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秘笈之谜》梦儿圆

60、第五章 方宇轩不辞而别 倭寇重潜泓清岛

　　朱夫人看见回来的外孙女神情有些恍惚，嘴中念念叨叨，她让周三娘将方碧玲带到自己床前坐下，抚摸着她嘘寒问暖，又连忙派人去请孙真人的徒弟金新智前来诊治。
　　“主人，长江帮杨国伟特来拜会。”一个奴仆进小客厅向方艺禀报。
　　方艺听见 长江帮杨国伟来到，他知道长江帮与临淄王的关系，此次前来必有要事。于是连忙站起来向方乾说道：“贤兄，不好意思，现在有点急事需要马上处理，愚弟暂时告退一会，这里暂由娘子陪同。”说着他离开小客厅去了书房。
　　长江帮杨国伟跟随奴仆来到书房，与方艺客套几句，方艺屏退了奴婢，他俩关起房门小声商议，此时一个人鬼鬼祟祟站立在窗户旁的树丛中，隐蔽身影，贴住窗户偷听，房间传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临淄王…韦后…红衣教…。”
　　刚刚来到方艺家不足两天的谢蝶舞，她有点迷惑，不知道自己的师傅住在那里？路盲的她迷迷糊糊路过书房，隐隐约约看见书房窗户旁的树丛中有人影，于是贴近树丛一看，问道：“这位萧娘，你知道方碧玲师傅住在那里？”
　　站立树丛中的人大吃一惊，她离开了原地，一个箭步跃到谢蝶舞面前，扬起手掌，顺着谢蝶舞的天灵盖就要拍打下来。
　　谢蝶舞与此人打了个照面，她认出她就是姜夫人身边的婢女阿杏，于是说道：“杏姐，我师傅的闺房在那里？”
　　书房的方艺、杨国伟，听见外面的说话声，警惕的他们，推开窗户跃出房间。
　　阿杏眼角瞟到方艺他们跃出房间，即将落脚自己面前，马上将手势改为拂去谢蝶舞头上的树叶，同时关切地说道：“方小娘子的闺房在后院，你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会看见几棵五彩桂花树，在桂树那里向路的右面拐去，就到了。”
　　方艺看见阿杏和拿着蝴蝶兰的谢蝶舞站在一起说话，他上下打量阿杏后问道：“阿杏，夫人安排你在朱夫人那里侍候，你不在朱夫人那里待着，来这里何干？”
　　“老丈，你也在这里呀，谢谢刚才的解困。”谢蝶舞面露笑容，行礼致谢杨国伟。
　　“哈哈，是谢蝶舞呀，怎么还没有把蝴蝶兰给师傅送去？”杨国伟看见谢蝶舞手中的蝴蝶兰关心询问。
　　“禀告主人，婢子奉朱夫人之命去请医生，路过此地，正巧碰见谢蝶舞。”
　　“奇怪，明明是阿杏站在窗户旁，怎么会是路过此地？”谢蝶舞心中疑惑，她不解地看着阿杏。
　　杨国伟看见谢蝶舞盯视阿杏，面露疑惑，他又看了看阿杏，发现她神色有点慌乱，心中顿生警惕。
　　“怎么，岳母病情有变？”听见请医生，方艺神经马上紧张起来，他连忙询问。
　　“朱夫人病情好像没有大的变化，只是小娘子…身体不适…”阿杏欲言又止。
　　“怎么，师傅她…，我去师傅那里看看，徒孙告辞师祖，告辞老丈。”谢蝶舞听见师傅身体不适，顾不得细想的她，连忙奔方碧玲住处去了。
　　“阿杏，你赶快去请医生，我去雪儿那里看看。”方艺打发走婢女阿杏。
　　看看四下无人的方艺，接着刚才在书房的谈话说道：“杨兄，今日谈话至此，临淄王嘱托之事，一定遵办，愚弟家事繁忙，暂且告退。”
　　“方兄，临淄王书信送到，愚弟告辞，只是寇岛暗部官兵伪装贺喜宾客，不知何人带他去你家宅院后花园泓清岛？现在阿杏神色有点慌乱，凡此种种需要警惕。”杨国伟再一次提醒方艺。
　　“阿嬤，我在那里？”迷迷瞪瞪的方碧玲问道。
