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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一个孤独散步者的梦》 ...
我从自身的经验中发现:真正的幸福的源泉在我们自身,一个人只要自己善于追求幸福,别人是无法使他落到真正悲惨的境地的。
——我不是卢梭·浮生·甜·一梦
高门大户,少长咸集,曲水流觞。一梦浮生走在长廊,小心避开了三五成群的客人们。有时高谈阔论的人们手舞足蹈,撞上他,却毫无阻碍的穿了过去。
人声渐渐消散,一梦浮生也到达了终点,高高的院墙像是围成一座小城池。外面的人不想进来,里面的人应该大概也不想出去。
大的惊人的池塘,甚至可以用小湖来的形容,占去了这座城池大半面积。一梦浮生静静地看着种在池塘边小小的身影,金黄金黄的,一头黑发披着,虽是锦衣华服,却穿的歪歪扭扭,像一只堆在金黄银杏叶里的小杏仁。
我找到你了。
晏丹阙生无可恋地看着刚打扫完的家里涌进一堆儿人,还没办法把他们赶出去。
(╯‵□′)╯︵┻━┻
巨大巨丑的人鱼石像屋里放不下,只好放在外头,压倒了许多花花草草。金色人影安藏于八道生与死的封印中,一同被时光曲折进石像体内,也使龙戬摆脱深海束缚。
隐风月上下其手了小半天,判断了灵魂的精确部位。
扇云烛蹲在门口磕着瓜子,属于完全没用场的吃瓜子群众。
一梦浮生以琴音催动金色时晷,悬于人形龙鱼上方。
雒闻殊在把石像搞残让龙戬嗝屁的边缘小心试探,空间加叠在时光之上,交揉错杂,险而又险开出一条路。
琴音骤歇。
晏丹阙也不知道是在问谁:“他能成功吗?”
雁离歌高深莫测,带着和玉菩提灵魂深入交流的恍惚:“彼此的死生互为因果,只有浮生带回他的希望最大。”
雒闻殊收回手,手指微微抽动,他接过扇云烛递来的毛巾擦擦汗:“格盘加杀毒,一举两得,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晏丹阙欣然道:“还是你说话让人听得懂。”
雁离歌:QAQ
扇云烛呸呸掉瓜子皮:“要是一切顺利就好了。”
长时间的高精度操作让擅长微操的雒闻殊也有些受不了,他一头栽倒在草地,选择昏过去。
池塘边,西洲浥尘和青蛙四目相对。
墙头上,一梦浮生暗中观察情缘缘。
一个时辰过去了。
“呱。”
“呱。”
“呱呱。”
“呱呱呱。”
一梦浮生一脸懵逼。
卧槽情缘你等等!你是青蛙精吗!
他仗着自己现在没人看得见摸得着翻过院墙跳了进来,西洲浥尘忽然转头看向他的方向。
一梦浮生:?!
站起来还没有盈缺高的西洲浥尘慢慢走到了青绿色的道长面前,拉住了他的袖子。
一梦浮生:!!
金黄的西洲浥尘仰头看着一脸“卧槽被打脸了看得见也摸得着”的一梦浮生,说:“呱。”
一梦浮生:完犊子!真的变成青蛙精了!
一梦浮生一边不知所措,一边脑内风暴“要去学一门青蛙语了吗吗吗”。他整理语言欲言又止,正犹豫着要不要呱回去,西洲浥尘忽然松了手,低着头慢吞吞蹲回了池塘边。
一梦浮生:“MMP你别跑!阿西吧!”他这才意识到刚刚是活的皮皮叽,可是……
可是我怎么抓住他啊!求支援噫呜呜噫!
【[白薇]不在服务区。】
人间惨剧。
坏消息是,我掉线了,发出孤单的声音:咕咕咕。
好消息是,我知道天麻之前为什么上不了线了。
——要不直接上手吧?
他伸手想抓住西洲浥尘,却有心无力,再次上演穿模的悲剧。
一梦浮生:=_=
很好,那继续暗中观察吧。
看着西洲浥尘和蛙君聊着聊着,突然一把掐住了青蛙的脖子——切换人格了,记下来。
把青蛙举到眼前,张开了嘴——我屮屮屮不不不能吃啊!
