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数据科技会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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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检查是由琴和查尔斯一起进行的，常规的身体检查没有异样，彼得的基因里没有X基因。他们又尝试着发动能力对彼得进行控制，但除了最基础的心灵感应外，其他的侵入性行为都被他体内的那种力量所排斥了。
起初他们以为这是一种和“水蛭”类似的能力，可以使变种能力无效化。而后续的测试则证明了这更偏向是一种屏障，一种能够拒绝侵略性的力量。
“水蛭”吉米好奇地带着小淘气过来，如今改名为小淘气的安娜大着胆子，在吉米的身边脱下手套触摸了彼得。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吉米一步步后退走出房间，然而依旧什么也没发生。小淘气情不自禁地拥抱住彼得，然后遗憾地感慨，彼得不是她的菜。“冰人”波比为此有些吃醋，悄悄地凝聚空气里的水汽，结果成功地在彼得的手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彼得抖落下冰屑，遗憾地发现自己并不能阻止这种发生在体表外的变化。
彼得在检查的间隙偷偷给托尼发了简讯，当然，他清楚那两位心灵感应者对此是知情的。托尼很快就回复了他：“别管他们，你是我的助理。”这让他确信，托尼对于这所私立寄宿学校的内情是知晓的，而他现在参与的事情对他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危害。
后来，学院里涉足更多科学领域的汉克·麦考伊博士也出现了，他原先一直在实验室里做研究。这位比泽维尔教授涉猎领域还要广阔的学者有着一副典型的研究者的面貌，他拉了拉自己的白大褂，推了推眼镜，露出了一个有些不赞同的表情。
“你们真是太乱来了，应该早一些通知我的。”作为一个严谨的科研工作者，汉克对于他们这种玩闹的态度有些不满，这些理论派光看着能研究出什么来。他迫不及待地把彼得拉进了他的实验室。
三个小时候，汉克拿着一叠详细的报告在隔间里和大家把检查结果解释了一遍。
他抿了抿唇，确定了查尔斯的判断：“彼得不是变种人。或者说，从基因上看，是完全的普通人。查尔斯？”
查尔斯点了点头：“他的脑波也是如此显示的。”
汉克接着展示了其他的报告，点出了其中一份：“根据检测结果分析，他的身上确实有一种能量。能量波频是不断变化的，呈无规则的跳动，在平常状况下，它无法被捕捉到，而当你们进行思维侵入的时候，它才开始有起伏，并呈现出点状的能量分布情况。直到这里，能量达到了峰值。”他在图表上指出了一个尖锐的山峰，“尽管如此，也是微乎其微。”
查尔斯接话道：“不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和琴都是心灵感应者的话，或许就会错过这点小变化。峰值出现在我们全力入侵的时候。”
汉克又把报告切换到后面去：“按目前的情况看，这股能量是非常稳定的，对你的身体情况没有造成其他的影响变化。可惜测试样本不足，我也无法确定这是什么，甚至无法判断它是否只针对变种能力。”
彼得想了想，提出一个猜测：“或许是抵御精神系的攻击？”他对变种人的能力划分并无了解，只能提出这样一个观点。
汉克忍不住问：“你之前有发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或者一些感觉？”
彼得眨着眼，舔了舔唇回答：“我想……应该没有吧？”
“嗯哼？”琴学习心理学的时候可没少研究别的，对他的话并不相信。
彼得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说点什么，最后他含糊地漏了点事，转移了话题探讨的方向：“我接触过魔法，一些正面的那种。”
“哇哦。”大家忍不住惊叹。见多识广的查尔斯表示理解：“这也是有可能的。事实上，有些变种能力用科学也不能很好的解释，我们也会划分出一类魔法的领域。”
他适时地停下了更深入的探究，自己给彼得找出借口与理由：“我以前有遇到过一对夫妻，他们认为自己的孩子是变种人，把他送来了学校。但他展现出的能力非常多变，我们都无法确定。最后等他11岁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来自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查尔斯说着耸了耸肩，“不过那里好像比变种人更注重隐秘性，有自己的规章制度。所以我没能接触到更多，只有偶尔会跟他们的校长交流一下，是否有入错学校的新生。”
彼得终于放下心来。他和对面一一握手道谢：“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我想这只是个例外。我之前喝过一种魔法药剂，或许是它在保护我。”他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个“之前”应该被称作“很久”了。
