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白玉京》星挂银盘

8、贾蓉第八章 出仕

　　贾蓉参加完琼林宴，就开始四方奔走拜访坐师交好同年，一连忙碌了好久，不等歇息，就又要参加选试。

　　选试倒是可以作弊，只要分开在房间里考试，就对他没有什么难度。这次他以优异的成绩，成功进入了皇帝的眼帘，被念旧的皇帝破格钦点为从六品修撰。

　　贾敬见贾蓉高中得官，就亲自给他起了个字叫做‘中正’，听得贾蓉一脸黑线。

　　中正公那是什么人？那是能带领贫穷落后的国人赶跑侵略者的伟人啊，他与毛爷爷可都是他的偶像啊。他想换个字号，贾敬不理他。

　　秦可卿问道：“这个字号挺好的啊，妾身以后就称呼老爷为中正了。这里面包含着老爷子对你的期望，有什么不对吗？”

　　贾蓉没说伟人的事情，直接坐在桌子前提笔下下了三个字：‘假中正’，看的秦可卿笑弯了腰：“好了，好了。妾身以后不叫你的字了。还是叫夫君吧。”

　　贾蓉摆摆手：“算了，假中正就假中正，出门我尽量不告诉别人就行了。你以后也别妾身妾身地自称了，听着怪难受。就称呼你我他，这是我以假中正的名义来命令你。”

　　“哈哈哈。咯咯。”“咯咯，我都听见了，咯咯，假中正，笑死我了。”惜春小小的人儿笑倒在门口。

　　贾敬害怕孙儿就如当初的自己一样被翰林院的清流排挤，就动用宁国府人脉，成功将贾蓉下放到顺天府治中衙门做了主事，还是从六品。

　　官位不高，也不显眼，不当值时还能天天回家。

　　贾蓉刚考完科举不久就当了个从六品官儿，这在宁国府和贾家族人看来却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是贾家继贾敬之后的第二个进士及第，贾家以后也能够成为书香门第了。

　　所以，贾家族人纷纷上门表示庆贺，也希望组长能够重视族学。

　　贾敬的同窗旧友和贾蓉过去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都纷纷来贺。那些勋贵虽没有主家亲来的，也大都送了贺礼。

　　就连远在扬州还不知道贾蓉去了顺天府的林如海，也送来重礼恭贺贾家再出一名进士。

　　贾赦送的是古玩，出手很是大气。邢夫人从第一次见秦可卿就喜欢她这人会说话。

　　一项小气的邢夫人送了一尊古旧的玉玲珑塔。秦可卿看不上眼，贾蓉抽空见了，可是喜欢得紧，让秦可卿回厚礼。

　　秦可卿以为贾蓉想要交好大房，就悄悄回赠给邢夫人一尊水晶观音像，让她悄悄收起来。

　　贾琏送了一些上等绸缎，估计也是贾赦给他的，王熙凤送给秦可卿的是一副红宝石头面，却被喜爱她豪爽性格的秦可卿悄悄塞了两颗贾蓉网购的五彩珍珠。

　　好东西到手，乐的王熙凤好话一箩筐，笑得见牙不见眼。

　　迎春让惜春帮忙送来的是一个她自己绣的扇套，却被秦可卿回了一个粉钻头花。

　　贾琮知道贾蓉喜欢贾赦的字，就让他父亲帮忙写了一幅字送来，秦可卿给了他两双贾蓉当时买多了的儿童靴子。

　　唯一让人不愉快的是贾母仅送了几样土仪。二房不但没人来送礼，还传出了几句什么做了个入不了六部的小官，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之类的嘲讽。

　　贾敬都被气的哆嗦，他好歹是族长啊。

　　最让人诧异的就是三皇子妃也送了贺礼，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贾蓉心里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所以就让秦可卿将三王妃当做亲戚一样亲自上门回礼，然后当做真正的亲戚一般常走动着。

