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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初露锋芒 ...
在斯比亚的领土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酒吧。万普的夜市,酒吧除了正常的功能外,附带牌桌和桌球游戏。
在临近圣诞祭的日子里,酒吧的生意更加。据说这里的焰火是用魔法打出来的,来自各地的魔法师云集广场,在水光接天夜景下,用魔法杖在天空中画下的图案,是对魔法力掌控的水平,千百个闪闪发亮的浮现在夜空中,一对对情侣共同摇响祝福的铃铛,那场面……
也许是受节日的吸引,酒吧里的客人大多是在大陆上游历的候补贵族,一边喝着鸡尾酒,在牌桌上消磨时间,不时发出欢喜的轻呼声,这种优雅的赢家仪态是上流社会中特有的礼仪,大喜若狂是不合绅士风度的表现,也有运气不佳的,摇着头在欠条上签下字。
按照这里的规定,如果有人当时的现金不够,可以在十天里送到债权人手中,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但是如果在赌博中作弊,特别是运气不好给当场抓住的仁兄,那就不好意思了,以后将被记性好或与自己有仇的朋友们牢牢记住,从此被开除娱乐活动之外,这对崇尚追星捧月般生活的年轻风流贵族而言,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客人到——客人到——”门口侍者彬彬有礼地鞠躬,接过一个刚刚进门的俊秀少年的帽子,把挂在旁边的架子上,从品种上来看,几乎都是男士礼帽。
当侍者转身向女孩准备向她服务时,女孩摇了摇手,脱下帽子在手里转了转,正好落在了男孩的上面,两人相视一笑,向吧台走去,越来越多的人停止闲聊,把眼光投向菲谢特,他的气质非常好,礼貌地向调酒师致谢,露出浅浅的笑容,花朵般美丽面容,配上优雅的谈吐与举止,赢得了不少贵族的好感。
“waiter,我们打算开张牌桌,需要多少钱?”暗影用手指绕着皮带口的带子,顺手挥着打转。
如果把里面的金币换成银币,可以挤满整个袋子,换成铜板,可以撑破装棉花的麻袋,但科恩要的偏偏是金子!
“你们是打算单独娱乐?还是对公众赌赛?”侍者没给她好脸色,因为这个客人到现在还没给过一个铜板的小费。
“可以给我们个包厢吗?我们想先练练手。”
“可以,上楼左边第二间空着,每个小时2个金币,或者三楼贵宾室,每小时10个金币,可以免费享用饮品,酒类需要另外收费。”
“这么贵?”菲谢特脱口而出。
怎么花王宫里的钱一点没感觉,用自己的就不一样呢?为了以最高的效率挣钱,科恩的吩咐根本没人管:不采取些非常手段,钱还能从天上掉下来?
这种事连鬼都不信,那就更别指望人会信。
暗影和菲谢特人商量一下,快速把周围的都勘察一遍,按照价格的高低一一分工。
“你这把剑先借我当了做本钱。”暗影下了保证,“回头请你啜一顿。”两人说好三个小时后在当铺门口,不见不散。
菲谢特走正常路线。
1.送一份便当
2.捉三只常咬走小猪的野狼
3.清洁海滩上的垃圾
4.在妓院门口拉客
应该说,菲谢特的任务还算顺利,除了妓院生意空前火爆,菲谢特出众的容貌让不少客人为之轰动,老板表示愿意雇佣为正式员工被婉拒,大多数客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惋惜的表情,其他任务都顺利完成了。
暗影带着五个骑兵直奔码头,把圣诞祭必须的货物全部包下来,再翻上20%—30%卖掉。节日的客流量很大,这些东西一向走俏,但凡来万普的小商人都希望能在过年前捞上一大把,现在就此一家,别无他卖,新价格的标准拿捏的很好,贵是贵了那么点,还有很大一笔利润,所以尽管顾客的脸色不是很好,生意是没问题的。
“你付还是我付?”看到菲谢特有些犹豫,暗影笑眯眯地问。
“喂喂,你不会忘了几个小时前的话吧。”
“我说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你要请我大吃一顿!”
菲谢特给气得没脾气,蹬蹬往楼上走,回头问了句,“还剩多少?”
