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秘笈之谜》梦儿圆

70、第十五章 曲意逢迎《桑条韦》 机关算尽寻《药经》

　　来到洪生住处的吴悠然摆谈起家乡斑竹村，勾起他许多回忆，老乡见老乡总有那么多的话题，他们不知不觉就聊起在兴隆客栈大家共事的情景，洪生问及吴悠然，景龙二年（公元708年），袁恕已住兴隆客栈时发生的怪事，问他那天早上为什么无缘无故，神兮兮地吟唱《桑条韦》歌。
　　说起《桑条韦》歌，那可是景龙二年轰动朝野的大事，那年不知何时，京城大街小巷随处可听到吟唱《桑条韦》歌，朝中官员也动起歪脑筋，纷纷上奏阿谀奉承韦皇后，其中不乏趋炎附势的韦巨源。
　　自从在吴悠然处获得《桑条韦》歌，韦巨源感到机会难得，马上顺其韦后心思，草拟曲意逢迎的奏章，不料却被右骁卫将军，知太史事迦叶志忠抢先上奏李显帝：“奏章叙述：帝、后未受天命之前必有民谣，如昔唐高祖神尧皇帝受天命之前，天下传颂《桃李子》歌；太宗文武皇帝受天命前，天下传颂《秦王破阵乐》歌；高宗天皇大帝受天命前，天下传颂《堂堂》歌；则天皇后受天命前，天下传颂《武媚娘》歌；陛下受天命前，天下已传颂《英王石州》歌；韦皇后受天命前，天下已传颂《桑条韦》歌。由此可知，韦皇后是天降『国』母，如螺祖主蚕桑之事。《桑条韦》歌赞誉韦皇后母仪天下，人心所向。《桑条韦》歌乃上天认定皇后仁德尤佳，特此嘉奖皇后主持蚕桑之事尽心尽力，据此，微臣谨献上《桑韦歌》共计十二篇，恳请陛下将之编入乐府，皇后祭祀蚕神时演奏敬献神灵。（根据司马光资治通鉴第二百零九卷记载）”
　　龙颜大悦的李显帝，厚赏迦叶志忠，而冷落了韦巨源迟交的奏章。
　　这次攀龙趋凤的奏章被陛下冷落，此事引起韦巨源心中不满，他掉转头在韦皇后耳边鼓噪：歌谣的头两句是：‘桑条韦也，女时韦也。’微臣觉得这个歌谣大有深意。‘韦’就是皇后的姓啊，‘桑条’不就是在歌颂皇后母仪天下，亲自养蚕、采桑，教导天下妇女吗？所以这是皇后得到上天认可受天命前的标志啊！由此，如蚁附膻的韦巨源深得韦皇后赏识。
　　曾因李显帝亲临洋州县调查稻香村惨案时，韦巨源在烧尾宴上油嘴滑舌，博得韦皇后欢心，举荐陛下褒奖，授其为工部尚书，自此韦巨源投效韦皇后，被韦皇后附入韦氏三等亲，叙为兄弟，加入韦皇后的亲信集团。从此，他介入韦皇后参政的密谋，与韦皇后沆瀣一气，投其所好，频频给韦皇后膨胀的野心出谋划策，参与打压朝廷重臣的一系列争权夺利行动。与韦皇后同流合污的韦巨源为了满足韦皇后的野心——行武后故事，成为了韦氏的心腹黒高参，被韦皇后加授同中书门下位及三品。韦巨源短短三年，由当初的洋州县从七品县尉一路顺风顺水，到如今的同中书门下三品，真可谓神速飞升、无人能比。
　　通同韦皇后作恶的韦巨源，迎合想一心问鼎皇位的韦皇后，和心心念念惦记钦封皇太女的安乐公主李裹儿、与心怀不轨的太师韦温、中书令宗楚客等人朋比为奸，加紧制造篡权的舆论准备。
　　按照韦氏集团商议的策略，一道道懿旨频频下发各道、州、县，许多不为人知的江湖密旨，也由现任殿中省监的阿丽娜，传达给红衣教主阿萨辛，由她执行。韦后利用红衣教妄图一统江湖，来配合她实现篡权的野心，据此大力扶持教主阿萨辛，利用红衣教协助自己实施荣登九五之尊的密谋。
　　不知何时，韦皇后得知江湖中流传《药经秘记》，上面记载了好多以毒攻毒的方剂，心怀异念，一心想得到《药经秘记》的韦皇后，下懿旨让红衣教在江湖中秘密寻找。
　　数日前的晌午，一个摔伤流血的孩童，慌慌张张来到药王阁，气喘嘘嘘说道：“老爷……爷，救……救……我姆妈，其在……花海……砍……砍柴，摔下……山……山坡，不动……，流了……一地血，叫……叫……不醒其。”
　　看见因奔跑而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听见他娘摔伤后昏迷不省人事，看见惶恐不安的小孩那悲悲戚戚的表情，孙真人顾不得其他，他一把抱过孩子，将他出血的部位迅速止血、包裹。