这一刻,一梦浮生想起了叽叽咕咕一起对一只牛蛙下毒手的美好记忆。他十分激动地想要把润土和蛙君分开,但是只能干瞪眼目送着挣扎中的青蛙离西洲浥尘的脸越来越近。
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光速出现在西洲浥尘身边,一把夺过青蛙:“万万不可!”
一梦浮生:幸好幸好,卧槽吓死我了。
西洲浥尘现在两手空空,未成年小黄叽被拎着后衣领迅速带离了池塘。老者皱着眉打量着他衣衫不整的情况,质问不知道从哪里溜回来的侍者。
侍者自然将责任推脱给了疯玩的西洲浥尘,反正他也不会开口辩解。
一梦浮生看着侍者被不痛不痒的训了几句,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一群人涌入又迅速离开,一梦浮生看看被扔下的青蛙,现在空荡荡的只剩他们俩了。
他小心地提起惨遭西洲浥尘毒手的青蛙,有些难过的叹了一口气。
????等会!提起来了?
受到惊吓的一梦浮生手一滑,把蛙君甩回了池塘,青蛙咕咚咚沉了进去。
一梦浮生悔恨地快步走到池塘边,袖子一撸准备下湖捞情缘,湖里却蓦地惊起一蓬水,劈头盖脸溅了过来,青年半边身子在水里,笑嘻嘻地看着他。一梦浮生飞快地俯下身抱紧了他,用像是怕实验用蛙跑掉那种力气把他捞出池塘。
西洲浥尘眼中划过漆黑的光,还是什么都没做,任由他勒着:“……我现在体会到被你勒变形的蛙君的感受了。”
一梦浮生缓了半天,才稍微松开了彼此,退开几步。
一梦浮生脸上都是水,顺着唇角的弧度往下滴。他仔细观察了下,窄袖低领高马尾,金叶别襟衬人俏,镶金嵌玉,华贵非凡,确实是梦中情叽没错了。
一梦浮生问:“……这里是哪里啊?”
西洲浥尘说:“西湖。”
爱情消失就像龙卷风,一梦浮生面无表情:“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西洲浥尘开心地牵过他的手:“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啊。”
一梦浮生:“???辣鸡啊你连这个都不肯告诉我!”
西洲浥尘:“嗯……好吧,是专门用来处理危险品的的地方。”他兴致勃勃地指着巨型池塘,“看,想不开的时候跳进去,特方便,一了百了。”
一梦浮生:“你跳过?”
西洲浥尘:“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是那么想不开的人吗?”
一梦浮生:“哦。”他擦擦脸上的水,“跳完被救上来了?”
西洲浥尘:“emmmmmm……没有,但是我学会了蛙泳。”
两人作为梦中世界的外来客,轻易翻过了禁制重重的院墙,西洲浥尘领着一梦浮生左拐右绕,很快迷失在了庞大的建筑群里。
一梦浮生:……
WTF!我竟然撒敷敷的相信你靠谱!
西洲浥尘特别智慧地说:“因为一直没怎么出去过嘛。等‘我’被带到目的地了直接置换过去就好,不着急不着急。”
一梦浮生和他并排走在无人的落花小径,熟稔地聊着天,漫长的时光不相见似乎没有造成什么隔阂。他讲自己逃学三年的心路历程,讲遇到的蛙君们不变的皮囊千篇一律。
西洲浥尘说,“你这跑得也太靠前了,这么久以前没什么有意思的。”
他停了下来,周围的景色逐渐扭曲,遮上一层薄雾,“走吧。”
十指交握,一阵晕眩过后,人声鼎沸,觥筹交错,充满了高雅与装逼的气息。角落里光明正大地蹲着两个人。
如果说现实里不熟悉路况是因为常年关着不出门,那么困在时光里任意遨游还能不熟悉必然是不愿走入这段时光。一梦浮生想着想着,低下了头。
西洲浥尘戳戳低着头的一梦浮生:“喂。”
一梦浮生想了想,问:“不是说……你小时候过得还行吗?”