“本来可以完成任务,赎回你的剑以后,就只有四分之一了,“暗影把装饰精美的长剑还给它的主人,拿起桌上的一副新牌,洗牌的手势非常漂亮,“你稍微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帮忙算钱。”
在这段时间里,暗影去几个牌桌看了看,和几个闲在吧台喝酒的贵族聊天,对玩牌规则也比较清楚了,公开赌赛除了参加的双方,其它赌客也可以下注。
一般地说,当出现打牌出了名的人,通常就是一夜致富,或者倾家荡产的机遇:注意,两个高手同时出现,情势完全一边倒,傻子才肯做对家。或者参加赌赛的人多,谁都猜不出赢家时,利益也能最大化。
“我……我输了……“酒吧隐约传来男孩子的沮丧声音。
“求求你,不要拿走我的弓箭!“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抢劫?暗影和菲谢特一跃而起,在桌上留下一个银币,跑下楼梯挤向人群——靠,怎么这么多人,短短几分钟,已经有30多个站了起来,其中不乏有身高1.85以上的壮汉,所有人都叉着腰,一副看戏的样子。
“借光,借光……“由于通晓商场人海战术,暗影动作反而比菲谢特更快些,游鱼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很快走到赌桌前,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焦点中心是两个男孩子,穿着红内裤的稍稍高一些,棕色的短发顺畅地披到脖子后,看得出平时精心打理过,他紧紧地抱住一把1.2米的白色短弓,苦苦哀求着,蓝内裤的男孩也是一脸沮丧,和同伴相比他要更瘦一些,桌子旁边是一堆衣物,大概几个小时前还他们身上。
“两位先生,我们说好不能反悔的。“一个瘦瘦的中年男子说,看起来精神很不错,一根镶着一颗宝石的手杖搁在椅子旁边,细细的杖身上圆滑顺畅的字体,用白银镂刻而成,这标明主人的身份——贵族。
红内裤男孩手一哆嗦,几张牌掉了下来。
暗影拾起一张看了看,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牌背上,几个点连成三维标记,成了毫无关联的线条,粗粗看上去和普通扑克牌的装饰差不多,所有人手上的牌等于暴露在他的眼前。
调酒师适时地把一盘空杯子放在吧台上,酒吧里顿时响起一片赞叹声,老男爵心情相当不错,给每个来道贺的人一杯杜松子酒,人潮缓缓向吧台方向涌去。
“完蛋了,“蓝内裤男孩试图劝说伙伴,“你就放弃精灵弓箭吧,反正也是拣来的。下次去黑暗森林请大精灵阁下帮帮忙,再做一把一模一样的弓箭还是可能的,就魔法攻击力要差上一点。”
精灵弓箭?武器中速度最快的弓箭?在棉花糖的丢下暗影之前,提到过几个特别的种族,其中最擅长魔法的是矮人,据说这种外形小巧精致的弓箭,可以附着更多的魔法精灵,连号称铸造宗师的矮人都无法做到,棉花糖当时给的图像相当清楚:森林精灵的弓箭一发三箭,攻击范围广且省力,不过缺点是不易瞄准,只有精灵弓箭手才能百发百中,暗夜精灵的文化经过魔属熏陶,把原本的大小放大了近一倍,只针对单一对手,猎物几乎没有逃脱时间。近年暗夜精灵的暗杀手明显增多。
老贵族接过弓箭,做了简单的估价,拿起一张欠单放在桌上,“那么,剩下还欠了一笔钱,希望能尽快付清。”
“你们两个!”菲谢特好不容易挤进来,刚好听到那一句,眼睛顿时圆了,“到底欠了多少钱?”
“呼啦”两个男孩立即趴下来,盘算到给科恩抓到把柄会更倒霉,玛法(红内裤)老实交代:“本来就想挣点小钱,运气好的话去隔壁泡泡MM,哪知道输得那么狠,好像光明神王是他爸一样,每次出的都是好牌。”
菲谢特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玛法双手抱住脸,靠在桌角上夸张地哭着,从指缝里偷偷看他的表情——摆明了不认识他。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都是斯比亚的好公民,不偷不抢,而且还是开□□朋友,多少讲点情面吧?当初老大偷偷泼热水在你床上,大家都以为……henhen,还是我帮忙换的被子咧!“看来,未来的杰克大法官(蓝内裤)深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适当的时候,也不惜出卖个人隐私。
“那和这件事没关系!“菲谢特满脸通红,抓起酒杯想掩盖窘相。
“嘿嘿,就帮个忙嘛,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
“拜托……”他们声情并茂。
“不要!”菲谢特扁着嘴巴转过头去。
“好兄弟,谢谢啦~”
“我说了不要!”
你们在演那一出?暗影纳闷了,仔细看了看杰克和玛法,还真是骑士队的,菲谢特都认了,应该不会错。她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袋子,一边安慰自己:“自己人不能不帮,不就几个钱么,就当没挣过好了!”