汉克还送了他几本书，从生物到机械，跨度很广。他很喜欢彼得，觉得这个年轻人在某些方面和自己还挺相似的。汉克最后还主动出来送别了彼得，拍着肩膀鼓励他好好学习，说不准哪天能到他的实验室来参加一些更有实践性的研究活动。
彼得没想到自己过来送一卡车货物，回来还能收获这样一份礼物，不禁感叹，斯塔克先生交往的人不愧都是业内精英，学术大牛。
远处的罗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抽了抽鼻子。
“怎么了，罗根？”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眼熟。”他咧了咧嘴：“也许我什么时候跟这小子的祖父打过交道。”
“罗根，下一节是你的历史课。”
“不用你多嘴，瘦子。”
……
彼得没想到他的下一次出差会来得那么快。托尼在帮着佩珀处理完斯塔克工业的那一堆烂摊子之后，就不知道忙着做什么去了。他似乎是在搞什么新的研究，但他的精力并不都是放在新内芯的反应堆身上的。托尼没让他参与。
在给全新的斯塔克大厦换上新型清洁能源以后，斯塔克就投入了新研究，让彼得继续专心去做他之前的设计。彼得疑惑过后也没有多想，一有什么不对，贾维斯会及时发出警告的，更别提哈皮最近也盯人盯得更严密了。
他和前来协助测试的奥吉一边聊天一边测试新设备。奥吉尽管异性缘很好，但这改变不了他极客的本质。他和彼得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看他收藏的那些限量发行的宝贝就知道了。
“所以你拜访到了生物学的两位专家，还得到了他们的指点？”奥吉摸索着台子顺势坐下。
“没错，麦考伊博士还送了我一些书。”彼得的兴奋根本掩饰不住，“有批注的那种。”
“麦考伊？有点耳熟。”奥吉摸着鼻子想了想，但暂时没想到些什么。
“你呢？我看你最近也很高兴的样子。”彼得问道：“不是因为实验的进展，我没说错吧？”
“没有。”奥吉拉出一个微笑，“是计算机界的盛会马上就要召开了。我等不及能听到些新消息了。”
彼得尽管跟在托尼身边时学了点，但也只是一点，他都不清楚这些专业的交流会，只能祝奥吉得偿所愿了。说起来，这个周末他干点什么好呢？
然后他的周末就这样泡汤了。托尼让他去这次的数据科技会议替他逛一圈。
“就看看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然后买下来。”托尼撇撇嘴：“虽然我觉得那些小玩意都比不上贾维斯，但也算有点看头。”
“可是，我不太懂这些。”彼得有些为难，“斯塔克先生，我大概不合适去。”
“你没兴趣吗？”托尼挑了挑眉，“我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喜欢这样的场所。别担心，贾维斯会陪着你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带着耳麦揣着携带了贾维斯的斯塔克手机，一早赶到华盛顿的这个会场开始瞎晃悠的原因了。
说实话，今天他来的并不顺利。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首都全城的信号中断，别说手机拨不出去，就连街道上的电子信号灯系统都出了故障，统统变成了红灯，把原本就不太畅通的道路堵得一团糟。直到十五分钟后，各处的信号才逐渐恢复。在交警的努力下，彼得在车上等了一个小时终于迎来了道路的疏通，在这期间贾维斯都表示无能为力，无法连接上首都的网络。
他按着地址找到会场，出示通行证，一路进入到了会展中心。这个大厅空间很大，最深处的正中是舞台，前方是几排座椅，再往外是各方的小展台了。
厅内一片蓝色的小棚子，像招聘会的现场，用不透光的深蓝帘幕隔出了一个个小间，供这些来客分享交流各自的理念与技术。彼得看着那些打扮各异的人群，有纹着花臂邋邋遢遢的，有普通白领短袖衬衫的，有整齐三件套系着领带的，还有几个身着制服的，交织出一个五光十色的天地。
彼得觉得自己在他们中间就是食物链底层的弱鸡小宅男，属于走错会场的那类，应该去圣迭戈漫展而不是来这里。他看到很多人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太稚嫩了。
彼得不安地摸了摸胸前的出入证。真见鬼，斯塔克先生怎么没告诉他这还是一个黑客交流大会。
然后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
“奥吉？”他回过头去，发现正是前几天刚见过的奥吉，以及……一个穿着西装套裙但仍然不减魅力的金发熟女。
他们两个正挽着手从入口处转过来，奥吉侧着头对她在讲些什么，兴致高昂的样子。
彼得停住了想过去打招呼的步伐。他是不是撞破了成年人的社交场合？奥吉之前给他看过合照，照片上的举止亲密的女人似乎并不是这位。
彼得下意识地躲到了身侧的棚子后面，感觉自己情商有点不太够用。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数据科技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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