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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我要讲的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女孩儿,或者说是一个女汉子,一个孤独的女汉子。立文原因无他,就想她能在生活中,找到阳光,找到自己的影子,好好活着。

      一
      那个光景是在春节,在大家忙着赶回来过年的时间,她出去了法国。在朋友圈里晒各种独行照片。景色很美,但是评论和点赞的少的可怜,寒酸的几条有也是劝他回来陪父母。不过,她那一如既往的向前走的驴脾气早就意味着这些评论她并没在意。
      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我中学时候很羡慕她的格调,羡慕她给人那种放荡不羁的感觉:不扎马尾,一头披肩发,黄色掺着红色,不穿校服上衣,还把校服裤子改成了喇叭裤。嘿,永远一个大大咧咧的形象。
      中学毕业时我和她说:“你要是学会文质彬彬,一定是个美人儿。”
      她说:“什么时候你知道了孤独,就知道了大大咧咧的外表下,那个人儿多美丽。”这是她和我说的最文静的话。
      现在想想挺后悔的,因为那可能是在此之前,我能找到有权利给她的文静下定义的唯一一次机会。她当时很认真,也是留给我的眼神中最坚定的一次。
      那年除夕前几天的晚上,我收到一份来自她的邮件。不是祝福,是感谢,感谢我在她朋友圈里鼓励她向着远方大步向前。
      二
      出于好奇,和她聊了聊。没想到,就这样,途径了她的青葱岁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有病呀!上来就问问什么?”

      “一个人在外面,不孤单害怕吗?”
      “孟儿,你要说孤单,你知不知道那是啥感觉?你说是不是有个念想就不能算孤单?”

      “应该是吧,有念想就有奔头嘛!不过再怎样说,异乡,不自在是真的,过年了,说实话,我不会自己出去,我放不下我爸妈,我不能让他们看着别人一家子欢聚,然后自己摸眼泪。”
      “我在妈妈身边啊,我爸说女孩儿,早晚要走的。时间早晚罢了。他不在乎我,我就和我妈出来了。你不一样,你是儿子,整个大家子都围着你。”

      “没看到你和家人的合照,大家都误会你了。在法国害怕吗?”
      “害怕。”

      “我以为你会说不害怕的。有妈妈还害怕。”
      “我原来是打算那样说的,不过我怕那样说之后,我们就没有话题了,那样我更怕。”

      “害怕早早回,我去接你们。缺钱吗?”我试探着问。
      “不缺,全家的钱都在我这里。你还是那样,一点不变,你说过,如果可以,永远不要一个人。我记得。过年了,可是我现在有点害怕,法国可没有一丁点年味儿。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难得的大洋彼岸,我这么有兴致。更难得我这么文静,多听一会吧。孟儿。”
      你有一次作文里写:如果可以,永远不要一个人。我所说的一个人,并非独处时的一个人,是觅不到依靠,心灵上的一个人。
      我痴迷上了这句话。
      即使你快要死去,你心里留着一个人,你就不孤独,也就不害怕,有一个牵挂的人,是幸福的。而可怕的是,你发现你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你的悲伤,你的难过,你没有地方去倾诉,去分享,这才是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这才是那个傻傻的女生躲起来的原因。孤独是不可避免的,孤独本身也不是坏事,最糟的是寻找倾诉和陪伴的过程。
      当你的梦想,生活被别人取笑,当你的想法和其他人无关,当你悲伤得无以慰藉,当你的快乐无处分享,你就像跌入一片虚无的梦里。会产生绝望的感觉。除了你的□□,和□□所连带的名号,你什么都没有。这叫孤独,或者叫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为了躲避这个孤独,拼命寻找一个倾诉算不算过分。
      我知道,可能我说出这些,你会说,太虚幻了,太假了,可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听到这里我很着急,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不自然,还有,她的哭声。
      三
      我庆幸自己没有闲聊几句就挂了电话,收起了自己的焦躁,听了这段故事。
      说话的女孩儿,一个人在法国,她不会法语,英语也不好。如果这算糟糕的话,更糟糕的是她的妈妈去世了,她的爸爸现在还蹲在监狱不能出来。这个女孩儿,背着信念,在法国的街道上给我演绎着什么是坚强。她哭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的稀里哗啦,为何就突然孤单极了。
      当在你的灵魂深处,你想要的观众不在身边,是最令人心碎的。让我把接下来的故事讲完吧。
      她姓宋,3岁时妈妈为了钱离开家。宋爸那时开始在小镇上开地下赌场,秋收之后,就开始窜局。收场地费,还帮忙拉人。她的叔叔是做高利贷的,当然,明面上都是正经工作。可想而知,宋打小是在一个啥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但尽管如此,爸爸和叔叔在宋的眼里,不是坏人,没拿刀逼过人,没偷过,没抢过,没耍过坏心眼。据宋所知,他们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宋从小就不是个好勇斗狠的人,就像她和我说的,在那个大大咧咧的人心里住着一个可美的人儿。后来他爸爸娶了一个媳妇儿,她叫她妈。她跟宋妈不像,宋妈喜欢书,小猫小狗,花花草草。因为爸爸的原因,别人家的孩子都不和她玩,她被默契的孤立着。但是宋妈没让她变的太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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