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战前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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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水如月就醒来了，睁眼看看表，才六点半，似乎是受之前生活的影响，水如月每天作息都十分规律，似乎已经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迅速爬起来，第一件事开窗通风，走到窗户边顺着缝隙往外面看，原来这里是一片别墅群，不远处的别墅似乎还没亮灯，但是窗帘处同样的一条缝隙让她有点有兴趣，似乎刻意使坏，她一下子将窗帘全部拉开。但是之后的一幕让她有点脊背发凉，对面在她拉窗帘的一瞬间，那条窗帘缝一下子被合了起来。自己被监视了！不是疑问是肯定。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个念头，但是手上行动不停，开窗通风，做出一副没发现的样子。按照以前的生活习惯，通风的过程中洗漱，然后一个小时左右的瑜伽柔韧性锻炼。尽量让自己不去看窗外，但是总还是想看，虽然几次‘无意’扫过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但是还是很不自在。结束锻炼之后，水如月特意又拉上窗帘，准备下楼吃早饭。
“早安。”刚走到楼梯口，水如月就听到了阮清哲的问候。“早上好。”水如月微笑着回应道，眼睛顺着声源看过去，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原来阮清哲竟然穿着围裙，似乎是正在做早饭，看着倒是别有几分家庭煮夫的味道。“既然你正在做饭，那我就只好等着开饭了。”水如月忍俊不禁的说道，其实就是懒的不想进去帮忙。说起来她还真的就不擅长下厨房，在修罗台里，有食堂还有柳云辰，平时也用不到她动手，所以做饭一直都是她的弱项。“有我在，你等着吃就好。”阮清哲说完又进了厨房。“啊——好早呀！”程奕一边伸懒腰一边胡乱的向四周打招呼，看得出来，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咸鱼，现在都快八点了，早什么啊。”水如月不满的说道。“才七点？那我要去补眠了。”程奕说着就转身进屋子，虚掩着的门缝中似乎看到他又回到了床上。“阿哲，你们真的是九点上班？”水如月站在厨房门口，一边看着阮清哲忙碌的身影，一边一伙的问道。“差不多，不过我每天都是不到七点就起床。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奕一向懒得要死，大学的时候就都是踩着点去上课，工作了之后8点之前就没起过床。”“真懒。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一会咱俩吃饭，让他洗盘子。”水如月坏坏的说道。“得令。老婆大人。”阮清哲似乎受到了鼓舞做饭的动作快了一些。
“嗷！你们要背着我吃好吃的！”背后突然传来程奕的’哀鸣’，直接吓了水如月一跳。刚刚为什么没有感觉到他走过来？是没有留心？还是……水如月心一横，准备试试这个看起来最无害但是却感觉最不好对付的人。“咸鱼，你吓我一跳！”水如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里都是不满。程奕却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态度。“程奕啊，吃早饭自己做，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阮清哲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还特意给程奕眼前晃了一晃。结果，程奕突然出手，抓起一片烤好的的面包就跑。速度快的连水如月都没来得及制止。“程奕！”水如月似乎炸毛了，她的早餐啊。而程奕作死完全不自知，在两人面前淡定自若的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好软，好香。新出炉的就是不一样！”水如月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就朝着程奕招呼了过去，随之而去的还有一声怒吼：“还我面包！”“嘿嘿，枕头大战，我喜欢！”程奕一边躲一边迅速的把剩下的面包全部塞进嘴里，抓起身边的枕头就还击，阮清哲看着打闹的两个人，只能在一边摇头，心里盘算着一会该怎么收拾才好。水如月站在大门前方，弯腰迅速的闪躲，一个抱枕几乎是贴着她的头顶，朝她身后飞了过去。“哎哟！”唐建伟刚开门进来，就被一个抱枕直接爆头，虽然里面是柔软的鹅毛，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他砸的有些晕。