　　“这点血，不算啥，姆妈经常拿银蛛王咬我，等我身体由银灰色转回肉色后又放我好多血，唉，头晕眼花……太痛苦……不说了，快救救姆妈。”小孩见血不惧，十分放松，他急急忙忙拉着孙真人的手，催促他救人。
　　听见小孩的话，看见他急迫的动作，孙真人不可思议他娘亲的行为，但也来不及深想，他带着身边的俩徒弟玉鑑，金墨，随着小孩去救他娘亲。
　　孙真人他们来到生死树旁，小孩指着树边躺着的女子大喊姆妈，他不顾一切奔了过去，来到女子身旁的他迟疑一下，连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将遮住这女子脸的头发拨开。
　　孙真人看见树旁女子身上衣衫被血浸湿，顾不得多想的他带着徒弟也连忙奔过去救人。
　　“金姨娘，侬怎么在这里？我姆妈呢？我姆妈在那里？怎样了？！”小孩看见地上躺着的不是自己姆妈，他急切问道。
　　红衣教圣女金邀月将头上耷拉下来的头发一撸，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势点了前来救人的孙真人麻穴，红衣教主阿萨辛从生死树后直射孙真人处，连点孙真人几大命脉，将其闭穴使其经络不通，阻滞气血循行，使得孙真人身体僵立而动弹不得。此时从生死树上接二连三跳下来十几个红衣教徒，他们一拥而上，制服了孙真人的俩徒弟。
　　小孩看见阿萨辛现身，将老爷爷点穴，带着疑问的他扑到阿萨辛身上，关切地问道：“姆妈，侬伤怎样了？”紧接着他解释道：“老爷爷是来救侬的，伽不是坏人！”
　　一心赴救的药王孙真人，压根儿没有想到天真无邪的孩童竟然被自己的母亲诱骗，无心地引诱自己来到荒无人烟的生死树旁，更没有想到带着水晶面具的阿萨辛竟然还是小孩的娘，一门心思救人的他毫无防范，被阿萨辛一举偷袭点穴成功，顿时全身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孙真人通过近百年的修练，自创存神炼气之术：“夫身为神气之窟宅，神气若存，身康力健，神气若散，身乃死焉。若欲存身，先安神气，即气为神母，神为气子，神气若俱，长生不死。若欲安神，须炼元气，在身内，神安气海，气海充盈，心安神定，定若不散，身心凝静，静至定俱，身存年永。常住道源，自然成圣。气通神境，神通慧命，命住身存，合于真性，日月齐龄，道成究竟（摘自孙真人存神炼气铭）。”他早已将人之三宝，既先天之元精、元气、元神，修炼成后天的精、气、神，通过存神炼气，聚为神气，除存储于上、中、下丹田之中外，还异于常人，将修炼成的神气蓄积在奇经八脉，奇经八脉犹如湖泊水库般蓄积着孙真人百年修为，这些修为养备而动，随时调节、补充着十二经脉的不时之需。
　　阿萨辛的独门点穴术，虽然暂时封闭、阻塞了孙真人十二经脉的神气的运行，导致他僵立不能行动，但却激发了孙真人体内的奇经八脉，处危不乱，气定神清的他，马上感应到体内的奇经八脉的异动，孙真人神龙三年春在嵊州剡东斑竹村就已经初步尝试到自己体内奇经八脉蓄积的神气，也破解过阿萨辛封闭的穴位。于是孙真人潜心运气调息，将奇经八脉蓄积的神气，渗灌到十二经脉之中，准备冲破阿萨辛封闭的穴位。
　　“姆妈，是孩儿不好，姆妈惩罚孩儿，放了老爷爷伽，放了伽嘛。”不知道阿萨辛为什么抓人的阿曼辛，他一个劲认错，想要阿萨辛放了孙真人师徒。
　　阿萨辛机关算尽，总算将孙真人抓到手，看着费尽心机才到手的猎物，那容得阿曼辛之言放人，她一掌推开阿曼辛，仔仔细细搜遍孙真人全身，没有搜到《药经秘记》，急于想得到《药经秘记》的阿萨辛，迫不及待地询问孙真人《药经秘记》下落，孙真人缄口不语。
　　在搜身的过程中，阿萨辛感觉孙真人身体有异动，她曾经在斑竹村尝到过孙真人解穴功夫的厉害，不放心的阿萨辛随即给孙真人再补充了几个穴位，强制封闭孙真人行动能力。
　　不料孙真人随着阿萨辛的点穴，借此刺激奇经八脉加快运行神气到封闭的穴位，一举冲破了阿萨辛封闭的穴位，他马上一个鷂子翻身，避让阿萨辛，准备腾空而起，离开此地。
