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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上层精英与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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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今天，大家都知道，来这里是为了，这个……什么事，我也就，嗯，不卖关子了。”事已燃眉，黄友极仍不忘端着架子，一句话反复断句停顿，会议室的气氛更是尴尬万分。
“好了，现在就要不要把《人格》的播出权卖给其他平台，发表意见。”
不出意外，在座包括黄友极在内的十三人，除了黄友极没有马上表态，当中七人都举手表示赞同。看见这一面倒的势头，丽人的代表也举了手。
来的不是丽人的总裁啊。胥旋朗心里虚了半分，不过这事本来就难，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了。
“胥总，表决已经结束了，你……”
胥旋朗放下高举的手，“我不同意。”
一句话立刻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那些急着回笼资金的赞成派一个个目光凌厉，只等着胥旋朗多说多错。
“原因呢？”
“当初在发布会上说了极致独家，播了一集就鸣金收兵，不是自打嘴巴吗？”
“周转不灵四大公司都元气大伤，这时候该打打嘴巴了，免得有些人一直充胖子不知死活。”立刻有人尖酸一句。
胥旋朗满不在乎，这种等级的火力还是算了吧，“胖不胖的我不懂，我只知道这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能把四大公司一次拍死。房小姐是喜欢骆驼呢，还是喜欢马呢？”
上等人嘛，不喜欢直接，说话不绕操场几圈都不知道累字怎么写。胥旋朗更倾向于效率，不过这并不表示他不懂个中话术。
“如胥先生所说，保留版权容易，保留到何时？资金断裂影响的不仅仅是各个公司的运营，后续拍摄效果也会直接受到冲击，这样的恶性循环胥先生打算维持一个月，还是一年？”
“不是一个月，也不是一年，而是三年，五年。”胥旋朗犀利回击，接着说到，“的确，资金紧缺是事实，各家都不用担心，我可以代表旋门保证，《人格》第一版共四十集，前二十集旋门都可以出资包办。”
“话说得好听，就算包办又怎么样？二十集之后呢，到时候更加进退两难，还不是一样拖垮其他公司。”房小姐被压了一句，找到机会立刻反击。
“二十集已经是五个月之后，哪怕是缓兵之计，留给我们的时间也足够了。”
“这么说只是拖延咯？”另一个人也不免嘲讽。
“在你眼里是拖延，在我眼里，是起死回生。”胥旋朗做足架势，“电视销量不佳，我相信黄先生不会没有准备，问题就在于如何增加销量，增加观众基数。”
“胥总有什么办法？”很明显，黄友极有了听下去的兴趣。
“以旧换新。”
“那还不是自打脸！”又有人冒出来呛声，言外之意就是不卖版《人格》版权，卖起极致的“版权”，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不是由极致出面，要让民众觉得这不是极致向大家求情，而是极致满足了大多数的需求。”
“说下去。”黄友极知道，比起买一台崭新的电视，更多人选择拿旧电视凑合。而《人格》的重要群体，多是一些没有太大经济能力的年轻人，所以销售不理想也是意料之中的。
“创造舆论。”胥旋朗说完，露出得意的笑容，“极致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由其他人在网络上、生活中讨论，先唱黑脸，说极致价格高昂，拼噱头，试试水温。”
黄友极皱了皱眉。
“之后嘛，再找人抛出‘为什么极致不像其他品牌一样做以旧换新的活动’之类的话题，黄先生这时候顺水推舟举办以旧换新的活动，取个响亮的名头，先前积累的负评也会因为大众的负疚感而发生转变，这时候极致的销量一定会比现在好看很多。”
“这……”有人想要打断，被黄友极一个“多事”的眼神给打断了。
“二十集，五个月。时间就是机会，至于我后来说到的三年，四十集只是一条主线，一种结局，最多为了‘互动剧’多开放一种。之后呢？可以出影集，出人物的全剧情合集。第二轮开播，做周边，回笼资金的手段有千万种，只要有时间，有喘息的机会。”
之前反对的人都大吸一口气，各有心思。
看得出来，黄友极也有所触动。
胥旋朗露出胜利的微笑，“不如我替黄先生再进行一次表决？”
六比六，只剩下黄友极自己没有投票。
胥旋朗有虽然信心，可心里还是暗喊一声太累。以至于他脑中已经开始想象回到家里要如何发泄……顺而就想到陆晗光。
陆晗光，在家里，等着他。
全场响起情愿的，不情愿的掌声，胥旋朗咧开嘴角，是商人的得意。只是精明外表下，终于体会到了一字一顿的美妙感觉，有如陆晗光，在家里，等着他。
被陆晗光抛弃的余光启只能一个人回家。
被余光启抛弃的霍骥野只能尾随回家。
“你怎么来了？”余光启的声音很僵硬，上了车，又为难道，“不顺路吧？”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晗光会在，他不希望你来的。”余光启再发逐客令。
谢冠黎不怕点破，“如果陆晗光有时间，一定亲自来接你。”
余光启没办法，总不能把他硬赶下车，上头条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
……
“我回来了。”
“你还真是自在——今天的会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手底下的两个艺人？”
陆晗光直言不讳：“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压力大了自己会找医生，办派对，玩刺激。还知道找个苦力，没什么好担心的。”
“哎。”胥旋朗无故叹气。
“吃什么？”陆晗光无视。
“哎。几个月之前还是我问你，吃什么，爱不爱吃，这种感觉真是……”
陆晗光果然还是忍不了，快步上前指着胥旋朗的鼻子威胁到，“我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回到吴世警那里，今天你做饭。”
胥旋朗突然上手把陆晗光拉得更近，看着陆晗光强装镇定的样子，胥旋朗起了捉弄的念头“太远了。”
陆晗光试图挣扎，但效果并不明显。
“想吃什么？”胥旋朗继续追击。
“胥旋朗你不要太过分了，照片我还没找你追究。”
胥旋朗失笑，陆晗光明明就是一只人形纸老虎。“你和余光启也会这么说话吗？我觉得不会诶”，胥旋朗眼神凶狠，“我工作了一天压力有多大，是啊，不用送我回吴世警的诊所啊，我不挑地方的，我只挑人。”
陆晗光在胥旋朗几近可闻的鼻息中突然感到一丝恐惧，他的语气变了，他的眼神也变了。那是一种真正危险来临的本能感觉，那是……
“好了，不逗你了。我做什么你吃什么是吧？”胥旋朗突然卸下了一众架势，不等陆晗光回答，自己摸索新环境去了。
陆晗光没法反应，他分不清楚刚才胥旋朗是重生了，还是演成这样。失神地坐在沙发上，他只知道，自己的冷汗已经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