　　看着心爱的外孙女恍恍惚惚，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的朱夫人心急如焚，已经连续派了几拨人去请医生而不见医生踪影，关切外孙女身体的朱夫人，心急地派照顾自己的周三娘再去请医生。
　　“师傅，师傅，你身体怎样？徒儿来了。”谢蝶舞带着蝴蝶兰花做的花环冲进了朱夫人房间，她快步来到方碧玲身边。
　　谢蝶舞在方碧玲恍惚状态下出现，给了她很大一个刺激，方碧玲盯视着谢蝶舞，仿佛记忆起许多往事，沉浸在往事中的方碧玲问道：“蝶舞，我在那里？怎么没有看见药王和天骄大哥？”
　　“师傅，你回家了，药王去五峰寨救治病人，至于天骄叔叔，自打到桃花雍起，就没有看见他人影了。”谢蝶舞如实回答。
　　“蝶舞，我今天看见天骄了，我和他还在一起吹埙。难道我刚才是在梦境之中？”看见谢蝶舞，方碧玲刚才恍惚的神态仿佛变得有点明白，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雪儿，我的心肝宝贝，阿嬤在这里，什么天骄不天骄的，你可不要吓着阿嬤。”
　　“阿嬤，我的好阿嬤，雪儿听话，你知道吗？雪儿记起去峨眉山前前后后的好多事，天骄是我的救命恩人，奇怪，自从嵊州一别，怎么今天他会突然出现在我们家？”
　　“是呀，天骄嵊州一别，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医生金新智随同周三娘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会了，他一直在观察方碧玲的言谈举止，现在看见她一直纠缠在天骄出现的状况中，得给她一个说法，否则她又会在纠缠中陷入失忆状态。
　　“可是我听见了雅埙吹奏乐曲。”方碧玲迟疑道。
　　“幻觉，方小娘子，这是幻觉。”看见方碧玲在某种刺激下正在逐步恢复所有记忆的医生金新智，自认为这个时候不能再给她刺激，以防记忆消失，于是用幻觉来取消方碧玲心中的疑惑。
　　“蝶舞，天骄是谁？”被雪儿说话搞糊涂的朱夫人问道。
　　“天骄是在嵊州路上认识的路人。”此时此刻的医生金新智，不愿再提及救治雪儿的经历而长话短说，说着他忙碌地给雪儿点穴，增强她的记忆恢复。
　　方艺离开杨国伟，马上吩咐管家方思律，通知前院帮忙的神算门弟子，马上回去增援泓清岛，让管家派人留意婢女阿杏行踪。随后匆匆来到小客厅，跨进门的他给自己夫人递了个眼神，马上向方乾施礼道：“贤兄，愚弟刚才外出，多有得罪，在此赔礼。”
　　看见方艺进来，原本心神不宁的姜夫人看见夫君眼神，心中惦记女儿的姜夫人，站起身说道：“尊亲，我去看看小女装扮如何？准备一会祭祖，在此先行告退。”说着施礼离开。
　　“师傅，师傅，你看看我做的这个花环可好？徒儿给你戴上。”谢蝶舞的动作岔开了方碧玲的苦苦思索，朱夫人也亲自动手给自己的外孙女寻找花环配戴在胸前的合适位置。
　　“好女儿，你可回来了，祭祖后你就是夫婿家人。方宇轩好福气，他一进门就让你阿嬤病体好了一大半。今天的冲喜呀，效果还真不错。”刚刚跨进门，姜夫人一眼看见了女儿，喜滋滋的她话也多起来。
　　“阿母，今天一定要祭祖吗？不能等几日吗？”
　　“吉日已到，聘礼已来，给你阿嬤冲喜已见成效，这都是祖先赐福庇佑，可要好好祭祀先祖！”
　　“是呀，刚才方宇轩来过，阿嬷看他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一表人才。观察方宇轩，人品不错，阿嬤相中这个外孙女婿了。”
