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诉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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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关于对冬日战士詹姆斯·巴恩斯的消息在审判之前悉数被公布了出来，一时间历史书上的民族英雄变成了臭名昭著的九头蛇特工，不免掀起很大的舆论风浪。
“‘请问那个所谓的洗脑机器真的存在吗？我真的怀疑这是复仇者联盟为逃脱罪责编造出来的。可恶的白人。’”文迩在会议室声情并茂地朗诵推特，顺便评论了一下，“请问你的键盘是真实存在的吗？白人又做错了什么。”
文迩又翻了几页，挑了一条精华，“‘谁知道这是不是白宫的阴谋呢？其实九头蛇是政府组织吧？’，这位朋友很有想法，网络已经容不下有才华的你了，快去当香港记者吧。”
巴基坐在椅子上捂住了脸。
托尼满脸古怪地看文迩，“你最近的乐趣就是上网刷推特吗？净给我们添堵了吧。”
文迩义正言辞地说，“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起码我们有个收获，网上舆论只有一成是偏向我们的。”
托尼：“你的号是不是早就被封了。”
文迩：“别怕！我可是有二十个小号的人！”
连史蒂夫都看不下去了，疲惫地撑住额头，“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温迪你不用每天都读给我们听的。”
文迩：“我每天还是干正事的。”
托尼凑近看了看，“看出来了，你的黑眼圈比我还深，晚上干什么去了？”
文迩：“正事正事，不要多问了嘛。”
第二天文迩带着满脸的淤青从房间里走出来，表情十分的臭屁，动动嘴角都能疼得呲牙咧嘴。
巴基看着文迩从冰箱里拿冰袋出来敷脸，思索后关心了一句，“怎么了？”
文迩关上冰箱门，用眼白看了一眼巴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打的。”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巴基：？？？
文迩没有消肿的脸有碍观瞻，所以今天出门见原告的时候戴了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得十分严实。
原告总计二十六人，分别来自于遭受到冬兵毒手的受害者的家属子女，他们每一个人对于告罪都很坚定，没一个要撤诉的意愿。
但文迩还是尝试着一家一家去跑了，基本不是被骂一顿赶出门，就是连门都没进。
一趟走下来，文迩就专攻一家了，这家是一个受害者物理学家的女儿，一个人独居着，她的母亲因为丈夫的去世不久后也离世了，之后她一直在物理学界工作研究，长久以来都是一个人。
本来一开始虽然人家态度全是最好的，但是也态度十分坚决，然后有一天文迩在科瓦斯基甜蜜烘焙坊买面包的时候碰见了她，想了想还是死皮赖脸地跟了上去。
于是她每天都是找物理学博士小姐喝咖啡，不谈法庭的事，而且基本一谈她们就可以不欢而散了。
今天文迩一脸淤青包裹成一个狗仔一样的可疑变态，就收获到了物理女士的一枚奇怪的眼神。
她们坐在咖啡厅里，文迩拉下口罩透了口气，物理女士看到她脸上的伤愣了一下，随后冷淡地笑了笑，“文小姐是打算博得我的同情心吗？”
“没没没，”文迩摆了摆手，喝了口咖啡后咧了咧嘴，“我是路上摔的。”
物理女士优雅地放下咖啡杯，别过头看窗外的景物，把忧郁的侧脸留给文迩，“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聊天了。”
文迩：“嗯…………”
“所以珍惜这次谈话的时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物理女士看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
文迩诚实地说，“因为我想多一份胜算。”
“你这样只是少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而已。”
文迩：“但是没有那最后一根稻草，骆驼不也没死吗？”
“那位巴恩斯……网络上的倾向已经很明显了，我并不觉得一个人可以用身不由己才洗脱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你要相信我，女士。”文迩露出一个微笑，“巴恩斯先生他本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是无罪的。”
“那你又在这里干什么？”
咖啡杯被轻轻地放在托盘上，文迩按了按脸上的淤青，“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过分，我只是想寻求一个受害者的谅解。”
物理女士冷笑，“那也不会是我。”
文迩站起来鞠了一躬，“我很抱歉。”
