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贱》老衲放个大招

15、第 15 章

　　柳亦菲说：不骗你，要不我先给你一个数字。
　　我兴致提升了点，说：你给我啊。
　　柳亦菲说：1。
　　我说：什么？
　　柳亦菲说：电话号码的第一个数字啊，是1。
　　我说：哪个电话号码的第一个数字不是1啊？
　　柳亦菲想了下说：好吧，再给你第二个数字，3。
　　我说：下一个呢，这两个数字给了等于没给，我都分不清楚是电信还是移动还是联通。
　　柳亦菲说：没了，你帮我成功了再说。
　　我说：怎样才算成功？
　　柳亦菲说：我钓到一条大鱼就算成功了。
　　我说：大鱼哪有那么好钓啊，你切合实际点行不行，你以为在直播间挥金如土的都是有钱人啊？那里面有好多都是打肿脸在充胖子，就像网络游戏里的傻逼VIP一样，一个月的费用可能只是某个人的一包烟钱，也可能是某个人省下来的一天饭钱。
　　柳亦菲说：这个你不用操心，我看男人很准的，对于怎么挑男人我早就有规划了，哪个男人可以全力以赴，哪些男人可以持续发展，哪些男人可以暂时观望，哪些男人理都不用理。
　　柳亦菲这么专业让我想到了张帅，他们两个真是绝配，我说：你看得准不代表你抓得住。
　　柳亦菲说：这个你就更不用操心了，我知道怎么接近一个男的，而且我知道不能一味索取，有时候你要大方，才能让男人更喜欢你。
　　我说：既然你都这么清楚该干什么了，那还需要我干什么？
　　柳亦菲说：我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不经过大脑思考，你是搞文学的，你帮我想想怎么说话动听，让男人着迷。
　　我说：你做些好看的动作就能让男人着迷了，不需要说话。
　　柳亦菲以为我是在夸她，笑得花枝招展：好看的动作要有，好听的话也要有，就这么定了，以后你是我的军师。
　　她的豪放和坦白都让我无所适从，我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没考虑过汪凡吗？
　　柳亦菲的笑容突然顿住，用一种莫名的眼光盯着我：你说为什么呢？
　　我被反问住，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有心机，但在我面前又毫无保留。是她本就是这样一个口无遮拦的人，还是为了拉拢我以诚相待。或者她喜欢我，否则怎么一直夸我这个搞文学的。但这应该是最荒谬的猜想，她的人生目标是谈笑有富美往来无穷鬼，我和贫穷还有缘分，所以她肯定不会和我产生缘分。
　　一切都只是她的诡计而已，我在心里笃定。
　　见我沉默不语，柳亦菲说：你不会给汪凡说吧，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只要你说了，陈瑶瑶的电话号码你永远都得不到了。
　　我说：不会。
　　柳亦菲笑起来：我也相信你不会，我以后还要靠你呢。
　　柳亦菲说：逗你呢，其实你说不说都无所谓，我又不怕他知道。
　　柳亦菲说：我还没有你的微信，加一个吧，方便以后联系。
　　柳亦菲说：吃完饭后你还有事吗，我没什么事，想去看电影，你去不去？
　　我立即说：我还有事。
　　柳亦菲说：什么事？
　　我说：汪凡叫我有点事，我必须去一趟。
　　柳亦菲说：哦。
　　汪凡没有找我，那只是我的托词，我和柳亦菲道别后直接回了家。
　　我将得到的两个数字输进手机备忘录，这是找到陈瑶瑶的钥匙碎片，只要全部集齐，就能打开那扇门。
　　一开始我没有意料到事情的棘手，人生不是单机游戏，没法选择困难还是简单，这次一上来就是一个修罗难度，但这只会让我更加有斗志，只要能够找到陈瑶瑶，我愿意接受任何挑战。
　　过了两天柳亦菲发来消息，说她已经辞去了工作，直播的事已经准备了个大概，摄像头，室内摆设，灯光，性感的衣服以及变声器等等。
　　我虽然很讨厌这个女人，但她做事的确雷厉风行，真是说干就干。
　　她说准备在一个叫斗鸡直播的网站注册，来和我商讨一下取个什么名字好。
　　她自己先取了个很网络的网名，叫皇族媚媚，皇族和媚媚之间还有两个我认不得的标点符号。