　　看见自己心爱的阿嬤病体恢复不错，阿爹、阿母、阿嬷他们都满意方宇轩，自己虽然心中有个影子一直在困惑自己，但也没有理由不同意父母的安排。就这样在亲人的陪伴下，方碧玲经钱大娘一番梳妆打扮成为准新娘。
　　方宇轩救完火，再找雪儿，不见踪影，疑惑刚才幻觉相遇雪儿的他，想到自己的一生都是父母做主，连自己的婚姻大事，也由不得自己，方宇轩不满的情绪逐渐高涨，于是留下书信一封，不辞而别，悄悄离开了方艺家，他决定去峨眉山，询问峨眉大师，寻找雪儿。
　　一路心急火燎向桃花寨赶路的孙真人，总感觉心中不妙，他不便将自己的感觉说出，只告诉振威校尉冯云剑，有事先行去方艺家。迫不及待的孙真人，施展轻功，超越了冯云剑官兵，先行来到方艺家，看见大厅宾客满座，方艺夫妇正在忙于祭祖前的准备，也得知方宇轩与方碧玲联姻，心中感念天公作美；本想将倭寇冒犯方宅抢夺秘笈的事情告诉方艺，可得知方艺有急事不在客厅，姜夫人独自陪伴亲家也不方便出来，孙真人只得暂时隐忍倭寇抢夺秘笈的消息，不放心朱夫人病情的他，决定先去朱夫人那里探视。
　　吉时到，喜娘携身着吉服的方碧玲准时出现在客厅，准备与方宇轩会合一同去堂屋祭祖，成为正式的名誉夫妻。
　　就在此时，大客厅已经乱成一团麻，方乾夫妇发现儿子没有提前在小客厅露面，不放心的方乾来到大客厅，他要提醒方宇轩：吉时快到，马上回小客厅，恭候自己的准新娘，一起去祭祀方艺家祖先。没曾想，大客厅没有方宇轩的踪影，心中有点着急的他提高嗓门，大声喊叫：“方宇轩，方宇轩。”没有人回应，大客厅中满堂宾客见状也纷纷询问。
　　待在房间犄角旮旯的阿清，看见主人寻找小主人，只好哆哆嗦嗦出来回话：“小主人不让自己跟随，他穿了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去了那里。”说着将方宇轩的吉服呈交主人。
　　看看阿清没有外衣的穿戴，又看看儿子的吉服，得知方宇轩自己单独行动！知儿莫若父的方乾心中大呼：“糟糕！”眼看吉时马上到了，顾不得颜面的方乾，马上吩咐送聘礼来的门人、弟子、奴仆四处寻找方宇轩。
　　方宇轩离开了方艺家，离开了那桎梏自己婚姻的祭祖仪式，重新获得自由的他好不惬意，犹如小鸟，冲出牢笼，他迅速向码头桃花港迈去，他要飞，要飞到自己的心上人雪儿那里！目的地——峨眉山，峨眉师太，峨眉师太弟子雪儿，心儿已飞的方宇轩，看见路上的花花草草，山山水水，似乎都在向他点赞，感叹他的勇气！
　　长江帮杨国伟领帮主之命，执行临淄王的重托，现在圆满完成任务，他离开了方艺家，回到客栈，收拾好行李，向桃花港码头走去，向停靠在那里的帮会船只走去，他要尽快回到船上，尽早返回中原临淄王那里，向他汇报与蓬莱岛神算门商议的结果。
　　方宇轩来到港口，为了不让父母发现自己的踪迹，经过一番化妆，摇身一变，成为了年已花甲的老叟，他打听到港口的长江号海船即将起锚，于是匆匆上船，告知有急事，请求长江帮杨国伟，让他搭乘此船离开蓬莱岛。临起航前，方宇轩留书信一封，托人转交给父母，告知他们自己已经渡海云游中原。
　　大客厅的宾客知道方宇轩不知其下落，热心者帮忙四处打听，更有多事者乱嚼舌头，一时间五花八门的谣言四起。
　　方艺闻听准新郎不见了，担心方宇轩迷路的他连忙吩咐奴婢四处寻找。
　　门房闻听准新郎方宇轩不见了，这才想起，有个身着奴仆打扮的人交来一封信，说是奉自家主人吩咐，等祭祖之时呈交方乾大人。念及此，门房连忙来到方乾面前，将书信呈交方乾。
