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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客栈大厅灯光极暗文青和那西域小生被摁在板凳上,肩并肩坐着。西域那人满脸丧气,文青还好些,既好奇又憋屈。
掌柜尽可能安抚了被吵醒的甲房客人,却喊来十几个壮肉伙夫,一人一个狼牙棒,抗在肩上并排坐着,铜锣似的大眼直瞪瞪地望着文青二人。文青生怕别人发觉他是男的,忙低下头不与之对视。
董驯便让圆宵去喊来其他侍卫,两伙人面对面坐着,待领头一走,便都打起哈欠。
其中一个伙夫问:“你们是做什么的?”
那西域男人说:“窝是来做生意的。名叫五阿烈。”
那人又问:“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去别人屋里做什么?”
五阿烈欲哭无泪:“窝是觉得整夜整夜有人唱歌,实在受不了了才起身去看看。”
伙夫又说:“那你呢?”
文青忙点点,表示他也如此。只是有些好奇五阿烈,究竟有没有听过歌声,那样的鬼哭狼嚎究竟哪像唱歌了......
董驯令人提着明灯,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前。
掌柜的半遮眼睛,愈看不看,好不容易漏了条缝,尖叫一声:“要死要死。”忙把头拧去一侧。
房内桌子被移到一旁,血迹从门前流至床头,两具尸体血肉模糊,相互交叠着,被人拼成“十”字状。血迹满地都是,近门的地方却稍显干净,只有两条粗厚的血路延伸至床边。
掌柜近乎绝望:“小店辛苦经营十载,遇到此事,日后可还有人敢来留宿?”
董驯不答他,令林森举高明灯,皱眉观察片刻后说:“死相甚残。恐怕要向都统报备。”
掌柜大睁眼睛说:“还要向上面报备?不至于,也就血流得多了些。”
董驯道:“你看清楚,尸体是拼凑起来的。”说罢,便只身一人入房检查。
一行人定睛望去,这才发现,原来尸身的“十”字是被人剁了手脚后胡乱摆出来的。绿衣服的手接到了蓝衣服身上,蓝衣服的脚搭在了绿衣服的臀下。
掌柜噢了声向后倒去,苍白着脸不说话了。
“你对他们有多少了解?”董驯打开木柜,内部空无一物,只见些书本,拿起来翻看,竟是几年前的赶考文册。角落里堆了几坨衣物,靠近还有异味传来,二人这是在客栈里住了许久了。与是便把目光移向掌柜。
掌柜解释道:“他们在我店中住了三年。中途家人来寻过几次,但都说要考上为止,不肯回家。可几年过了,二人一次赶考都未去过。年年向家里要钱续租,行为也越发怪异。”
阿连拍拍林森肩膀说:“在官府来人前不能随意放人进去,你守在此处,我去把巡兵喊来。”
掌柜听到要叫巡兵,立即皱眉:“叫官兵来闹大事态,到时我还如何做生意?”
阿连见是个奸商嘴脸,冷着脸笑道:“你难不成要毁尸灭迹?”
董驯想起文青,抬手道:“不急,尸身被处置于此,恐怕官府来人也解决不了。最好先下去问个情况或许还有些眉目。”
掌柜如获稻草,立马赞成道:“公子明鉴!大晚上去打扰官老爷可不是什么美差,省得被封了店铺,死得不明不白的。”言毕和阿连互瞪一眼。
一行人下楼去,五阿烈见了便亮出嗓门大叫道:“他们下来啦!”
小厮忙嘘他,心惊胆战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其他人被吵醒将事儿闹大了。
昏昏欲睡的伙夫侍卫吓得脚下趔趄,见到各自的头儿后,纷纷起身行注目礼。
文青憋了许久,忙冲上去找董驯,冷不丁被人拉住,转头一看,却是那掌柜。
这人眼睛水肿挺重,看着有些像文理后院的金鱼。让文青莫名产生些安慰感,但他话里的内容却让人骇然:“你为何杀人?!”
文青一惊,突然不知是在向他说话,左右望望,还以为寻错人了,半晌才反应过啦,指着自己无声说道:我?
那掌柜点头:“就是你!看着不像好人,一脑门凶相。”
文青:“......”
他忙罢手,哭笑不得,还觉得很委屈,正想说那西域的五阿烈怎么没入你的眼,却发现人家脸方眼垂,生来就是个憨厚的庄稼人模样,还是那种卖菜卖肉只敢开最低价的老实人。
而自己......个高不说,脸上还黑糊糊的,恰巧又围了块布,同小偷行头挺像,俗话说相由心生......目前这模样就连他自己也......
“现在就下定断未免时候尚早。凶手还不一定是他们二人。”董驯走上来隔开两者,“再说,我家仆人何种德行,我还不知?”
掌柜还不服气,欲要再辩,但见董驯与他对视,身上仿佛拢了层冰,黑压压的气场逼得他不敢反抗,不知怎的,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双脚往门外挪挪,竟生了逃跑的心思,于是说:“那好,先将他二人关起来审问一番再做打算。”
于是一伙人就把文青和五阿烈分开,单独带上楼去由董驯问话。
趁上楼的当儿文青很怂地问林森:“我这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林森耿直地点头说:“是啊,还有点丑。”
文青:“......”
林森又说:“但这样也挺安全的。”
文青狐疑道:“为什么?”
林森说:“至少别人不会再想看第二眼。”
文青:“......”
一关上门,只剩董、文二人,文青便急急地摘了头围,泪眼婆娑地看着董驯:“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凶手!”
董驯说:“我信。”
文青惊喜,问:“那有何法子能说服别人?”
董驯答:“没有。”
文青:“......”一屁股跌在地上,心疼自己的一世英名。
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弃,“要不把我送去都统那,陈叔叔认得我,知道我是......”