　　她问我怎么样，我说不怎么样，什么皇族什么葬爱什么红人馆一类的网名已经过时了，那是八零后的时尚。
　　她说她也觉得不怎样，你帮我改一个。
　　我说我可以帮你想一个很诱人的网名，让男人一看就对你感兴趣，但是你得再给我两个数字。
　　柳亦菲警告我说别只想着要电话号码，干好了自然会给我。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柳亦菲同意用一个数字换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我回忆了一下平日浏览网页偶尔弹出的色|情小广告的内容，说：你就取这个名字，叫‘哥哥我要’。
　　柳亦菲发来大笑的表情，说：这个太色了，能不能含蓄点。
　　我想想说：那就叫‘哥哥我有点想要’。
　　柳亦菲仍然大笑，说：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的，稍微带点艺术感，带点浪漫，带点感伤。
　　我又想想说：那就叫‘哥哥我为什么这样想要’。
　　柳亦菲继续大笑，说：别闹了你，你还想不想要那个电话号码了。
　　我忙说：等等，我再想想。
　　我思考了片刻，正经地说：名字不要太复杂，你就叫‘花菲’吧。
　　柳亦菲说：我感觉这个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啊。
　　我说：不要小看这两个字，其中有三层含义，第一你的名字里有个菲字，正好相呼应，第二你可以谐音读作花飞，符合你说的带点艺术和浪漫还有感伤，第三你可以谐音读作华妃，代表一个很厉害的女性角色。
　　柳亦菲赞叹：原来是这样的啊，你好有才，那就要这个名字吧。
　　我说：把第三个数字给我吧。
　　柳亦菲把陈瑶瑶电话号码的第三个数字发了过来，我立马输进备忘录里。
　　过了一会儿，柳亦菲又发来信息说：账号注册了，下面要填个性签名，我写什么好，要吸引人的那种。
　　我说：再给我一个数字。
　　柳亦菲说：你抢劫啊？
　　我说：刚才说好只是名字的，这次是签名，比取名还复杂，我只要一个数字已经很良心了。
　　柳亦菲说：那你帮我想个好点的签名，我就再给你一个数字。
　　我们商讨了很久，最后决定用‘花开正红，寂寞正浓’当签名。
　　柳亦菲很满意这个签名，我又顺利要到了第四个数字。
　　接下来的几天柳亦菲都在筹备直播，我们期间一直有交流，我没有再要到后面的数字，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和柳亦菲的聊天中我得知，陈瑶瑶不在这座城市。
　　我想，是时候要出去闯一闯了。当然是去陈瑶瑶的那座城市。在这之前，我要搞到她的电话号码。
　　汪凡原本想找个工作让柳亦菲回心转意，但是经过柳亦菲生日的事件，他整个人也懈怠了，暂时没有找工作的心情，天天在外面和张帅玩。我偶尔也和他们在一起玩，日子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着，直到柳亦菲直播的第一天。
　　柳亦菲的直播定在周五晚九点。这个时间是我给她建议的，九点钟大多数人已经吃过饭，温饱思淫|欲，加上周五放假可以晚睡，因为第二天无早起的压力，所以晚上有大把时间放纵享乐，这是搞特殊直播的黄金时段。
　　柳亦菲对我这个军师很满意，说我很称职，如果第一天直播吸了很多粉丝，她可以再给我两个号码。
　　我一听就来劲了，在直播开始前，立即在几个人气高的论坛和贴吧上给柳亦菲打广告，说斗鸡网花菲女主播，个人第一场大型娱乐互动性感直播秀，晚上九点不见不散，哥哥们要来哟。
　　到了九点，柳亦菲如期开播，她的头像经过PS已经完美得像个妖精了，头像下面写着花开正红，寂寞正浓八个字，仅是头像和签名就能吸引不少寂寞男人，刚刚开播已有一百多个观众。
　　很快人越来越多，有不少已经开和柳亦菲说话互动。观众里面有不少应该是看到我的广告进来的，我很满意自己的策略，要抓住男人的眼球，就应该用最直接最原始的广告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