西洲浥尘说:“不缺吃不缺穿想玩没人陪想学习有人理,就是人生安全比较没保障。”他指向高居首位的中年人,远远地看不清脸,“看,就是不闻不问你死了也不关我事的态度。”
他友情解说:“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要去学海无涯了。”
一梦浮生:“哦……”
一梦浮生凝气为弦,对着正襟危坐的不知名少年发射光波,十分合理地穿了过去毫无作用。
西洲浥尘坐姿十分不雅,他回忆了几秒钟,“哦……我们家亲戚成分比较复杂,家学渊深你懂的。”
他只一个眼神,心意一动,便干涉了时轨,直接把少年快进成一座华丽的墓碑:“十二年零二个月以后他就变成这样子了。”
一梦浮生虚虚戳了戳墓碑:“……”果然不管怎么变,还是记仇的小黄叽_(:з」∠)_。
而西洲浥尘还在光明正大的拿墓碑君桌前的水果吃。而一梦浮生羡慕地看着,只能看不能吃,“原来你还可以快进啊。”
“是啊,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未来吗?”西洲浥尘啃着芒果,露出了“快来求我就给你看”的表情。
一梦浮生:“未来吗,嗯,我想知道没有我的那个未来,是什么样子?”
觥筹交错、繁文缛节、画栋雕梁,一切都如泡沫飘散了。
一片深深的黑暗中,西洲浥尘有些困惑地眨巴眨巴眼睛,慢吞吞说:“……没有那种未来。”
一梦浮生望着西洲浥尘。
“总不能在这里沉溺一辈子啊。”
“抱歉,在这里我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光影流逝,西洲浥尘张开双臂,“这是我的世界。”
“这是假的世界。”一梦浮生难过又坚定,化琴横于膝前,漆黑的琴身上环绕着青色玉质的流水,指尖两三音便化消了周围猛烈的风雷,“虽然可能打不过辣鸡情缘,还是要拼力一试啊。”
三生顾盼阳春雪,一曲繁音诉衷肠。
金色的时轨从吸尘器中伸展开来,青玉流前,金色的人影逐渐浮现,恰如一梦浮生无数次构想未来时那样。而西洲浥尘远在另一端,像是被黑暗的指爪抓着远离了。
一梦浮生:“你不拔剑吗?”
两手空空的西洲浥尘倏然出现在一梦浮生身后,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握着剑,便没有手拥抱你了。”
西洲浥尘:“我也算是你情缘吗?”
一梦浮生:“当然。无论是……都是我家小黄叽呀。”
西洲浥尘:“那我比他要好吗?”恶体愉悦地扬起一梦浮生看不见的笑容:“在你过去的未来里,你追逐了他那么久,却总是擦肩而过,他是不是故意躲着你,不想见你?而我呢?你一出现我就来找你了。”
一梦浮生说:“……”
一梦浮生说:“这是送命题吗?”
西洲浥尘说:“我不会伤害你的呀,我是为你而生的。”
一梦浮生心想,CNM聊不下去了,果然是祖传的耿直基因。
的确,不是为了他,不会有百年光阴的推翻重置,恶体也不会有机会分化出来。
西洲浥尘把头埋在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同理,只有你能杀死我。”
一梦浮生:“真的吗?你不是又在说屁话了吧?我感觉你在骗我。”
真的。你已经快成功了。没有了执念,我的存在必然不再合理。
西洲浥尘秒答:“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梦浮生:“哦。真的什么都不会哄骗我吗?”
“真的真的呀。”他们此时挨得极近,时之风暴席卷而来,靠近西洲浥尘周身三尺又自动绕开。一梦浮生收起青玉流,感觉派不上用场了。
一梦浮生问:“那你把正心明德藏在哪里了?”