文迩：“我在此不再恳求您谅解，只是想让您了解到，原告和被告都是受害者，希望您的仇恨能有所寄托。”
“我知道，”她挑了下眉，“你以为我大学白读的吗？何况这么多年……我早就差不多忘了这些事了，只是这几天的事情，我必须站出来。”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文小姐，如果我要诉求仇恨，真正要责怪的到底是谁呢？”
文迩喝了一杯咖啡后神经兴奋地回到复仇者基地，完全不像两天没合眼的人，表现得和一个四处碰壁的人半点关系都没有，直奔着冰箱寻找快乐水带来快乐。
文迩刚喝了一口，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拿走了可乐瓶，正要回头教做人，却有只手按上了她的脸颊。
“騲，”文迩捂住脸，“谁谋害老子。”
巴基：“……”
巴基面无表情地拉开她捂着脸的手，把手指上的药膏涂上她淤青的地方，稍微放轻了动作。
文迩疼得呲牙咧嘴，“你哪来的药膏。”
“嗯……”巴基想了一下，“娜塔莎给我的。”
文迩：“那我要好看的小姐姐给我涂药啊！你下手太重了大老爷们！”
巴基撇下嘴，带着点不确定，“我很轻了？”
“哎哎哎，我来吧。”文迩一把夺过药膏，气哼哼地坐到沙发上往脸上抹药。
文迩想着今天的收获，用脑子整理了一下，打算待会儿回房搞一个大新闻，一边想事一边涂着药膏，药膏涂在淤青上冰冰凉凉的，确实减缓了疼痛。
一个没留神她的头发被一双冰凉的手撩到后背，文迩感觉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然后用发绳扎成一股垂在背后。
整个过程文迩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直到巴基说了一声“扎好了”，文迩才反应过来，嚷嚷了一句，“我脸大！不扎头发！”
脖子后面的手顿了一下，机械手臂一不小心碰到了皮肤，文迩打了个哆嗦，然后听到巴基无奈的一声回答，“扎起来好看。”
文迩一边嘀咕着“直男审美”，一边哼哼唧唧地回了房间。
这天晚上确实有个大新闻，一个不知名的小号发了一段视频，视频拍摄仿佛隔了一层纱，好像拍摄者是躲在暗处拍的，但是画质高清，能把视频的主要角色都拍得很清楚。
视频的内容很短，冬兵詹姆斯·巴恩斯被按在一个可怖的机器上，皮尔斯转头和朗姆洛离开这里，洗脑机器启动。
“……桥上的那个人，他是谁？”
“但是我认识他。”
……
“他脱离冷冻太久了。”
“那就准备洗脑，重新开始。”
……
然后视频结束在冬兵被洗脑时痛苦的嘶吼里。
文迩发完视频手脚迅速地关掉电脑，然后下床把门上了三层锁，拿来晾衣杆卡住门缝，紧接着就滚回床上被子一裹装死。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外面传来疯狂的敲门声。
文迩喊了一声，“睡了睡了！大晚上的干啥呀！有事明天说！”
复仇者们：“……”
托尼阴森森地说，“你有本事发视频有本事别装睡啊。”
文迩：“没本事没本事！”
史蒂夫很严肃地发言，“温迪，我们得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
文迩在床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最后还是下床开了门，一开门就收到了托尼的一个敲脑壳。
托尼：“你怎么这么有本事啊？”
文迩捂住脑门嘟嘟囔囔，“这不是挺好的事吗，不夸我干嘛打我啊。”
托尼：“我都要怀疑你有没有偷偷把时间停了去干什么违法的事。”
文迩发的这段视频确实很有用，一瞬间转发已经到了十几万，褒贬不一，但是支持詹姆斯·巴恩斯的声音也多了起来。
网络上开始更多的声讨当初二战是政.府对于佐拉博士等一干德国科学家的俘虏后将他们引进为神盾局工作，才会在之后导致九头蛇渗透神盾局，并造成了像詹姆斯·巴恩斯这样子诸如此类让人痛苦的惨剧。
有人说，该负责的是九头蛇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和推避责任的美利坚政.府。
在会议室里，文迩深刻了思考了一下事情的主要因素，很肯定地说，“主要还是因为巴基长得好看吧！你们看这条‘我们从小崇拜的布鲁克林英雄不可能是罪犯！你们瞎吗！？’，一看就是个看脸的小姑娘啊。”
文迩往下翻了翻，两眼一亮，“哎哟，还有cp粉……”
眼看文迩要把危险的cp发言读出来，史蒂夫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并夺走手机。
娜塔莎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巴基，“说不定就是这样呢，过了七十年巴恩斯的照片在教科书上还是很受欢迎的。”
巴基：“……”
文迩抢回手机，顺着迷妹的账号开始舔起了上世纪的老照片，愉悦地捂住胸口，“啊，太美了，吾等颜狗心满意足，布鲁克林小王子。”
娜塔莎伸手抽走她的手机，“真人就在这里，你看什么照片。”
巴基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别过头。
托尼敲了敲桌面，试图拉回正题，“一个星期后的初审，难道你们就准备好了？”
