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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水晶为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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郫漠南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疼!”不是做梦,难道是传说中的穿越,那可不妙,家里还有父母,还有娇妻呢。又想绝对不可能,世上怎么会有穿越这回事。尽管如此想,此时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诺大的一个水晶城在眼前闪闪发光,除非是海市蜃楼,那就是假的。又去问虎膺:“这里是什么地方?反正冬水国我可从来没听过。”
那大汉和众人一脸茫然,均想这个人是不是脑筋出了什么问题,连天下闻名的水晶城都不知道,又见郫漠南穿的衣服与众不同,只道他不是本地人,都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那主人道:“英雄若是不知,在下可告知英雄,此处乃叫冬水国,地处七曜界北方,这水晶城便是冬水国国都。”
郫漠南越听越迷糊,怎么又来了个什么“七药界”,你们是吃错药了吗?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如在梦中,心里嘀:“我不信,我不信,肯定是海市蜃楼。”
当下也无法,只好跟着这群人往山坡下走去,走到城边,只见这座水晶城毅然挺立,晶壁辉煌,心中竟然起了一股惧意,翻下马来,伸手往城墙边上一摸,只觉得入手光滑,清凉无比,顿时醒悟:“这哪里是做梦了,这座水晶城可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儿。”
忽觉手脚无力,蹲在地上,抱头苦思:“爹啊娘啊,我可怎么办啊!媳妇儿啊,我们这才结婚一年啊,你就要守寡啦!哎呦,我可怜的媳妇儿啊!”又想:“绝不是穿越,绝不是穿越!我可不信有这回事,我平时看到穿越剧就头疼,怎么会有这回事。”想了片刻,也知道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只好先跟着这群人探个究竟。
一行人入城而行,只见满城水晶,琼瑶遍地,晶莹透亮,看得郫漠南眼花缭乱,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房屋。精神恍惚中不知走了多久,天色已黑,众人走到一座亮灿灿的城楼前,那主人道:“这边是舍下,名叫水晶宫,英雄请随我来。”
郫漠南本来就如在梦中,这次更加恍惚,抬头一看,只见这宫殿在暮色下光芒四射,也不知这水晶宫有多大。虎膺见他傻傻发呆,还以为是他猜到了主人身份,对他一笑,道:“英雄,我家主人便是冬水国少国主。”郫漠南精神上被折磨不已,哪里还听得到这句话,当下跟着众人走进水晶宫,一路所见,岂止一个叹为观止,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少国主道:“英雄鞍马劳顿,本想明日再引荐英雄见我父王,只是父王求贤若渴,若不及时禀报,恐怕在下会被责备。还请英雄移步大殿。”
郫漠南跟着那少国主进了大殿,一看才知只剩他和那少国主两人,其余众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却不知道。只见那殿上端坐着一个老者,衣着华丽无比,头戴王冠,自然是国主,只见那国主站起身来,哈哈一笑,道:“英雄不仅神力惊人,还生得一表人才,果然是当世豪杰,英雄请坐!”
郫漠南坐在一张水晶椅上,却丝毫不觉得寒冷,反而屁股下暖气滋生,正在想为什么,又听那国主道:“英雄两拳打翻了我冬水国大力士虎膺,必是天生神力,请问英雄高姓大名?。”郫漠南心想:“这也正常,我从小到大打架就是一两拳了事。”随口回了一句:“我叫郫漠南。”
国主二人面露喜色。又听那国主道:“犬子名叫玄琦,这虎膺乃是犬子爱将,在冬水国可是有名的力士,我冬水国向来求贤若渴,对勇士更是崇尚,英雄若不嫌弃,便在我冬水国施展拳脚,如何?”郫漠南心想:“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个老头儿都这么说了,我先干着吧,要是不合适,再跳槽也不迟,要不然先问问他工资给多少?”嘴上却不好意思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点点头,道:“好吧,只好这样了。”
国主二人互望一眼,喜上眉梢,玄琦道:“这几日正是我冬水国选拔将士之时,为了挑选良将,明日便要举行比武大会,这可真是郫勇士大显身手之时,切莫错过。”
郫漠南心道:“要是比武招亲的话,我还可以去瞧瞧,什么比武大会武林大会的我可没兴趣。”只是见国主二人如此热情,也不好推却,只好先应了再说,要是真是有什么厉害角色的话,那可就该溜则溜,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能打肿脸充胖子,到时候吃了亏还不知道呢。于是点点头应了,说明日当去一观。