“你问的真委婉。”西洲浥尘的声音开始剧烈的波动,“我的世界是向你开放的,你想要就来找啊。”
一梦浮生转过身想要看他,却被一只冰凉的手覆上眼睛,西洲浥尘空着的那只手竖在唇间,说:“嘘,别看。我现在的样子不大好看。”
一梦浮生看不见,却露出温柔安宁的笑:“没关系,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耳边传来的声音甚至出现了交迭,仿佛有复数的人在闪现:“可我和他都希望你看到的永远是梦中情叽的样子,这一点上我们可是难得的意见统一。”
西洲浥尘说:“来,找到那把剑,解开他留下的谜,把他带回去,然后除掉我这个后患。”
一梦浮生说:“我回去以后,会每年给你上坟烧纸的。”
“好呀!”
眼上冰凉的触感消失了,青绿装束的道长睁开眼睛,细雨纷纷,不远处,有一队人马飞驰而来。
“果然是屁话。这只尘尘最后还是一看到我就跑了。”
凄凉。
雒闻殊受不了一头栽倒在草地,选择昏过去的瞬间,晏丹阙无缝接力。
龙鱼石雕身下的花草在一瞬间枯萎风化,小小山谷为中心,方圆赤地百里。仍是弱小可怜又无害地轮椅造型,却隐隐透出慑人气魄,他掌心却凝出烁烁萤光,温伏于石雕之上。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雁离歌:“噫呜呜噫,师弟真造孽。”
晏丹阙:“嗝。”
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披上皇帝的新衣了。
雁离歌戳了他一下,晏丹阙看着剑之初傻眼的样子,才想到他大概可能也许没有见过灵皇,他想了想,解释道:
当初雒闻殊几人找到西洲浥尘遗体(×)身体时,正心明德忽然出现在他身边,于是被一同带回。而他从重重封印中跑路以后,剑亦不见踪影。没有什么使用说明,但先天人的直觉让大家心照不宣,这把剑必然牵连他的行踪。
溯回现实导致分裂出的恶体,自然不会与本体和平共处,这就很让人担心西洲浥尘在被大家找到之前先挂点了。扇云烛自认还算有点脑子,却始终找不出他蛛丝马迹,那么想必战场与现实无关。一梦浮生发现吸尘器的存货莫名其妙变少,稍作猜想——这猜想就让人有点慌了。将灵魂碎片封印成玄晶是反击的第一步,而最后一步,则是传出信号,里应外合……
由“起点”一梦浮生,完成“终点”,实现西洲浥尘的伟大统一。
雁离歌:跪了,重点不该是解释你的谜之隐藏人设吗?
剑之初虽然并不是很听得懂,但也不纠结。他问:“那父亲,还要再种一遍花园吗?”
晏丹阙沉思,“种点好养活的红蓼吧。”
扇云烛目光深邃的看了他一眼。
雁离歌:“红蓼是什么?”
扇云烛:“狗尾巴花。”
雁离歌:“哦~~~~”
扇云烛:☆⌒(*^-゜)v
雁离歌:(*/ω\*)
剑之初:(O_o)???
晏丹阙,晏丹阙欲言又止,想:还好隐风月已经先走了,还好雒闻殊昏古去了。
他抬头望天,真心希望在变成赤地千里之前,徒弟弟能成功回来。
一梦浮生深沉地和青蛙四目相对,身旁是怼穿射部执令的西洲浥尘。老爷爷看起来快脑溢血了。
如果我碰得到这只青蛙,说明它是或者是过尘尘;如果我碰不了这只青蛙,说明它不是或者没有是过尘尘;而我没有碰这只青蛙,尘尘的存在就是在与不在的叠加,我们称这种状态为薛定谔的叽。
Guna!!!
一梦浮生:我还是舔掉生命线自杀吧。
有点犹豫接下来叽叽咕咕的走向。
我去整理下逻辑。(*^▽^*)
————————
整理完了,下章杀鸡。
PS:大家想看隐风月抱起禳命女就是百米冲刺还是想看他和南风不竞来一场□□和灵魂的厮杀。
PPS:什么时候开始写我也不知道,先吹一个周更的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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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个孤独散步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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