文迩：“这个……”
史蒂夫：“托尼……”
娜塔莎：“我觉得……”
旺达：“不是……”
幻视耿直地说了出来，“您不是把律师团准备好了吗斯塔克先生。”
文迩使眼色，“给托尼留点面子……”
“啊哈，”托尼把矛头指向文迩，开始怼回去，“你就很给我留面子吗？你还是闭嘴吧。”
然后托尼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文迩安慰地拍了拍巴基的肩膀，“别在意，他可关心你了。”
巴基：不觉得，我觉得他想揍我。
聊得差不多大家该散的散，周围都没人后，巴基问了文迩一句，“所以你脸上的伤真的是我打的？”
文迩：“哎，也不算吧，是你打飞出去的那些人，有个人直接砸我脸上了，脖子差点给砸断。”
巴基轻声说道：“谢谢。”
文迩：“不用谢不用谢，大家都是好兄弟谁跟谁啊。”
巴基：“……”
文迩想了想，忽然踮起脚来，却把巴基吓得停了一下呼吸。
两个人离得很近，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一副要发生点什么的样子。
文迩张开手抱了一下巴基，还很豪迈地拍了拍背，“哥们儿加油啊！”
……
文迩在房间门口看在一脸怜悯的娜塔莎，和她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会儿。
文迩：“干嘛？”
娜塔莎：“你有没有反思过你这二十年为什么一直单身？”
文迩：“应该是我太优秀了吧。”
娜塔莎怜悯地离开了。
文迩：？？？
对于冬日战士的初审，在上午八点开庭，因为案件涉及广泛，民众关注度高，法庭直播是全球直播的。
原告有二十多方，国务卿罗斯将军作为代理。文迩坐在被告陪审席上，复仇者一起出席的有她和史蒂夫以及娜塔莎。
“……被告人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在过去七十多年犯下杀人罪二十六起，死亡人数计数一百二十三人……”
“我们认为，被告人是处于拥有自主行动能力情况下……”
文迩坐在陪审席上，手指捻着一封信有点出神，辩护律师的声音在她耳边变成模糊的嗡鸣，她不太在意原告方说了什么，只是把手里的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慢慢地消化了一会儿。
原告的发言似乎结束了，法庭上一时归于了安静，文迩正出神就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法官：“陪审团，还没有轮到你。”
文迩却离开了陪审席，走到了前面，展开了那封信，缓缓开口，“我在此，代表二十六个原告人之一奥利弗女士，陈述事实。”
……
清晨，物理博士奥利弗在法院门口找到了文迩，把亲手写的信交给她，只说了一句，“我不想上法庭了，你代我将这上面写的陈述出来吧。”
……
“……我的父亲，是应用物理学界杰出的物理学家，却因为有了新的发现，威胁到了九头蛇，被九头蛇派遣的杀手在回家的车上射杀。”
“杀害吾父的武器，是冬日战士，持武器进行犯罪的，是持枪的九头蛇，一个本应该消失于二战的恐怖组织，它的存在，是政府亏欠于所有参与二战士兵的债，对不起美国队长的牺牲，和所有战斗烈士的生命……”
“我，琪拉·奥利弗，作为受害者家属，代替我的父亲，撤销对于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的诉讼，在此起诉九头蛇组织，对于生命与人权的残害和蔑视，望能寻求一个合理的判决。”
读完后，文迩将信纸整齐叠好封进信封，她听到原告陪审席一句低声的“叛徒”，慢斯条理地收好书信，文迩又抬头直视法官。
法官：“文小姐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文迩：“有。”
文迩清了清嗓子，“我代表一位同样受害于九头蛇冬日战士计划的逝世老者，在此陈述事实。”
“材料我已在开庭之前匿名投交，作为数不胜数的案件中的一例。谢乐道，前中国外交部副部长，战地医生，曾遭遇冬日战士的暗杀，侥幸留存性命。”
“我作为受害人谢乐道的孙女，在此以故意杀人罪，未遂，起诉……九头蛇。我起诉九头蛇迫害平民百姓的行为，以及对于正义之士的摧残，迫使英雄成为武器，剥夺人性人权。”
被告方辩护律师陈述理由，也在法庭上播放了巴恩斯被洗脑场景的视频，从始至终站在被告席上的巴基面色不变，只在文迩下台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对她露出一个很淡的笑。
然而这对于直播前的观众们十分有触动力啊，尤其是詹姆斯被按在洗脑机器上时楚楚可怜的样子（不是），男女老少的同情心可劲泛滥。
而原告过程中的两次反戈让大众更加倾向于抓住幕后凶手，而不是把詹姆斯·巴恩斯推出来当一个替罪羊。
第一次庭审结束，为了躲避门口一团又一团的记者和群众，文迩直接带着大家瞬移回了基地，一落地就瘫上沙发，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松了口气。
文迩：“啊太紧张了太紧张了，我要窒息了，怎么这么多人啊，我博士答辩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明天不去了不去了……”