　　贾蓉又郑重嘱咐：但是万万不可与什么贾元春之流结识，充耳不闻就行，最好能让人知道两家早就闹翻了。

　　秦可卿听了相公所言，深以为然。她现在毕竟还不是皇家认可的真正血脉。

　　她又是个伶俐的，极会做人。几番走动与三王妃日渐亲密，三天两头带着惜春上门，或随着三王妃出门赴宴，还真的处的如亲人一般。

　　自此，宁国府与三王爷府就算搭上了关系。

　　顺天府下属治中衙门的事情很多很繁琐，治中衙门主管钱粮、户籍、田土等。衙门里虽然吏员众多，但是每天来往的文件繁杂，很是忙碌。

　　贾蓉想换个清闲点的工作，又怕老爷子失望，只好咬牙硬挺。

　　一个多月后，贾蓉烦不胜烦，就将这些文件带回现代。他复印了以后，就送去请教严教授，看看这些文件如果放在现代，那应该怎样处理才更合理更加简便。

　　严教授见到了历史上真实的府衙统计数据，追问了几遍来源无果后，也就不再提起。他招来了一帮子老朋友开始研究，几乎将贾蓉的问题扔到了一边。

　　最后这帮老家伙实在受不了贾蓉的骚扰，这才稍稍费了点功夫交给他一些文件数字转换和各种表格知识，介绍了几个部门让他亲自上门学习，然后让他滚蛋。

　　贾蓉琢磨了好几天，理清了头绪后，真的去那几个单位请教了一些统计办法，这才回转顺天府。

　　贾蓉让自己的小厮跟着自己学了几天。等他们做顺手了，贾蓉让这四个小厮将自己分管的文件，按照他画出的表格，将这些文件先归类，统计类的文件，就先用阿拉伯数字先整理一遍，等计算无误后，再做成新的表格再交给他审核。

　　贾蓉长舒一口气，果然，还是这样舒服一些，看来幕僚还是很有用的，以后自己也得找上两个。

　　第二个月，治中大人将贾蓉叫了过去。蔡大人先是表扬了一下贾蓉最近的优异表现，又与他一起探讨了统计文件表格化的优劣和推广的可能，以及阿拉伯数字的应用。

　　贾蓉闻弦歌而知雅意，赶忙献上自己根据前人经验结合西洋数字作出的陈情总结和推广办法，希望治中蔡大人指教。

　　贾蓉表示，这都是在治中蔡大人的悉心教导下，才做出的一些猜想。还是治中蔡大人慧眼识珠，将这些东西具现化并予以完善。只希望能紧跟治中大人上进的脚步，万望蔡大人提携。

　　贾蓉的家世，治中大人是知道的，他与贾敬还是同科进士，多少都有些香火情。头一次正式座谈就发现小家伙很是上道，心里十分满意。

　　没几天，贾蓉就卸下了文案整理工作，开始在治中蔡大人的表格化推广活动中，出任教习，培训新人。

　　半年后，户部将顺天府治中调往户部做郎中。没几天，贾蓉和几个原治中蔡大人的心腹手下，也纷纷被调往户部，贾蓉成了六品主事，其余几人各有升迁。

　　在户部他们几人与后来陆续调进来的九人组成了一个小团伙，共同进退，扛过了不少上面的压力，和下面同僚使得小绊子。

　　好在没几个月，他们的老领导破个连跳几级，升任了右侍郎，有了一定的主导权，他们这几个心腹喽啰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

　　贾敬闻之，亲自过府与蔡大人叙了同年之情，两家也就开始走动起来。

　　两个月后，三王爷驾临户部做了监管，户部上下都战战兢兢。

　　三王爷上任一个月后，就对新式表格起了兴趣。在蔡大人的提携下，新任主事贾蓉贾大人就在三王爷面前露了脸。

　　蔡大人没看见的是，三王爷曾经看着贾蓉偷偷勾起过唇角，还隐晦地对他眨了眨眼。

　　随后，因为贾蓉总是对蔡大人和三王爷早请示晚汇报，让大家都以为蔡大人投向了三王爷。

　　蔡大人是从底下靠着真本事拼搏上来的，上面没靠，没少吃亏。

　　在这种满衙门充满诡异的目光中，没多久就真的倒向了三王爷，成了三王爷手中的干才。贾蓉和他的小团伙也跟着占了不少光。

　　就在贾蓉挖空心思往上爬的时候，他利用坐标，四处乱丢的情报话本终于在高门大户之间传开了，其中的消息也大都被通政司的探子们，以及有些权势的人家证实了。

　　跛足道人与赖头和尚的恶行也被朝廷知道了，此二人妖言惑众行为恶劣，成了朝廷严打的对象。

　　朝廷对于这两个妖人来无影去无踪的行为，也在佛道两教的支持下，制定出了一些预案。

　　一旦发现此二人踪迹，不论何人，都可用提前准备好的狗血大粪破其妖术，然后刀穿琵琶骨，锁拿到官府，官府有重赏，鹰犬不嫌苦。

　　佛道大能，也纷纷声讨这两个妖人，称其为败类，见之必与其不死不休。

　　荣国府最近可能风水不好，外出采办的婆子小厮等人经常性失踪个一段时间。

　　还有人撺掇二太太放出了一批不听话的老人，新进了一批与府里人有拐弯抹角瓜葛的新人。放出去的老家仆一出贾府，几乎瞬间就被各家开出条件哄抢一空。

　　那些各家塞进来的新面孔一来，荣国府的内部消息，比原先的泄露速度更加快速，更加全面。外面专就荣国府的内情还编成了话本流传，随时更新。

　　就在这当间，贾蓉的后手也开始爆发。他凭借着能随时出现在荣国府任何地点的便利，经常在晚上或者人迹稀少的白天，利用隔墙有耳或者隐匿在假山后面等手段，时不时地给一些探子或者家仆散播一些提前伪造的录音。

　　这些录音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在高门大户里，几乎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