玄琦亲自给郫漠南安排了住宅,便在水晶宫外不远处,又叫来两名侍女服侍。郫漠南看那两名侍女,虽说不是国色天香,却都是清新淡雅,配得上美女称号的,心想:“居然还有美女服侍,这待遇可比当大副好多了。”
只见一名侍女手中捧着个水晶盘,盘中好像是一套服饰,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海员服,心想:“无所谓了,入乡随俗吧。”刚要伸手接过来,一名侍女却都走到身边,伸出纤手,竟是要给自己换衣服!郫漠南赶紧捂住衣服,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媳妇儿知道了可不得了。”
那两位侍女一脸茫然,郫漠南知道她们没听懂,道:“我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那两名侍女嘻嘻一笑,那捧水晶盘的道:“将军说笑了,这些事情本是我们做的,奴婢叫水月,她叫水镜,将军只管使唤便是。”郫漠南心想她们怎么叫自己将军?定是见玄琦亲自送自己来到,以为我是什么大官呢。
只见水镜纤手又伸过来,郫漠南心中挣扎,想想媳妇儿,还是将两名侍女请了出去,自己换上衣服,在屋中水晶镜一照,只见自己英气十足,活脱脱一个帅哥,不禁暗暗得意,心道:“想不到这衣服穿出来这么好看,果然人靠衣装,也不枉我自恋了这么些年。”
随后水月又送来饭菜,郫漠南胡乱吃了,问水月道:“小姐姐,我听说明日冬水国要举行什么比武大会,那是怎么一回事?”
水月听他叫自己小姐姐,嘻嘻一笑,道:“将军不知吗?这可是冬水国一年一度的盛典,冬水国向来最敬重的就是万夫莫当的勇士,每年此时,都要举行规模甚大的比武,选出二十八名勇士,供军中调遣,这可是扬名立万、光宗耀祖的好机会。难道将军不曾参加过?”
郫漠南摇摇头,又道:“那些比武的...很厉害吗?”水月楞了一下,道:“那当然啦,好多勇士后来都当了将军,统领千军万马,怎能不厉害?”
郫漠南也楞了一下,心想情况不妙,虽然自己力气甚大,两拳打败了虎膺,那也可能是侥幸,到了明日,还是隔岸观火,静观其变为好,可不能莽莽撞撞地去吃拳头。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找到回去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晚在水晶榻上睡去,这水晶榻和那椅子是一样的,睡上去温暖无比,被褥虽只薄薄的一层,却无一丝寒意。
次日醒来,神智已经清醒了许多,回想自己是怎么掉到海里的,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又怎样才能回去,想了好久也没个结果。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问了一声,原来是水月和水镜,来服侍自己洗漱吃饭。
刚吃过早饭,便有一队人敲锣打鼓地来到门外,说是迎接勇士参加比武大会,郫漠南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什么比武大会,出屋一看,只见十来人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候着自己,领头一人手中还捧着一个水晶盘,盘上像是一套衣服,水月水镜连忙走过去接过衣服,给郫漠南换上了。
郫漠南看这衣服,便是为比武专门准备的,虽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却也是上好的料子,穿在身上感觉甚是舒服。又见那领头之人邀请自己尽快动身,便在这十来人的簇拥之下走了出去。
只见街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都集中在水晶宫周围,水晶宫东侧设有四个小擂台,靠近水晶宫之处,另有设一个诺大的擂台。鳌山彩结,热闹非凡,三面都被人群拥堵住,锣鼓喧天之中,只见擂台另一侧另有一水晶台,台上千团锦绣,华丽彤芝盖之下,皇室贵胄、皇子王孙端坐于彼,正中便是国主与国后,少国主玄琦坐在国主右侧,一双鹰眼俯瞰四下。
只听见一声响锣,一人高声叫道:“今次大冬水国比武大会,比武与往常无异,按照惯例,挑选二十八位勇士,上合二十八宿,下应大冬水国之祥兆,前二十八位勇士,分别授予
东位: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南位: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
西位: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
北位: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之称号,擢军中使用,有功之时,另行封赏。吉时已到,比武开始。”
只见南边四个小擂台之上,各跃上两人,自顾自的打了起来,郫漠南站在人群前,环顾四周,只听得呐喊声喧天,喝彩不断,突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将军,此时不去,更待何时?”侧头一看,原来水月水镜都来了,站在自己身后,对她二人一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水月道:“如此盛会,怎能不来?将军,你看那人已经被打下擂台,你怎么还不上去?”