娜塔莎倚在沙发背上看着她，“开庭之前你可没和我们说你会上台说那些。”
文迩挠了挠头，“要不是奥利弗女士的那封信，我确实没打算说的……想想不如趁热打铁吧。”
史蒂夫：“罗斯将军不会就这么妥协的，而且如果巴基进了军事监狱，他会利用所有冬日战士做什么我们都知道。”
文迩摸了摸额头，“如果我往他杯子里倒点吐真剂，让他在法庭上说出自己的野心，那是不是他的证词没有法律效应了。”
娜塔莎：“可以？”
文迩：“不不不，我开玩笑的，吐真剂在巫师界也不能违规使用的。”
吃完晚饭文迩窝在房间里对着电脑一边查看第二天的资料，一边刷网页看推特上的评论，先略去一些不和谐因素，大部分的发展还是符合预想的。
看完正经的东西，文迩暗搓搓地打开AO3链接，开始看自己前几天存的cp文。
“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你祖母的事。”
文迩一声“卧槽”脱口而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心悸了一下，手脚敏捷地合上了电脑。
文迩生无可恋地抬头看巴基，“进来敲一下门好吗？”
巴基：“……你门没关，而且我敲了，你看东西太专注了没听见。”
文迩心虚地游离了一下眼神，“有什么事吗？”
巴基盯着她看。
“啊，那个啊，”文迩解释道，“因为巫师界治疗手段很多，而且因为我爷爷的原因我奶奶也没有受到致命伤，所以恢复得十分好。”
文迩：“这么想来，我爷爷奶奶可全是你职业生涯中的两个败笔了啊。”
巴基沿着文迩的床边坐了下来，语调低沉地说：“我倒希望我的败笔多一点。”
文迩思索了起来，琢磨着应该要怎么发出安慰的话。
巴基：“你知道……在法庭上我在想什么吗。”
文迩诚恳地说：“不是很知道。”
“我在想，怎样做才是最好的结果。然后我发现，如果七十年前我掉下悬崖真正死了是最好的结果，那我已经错过很久了。”
文迩慈爱地轻抚他的头，“成年人不讲如果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你想要什么结果就去争取吧，你看你身后还有你的好朋友们啊。”
“除了steve……”
“嗯……如果你想算上我那我也算吧，怎么样，现在你的好朋友有两人之多，人缘真好！”
巴基难得笑出声来，“嗯，谢谢你。”
文迩手里的电脑还在因为没关掉AO3界面而颤抖，被硬生生掐断的精彩情节让人心痒难耐，然而真主在这和她谈人生，就这么看人家的小黄文好像不太好。
“对了，”巴基轻描淡写了一句，“我刚刚其实看到你在看什么了。”
文迩吓得直接土下座，“对不起大佬！我绝对没有上升真主的意思！这些都是我们cp粉的自娱自乐！”
“嗯，好吧。”巴基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确实对steve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文迩真诚地磕了个头，“我知道我知道，您别说了，我要流泪了。”
巴基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她，“你知道就可以了。”
从这句话中琢磨出了隐晦的杀人灭口意图的文迩不禁悲从中来，正打算再诚恳地认个错，一抬头差点和巴基额头对额头撞上，下意识地往回一缩，但被揪了回来。
文迩：“我错了。”
“既然你错了，就待着别动。”巴基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扯了扯，文迩苦笑着看他，“撒完气了吗？”
“没有，”巴基放开她的脸，却凑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没有撒气，只是对你有点非分之想。”
文迩：“…………？？？？？？”
深夜，娜塔莎房间里。
“这不应该啊。”
“怎么不应该了？”
文迩在床上翻了个身，埋在枕头里，叹了口气。
娜塔莎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要是有个女孩子为了我的事东奔西走，之前又几次在险关遇到，我也会喜欢的。”
文迩从枕头里冒出半个头，“你怎么知道？”
娜塔莎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问一下就问出来了，这有什么。”
文迩：“然而我是出于纯粹的职业道德和真挚的兄弟情啊！”
娜塔莎忍不住伸手敲了她的脑壳，“谁要和你兄弟情。”
“所以你就这么跑出来到我这里，把他一个人晾在那？”
文迩义正言辞地说，“明天还要上法庭呢，大家早点睡啊，年轻人不要用想着情情爱爱的事……”
娜塔莎一脸冷酷地把文迩拎起来丢到门外，“要么回自己房间去，要么就睡走廊吧。”
有骨气的文迩奔跑回自己房间，发现里面没人了以后松了口气，美滋滋地接着打开电脑看惊险刺激的同人文。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诉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