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秘笈之谜》梦儿圆

77、第二章 精益求精改药方 隐蔽身影追踪忙

　　孙真人为了拯救傀儡兵，将他们从红衣教的失心散控制中解救出来恢复神智，在圣灵山这曾经来过采药的旧地，回忆起当年采药的情景，也记忆起许许多多生长在当地的独有药材和它们独特的药效，凭着近百年的行医经验，一种可以替代醒脑丸的新配方在他脑海逐渐清晰，正巧在圣灵山天坑遇见当地郎中俞长华及众多的采药人，孙真人从他们手中采购炼制醒脑丸新配方的药材，又请他们帮忙，一起熬制新配方醒脑丸。
　　在第一茬醒脑丸熬制好后，孙真人又开始亲口吞服，细细甄别，体验药丸的疗效，不一会孙真人运行蓄积在奇经八脉的神气，运行到下丹田，他发觉聚集在下丹田的失心散余毒已经消失，证实了新配方醒脑丸确实有奇效，可以解失心散之毒。
　　孙真人心中惦记被红衣教掳掠的傀儡兵安危，于是他请恶人谷医师、当地郎中俞长华及采药人大批熬制这无毒的新配方醒脑丸，准备化解傀儡兵的失心散毒。
　　恶人谷先遣队小疯子莫雨和妙手空空梅乾等四人，趁着密道光线昏暗，神不知鬼不觉地混杂在红衣教押送的傀儡兵团里面行进，临近岩盘隧道，荻花宫密道也逐渐明亮，眼看先遣队马上就不能利用密道昏暗的光线混杂在傀儡兵队伍中，梅乾看准前面密道旁有个岔洞，他与莫雨他们商议，将一名与莫雨长相差不多的红衣教守卫阿里曼杰打晕，又寻找一名身材与梅乾相似的傀儡兵，将这两人架进岔洞，他们审讯这名守卫有关红衣教的信息，忠诚于阿萨辛的这名守卫拒不回答，他咬舌自尽。
　　恶人谷先遣队的莫雨和梅乾化妆成阿里曼杰和傀儡兵，继续混杂在红衣教队伍行进，晓青、寒梅押解着俘虏的傀儡兵在岔洞等待红衣教进入岩盘隧道，然后等着军师晓猪率领的先锋队队伍来到这里，晓猪听完汇报，让晓青、寒梅继续将这名傀儡兵押回大本营恶人谷队伍。
　　在临近岩盘隧道的另一个岔洞，里面隐藏着万花谷先遣队丁当率领的琦煜，姚黄、花子郁等人，他们尾随红衣教阿萨辛来到这里，看见前面岩盘隧道透出明晃晃亮光，怕被阿萨辛发现的他们就停止了前进，待在这里，等待阿萨辛他们在岩盘隧道行进，其中他们也多次去了密道与岩盘隧道汇接处，看见警惕性颇高的红衣教时时监视四周情况，没有可乘之机，为了不暴露行踪，不得已只好退回来，一来二去，就迷失了跟踪对象。他们也曾沿着岩盘隧道顺着阿萨辛他们行进方向前行，无奈岩盘隧道岔洞太多，也不知道岩盘隧道通向何方而不敢贸然行进，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困守这里。原本打算按原路退回到荻花宫再作打算，就在此时，看见荻花宫密道内闪烁着火把照明的光亮，又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不时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于是丁当他们决定继续隐藏在岔洞，观察情况。
　　莫雨和梅乾混杂在红衣教队伍行进，快到岩盘隧道时，他们看见几个人影一闪进了一岔洞，不知是敌是友的他们提高了警惕。
　　恶人谷大首领王遗风在圣灵山天坑焦急地等待先遣队派人传送消息，他心中惦记着莫雨他们追踪红衣教的情况，思虑通往阆中的密道是否找到？正在他焦躁不安之时看见了先遣队的晓青、寒梅。
　　“报告大首领，我们抓来傀儡兵一名。”跟随莫雨、梅乾一起跟踪红衣教的晓青、寒梅，架着一名疲惫不堪，晕晕乎乎的傀儡兵来到王遗风面前报告。