　　站立一旁的圣女金邀月见势不妙，她马上配合教主阿萨辛，使出明教诡异古怪的新月弯刀诀中的一招破苍穹，两把月牙刀恰到好处地封锁住孙真人上行的空间。
　　“师傅，月牙刀，危险！”
　　“师傅，头顶有刀！”
　　被红衣教徒押解一旁，时时关注师傅动向的玉鑑，金墨，不顾一切地吼叫。
　　感到和睦可亲的老爷爷会被伤害，小孩哭喊着说道：“金姨娘，不要呀，不要伤害老爷爷！其是来救姆妈的。”
　　“阿芹，你将阿仔带回荻花宫。”不想让阿曼辛继续观看的阿萨辛吩咐贴身侍女阿芹。
　　身强力壮的阿芹，一把抱起哭闹着挣扎不走的阿曼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孙真人听见徒弟关切的吼叫，他强行收住腾空的势头，调整方向，向金邀月身旁斜刺奔出，避开头顶的月牙刀。
　　随时提防孙真人动向的阿萨辛，看见到手的猎物要跑，情急的她立马将水晶面具额头上的水晶珠一抹，只见孙真人随着转动的水晶珠，被射来的一束强光击中倒地。
　　孙真人感受到阿萨辛面罩上水晶珠射出的强光，含有一股巨大而神秘的力量，仿佛千斤巨石迎面击来，瞬间将自己击倒，倒地后浑身麻软，不能动弹。
　　阿萨辛一个箭步跨到孙真人面前，抓住被强光击倒的孙真人，怒气冲天的阿萨辛想都不想就将失心散强行灌进孙真人嘴，一捏下巴，失心散就势滑入孙真人咽喉，直达胃部。
　　红衣教徒，看见刚才一幕，被水晶珠强光的威力吓得脸色大变，惊恐至极，身子发颤，双膝不由自主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恭敬念道：“圣教主福星高照！寿与天齐！圣教主令下，属下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圣女金邀月也是第一次看见水晶珠射出的神秘之光，她也莫名惊悸，颤抖不已，连连叩拜教主阿萨辛：口中念道：“圣教主福星高照！寿与天齐！圣教主令下，属下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阿萨辛从西域波斯学成归来，路过精绝国，机缘巧合的她获得水晶面具，又得高人指点，悟性极高，记忆力超群的她将新学的武功与明教武功结合，独创精绝武功而自成一派。
　　韦皇后的奶娘，时任内侍省监的王翠娥，引荐自己的亲侄女给韦皇后，在姑妈王翠娥的穿针引线下，先将双胞胎侄女的姐姐阿丽娜带到皇宫，经过韦皇后的考察，吸收进韦氏集团，成为韦皇后亲信，留任殿中省少监，监管尚食局。
　　妹妹阿萨辛志在江湖，想在江湖称雄，独霸一方的她，带着在明教结识的姐妹苗青云，夜丝拉，房雾霾，回眸笑，琴韵吟，金邀月六位好友，脱离明教，她又网罗一帮人，成立了韦皇后赐名的红衣教。
　　由韦皇后任命教主的阿萨辛，将苗青云，夜丝拉，房雾霾，回眸笑，琴韵吟，金邀月六位好友升任为红衣教六圣女，协同自己执掌教务；她自创之精绝武功，也成为红衣教门派最上乘武功而被好友追捧，成为她们羡慕及追求修练的武功。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阿萨辛独创的精绝武功，当修练到最高境界七层，却与自己原来学成的咒术、蛊术、幻术相克，引起脸部皮肤松弛，失去弹性，皱纹满面，形同老人。
　　改变面容的阿萨辛站在六位圣女面前，就连六位圣女也辨认不出阿萨辛现在的真面目，她们看着皮肤松弛，皱纹满面的阿萨辛，丝毫不知道站在眼前的这位‘老人’，就是曾经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好友——红衣教教主阿萨辛。
　　只有皇宫内珍贵无比的胭脂霜，那皇家独有，御用消除皱纹的神奇面霜，才能恢复阿萨辛皮肤的弹性，还原自己清秀姣好的面容，可那神奇的面霜，连位高权重的韦皇后也并非想用就有！
　　牺牲美貌，习得了上乘武功的阿萨辛，在众人面前极力隐藏自己衰老的容颜，人前的她时时刻刻将水晶面具戴上，甚至连六位圣女也不知道，她戴水晶面具，目的之一是为了遮掩衰老的容颜。
