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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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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是为了美食,而不是男人。毕竟,托尼·史塔克就已经够麻烦了,凯拉可不想再招惹一个。
在凯拉想着怎么与他度过美好的夜晚的时候,史蒂夫·纯情男孩·罗杰斯却被凯拉坦荡的毫不掩饰的视线打量得低下了头,暗戳戳地伸手把帽沿压得更低,希望能够遮住从耳后逐渐蔓延而上的红晕。美国·老古董·队长心想,现在的女孩儿都这么大胆了吗?
另一边,美国队长的死对头九头蛇在知悉美队不仅没死,还光荣回归了,一时间鸡飞狗跳,吓得不轻。
在斯特拉克男爵大发了一顿脾气,将实验室砸得七零八落之后,冷静下来的斯特拉克男爵难得一见地找回了理智。他暗戳戳地谋划,美队的回归并不是全然无利可图,毕竟美队那时候是跟宇宙魔方一起坠机的,只要九头蛇抓到他,还愁问不出宇宙魔方的下路?看来,是时候搞点大事了,让我想象,该从哪里开始呢?
他正低头沉思,突然一拍大腿,旁边的朗姆洛忽然“嗷”的一声嚎了出来。
“干嘛?”斯特拉克男爵满脸不满地看向这个打断他搞事思路的下属。
朗姆洛本想反驳为什么拍我大腿,可是在斯特拉克凶狠的注视下,懂事地闭上了嘴,呜呜呜,老大突然变得好可怕,怎么破。
还没来得及揉一揉被拍痛的大腿,忽然感受到老大越来越火热的视线,下意识抬头挺胸,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绝对没有人能挑到刺的认真模样。心中却有个挥着手绢的小人,边擦眼泪,边想着老大的表情真丧病,这又是要搞什么大事?
“去,把冬兵激活了。”斯特拉克男爵放话道。
朗姆洛颤巍巍地应了声好,然后才问道:“这次的任务是?”
“炸掉所有的二战美国队长纪念馆。”话音刚落,斯特拉克男爵便摆出一副“我是不是很聪明,快来夸我”的表情。
朗姆洛:老大,你这样丧病真的好吗?美队回归后,我们九头蛇不是应该夹着尾巴更加小心才对吗,你怎么动不动就正面杠上了。你这样会挨揍的,你知道吗?
朗姆洛几番犹豫,还是忍住了想要diss老大的心思,领了任务,默默退下,解冻冬兵去了。
而正沉浸在脸红心跳中的美队丝毫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
此时,台下的记者正在提问凯拉,“我们从片方发布的一些物料也可以看出来,电影《赎罪》似乎会是一个令人遗憾的悲剧,请问凯拉小姐,在现实生活中,有没有什么令你遗憾的事情呢?”
凯拉侧耳倾听,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柔而有美丽动人,让人移不开眼。
她只略略思索了一瞬,便用颇为轻快的声音回答道:“大概是没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谈个恋爱吧,尤其是最后一条,天知道,前些日子我一个人去参加高中同学婚礼的时候,有多尴尬。”说着,皱了皱眉,嘴角下拉,做出一个颇为无奈的表情。
看着一个大美人如此可爱的抱怨,众人不由自主地开怀地笑了起来。
然后,有记者提及,这次是与乔·怀特导演的二次合作,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吗?
凯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兴致勃勃地跟记者们分享了一件与乔·怀特导演第一次合作《傲慢与偏见》时候的趣事,那时导演正在犹豫选角的问题,看到她的照片的时候,也不是很确定要不要定下自己当女主角,因为他觉得她太美了,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先把她叫来试镜看看,然后等两人正式见上面的时候,刚握完手,导演的第一句话就是,还好嘛,也没我想象的那么漂亮。
闻言,台上台下的人不由得笑作一团。
正在此时,地面突然微不可见地摇晃了一下,摇晃的幅度很小,可美队还是察觉到了。
地震?还是炸弹?
很快,楼上突然响起的爆炸声解答了他的疑惑。
“快走!”他大喊道,惊醒了被吓懵了的群众。
他一路拨开挤作一堆的人群,一边向台上跑去,路过保安时,一把夺过对讲机,说道:“都清醒一点,尽快疏散人群,你们要做的是把伤亡降到最低,而不是像个白痴一样傻站在原地。知道了吗?”
被美国队长的怒吼惊醒的保安们,迅速调整好状态,开始运转起来。
史蒂夫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教训这群不够格的保安,因为台上的情况不大好,高高的舞台像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将台上的人与台下的人残忍地分隔开,史蒂夫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很危险。
又是“轰”的一声,天花板被炸得粉碎,露出了钢筋水泥,七零八落地掉落下来,有一块正好在凯拉右后方,摇摇欲坠。
而凯拉浑然不觉,怔怔地愣在原地,看上去像是被吓傻了。
“快躲开。”史蒂夫对着凯拉大喊,却得不到丝毫回应,来不及细想,他长腿一迈,大步跨上舞台,奔向凯拉,一把把她护在了怀里。正在此时,那块摇摇欲坠的天花板突然坠落,来不及带她离开的史蒂夫当机立断,用自己的身体围成一个黄金三角,将凯拉护在三角区内,结结实实的替她挡了这一下重击。
时间突然变得很缓慢,缓慢地彼此之间呼吸可闻,心跳互通,巨大的爆炸声使凯拉暂时失聪,什么都听不到,她却丝毫不觉得害怕,因为此时此刻,还有人陪她一起。
她把右手伸到了史蒂夫胸口的位置,感受着那里有力的跳动,仿佛他们一起活着,来不及过多的感受,她便被腹部传来的尖锐刺痛感刺激地呻吟出声,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一缕香魂就此消散,但与此同时,一个来自异界的灵魂悄然占据了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当凯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应该说是海拉,眼前明晃晃的灯泡照得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呢喃出身,“这是哪?”声音嘶哑的可怕。
身边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惊讶地看了一眼在手术中突然醒来的病人,冷淡地回答道:“手术室。”
“你是谁?”
“哦,可以救你命的人。”斯特兰奇医生手下动作不停,边回答边眼神示意帕尔默医生给这位中途清醒地病人再来一剂麻醉剂,免得她待会儿被痛死过去。
在海拉失去意识,再次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她听见他说,“或许,你可以称呼我为Dr.Strange,emmmmm,真是个奇怪的名字,不是吗?”
可惜,那个本该回应他的人早已昏睡过去,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