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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个阿尼甲 ...
所谓寻找一条正确的教育道路的第一个决定,不过是让审神者和年龄相仿......体形相近的短刀们更多的相处。
这种决定真的正确吗?
蜂须贺不大确定的看着在短刀的拥簇下走远的审神者。
大概是正确的吧。
月上枝头,她踩着张牙舞爪的影子回房,院子里的樱树还有些荒凉,粉粉的花蕾白天还有些可爱,到晚上了便融入了黑夜,显得这树凄凄惨惨的。
她站在廊前注视这明月与樱树好一会儿,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它还不开花。
“你是觉得这不是春天吗?”
话出口后她又自觉有些蠢,怎么指望一棵树回答呢。
一阵风吹过,她紧了紧身上的羽织,放弃纠结这树了。
她的房间和她一样,空荡得不近人情,仿佛藏着一个能吸入万物的漩涡。
这是本丸最大的房间,也不知为什么会给了她,她一个人住明显有些浪费了,所幸本丸的付丧神也不多,数数不过12人。
不,
或许要再加一个了。
清如流水的月光顺着大开的门泻在叠席上,映得她的影子狭长,也遮住了一部分太刀的光辉。
房里多了一振太刀。
她圆润的指甲几乎要抠破障子纸,一动不动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太刀,仿佛要在太刀身上看出一个窟窿。
本丸的付丧神不可能无缘无故放一振刀在她房内,如果说从外面进来的......
本丸的结界是垃圾吗。
她暴躁的想着,面沉如水。
既然能放进来了,她再担忧害怕也没有用,想通后她径直走向这振太刀。
她伸出手,隔着一层空气细细的抚摸这振棕色的太刀,轻盈的月光被她一寸一寸遮住,她的手轻轻的碰了碰刀镡,余光扫见架子下面有些什么东西。
一根亮黑的羽毛,不似普通鸟类掉下的。她捻着这大的出奇的羽毛目光投向面前的太刀,眼里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
很难不与梦里那只遮天蔽日的乌鸦做联想,虽然是个噩梦,但这根羽毛却奇迹似的让她感到了安心。
犹豫片刻后她迟疑的将灵力灌入太刀。
是这样做的吧......
她第一次唤醒刀剑男士,输入灵力也只是觉得应该如此,她不敢肯定这样能唤醒刀剑,甚至不确定这是否属于能唤醒的刀剑。
幸好是成功的。
随着一阵柔和的白光乍然亮起,她木着脸扒开散落在脸上的花朵。
“源氏的重宝,髭切。你就是这一代的主人吗? ”
身材修长的付丧神带着无风自动的樱花瓣显形于世,他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嗓音温柔:“呀,这个代的主人意外的年幼呢,真是可爱。”
不动声色的抖落身上的花瓣,她不自觉的直起腰版,端着模仿蜂须贺出来的气势,一本正经反驳:“请不要说这样无理的话。”
如果她肉乎乎的小脸没红得像苹果的话,这话会比较有威慑力。
“哈哈哈哈。”髭切好心情得笑起来,弯下腰摸了摸审神者的头,声音犹如阳春三月的云絮,轻柔得不像话,“还是个小苹果啊。”
.......
这、这个人怎么这样!
浑身都在叫嚣着逃跑,她绷紧身体不自在的偏过头,不想让他继续看自己窘迫的表情,“我、我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我的名字......”顿了顿,她抬起头,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冀,“我叫鸦。”
【鸦】
充满不详的名字。
你会怎么看待我呢。
脸上的软肉被一双手捏着向外拉扯,髭切满意的看着幼女紧抿的嘴角被他拉开,“不可以板着一张脸哦,要多笑笑。”
鸦:“......”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操作?
第一次被掐脸,她心情十分复杂。虽然她与付丧神相处时不会有严肃的上下级氛围,但是被这样可以称作是无礼的对待......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蜂须贺先生救救我!