郫漠南回头一看,只见面前擂台上一人虎虎生威,满身健肉,正在台上虎视眈眈,擂台下躺着一人,想是被他打下来的,又有几人快速奔来,将那败下之人抬走,又觉得背后好几双手向前推自己,不由得走出了人群。
郫漠南回头看看人群,只听得呐喊声四起,脚下不由得往前走去,面前这小擂台不是很高,郫漠南跳上擂台,只见对面那人抱拳行礼,道:“我乃北海之滨鱼剑是也,敢问英雄大名?”郫漠南看着那人,只见他与自己一般高,却甚是健壮,随口说了句:“我叫郫漠南。”
对面的鱼剑大声道:“英雄请了。”随即展开架势,郫漠南一愣,只见鱼剑向自己袭来,当下退了一步,伸出右手招架,接住了鱼剑一拳,只见鱼剑另一只拳头打过来,又伸出左手接住,鱼剑待要收回拳头,怎奈觉得对手力气甚大,怎么收也收不回,当下左脚飞起,往郫漠南踢来,郫漠南见他脚下一闪,瞬间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紧紧握着鱼剑双拳不放,这才想到:“原来可以用脚,我又不清楚规则,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真是的。”
当下一脚踢去,正中鱼剑左膝,鱼剑闪避不及,左腿一弯,顺势半跪在地上,用头往郫漠南胸口一顶,郫漠南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手,只觉得胸口一疼,双手放开他拳头,不由得后退两步,捂着胸口,只听得台下众人喝彩声起,叫好声不断。
郫漠南胸口疼痛,还没缓过气来,又见鱼剑举着拳头乘势追来,当下右手挡开,左手一拳击出,鱼剑不料这拳的力量竟会如此之大,胸口竟然直接中拳。
众人只听得扑通一声,鱼剑仰面而倒,右手捂胸,身体半弯,显是十分疼痛,耳中听见台下众人喊道:“好大的力气!”“真乃勇士也!”郫漠南楞了一下,便往鱼剑走去,只见他兀自躺在地上,起身不得,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判官高声道:“郫漠南胜!”
郫漠南没想到自己一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一击而胜,台下欢呼雀跃声之中,又跃上来一个小个子,也被郫漠南两拳撂倒。
比武大会是一轮定胜负,若是胜了,便休息一轮,和下一场的胜者再分个高下,一天之内,郫漠南接连击败八人,成了此台的擂主。耳中听得台下有人道:“真是力大如神!”“要是中了他一拳,肯定就起不来了。”“这有什么,只不过是力气大而已,要是遇到些狠角色,难保他不败。”
郫漠南想想也是,刚在力斗最后一人时,只见那人矫健无比,身体轻快,差点着了他的道,要不是自己仗着力气大,恐怕难以抵抗,看来接下来的比武,不可大意。
这天比武之后,水月水镜欢欢喜喜地领着郫漠南回了宅子,一路上不断地夸赞,说他怎么神气怎么英雄了得,就像是自己赢了比武一般欢天喜地。
郫漠南在擂台上斗了这么些回合,倒是觉得神清气爽,这晚用过晚饭,竟也毫无倦意,听得水月水镜二人在院中闲聊,只听见她们在说一个叫做水晶戒的东西,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盗走了,忍不住好奇,便插嘴问道:“二位小姐姐,你们刚才说的那水晶戒是什么东西?”
水月水镜一愣,两双眼睛望着郫漠南,却不知如何作答,水月嘻嘻一笑:“将军你是开玩笑吧,水晶戒可是我们冬水国的国宝,将军怎会不知?”
郫漠南一头雾水,摇摇头道:“还真没听说过,我也是头一回到水晶城来,哎,其实我并不喜欢去参加什么比武大会,我连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到家乡才好。”
水月水镜见他比武时大显神威,现在居然说出这番话来,难道是个怪人?
但郫漠南这两天和她们说话极其随意,又毫无架子,二人自然而然生出一股亲切感,水月见他似乎不是装出来的,便道:“将军连水晶戒都不知道吗?那将军也不知道其他王戒喽?”