　　在江湖呼风唤雨的阿萨辛，自持有韦皇后为后台，丧尽天良，残酷镇压一切与韦皇后作对的江湖人士。而红衣教在她的统领下，利用咒术、幻术和蛊术，欺骗蒙蔽百姓加入红衣教，从精神上驾驭红衣教徒服从教主一切指令，忠心于教主的红衣教徒，在教主阿萨辛的精神奴役下，不知不觉成为阿萨辛的帮凶。红衣教由江湖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在短短的三年，急速扩张为江湖数一数二的大门派，红衣教成为了实力雄厚的江湖一霸。
　　阿萨辛的精绝武功，成为了她统领红衣教的绝对实力，现在阿萨辛在众教徒面前露此精绝武功的一招，那放射出精妙绝伦，威力无比的神秘之光，令众教徒惊惧不已，极大地震慑了红衣教徒不得有异心之效果，唯唯诺诺的红衣教徒匍匐地上，顶礼膜拜圣教主阿萨辛。
　　阿萨辛守候着孙真人挨过一时三刻，知道失心散已被孙真人消化吸收。孙真人在药力控制下，禁锢的内力不能在丹田及十二经脉内自由运行，整个人痴痴呆呆，行动受控制。
　　孙真人这才真实感受到服用失心散的后果，体验了失心散在人体内是如何控制人的行动自由，深切体会失心散的厉害，知道武功、内力高强的人士服用失心散后，逃脱不了内力禁锢，武功受阻，一切受人控制而不能自主的凄惨命运！
　　不再害怕孙真人逃跑的阿萨辛哼哼暗笑两声，她抑制心中的得意，站起身四处观看，未见花海有异常的阿萨辛，担心在生死树停留时间过长，会被万花谷发现孙真人失踪而寻找来此，阿萨辛决定先将孙真人押回荻花宫，再继续询问《药经秘记》的下落。
　　“金邀月，你在孙真人前面，阿里曼你在孙真人后面，押送孙真人回荻花宫，孙真人如有不测，唯你俩是问。其余人等跟在阿里曼身后，押解孙真人俩徒弟，一同回荻花宫。”阿萨辛说道。
　　阿萨辛一声令下，诚惶诚恐的红衣教徒奉圣教主之令，他们押送战利品，返回荻花宫。
　　阿萨辛在荻花宫，甜言蜜语，严刑逼供，软硬兼施，想要强逼孙真人说出《药经秘记》的隐藏地。
　　孙真人知道：‘药之特性，用对了可以治病救人，用错了就会伤人害命。’决不能将还未校对好的《药经》交出来！一问三不知的孙真人，咬紧牙关，忍受着常人不堪忍受的折磨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抵死都不说出《药经》下落。
　　各种方法用尽，无计可施，在孙真人身上得不到《药经秘记》下落的阿萨辛还不死心，她率领圣女苗青云等人前后数次借用生死树密道，秘密潜入万花谷，继续寻找万花谷秘藏的《药经秘记》下落，但因药王阁戒备森严，深扃固钥的《药经秘记》始终没有被阿萨辛发现，她只得无功而返回荻花宫。
　　在万花谷被阿萨辛暗算，被逼迫吞服失心散，随后由金邀月、阿里曼押送回荻花宫，行动僵直，头脑清醒的孙真人，按照行走路线，辨明方位，已经将生死树密道与荻花宫相连的路线牢记于心，在容易迷惑的岔洞路口，也暗中想法设下万花谷的标识物标明方向，以便单独行走时不会迷失方位。来到荻花宫后，孙真人困惑于万花谷怎么与荻花宫有密道相连？经过他苦思冥想，隐隐感觉荻花宫的地形，仿佛曾经见过，难道是采药路过？！
　　此时，瘫卧地上的孙真人回想到采药的一段经历，那年采药路过圣灵山，听当地人讲圣灵山洞穴中有盐池，出井盐、卤水，人们用此盐池的卤水点制豆腐，豆腐具有细、白、嫩、绵的四大特点，成为当地一绝，老百姓还将豆腐制成风味独特、便于携带的豆腐干、豆腐乳等作为地方特产深受各地人士喜爱，豆腐类特产的销路很广，是当地百姓的衣食父母。
　　那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盐池水呈现粉红色，吓得人们不敢用此盐池水熬制井盐，也不敢用此盐池卤水点制豆腐，使熬盐，卖豆腐为生的穷苦人断了生计，也搞得人心惶惶，大伙忧心忡忡。当地郎中俞长华来到客栈找到孙真人，请他去看看，是什么原因致使盐池水呈现粉红色？