　　方乾一看书信字迹，知道是儿子方宇轩的笔迹，再看内容，面露怒容，他强压怒火，将书信递给自己夫人，转身对方艺说道：“愚弟家有危难，顷刻之间需要处理，儿子年轻不懂事，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回去了，还请贤兄海涵。祭祖一事先行暂停，改天测吉日补办，重新下聘礼祭祖，贤兄可否？”说着连连赔礼道歉，指责儿子年少不懂事，请求亲家见谅。
　　下聘祭祖，这是百越人祖传的规矩，旨在祷告祖先：家中女儿出嫁，从此刻起女儿离开娘家，成为婆家人，请祖先赐福女儿夫家，祝福女儿姻缘美满，新夫妻万事如意。这是为男女双方祈福，祈求祖先庇佑姻缘吉祥的拜祭，怎能在这样吉祥的时刻说暂停就暂停的呢！
　　方艺一听，吉时不能祭祖，这岂不是犯了大忌，得罪了祖先，得罪了族亲。这难道是方乾在蔑视自己给自己难堪吗？可准新郎不在，祭祖仪式也进行不下去，自己又有什么办法！看在世交的份上，没有好的替代方案，无可奈何的他只得点头同意，可心里面很不痛快。
　　“怎么，方宇轩在祭祖前离开？！这分明是看不起方艺家，故意羞辱我们方家氏族！”族中有好事者言语冲动，挑动起氏族不满。
　　“吉时不祭祖，这可是大事一宗，亏得方乾还是一代武林宗师，这点道理都不懂，得罪了祖先，祖先会怪罪方艺满门，说得不好听，祖先会降祸的！会殃及氏族宗亲的！”
　　“什么要事这么急？难道还有比娶妻生子还急的事情？不行，得给我们氏族一个交代！”
　　“霸道，这祭祖事关重大，是说祭就祭，说停就停的吗？！得罪了祖先，可不是小事，得倒大霉。”
　　事关氏族声誉，方艺也不能制止亲属、氏族的言谈，他还得好言解释，希望能获得氏族宗亲们的谅解。
　　“哼，还是武林一代宗师，说话当放屁，那有什么诚信！”
　　“大家看看，什么世交？！简直就是欺凌方艺没有能耐，把他抹干吃尽。”
　　“不把祭拜方艺祖先当回事，这不就是当面羞辱方艺，比扇他耳光还丢人。”
　　这些好事者的言谈，激怒了方乾，可明明自己理亏，又在情同兄弟的方艺家，不愿忍也得强忍，可憋在胸中的气是越积越大，涨红脸的他大吼一声：“劣子，气死我也！”
　　方乾夫人看见夫君大怒，心中虽然埋怨儿子，但在众人面前却得笑脸赔礼，还得想办法平息众人的怒气埋怨。她的赔礼道歉声被湮没在众说纷纭的嘈杂声中。
　　方艺的亲朋好友纷纷谴责方乾，不齿他的行为。更有行为激烈者，挽起袖子想动武。整个前院乌烟瘴气，闹腾得不亦乐乎。
　　振威校尉冯云剑带领所属官兵，赶不上心急如焚，行走如飞的药王孙真人，他们晚一步来到方艺家，看见管家方思律，正想将寇岛暗部派遣官兵来方艺家掠取秘笈之事让管家方思律通报，不曾想突然爆发了下聘祭祖的当事人离去，引发争议的混乱局面，他们连忙投入劝解之中，隔开闹事者，平息事端，却顾不上与方艺马上沟通，告知他们神算门掌门冰玄机危险，需要派人去保护神算子冰玄机。
　　落荒而逃的鸠山吉田，被预留岸上的部下救起，他带着残兵败将，避开神算门弟子的追杀，跑到前院，看见人们为祭祖一事而大动肝火，整个前院闹腾得一塌糊涂，没有人注意、警戒宅院周边安全。
　　觊觎恢复暗部总领兵这个职位的鸠山吉田，自认为有机可乘，他指派岩田恢复方艺家采买身份，潜回大客厅，伺机挑拨方艺、方乾两家关系，事态闹得越大越好。同时他放了只信鸽，联络约定由浅水湾逆行清水河而上，在桃花寨外接应自己的龟田一男，让隐藏在清水河的龟田一男，率部驾船硬闯方艺家后花园泓清岛，他率部也掉头重新潜回后花园清水河旁，等候与龟田一男官兵会合，重返泓清岛，夺取秘笈。