郫漠南道:“什么?还有其他王戒?”水月水镜相视一笑,都想这个新来的将军真是有趣极了,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水月道:“我们这个地方呢,叫冬水国,将军可知道吧?”郫漠南点点头,道:“那也是昨天才知道。”二人又是一笑,心想这个新将军有趣得真到家。
水月又道:“冬水国在北方,赤炎国在南方,巨木国在东方,长庚国在西方,丽土国居中,也叫中土。在巨木国以东,便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叫做天阳国,在长庚国往西,是太阳落下的地方,叫做夜光国。”
郫漠南点点头,道:“原来有七个王国。”
水月道:“我们这里叫七曜大地,当然有七个王国喽。”
郫漠南道:“那个王戒是怎么回事呢?”水月道:“这王戒的事,寻常老百姓都知道,将军若是不知,我便说出来给将军听。”她见郫漠南点了点头,继续道:“相传啊,上古的时候,出现了一块玄金,这块玄金蕴含了极大的力量,听说还可以呼风唤雨。”
这时水镜插嘴道:“岂止可以呼风唤雨,我听说啊,还可以永葆青春,让容颜永驻呢。”郫漠南心中一乐:“嘿嘿,看来天下女人都是一样的心思。”
水月又道:“当时天下有好几十个国家,各个国家为了争夺这块玄金,以致于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各国苦不堪言。于是当时最有实力的七个王国出面,征集天下能工巧匠,在计都会盟,将这块玄金融化,铸成七枚戒指,各自占有一枚,作为王戒,然后歃血为誓,互不侵犯。这七枚王戒便是冬水国的水晶戒,赤炎国的赤炎戒,长庚国的黄金戒,巨木国的百花戒,中土丽土国的磐维戒,西方夜光国的太阴戒,和东海天阳国的九龙戒,这七个国王拥有了王戒,周围的小国都纷纷依附,变成了现在的金、木、水、火、土、日、月七国,便是七曜国。”
郫漠南越想越不对,又问:“他们怎么不直接把玄金铸成几十个戒指,每个国家都有一个,那岂不是更省事?”
水月水镜又是嘻嘻一笑,水月道:“将军这想法倒是好,我怎么没想出来。”
郫漠南刚听她们说有人偷走了水晶戒,又问:“这么说水晶戒可是冬水国的镇国之宝,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盗走了?”
水月皱了皱眉头道:“这几天举国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水晶戒被一个中土人盗走了,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来盗水晶戒,国主已经向中土发出通牒,责令他们抓住那人,交还水晶戒。”
郫漠南心中只想着怎么回到家乡,对这些什么王戒之类的漠不关心,只是听水月这么一说,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又问:“要是中土不交还水晶戒,那又怎么办呢?难道会打仗吗?”
水月想了想,嘟了嘟小嘴道:“这我就不知道啦,这些军国大事,我们这些小丫头怎会知道,不过听将军这么一说,中土要是不交还水晶戒,说不定还真会兵戎相见。哎呀,那可不好啦,我们七曜界可是二十多年没打过仗了,要是真打起仗来,岂不是不妙。”
这时水镜插嘴道:“有什么不妙的,我倒是想见见打仗,我可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打仗,常听大人们说打了胜仗是多么威风多么神气,要是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了一辈子,岂不是很无趣。再说了,我们冬水国勇士无数,要打起仗来,能怕了谁?”
水月摇摇头道:“不好,我却始终不喜欢打仗,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的,大家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好吗?你杀我我杀你的,杀来杀去有什么意思?”
水镜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听见敲门声,便把话咽了回去。三人都没想到大晚上的,竟有人来访,除了水月水镜,郫漠南在此处只认识国主少国主二人,以为是他们来道贺今日比武初胜,便迎了过去,只见水月已经开了门,一男一女站在宅前,都是二十几岁的年纪,男子一双鹰眼,英气逼人,女子身姿婀娜,秀丽无端,两人都身着一袭绿衫,显得格外有精神。
那男子见到郫漠南,躬身道:“阁下可是郫漠南郫大哥?”
郫漠南点点头道:“是我,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子态度极为谦恭,道:“这位是北海月孛城的水雎,在下乃北海紫炁城的寒鸠,慕名前来拜会郫大哥。”
郫漠南心中奇怪,自己明明不认识这两人,他们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哼哼,还口口声声说慕名来访,我哪有什么名可慕,对了,这两人来自北海,今天比武之时,那个鱼剑也是来自北海,不会吧,难道是来找我出气的,想在台下把我撂倒?眼睛一瞥,只见这两人腰间都悬了剑,心道不好:“居然还有管制刀具,空手入白刃我可不怎么会,得小心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