　　孙真人随着俞长华带路，他们进了圣灵山半山的溶洞，顺着溶洞经过天坑，进入潺潺溪流流淌的更大的一个支洞，随着溪流向下，经过上、中、下层溶洞，孙真人按照溶洞走势，判断他们已经来到山脚地下，不远处一个盐池突现眼前。俞长华告诉孙真人：“这个盐池很神秘，不管多少人从这里挑盐水出去，盐池的水总是保持这么多，盐水的位置不见低一分，不管多长时间这里没有人来挑盐水，盐池的水也不会溢出来，盐池的水位总是在固定位置。”说着他们已经来到盐池旁边，通过溶洞顶端缝隙透进的光线，孙真人看见盐池的水里面的确有一些地方呈现深深浅浅的粉红颜色，他拿起一个银碗，盛了些粉红的盐池水，就着光线观看，又拿出放大镜进一步查看；随后收起放大镜，拿出一块纺织致密的绢布，放到一个漏斗状的容器上，将粉红色的盐池水倒进绢布过滤，此时奇迹发生，粉红的物质留在绢布上，漏斗状容器里面的盐池水呈现透明清澈的状态。看见没有变颜色的银碗，孙真人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盐池的水里面生长了藻类，只要过滤干净，熬盐、点卤问题不大。”
　　俞长华看见孙真人通过一系列的操作，得出结论：“盐池的水里面生长了藻类，只要过滤干净，熬盐、点卤问题不大。”他止不住地兴奋道：“谢谢！谢谢孙真人！这下老百姓可以继续熬盐，点卤卖豆腐了……。”
　　孙真人又将绢布上的藻类放在放大镜下观看，然后放一点在嘴里尝尝，尝后告诉俞长华：“此盐水藻无毒，有药性。”看着在浓盐水中生长的藻类，孙真人惊奇之余思索，盐水藻竟然耐如此高浓度的盐水，看来它的生命力非常顽强，能在溶洞中的恶劣环境下，依然生机勃勃，看来这盐水藻具有抗拒疾病、解毒治病的能力，我得好好研究，于是说道：“俞郎中，麻烦你告诉熬盐、点卤的百姓，将盐池水滤出的盐水藻晒干，我全部收购。”
　　回想到这里，孙真人脑子一亮，是呀，在等待收购盐水藻的时候，俞长华将圣灵山溶洞周围出产的药材一一介绍，还带我采药走进圣灵山庞大的溶洞体系，体验到“一洞穿九山、暗河漂十里、妙景绝天下”那奇境异观溶洞体系的幽深神秘。通过他的带路、介绍，也在贯穿溶洞的天坑、峡谷、森林中采集了不少当地才有的中药材，也收集了许多当地治疗疾病行之有效的药方、偏方。还在暗河中发现了晶莹剔透，异于平常的小鱼小虾。
　　荻花宫的方位…？荻花宫…？难道这里是与圣灵山溶洞相通的森林？那么贯穿森林的溶洞就是密道？！行动不便的孙真人，开动脑筋，冥思苦想，终于知道自己所处的方位。
　　20018.1.14发表
　　20018.2.11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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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文章后面情节需要，增加了圣灵山内容
通同韦皇后作恶的韦巨源，迎合想一心问鼎皇位的韦皇后，和心心念念惦记钦封皇太女的安乐公主李裹儿、与心怀不轨的太师韦温、中书令宗楚客等人朋比为奸，加紧制造篡权的舆论准备。
阿萨辛的精绝武功，成为了她统领红衣教的绝对实力，现在阿萨辛在众教徒面前露此精绝武功的一招，那放射出精妙绝伦，威力无比的神秘之光，令众教徒惊惧不已，极大地震慑了红衣教徒不得有异心之效果，唯唯诺诺的红衣教徒匍匐地上，顶礼膜拜圣教主阿萨辛。
阿萨辛守候着孙真人挨过一时三刻，知道失心散已被孙真人消化吸收。孙真人在药力控制下，禁锢的内力不能在丹田及十二经脉内自由运行，整个人痴痴呆呆，行动受控制。
孙真人这才真实感受到服用失心散的后果，体验了失心散在人体内是如何控制人的行动自由，深切体会失心散的厉害，知道武功、内力高强的人士服用失心散后，逃脱不了内力禁锢，武功受阻，一切受人控制而不能自主的凄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