“这位小姐,你旁边的那位是?”老贵族眼睛一亮,象夜空划过一道流星,“本人青楼沉浮十余年,从来没见过如此有气质的侍童。”
暗影对菲谢特见死不救颇为不满,成心整他一下:“今天我去奴隶市场批发来的,花了我不少钱哪。“
“啊——“本来好好喝酒的菲谢特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口红酒劈头喷了过来。
“如果您觉得不喜欢,可以转手卖给我,”老贵族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我肯出十倍的钱买下……不,今天的帐一笔抵消!”为了表示诚意,老贵族在桌上又放下一把金币。
“尊敬的贵族先生,您的牌技真是出神入化,作为晚辈,我们还是打牌定胜负吧,不知是否有幸一睹您的风采呢?不过这位……呵呵,他的价格可是很贵的哦,所以这个赌资……“暗影故作为难状,脑子快速思考:那个侍……侍什么来着的,是做什么的?回头找科恩问问清楚,不然价格高低拿捏不准,她打了个响指叫来侍者,装作吩咐给玛法点红酒压惊,用心揣摩男爵心思,生怕他想趁机砍价,没注意王子殿下脸发青地死盯着自己。
所谓侍童,就是指20岁以下的美貌男性,像妓院里的舞女一样,在另一种叫‘鸭店’的地方,从事同样类型的体力劳动,必须相貌出众,气质卓然,属于三班倒的夜工,还可能连续车轮战,由一些地下组织专门培养。
由于牵涉到很多少儿不宜的内容,在此就不多做介绍了。
“这样吧,我赌上5000个金币,还有两只B级猎狗,是地狱犬的变种,打猎很有用的。”老贵族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对菲谢特笑了笑,放下鼻烟很享受地喷了口气。
暗影显然对这笔生意很满意,不顾周围人的想法,迅速做完心算,两人把公证人叫来,用贵族的仪式宣誓,签字前,她最后把价钱抬了抬:“老先生,你就让我赚个本钱吧,能不能再加上……“眼睛四下探索一遍,定在吧台后面,“……两加仑牛奶?”
“你……把我卖了……”菲谢特觉得天旋地转。
“放心吧,她不会把你卖了的,你不止两罐子牛奶。“小阿布撑开睡眼,仰头打了个呵欠“至少值两头猪!”
暗影立即露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表情,越来越想看到自己输掉以后,王子殿下的脸色,这样的心情,导致她以后看到菲谢特都不经意间露出奇怪的笑容,和科恩嫁祸于人那特别善良的笑容有异曲同工之妙。
菲谢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形象从此和拱屁股的动物划上了等号。
“你们两个……”暗影抓起衣服,在空中轮了两下丢过去,“先穿起来,小心着凉了。对了,想看看变色龙是怎么变色的吗?”暗影的手在像衣物说拜拜后,迅速在袖子里做了个小动作,目标——老贵族。
两个男孩换了个眼神,同时点了点头。暗影坐在了男爵对面,兴致勃勃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发牌,熟练地捻成扇形,透过扑克牌的缝隙,看到老贵族两只斗鸡眼。
暗影玩心大起,一挥手把牌收到袖子里,伸出舌头,冲老贵族做了大大个鬼脸,后者显然也是老手,优雅地笑了笑,对小孩的淘气不以为意,把视线转向吧台,左手有意无意地摆弄起着鼻烟壶。
“糟糕,他又要赢了。“杰克悄悄对玛法说,忽然发现老贵族和几个正拿着细脚酒杯的绅士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伙的?
在平时,吧台的是调酒师的舞台,客人可以享用到来自各地的酒类,现在原本的主角已经不见踪影。酒吧的侍者为□□者做了大量工作,详细地记述了每个客人的赌资。
绅士首先挤了过去,交给侍者一个皮带子,要来在欠单上签下字,旁边的人也看出点苗头。和其它工种怕累怕麻烦的普遍情况不同,忙碌中的每个人都巴不得这股浪潮再猛一些,因为收取一定比例的中介费是属于个人的。
“我加赌500金币——”
“我赌手上的金戒指——”
“我、我再赌上身上的衣服——”
情势越来越疯狂了,侍者像遇到暴风的海船水手一样跳来跳去,接受抛来的各种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几张空着的牌桌上,记录员长着鹰钩鼻子的中年人,手中鹅毛笔飞快地抖动着,他的头离羊皮纸越来越近,鼻尖上溅上一点墨水,赌客尖叫着,踮起脚尖想让胳膊更长一些。
暗影收起牌,一下一下地拍着手掌心,欣赏难得一见的壮观场面。这时一只手卡在她脖子上,暗影转过头去,看到脸色苍白的菲谢特。
“你要是真的把我输掉……”菲谢特浑身颤抖,说出他觉得最有威胁性的话,“我、我就跟你拼了……”
换了身黑衣服,科恩悄悄潜进贵族住宅,观察一下周围环境,顺着长有爬山虎的外墙爬上露台,不想出声惊动到别人,只有声音大一点的时候才爬上一段。
根据可靠的情报,今晚女老板在这里参加一个宴会,在一楼举行,二楼主人留出来让客人休息的,没有其他人在,科恩费了不少时间爬到阁楼窗旁边,脸贴着玻璃往里看,屋里只有一个人走来走去。
“默林小姐,看那轮皎洁的月亮,波澜深沉的大海,伟大的光明神王,都可以见证——我,对你是真心的!”是在成衣店里见过的那个先生,他正捧着一大束玫瑰,背对着壁炉反复练习。
科恩等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看到他下定决心,深吸口气向门走去,松了口气心中大喜,但求爱者的手刚搭上门把,像触电似的浑身一抖,又折了回来重新背诵。
“你这个贱人,到底滚不滚啊?”科恩在心里大骂,眼睁睁地看着太阳一点点浸到海里,原来无事可做也是件很痛苦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时有人敲门询问是不是要下楼吃点什么,都被客气地回绝了,女老板迪尔•默林也来催过一次,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很麻烦,因为他的父母都让人讨厌,当她也离开时,科恩没耐心等了,蒙上脸,从屋檐上拆下块瓦片,直接跳了进去,正好落在门前面,长长的影子伸到了屋中另一个人眼前。
“默林小姐!”先生不敢抬头,看到向自己步步逼近的影子结结巴巴地,“我……我……我爱你!”