　　王遗风冷不防一看，站立面前的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萎靡不振，状如骷髅的人，再仔细辨认，依稀觉得他貌似江湖赫赫有名的少林寺方丈慧安的高徒智真。只见智真有气无力地喘气嘘嘘，久经折磨的他萎缩一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濒临死亡。
　　“快，快请孙真人前来诊治！”王遗风让晓青去请药王孙真人前来给智真看病。
　　梅欣、梅婓、梅湜护送孙真人来到傀儡兵智真身边，看见智真面色苍白、虚汗淋漓、神情淡漠，号脉脉微细无力，知道他中失心散毒数日，饮食失调，睡眠不安，身体逐渐虚弱，被失心散逐渐掏空的身体，支撑不了急行军的过度疲劳，体力消耗严重，现在人已经呼吸微弱陷入虚脱状态，看来得先将他虚脱症治疗，然后解失心散毒。于是，孙真人将他平卧休息，又拿出银针，用白酒消毒，采用回阳固脱疗法，急刺素髎穴，升阳救逆、开窍；急刺水沟穴，回阳固脱；急刺内关穴，宁心安神。经过孙真人一通银针刺穴治疗，智真病情逐渐好转，人也渐渐醒来。
　　孙真人看着经过医治，醒来的智真，又被失心散毒素折磨，没有傀儡咒的控制，他陷入无法控制自己神智的状态，烦躁不安的他，状如恶魔缠身，一阵阵呼天号地，一阵阵拳打脚踢，突然，智真那僵直若骷髅般的脸颊露出诡异的神态，他如临大敌，兀自面对看不见的敌人殊死决战。
　　护送孙真人过来的梅欣、梅婓、梅湜，看见醒来的智真神情反常，眼中射出歹毒的目光，暴跳如雷的他独自一旁一阵比划。看见疯疯癫癫的智真，武功不失，那精湛的少林功夫，吸引大伙围观。
　　突然，智真挥拳直击面前的孙真人，深恐智真伤及孙真人的梅欣手拿拂尘连忙遮挡孙真人身前，梅婓、梅湜一跃来到智真面前，梅婓拔出玄铁剑，迎面直刺智真，梅湜挥出玄铁棍，当头劈向智真。
　　面对梅婓、梅湜的攻击，进一步刺激智真，他越发不可抑制自己的精神状态，只见他两脚立定，眼睛直愣愣地瞪视梅婓、梅湜，随着梅婓之剑、梅湜之棍迎面攻击，在剑棍的夹击下，智真本能地使出少林功夫迎战，看着剑招迅捷的梅婓手中之剑直刺过来，智真立马将身体向左转，同时左腿屈膝成弓步，整个人矮了一截，他侧身躲过梅婓的剑招，梅婓使出的玄铁剑擦其脸颊而过，一剑落空。就在此时，梅湜之棍已然迎面劈来，智真右手由右向左斜臂举起，抓向左边梅湜劈来的玄铁棍。梅湜看见智真右手夺棍，他连忙将棍向旁一让，就势变招，横扫智真下盘。智真就地拔起，避让梅湜横扫之棍……。
　　“智真被失心散毒害，神志不清，不要伤害他！”孙真人忙喊。
　　听此言，梅欣拂尘向着智真一挥，一股真气直射智真，将就地拔起立足不稳的智真向后一推。
　　梅婓、梅湜遵从孙真人之言，二人同时撤回武器，他们向前，接住落地的智真，一边一人夹住他，制止他癫狂的行为。
　　此时，狂暴的智真如恶魔附体，他憋紫脸膛，在梅婓、梅湜铁箍般的手中百般挣扎，梅婓、梅湜已经按捺不住狂癫的智真，被力大如牛的智真拖着前行，两人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脚下几个踉跄，眼见就要跌倒。一瞬间的功夫，精神亢奋，狂躁不安的智真挣脱梅婓、梅湜的桎梏，张牙舞爪，形状可怖的他反而将他们两人一手一个抓住，狂奔乱跑，置他们于危险境地。
