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过气模特与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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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晗光你什么意思！？”霍骥野起了大早，无奈余光启昨晚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花了些时间，编了些理由脱身，等到了陆晗光办公室，晃眼也十点多了。
陆晗光抬头，“看来你有尽到一个男朋友的责任。”
“陆晗光，昨天的后现场怎么回事。”
陆晗光压根没打算停下手中的工作，“后现场？我以为你是来替余光启缓解尴尬的。”
“你也知道尴尬，以后你做万事通的同时，也麻烦当好和事佬，把人哄好了再送回来。”
陆晗光面露不悦，仍未抬头，“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霍骥野也意识到自己多此一问，又绕回原来的问题，“我要问的是，为什么后现场播出的内容里有我和余光启同居的片段。”
陆晗光终于停下来，“新闻反应良好，你和余光启的人气双双飙升，很多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有什么不满意？你居然有脸说这是为了我和余光启好。你装摄像头之前经过我们同意了吗？看他那样子也是毫不知情，你行啊陆晗光，连节目组都一并买通了。有手段，不愧是金牌经纪人。”
“你的同意……先不说你负债累累，还得靠我接通告洽戏。你和光启住在一起，我留个心眼又怎么了？”陆晗光直击霍骥野的软肋，果然对方的气势瞬间泄了一半不止。
“即便是这样……”，霍骥野拼命寻找陆晗光话里的突破口，“你确认我和余光启没什么之后，也没必要特意换掉后现场早就准备好的花絮，根本就是你自己存了私心。”
陆晗光笑得轻蔑，声音里充满了对“无知”的讽刺，“你是艺人。知道艺人是怎么被培养出来的吗？市场规则。市场是圆的，就注定不会有太多的方块放在里面；市场是方的，剥皮削骨也要往里钻——”陆晗光起身，“想要制定规则，就努力成为制造容器的那一个，不是在比大声，比谁站在道义的那一边。”
霍骥野一巴掌拍在陆晗光的办公桌上，震得一堆文件跳了跳。“你昨天根本就是计划好了一切。替我接节目故意支开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还特地选在后现场播出的那一天，是想告白成功之后看我的笑话对不对？你以为我一个人在家里看到几个月前和余光启住在一起的片段，就会备受打击，一蹶不振，我真替余光启庆幸。”
“怎么，全都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
陆晗光迎着他的目光，“本来想夸你聪明来着”，陆晗光挑衅到，将双手压在霍骥野的手上，身体同样前倾，霍骥野感到手上的力量渐渐加重。“我支开你，不过不想让你难堪而已，也不在乎你是不是知道。你说的没错，我想你也知道出一张专辑对光启来说有多重要，如果不是因为突然杀出一个韩俊宁，你和光启根本没可能开始。我不知道你这位五十七号和之前的五十六个有什么不一样，哄得光启答应了。不过你要知道，光启回了家也并不代表我已经输了——是，后现场放出的片段是我特别要求的。如果今天我已经成功了，下午就会立刻召开记者会，光启也会立刻澄清你们的关系，只、是、朋、友。”陆晗光几乎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霍骥野的手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你真的阴险。”
“不过你运气好，光启暂时没办法……就当我为你们的新节目预热了，如果不是你突然闯进来，我想我已经处理好新代言的事情了，WQ的年度代言人，不陌生吧？”
霍骥野的双眼放光，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可转眼被愤怒掩盖，“你拿余光启的感情做筹码。”
“拿感情做筹码的是你，不是我！”陆晗光怒不可遏，“你不过就是个想要重回时尚圈的过气模特，被同是新人的张慕一压了一头之后，立刻就被取代了。不是我出手救你，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房间里伺候人呢。”
“你说话放尊重点。既然你不愿意我和余光启在一起，为什么当初多此一举让我和余光启住在一起。”霍骥野的手开始有些麻，想抽离却动弹不得。
陆晗光感觉到了，转动手腕碾了碾，“所以才装了摄像，你这都想不明白吗？私下里的你是什么样子的，其实没有表面那么光鲜亮丽，你觉得单纯告地诉余光启新的暗恋对象是个连喝奶都要咬包装袋的模特，他会相信吗？”
“你真可怕。”
“事业和爱情，我迟早都会双丰收的，不然五年前我为什么要放弃出道的机会——不过你也不赖，录音时长够了吗？”
被发现了？霍骥野的眼里满是错愣。
“至于我为什么在地下秀场里救你，有一个原因你一定能想到——为了余光启的时尚资源，还有一点我也很好奇，你那忽高忽低的演技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解释给我这个经纪人听听看呢？”
陆晗光脚掌重新踩在地面上，双手卸了力，“我的办公桌只有我能碰，你永远都在我之下，这么说你懂了吗？”他将合约正放在霍骥野面前，“你觉得我应该签谁的名字比较好。”
霍骥野看得仔细，的确是WQ年度代言人的合约，试行一季，约满一年。他还注意到另外一份上陆晗光已经签了名字。
霍骥野知道怎么做了，他拿出手机当着陆晗光的面删掉了录音，虽然过程中陆晗光都没朝这边看一眼，霍骥野签了自己的名字，不甘地离开。
“等一下”，陆晗光将余光启的那一张也抽出来，“既然来了，就带点东西回去。现在你可是我和余光启之间的和事佬，万事通了，要像我一样尽职尽责。”
霍骥野快速地掠过另一张合约，离开了陆晗光的办公室。
陆晗光讲完了一切，心里不知道是空了一些，还是更加沉重了。往好的方面想，现在霍骥野也背负着这些秘密，面对余光启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会沉重不少吧。
作者有话说
第115章 过气模特与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