即使髭切松开手后鸦也依旧一副崩坏的表情,似乎还没回过神,髭切没忍住又笑起来。
听到髭切的笑声鸦的大脑终于恢复运作,但她的表情已经维持不了平静了,每看一眼髭切都忍不住在脸上写满‘难以置信’这四个字。
“小孩子要早点睡噢。”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睡着了。
鸦瞥了一眼他并未出声辩解,默默的踩着小板凳从壁橱里抱出一床被褥。
髭切靠在门边看她忙活,短手短脚的小孩子抱着被子连路都看不到,摇摇晃晃的像只笨拙的小企鹅。
她的手太短了,用尽气力被子还是不住的下滑,走一步顿一下把被子提提紧,尽管这样还是一时不慎踩到被子掉下去的角,一头扎进被子里。
鸦刚想从被子里爬起来就被一只手穿过腋下提了起来,这手的主人相当轻松的一手提着她一手拎着被褥。室内没有点灯,唯一的光源便是从各处溜进来的月光,她偷偷抬头瞧了眼他,可惜太暗了——除了一头白金的短发和金棕色的眼睛还能看得出点痕迹,其他什么都融入黑暗中了。
其实是被乌鸦吃掉了,这里藏着那只大乌鸦。
她对自己的想法表示肯定,一双眼滴溜溜地到处乱瞄试图找出一只乌鸦。
髭切把她放在桌案上又为她铺好床铺,回头刚好看到她眼睛眨啊眨的四处张望,揉了揉她的头发,“去睡觉吧。”
鸦沉默的盯着他的脸看,半响过后软乎乎的脚丫子一脚踩在他裤腿上,一蹬一蹬的踢他,髭切也不躲,不痛不痒的他倒觉得有些有趣。
“你是谁。”
“我刚刚才见到你。”
“可我觉得我认识你好久了。”
“你是谁?”
小姑娘问完后规规矩矩收回脚,眼底的光彩归于沉寂,像风不经意间掠过一片死湖,涟漪过后依旧是平静的锈绿。
髭切不急不慢的把她抱起来,抚着她的头发边走边说:“毕竟都当了千年的刀了,被广为人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是的。”她被塞进被子里,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对于广为人知这件事......可能因为我平时了解不够并不知情,而且不一样的,我觉得——”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端坐在上面,一板一眼的说:“我并不是那么健忘的人,您是认识以前的我吗?”
以前的我是怎样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沦落到从他人口中探问自己的过去,她有点不开心,但面上不显依旧平静的看着髭切,这个人给她的熟悉感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情不禁的像个真正的小孩子那样去向他撒娇。
轻易的向陌生人放下防备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即使这个人也许和她很熟。
她丢失了过去,并不了解自己的秘密,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绝对不能陷入危险中。
“唔...也许呢,毕竟都当了上千年的刀了......大部分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了。”髭切笑了笑,又强制性的把她塞回被子里,温柔的嗓音犹若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忘记也是好事呢。”
......不是的。
鸦在心里迟疑的否认了,放弃从这振刀剑上找到答案了,她刚掀起被子就被髭切压回去还顺便按住了被子的两个角。
鸦:“......”
这又是什么操作,身为审神者已经没有尊严了吗。
没关系的,鸦这样想着,小小的身体使劲往下挪,髭切一个不留神就被她整个钻进了被子里,鼓鼓的像个小土堆,小土堆停顿了一下便迅速的从另一头滚出来了。
髭切:“......”
鸦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合上门,这是她跟蜂须贺先生学的,无论做什么都要先整理一下自己,那振虎彻的真品容不得自己身上有所差错。
“我睡床的,这是给你的,太晚了,蜂须贺先生他们已经歇下了就不能再给你安排房间了。”说完鸦有些疑惑,一双大眼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他,“难道你打算住院子里吗。”
髭切顺着她走的方向注意到角落里确实有一张床的轮廓,太刀的侦查在夜晚本来就不太好,再加上屋内只有部分被清浅的月光照映,导致他显形这么久只看到位居正中央的桌案......
“唔...在外面会生锈呐。”
翻被子时听到髭切小声叨叨的这句话鸦的表情有些崩坏,这个人是认真的吗还真的考虑了这也太可怕吧。
为了不让他真的考虑体验庭院的早晨她忍不住补上一句,“这里早上的晨露很重。”
听到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鸦自己也没发现她松了口气,翻个身安心睡了。
髭切脱去外衣就这么坐着,注视着那个角落,直到那边的人熟睡后才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躺下。
“终于找到你了。”
鸦:“对于广为人知这件事......可能因为我不是人。”
阿尼甲:“我是斩妖刀。”
鸦:“......”
鸦:“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做人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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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个阿尼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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