　　眼看梅婓、梅湜在智真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在他因癫狂而爆发的惊世骇俗的浑厚蛮力下，二人马上就要惨遭他的荼毒 ，大伙一阵喧嚣，围观的众人直嚷嚷“危险！”
　　刹那的功夫，梅婓、梅湜猝不及防，被智真反手擒拿拖着狂奔，看着凶神恶煞的智真，他们使出千斤坠，也未能阻止住丧失神智的智真，被他那鬼神般的蛮力带着，毫无目的奔走。
　　就在这霎时之间，孙真人看着百邪侵害的智真狂悖无道，梅婓、梅湜二人性命岌岌可危，他速捷地跨步跃过身前的梅欣，来到智真面前在他后心的魂门穴伸手一点，一股神气由孙真人食指直射智真后心的魂门穴，这神来的一点，拿捏得恰到好处，顿时智真全身软瘫，动弹不得。
　　孙真人将智真制服停止不前。孙真人又关切地询问梅婓、梅湜：“你们身体如何？！”
　　听闻孙真人关切的询问，二人忙回答：“身体无恙。”
　　智真被孙真人制服，紧抓梅婓、梅湜的手也松开，他们二人自然而然也离开了智真，与刚到的梅欣团聚，劫后余生的他俩，那噗噗狂跳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孙真人知道梅婓、梅湜二人身体没事，放下心的他紧接着在智真身上按照‘十三鬼针’穴位，一一刺向智真鬼穴，十余枚银针，不偏不倚，力度恰到好处，扎进了智真体内，随即孙真人进行疏经通络、熄风理气治疗智真的癫狂之症。
　　刚刚还如妖孽狂鬼的智真，哎呀一声吼道：“这是哪里？！”顿时他委顿地上，东张西望。
　　看见智真‘邪蛊之精’离去，癫狂之态消失，孙真人拔掉智真身上的银针。他不放心地来到梅婓、梅湜面前，仔细检查他们是否被癫狂的智真伤害，检查后发现二人只受了一些皮肉之伤，于身体无大碍，孙真人这才放下心来。
　　聚集智真周围观看的众人，前一刻还在为智真癫狂病发作，危及孙真人、梅婓、梅湜性命而担忧，一眨眼的功夫，孙真人妙手回春，就将一个神志不清，躁妄不安，动而多怒，状如恶魔的智真治疗得恢复神智，他们纷纷望向孙真人，为孙真人精湛的医术而竖起大拇指。
　　不料，委顿地上的智真，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那一声声“啊……啊……”的呼叫，犹如惊天霹雳，响彻天坑。
　　智真蓦然的叫喊，吓坏了围观的众人，大家怕重蹈梅婓、梅湜的覆辙，他们马上离开智真周围，远远地观看。
　　感觉无数蚁虫咬啮心脑的智真，痒不可耐，胜过刀割之痛千百倍，他双手挠胸，头撞地上，全身扭曲，惨不忍睹。急于摆脱失心散毒折磨的智真，在地上辗转呼嚎，状如厉鬼可畏可怖。
　　恶人谷众人只听说红衣教的失心散毒性凌烈，惨无人道，此时此刻亲眼看见，智真身受失心散毒，在地上死去活来地挣扎，看见他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才真正体会红衣教那惨绝人寰的毒辣手段。
　　孙真人听见智真凄厉的叫声，他马上回到智真那里，看见智真所做的种种动作，深知失心散毒症状的孙真人，知道智真所受失心散之毒已侵蚀心脑，刚才由于虚脱引发身体各种假象，掩盖了失心散毒的种种迹象，现在孙真人一一治疗了智真因虚脱而产生的疾患，随着虚脱症的逐渐痊愈，智真中失心散毒的病状也凸显。于是孙真人将刚刚炼制的醒脑丸，在梅婓、梅湜兄弟的配合下，塞进智真嘴中咽下肚。又让梅婓、梅湜兄弟扶好智真，孙真人将自己的真气输入智真体内，加速药效行走到智真心脑。