“谁砸的？”在经历过了短暂的懵逼之后，唐建伟终于爆发了。“不是我。”水如月无辜的吐吐舌头。“也不是我。”阮清哲也无辜的说道。“程小子！你给我过来！”这回换老唐炸毛了。水如月幸灾乐祸的笑了，走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餐。“你这个小子，都多大人了还食毛毛躁躁的，不知道要稳重一点吗？整天急急忙忙的。你也二十多了，早就成人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边吃饭一边听着程奕挨批，嗯，这顿饭十分舒心。“唐叔这是放大招了啊。”阮清哲说声说道，语气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当然了，老爹的大招，无视护甲魔抗，真实伤害，还是AP伤害，带法穿。”水如月一边吃一边不当误说话。“你们俩也稍微吃快点，咱们一会开个会。”似乎两个人幸灾乐祸的声音被听到了，唐建伟又些不客气的说道。“好！”两人应了一声，对视了一眼。加快了速度。
早餐草草的结束后，阮清哲在厨房刷盘子，水如月和程奕在沙发上坐等开会。“丫头啊，早饭是哲小子做的吧，这会盘子也是人家刷，都不知道帮帮人家……”唐建伟说道，惹得水如月只好吐吐舌头，没办法回应。“这么好的孩子现在不多了……”又是一句话，差点吓死水如月，这算不算逼婚？算了算年龄，四年大学，虽然她用了三年毕业，但是毕业后工作了三年，又负气出国三年，现在怎么也二十七八了，逼婚也是理所当然了。自己又和她同岁，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也是决定申请结婚的。
幸亏阮清哲洗碗并不慢，不然非得烦死水如月不可。见到阮清哲来了，唐老自然也就准备开会了。“咳咳，今天咱们不多说，就讲三点……”那完了。三人对视一眼。老唐的脾气都了解‘啰嗦’，‘很啰嗦’，‘非常啰嗦’。一般说只说三点，就是一个小时，如果说简单讲讲，那没两个小时下不来……看着老唐带来的厚厚的一堆资料，三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只得硬着头皮听了。
“好了，这些就是大概了。然后剩下的自己去翻书。这些东西一定要记住，而且必须熟练掌握！”终于听到了总结性的话语，三人知道要解脱了。“哈欠——”程奕最先不怕死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唔——终于结束了。”阮清哲第二个有反应。“你们两个小子！”唐建伟暴走了。“知不知道？我都迟到了？今天还是特意拐过来的！”。“你不是经常迟到？”水如月在一边突然吐槽道，几乎是脱口而出，自己都控制不住。“你们，你们一群没良心的小家伙们。小李，我们上班去，再在这呆一会，这群没良心的孩子非要气死我不可。”唐建伟一边说一边招呼司机走。“再见。”“拜拜。”“桑由那拉。”三人个十分‘没良心’的与老唐话别。“对了，丫头，你啥时候走？”老唐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说道。“啊？啥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水如月也摸不到头绪。“啊，唐叔是问你咱们啥时候开始任务走。”阮清哲在一边解释道。“对，我昨天把咱们计划已经发给唐叔了。”程奕也在一边补充道。这回换水如月一脸懵逼了，俩人已经把计划上报了，这是该欣慰还是无奈。“还没确定，还在等消息，不过应该没问题。”“啊……这样啊……”老唐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暗淡。“好好准备，注意安全……”“好……”“我去上班了。”在怪异的对话中收场，水如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对了，早上吃什么？饿死了。”程奕最先打破沉默。“你不是刚吃过？”阮清哲不解的问道。“就一片面包，刚刚活动早就消耗完热量了好不好。”程奕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水如月和阮清哲两个人都在纠结资料的多，资料是三人份的，三人份的还是分开的，一摞大概就有只有7、8厘米厚，每个人5摞。据老唐说，这些都是很重要的资料，都需要记下来，还要熟练掌握。到底内容是什么，水如月还是好奇十分，虽然自己在修罗台呆了那么久，还是还是想看看外人眼中的修罗台。所以这些也是肯定要看一下的。只有程奕最不怕死，蹲在厨房的冰箱前再找好吃的。“哇，冰箱里好多好吃的！”厨房中，程奕的声音传来，里面夹杂着欣喜。“咸鱼，你别忘了咱们现在不能出门，这些可都是储备粮，你可省着点吧。”水如月直言不讳，戳破了程奕欣喜的泡泡。“啊……涵姐，你就不能别打破我的幻想，让我在丰满的理想之中醉生梦死吧……”程奕说完瘫倒在沙发上，像极了一条咸鱼。“别瘫了，过来看看这些东西。”水如月头也不抬的对他说道。“我不要我不要，我最讨厌读书了！上学的时候我就不喜欢看书！”程奕在沙发上’撒娇’，一个身高一米九多的男人在沙发上学妹子撒泼打滚，想想都觉得惊悚。“我刚刚大概看了看，我觉得这次我们估计要互相做对方的老师了……”阮清哲严肃的说道。“嗯，是时候要制定一个计划了，毕竟我们大概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我们要完成一个转型啊。”水如月叹了一口气，感觉任务重大。