“爱你个头!”眼冒绿光的某人抬起自己的脚,踩在先生的脖子上,受害者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后脑勺挨上重重一击,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你个大西瓜,发什么花痴,崇拜老子的人多得是,不缺你一个。”他抽了几支玫瑰花,打算随便找个地方烧掉,想到被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告白,心情变得非常差,闷哼一声着转过身去,打算去别的房间转转,谁知一开门,就看见正打算进来的迪尔•默林。
看到不认识的黑衣人,和倒在地上的人,白痴都明白发生了什么。短暂的沉默后,迪尔小姐后跃一步,张嘴想叫,科恩心知要惨,在她后跳的时候立即前扑,两人一起倒在地毯上,他一手掩住迪尔的小嘴,另一只手摸到腿上的黑铁匕首。
“别叫,是我!”科恩扯下面罩,但是经过一番包装,熟人都不能认不出来。看到,迪尔不敢贸然开口,伸出右手抓住科恩头发狠狠地扯着。
两人的脸相近不到10厘米,感觉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好,以这种暧昧的方式僵持着。迪尔•默林的胸口剧烈起伏,从来没有一个年轻男人敢如此靠近她的身体,她很气愤!
科恩看着迪尔•默林,轻轻摇摇头,缓缓放开迪尔•默林的嘴,压住地毯上的发丝,他现在不担心她挣扎,如果有人进来之后,看到他们以这种姿势滚倒在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听着,我要你做几件衣服!款式要简单耐用,越快愈好……送到黑暗城,”科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在笑,笑得有点辛苦,“看在打伤人情人份上,我就不向你再多要跑腿费了,给点精神紧张费就可以了。
“你!”迪尔•默林拍案而起。
“真是伤脑筋……“科恩转身躲过,取下她的发带,“拿这个充数好了。“
“还给我!”迪尔•默林小姐非常气愤,她狠狠瞪了黑衣人一眼,冷笑着问,“你什么时候来拿衣服?”
科恩一脚踢开倒在地上的先生,把他身体下压着的玫瑰花都取出来,绕着沙发走了一圈,迪尔•默林盯着他看,看他能做什么,小脑袋快速旋转,在哪里碰头,叫上哪几个仆人都想好了。
科恩昂了昂头,匕首在手上转了一圈,从斜侧方,匕首直接劈下,没有任何停顿,手向外一扬,血色玫瑰随着青蓝色的风系魔法,在空中纷纷撒撒地旋转,他看了看剩下的玫瑰枝,松开手让它向地毯落下,踏在玫瑰枝上的靴子动了几下,最后向前一踢。
迪尔•默林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任何人前都不肯示弱,只愿做强者的迪尔•默林,会在漫天碎瓣中失神良久。
一声口哨把她拉回现实,黑衣站在窗外,蒙上了脸,眼睛在笑。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要去哪里?“
“奇怪了,你家强盗抢劫完了还要说明去向的吗?“科恩踩在瓦片上,右手扶住窗框保持平衡,嘴里咬着带子,“再见……“说完,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一片花瓣在风中左右摇摆着,缓缓落在了乳白色的窗框上。
最近的文大家觉得怎么样,如果时间充足的话,明天应该也能来更新,看看那些已经完结的作品,人家几乎就是两天一章,自愧不如呀,顺带说个,本文是长篇连载,大家要做好长时间战斗的准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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