　　不一会功夫，智真渐渐停止了在地上辗转呼嚎，混混僵僵的神智也逐渐清醒，清醒的智真一阵呕吐，吐出的黄疸水中有一些细小的虫子蠕动，原来这就是侵害智真心脑的元凶——蛊虫，蛊虫在孙真人真气的驱使下，来到胃中，随之呕吐出来，孙真人连忙洒酒蛊虫身上，点火焚烧，消灭了害人的蛊虫。
　　通过治疗智真，孙真人进一步清楚了失心散的毒性，也清楚了阿萨辛将蛊虫卵混入失心散，在给人下毒的同时也给人下蛊，所以才有傀儡兵听命于她，在丧失意识的状态下，如魑魅魍魉般屠杀百姓及江湖人士。自己因尝百草而产生抗蛊虫的免疫力，杀死了蛊虫卵，才免遭失心散里的蛊虫侵害。看见智真的情况，孙真人不寒而栗，他担心被红衣教下蛊的江湖人士，混混噩噩，被红衣教蛊术操纵，残害百姓，也担心傀儡兵被失心散毒害，受尽折磨，毒发身亡。思虑于此，孙真人想到伏羲配制的解蛊丹，其中的君药就是蓍草，正巧正在援助熬制醒脑丸的当地采药人，他们采有蓍草，孙真人连忙调整了醒脑丸的配方，将蓍草配入醒脑丸中驱蛊虫，这样可以彻底解救傀儡兵免遭蛊虫祸害。
　　深知药理的孙真人，谨小慎微的按照君臣佐使组药方，他知道药方配对了可以治病救人，用错了就会伤人害命。因此孙真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经过仔细核对、甄别，敲定修改后的新药方无毒，驱杀蛊虫和医治失心散之毒有效，他这才将新配方定名为驱蛊醒脑丸，交与恶人谷医师，及当地郎中俞长华，请他们紧急熬制驱蛊醒脑丸。
　　“报告老大，前面地道可以通行了。”恶人谷先锋队晓猪派来钱靖世传送消息。
　　正在观看智真病况的王遗风仔细询问了钱靖世，得知可以进密道追踪红衣教队伍，他马上指挥恶人谷众人跟随钱靖世，按照先遣队留下的记号前进。
　　恶人谷先锋队晓猪他们隐蔽在荻花宫密道与岩盘隧道交汇处的岔洞观察，看见渐行渐远的红衣教身影消失，他们悄悄地离开岔洞，按照莫雨、梅乾标志的路标方向前进。
　　当路过一个岔洞时，万花谷丁当从岔洞里面出来，与认识的晓猪打招呼，一阵寒暄，切入正题，丁当长话短说，告诉了自己队伍的窘况，原来他们在光线明亮的岩盘隧道，怕被红衣教发现，只好放慢速度，远远地跟踪红衣教队伍，一个疏忽，红衣教队伍没有了踪影，在这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地方，他们迷路了。同视红衣教为敌的晓猪，让丁当他们与自己队伍同行，继续按照莫雨他们标志的路标跟踪红衣教队伍。
　　莫雨伪装成的护卫阿里曼杰和梅乾化妆的傀儡兵，从荻花宫密道的岔洞出来，追上傀儡兵团，他们利用傀儡兵涣散的队形，混杂在红衣教日尊金邀月等人驱使的傀儡兵团队伍中，一边行进，一边隐蔽地标明路标，给恶人谷先锋队晓猪他们指明前进路线。他们不知不觉随着红衣教队伍走过岩盘隧道，进入阆中密道。由明亮、平坦的道路改变为昏暗、凸凹的窄路，通道变化太大，给僵直行走的傀儡兵们增加难度不少，此时，前进的队伍明显地缓慢下来，不时有面色苍白的傀儡兵晕倒在地。
　　负责整个行军队伍安全的阿里曼达向金邀月汇报傀儡兵情况，金邀月带着阿萨辛的亲传弟子阿克苏、娜丽尕一起巡视傀儡兵，在巡视中她们看见这些身中失心散毒的江湖人士，个个力不从心，东倒西歪坐卧在地，心中恼怒的金邀月也不得不下令暂停行进，好让体力透支的傀儡们恢复体力。
　　早将脸抹上尘土，也模仿傀儡兵就地休息的梅乾，自认为化妆、模仿傀儡兵很到位的他，看见金邀月她们巡视来到面前，他眼角偷偷瞄视金邀月，心中想到在昏暗的光线照射下，金邀月她们不会看出什么问题。