“我昨晚想了想，咱们三个各有长处，但是缺点也特别明显，虽然三个人配合起来相对是一个完美的组合，但是一旦分开，缺点真的很要命……”阮清哲的突然停顿，让水如月有点不适应，她瞥了程奕一眼，发现他早就已经坐好，认真听讲。“咱们是去做杀手，只能按照杀手的要求要求自己，虽然做杀手需要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弥补一下自己致命的短板是必要的，先说我自己，我最大的弱点就是近战，格斗这方面我比阿奕差点不是一点半点……”水如月看着阮清哲，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和程奕站在一起的确看起来差了一点，身材方面也不像程奕那么壮实，感觉像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和柳云辰应该差不多，不过谁让程奕走的是‘高大威猛’路线。“我觉得我和阿哲缺点应该类似，还有力量上本来就和男性有着差距……”水如月一边思考一边说道，脑海中完全是之前经过任务时自己的不足。“我觉得，你们没必要现在专攻短板，因为感觉时间太仓促，搞不好还会两边都顾不住……”程奕突然说道。“我觉得现在只能扬长避短，尽量在以后也以自己的长处来迎击对方，毕竟你们在各自的领域几乎也是巅峰的存在。而且涵姐，女性在力量上和男性本来就有不可弥补的差别，但是，你别忘了女性的敏捷和柔韧度，依旧是男性难以企及的存在，实在是没必要担心的。”程奕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阮清哲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我觉得咱们不能完全放在弥补短板，补到让一般水平不至于拖后腿就好。另外……有个事情我好方……”程奕话锋一转，勾起来两人的好奇。“我从小到现在的武打路子都是近战械斗……感觉自己吃枣药丸啊！”最后一句话就是哀嚎。“而且你们也是从小的功底，我肯定也弥补不了，嗷嗷嗷，好绝望啊！”程奕有点抓狂的抓抓脑袋。
“阿哲，咸鱼，我问你们，你们知道杀手最重要的是什么吗？”看着有些丧气的两个人，水如月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耐心？冷静？绝情？”阮清哲把能想到的统统说了一遍。“杀人技巧？手段？演技？”程奕想也不想的脱口说道。“不对。”水如月摇摇头。“是一种叫做‘杀心’的东西。那是一种不论多艰难都会将目标击杀的决绝，一个杀手实力上即使做不到，但是只要有了这种心就可以做到。杀心和决心还不太一样，如果硬要解释，应该是耐心，精准，决心，最后就是不管怎样都不会动摇的意志。做杀手，先修心。”水如月直白的说道，看着若有所思的两个人，水如月摇摇头，看来最近有的忙了。虽然自己的任务是诱导，但是突然很想看看两个人成为杀手的样子，一定好有趣。
“其实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我在脑海中构思了一个训练计划，不求有什么太大的帮助，只求可以保持现在的状态……”水如月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多了一丝无奈，两人也明白那个所谓的保持现状是多么的委婉。像三人这样的人，其实退休年龄要比普通的要早很多，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和进行危险任务，精神和体力都是很大的一个损伤，而且三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旧伤，随着年龄的增长三人也快奔三了，现在明显有时候会感觉到不如以前干净利落，虽然经验和熟练度更上一层，但是恐怕再过不久年纪就是一个最大的瓶颈。“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估计咱们就真的去转职文职，准备提前退休养老了。”阮清哲往沙发靠背出一靠，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不舍与惋惜。“哎，养养花，养养鱼，没事在托个笼子遛遛鸟？”程奕也长叹一口气，随意的靠在了椅背上。“前提是，能好好的回来……”水如月的话语轻的如羽毛落地，两人明显听到了，但是却又不为所动。
“咳咳，这样好了，在收到下一步行动指南之前，每天大家都保持自己平时的训练计划，然后上午学习资料三小时，下午外加训练三小时。没有异议吧？”“涵姐，我……”程奕有些不情愿，不知死活的开口。“有意见，保留！”水如月凶巴巴的说道。“啊啊啊，那我岂不是要每天五点起床，我做不到啊！”程奕发出异常凄惨的哀嚎。“认命吧！”阮清哲拍拍程奕的肩膀，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谁都知道让程奕早起，这个和要他的命差不多。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战前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