怪UJ的逻辑性去吧，T口T。
其实写完这一章后，细思下来，紫丞确实对楼澈已经很好了。虽然以前在游戏里总是怨念楼澈为紫丞付出那么多却得不到同等的回报，而且还不断为日后的魔界“服役”。
紫丞所大的心愿，二十一年以来的苦心筹谋，不过是为了光复魔界。为此，他已牺牲了诸多，舍弃了诸多，依然坚定着踏上旅途，义无反顾。可他既然能把这样的重任托付给楼澈，说明他对楼澈的信任确实比任何人都要深。
为什么独独是楼澈？不是鹰涯，琴瑚，甚至腾蛇与勾陈？
紫丞与楼澈认识了有多少？大概不过一两年吧。肯定比不上鹰涯与琴瑚自幼为伴的知心，甚至比不上腾蛇对魔族的意义与传说。（腾蛇一直扬言紫丞的命是他的，其实也就是说除了他以外别人不许动紫丞T口T）
因为这样吧。信任他如己一般对待魔族，信任他能够有能力光复魔界，信任他不会为了私欲挑拨战争……信任楼澈，便如信任自己……
所以，“你这样的信任，便是我最好的回报”，对楼澈来说，这样的托付代表着什么样的深意，他或许未必能完全明白，可他却承诺了，并且此生不悔。
其实……楼澈才是最温柔最宽容的那一个。
虽然他的温柔，总是埋藏于自恋般的话语之中，隐藏于不可一世的飞扬笑容里，隐埋于他纯然如白纸的心思后。
紫丞初见时利用他，三番两次误解他，甚至伤他，扬言要取他的性命，他也只是抱怨几句之后便毫不放在心里。因为如他所说，他“想交紫丞这个朋友”。因为他感觉的到，紫丞对他并非纯粹毫无真心。（话说，澈澈的直觉一直很厉害- -）
后来知道了紫丞的立场与心愿，楼澈于大事上一直是非常听从紫丞的话，从不让紫丞为难。每每看到他问紫丞“弹琴的，我们该怎么做”，便不由想，这个在天界率性妄为、很少在意他人想法的单纯仙人，几时竟变得如此体贴知事了？
楼澈对紫丞影响诸多，紫丞对楼澈何尝又不是如此？在两人共处的时间中，他们都成长了很多。
至于紫丞，紫丞看似温和，实则凛然不可欺凌。他心性骄傲，处事为人有自己的原则，不会为他人所改变，尤其对待外人之时。初时楼澈基本上行动一直为紫丞牵着鼻子走，因为紫丞开始并不十分信任他。直到后来，紫丞与楼澈友情渐深，紫丞才会于小事上迁就楼澈，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紫丞的温柔吧。
作为王者自小培育，作为魔族族民的中心，我不相信紫丞会是那种“温柔如水体贴如孝子”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紫丞不失本性与原则（历史上的帝王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不失为他人着想照顾他人的心思（历史上帝王们也很自我主义），已经很难得了。
所以，想象不了紫丞对楼澈说什么“澈，你做什么都好，只要别伤了自己……”“澈，小心身体，别着了风寒……”等的话，不过可以想象紫丞对楼澈小小任性要求无言默许，在楼澈逞强时微皱眉的说一句“楼兄若是真的不舒服，便去休息吧”，多半只是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楼澈自说自动。
叹气，紫丞对容仙确实很温言细语，可是容仙是女子，又那样羞涩文静，楼澈在她面前都比较守礼了，何况紫丞。话说，紫魔王在澈澈面前一直是腹黑模式全开啊（心花乱飞）。……澈澈，苦了你了。（楼澈：[寒]弹琴的要那么对本大爷说话本大爷才会觉得不自在！枫：[萌翻]澈澈你果然别扭啊……楼澈：[握拳]你说什么？紫丞：[声音远远传来]楼兄，你若再继续与那位姑娘说话，可别怪紫某不客气了。楼澈：[惊，飞走]弹琴的，你好奸诈！不行，这酒是本大爷的！枫：[孤零零地画圈圈]……少主大人，我只不过是跟澈澈说了两句话而已……）
……最终的最终，那个，请相信，虽然我是澈澈忠实的粉丝（咳，相信这个很明显），我也是紫丞迷……（众：[怒]谁信你！！！）……真的……T口T……
以上胡言乱语，纯属为了取材重温隐藏结局后的结果。（滴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