　　路过梅乾面前的金邀月，无意中扫视了梅乾一眼，看着目光呆滞的梅乾，发觉他那僵直的面部面容却与别的傀儡兵的僵直面容大不一样，于是金邀月满腹疑惑地站在梅乾面前，看着这张别扭的面孔，她盯视着、辨认着、观察着。
　　梅乾忽略了中失心散毒人的神态，与一般神志不清的人有着细微的区别，在久与傀儡兵打交道的金邀月面前，会被她区别出来，大意失荆州的梅乾，当金邀月站立面前就感觉自己可能败露身份，他随时准备抽身离开金邀月。
　　金邀月从梅乾那僵直的面部肌肉表情，发现梅乾问题的所在，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傀儡兵固有的神态，与面前之人有着天壤之别，发现梅乾有问题的金邀月暗暗念起傀儡咒语，准备进一步甄别梅乾身份的真伪，准确判断面前之人是否傀儡兵？！。
　　随同金邀月一起巡视的阿克苏、娜丽尕，看见金邀月停止巡视，沉吟不语，她们似乎也发现面前傀儡兵的面部表情与别的傀儡兵僵直表情大相径庭，于是也迅速拔出武器，站立梅乾身后，等待金邀月一声令下，立马动手。
　　伪装成阿里曼杰的莫雨隐于暗处查看金邀月等人的动态，他发现金邀月似乎看出梅乾不是傀儡兵，又有两个红衣教人站立梅乾身后，此时梅乾进退无路，危如累卵。为了拯救陷入危险之中的梅乾，急中生智的他，暗中使劲猛推离金邀月不远的一个傀儡兵。原本就因体力透支而弱不禁风的傀儡兵，突然被人猛的一推，他一个踉跄，颤颤悠悠，跌跌撞撞，扑向金邀月。
　　原本想甄别梅乾真实身份的金邀月，被突如其来的傀儡兵冲撞，她忙不迭地躲避，念到一半的傀儡咒语，也因此念错了字，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金邀月所念咒语由甄别一人，变成指挥众傀儡兵。
　　霎时间，整个傀儡兵队伍乱了套，席地或坐、或卧的傀儡兵，在傀儡咒语的驱使下趔趔趄趄起来，磕磕绊绊行走，走路蹒跚的他们互相牵绊，向金邀月和阿克苏、娜丽尕那里走来，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金邀月被自己一时的谬误而牵累，望着行动不便，踉踉跄跄到来的傀儡兵也傻眼了，她连忙停止了念咒语，看着参差不齐站立自己面前的傀儡兵中，刚才被怀疑的傀儡兵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连忙将聚集过来的傀儡兵遣散。又安排熟悉傀儡兵情况的阿里曼达带人查找神态与傀儡兵迥然不同的可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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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前段时间回老家探亲访友，刚刚回来。
在阆中密道，红衣教日尊金邀月来回巡视傀儡兵团，看见这些身中失心散毒的江湖人士，个个力不从心，东倒西歪坐地休息，心中恼怒的她也不得不暂停行进，好让体力透支的傀儡们恢复体力。
混进红衣教队伍的莫雨、梅乾，将脸抹上尘土，也模仿红衣教队伍人员情况休息，看见金邀月过来，他们暗暗警惕。
金邀月来到梅乾面前，看着陌生的面孔，她盯视着梅乾，辨认着他是谁？思索着他是否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