　　根据行动前的约定，中暗龟田一男按照岩田绘制的清水河示意图，驾船停靠在离方艺家后花园出口不远处的桃花寨外，时刻准备接应下暗官兵。现在龟田一男接着飞鸽传书，知道方艺与方乾正在闹内讧而放松了警戒，正是偷袭的最佳时机，立功心切的他急急忙忙驾驶船只疾驶方家后花园。
　　有奴仆看见前院情势不好，马上跑回后院禀告朱夫人。正在给朱夫人诊治病情的孙真人一听，准新郎方宇轩在祭祖的重要时刻失去踪迹，他知道下聘祭祖是家庭、氏族最重要的头等大事，其它任何事情都必须为下聘祭祖让路，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竟然方宇轩失踪，这事可非同小可，于是他告诉徒弟金新智，照顾好朱夫人，他去前院看看。
　　朱夫人不放心去前院祭祖的外孙女，她连忙吩咐周三娘，一起和药王去前院看个究竟。
　　药王孙真人不仅医术了得，而且相面之术也勘称一流，神算门的祖师爷袁天罡就曾经拜他为师，天资聪明的袁天罡，经过勤学苦练，渗透相术成为一代宗师。对于医术更加偏重的孙真人，‘誓愿普救含灵之苦’成为他一生的追求！悬壶济世更是他心仪的职业，由此，他隐去相面之术，更加专注于治病救人的医术！他与袁天罡的师徒关系也不为外人所知。
　　孙真人想到：刚才从前院经过时，前院还喜气洋洋，现在怎么突然说变就变？！嗨，方宇轩呀方宇轩，你怎么在面临下聘祭祖的重要时刻离去，年轻人呀你可知，你这么一走，搞不好将成为方艺、方乾两家、两族关系破裂的导火索，和谐的蓬莱岛将笼罩不祥的乌云，给蠢蠢欲动的寇岛倭寇有机可乘，现在必须出面制止！解铃还须系铃人，了解方宇轩失踪的来龙去脉，成为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事关重大，孙真人运用好多年都不曾使用过的占卜术掐指一算：不得了，今天是凶日，寇岛太郎派暗部官兵前来方艺家，妄图抢夺徒弟袁天罡与徒孙李淳风合著的《推背图》。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经过刚才的掐算，他这才知道，原本藏匿大唐深宫的《推背图》，如今已由冰玄机携带辗转来到蓬莱岛，《推背图》事关大唐国运，绝不能让倭寇染指！于是他让周三娘去前院报告后花园危险！报告神算门掌门冰玄机危险！自己匆匆向后花园泓清岛奔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孙真人想到：刚才从前院经过时，前院还喜气洋洋，现在怎么突然说变就变？！嗨，方宇轩呀方宇轩，你怎么在面临下聘祭祖的重要时刻离去，年轻人呀你可知，你这么一走，搞不好将成为方艺、方乾两家、两族关系破裂的导火索，和谐的蓬莱岛将笼罩不祥的乌云，给蠢蠢欲动的寇岛倭寇有机可乘，现在必须出面制止！解铃还须系铃人，了解方宇轩失踪的来龙去脉，成为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事关重大，孙真人运用好多年都不曾使用过的占卜术掐指一算：不得了，今天是凶日，寇岛太郎派暗部官兵前来方艺家，妄图抢夺徒弟袁天罡与徒孙李淳风合著的《推背图》。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经过刚才的掐算，他这才知道，原本藏匿大唐深宫的《推背图》，如今已由冰玄机携带辗转来到蓬莱岛，《推背图》事关大唐国运，绝不能让倭寇染指！于是他让周三娘去前院报告后花园危险！报告神算门掌门冰玄机危险！自己匆匆向后花园泓清岛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