是字还没说完,便遭来一阵剧痛。他捂住肚子,面部纠成一块,疼道:“你打我做什么!”
“还记得此次下来的目的是做什么?你的身份一旦暴露,那离死也不远了。”董驯黑着脸对文青说。
文青也寻着些道理。可他现在的处境好不到哪去。
卷入一场凶杀案中,与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胁迫无异。想了会,他跳起来道:“你说那几个书生,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还死得莫名其妙的,这事儿会不会有些蹊跷?”
董驯还有心思喝茶,将茶沫一遍遍拨开,如看智障有了神智似的,顿了会才道:“你离真相不远了。”
文青听了着急起来,他嚷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说快说。”
董驯说:“还记得那些刺客么?”
文青道:“记得。难道......和他们有关系?”
董驯点头:“你常年在深宫生活,见过你的人不多。为此,他们会千方百计将你引出来。等你着急了,便会像刚才那样,迫不及待地公布身份,他们便可借着机会将你杀了。只是这批人明显不是上一批的,他们目前还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太子。”
文青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看了眼自己荒谬的打扮,白他一眼,道:“于是你故意让我穿成这样落单,好让他们借机行动试探我们?”
董驯平静无痕地抬头看他,和蔼地点了下头。
文青默默在心里盘算了下,杀掉朝廷命官要坐几年牢......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文青霍地跳起来,躲到董驯身后,一副怕死鬼的模样:“你若摆不平他们,回去我让父皇削了你!”
董驯没理他,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文青也赶紧跟着,才露出头,便瞅见门外杵了个人,被几个侍卫守着,来人个头挺大,浑身上下一股莽劲,连御前侍卫的人墙尖刀都不怕,红了眼地叫嚷道:“禽兽,有种把姑娘放出来!别躲在里面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这不是五阿烈吗。文青把头缩回去,从地上捡了头围,戴上。
董驯走到那人面前,冷冰冰道:“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五阿烈瞪着他:“别以为在山溪上做的事没人看见!”
圆宵忍不住,伸手要捂住他的嘴巴,骂道:“木头,敢对我家公子无理!”
董驯却抬手制止,便说:“我在溪边上确实见过你。赶的是牛车,车箱里放着棉絮。”
五阿烈愣住了,没想到有人竟知道自己带了什么。他的牛车还在棚里,为了防止有人偷盗,还堆了些稻草,伪装成运送牛食的普通货车。路上连个人都不敢透露,生怕被抢,小心翼翼地护了许久。
可面前这人长相斯文,看着不恶,却对自己的货物一清二楚。莫不是个盗贼头目,他吞了口唾沫定定站着。
董驯似是知道他的心思,声音依旧淡淡:“公子莫慌,我只是听了车声猜测,并未动过你的东西。”
五阿烈半信半疑,这家伙是神棍么?他眼珠转了转,突然记起什么,愤然道:“不对,你们休想转移话题,那姑娘呢?快将她放出来!”
文青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扭扭捏捏地跨出半边。五阿烈见了,仗义地对他道:“姑娘,这儿有我,莫要怕,如果这些禽兽再对你动手动脚,明日咱们就去官府告他们!”
林森和圆宵都微微愣住,似乎没有料到这桩。文青这“姑娘”看着也不柔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激发了那男子的保护欲。
“虽说我不清楚你看到了什么,但就目前的状况,不可以。”董驯刚毅的五官在微光下完美无暇,他冷冷道,“不过你可以对姑娘与我们的关系放心。”
说完这话,便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阿烈愣头愣脑的,完全没料到他会请自己过去。见姑娘也在那儿,就咬咬牙踏入屋去了。
这屋是文青的。五阿烈一进去,天房仅存的房客便全到齐了。
林森和圆宵也跟着进来,二人将门关上,默默地站到一旁。
“你是西域人?”董驯靠在椅背,懒洋洋道。
五阿烈憨憨地点了个头。或许是头一次静下来与董驯这样的人对话,一身土气被官僚气势压成了片板。整个人挺得直直的,手脚也绷紧。
“西域哪里人?”
五阿烈道:“龟锵人。”
董驯点点头说:“你可听过蛇神教?”
五阿烈老实巴巴道:“听过,我很小的时候官府就派人去把它灭了。拢共有......”他掰着手指数数,“十四个分坛被撤去,之后就再没听说了。”
董驯说:“你知道它们的会标是两条叠起来的蛇么?”
五阿烈说:“对对,好像是有,一条直,一条横......看着像‘十’字”恍惚间他跳起来,大叫一声,“难道你是说......”
董驯点点头:“所以对于这个教会,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回五阿烈可为难了,他也没上过学堂,不识字,全靠长辈酒足饭饱之余有兴致说给他听。
最要紧的是,他当时还没兴趣,半听半出的,记忆模模糊糊。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脑瓜子劈开看看。
想来想去,嘟囔道:“我知道他们有个传统,入教的人,要在后背刻条蛇。那年官府来抓人,就是扒开所有人的衣服,一个个看。”
他顿一会又说:“我还知道,每个成年男子入教后,必须将家里的血亲发展成□□......就,就这些了。
其余的他也不确定。
董驯眯着眼看他,手指慢悠悠磕打在弯曲的椅扶手上,黑亮的眼睛宛如一潭死水,猜不透在想什么。
良久,五阿烈坐立不安地举起了手,说:“我还有件事想补充补充。”
得到董驯的应允他便说:“我在见到死人前一直有闻奇怪的歌声,旋律挺好听的,就是唱的什么听不出来。”他看看文青,“但,但是在到了房门看见尸体后,那歌声也停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尸体在唱歌......”
文青被他说的毛骨悚然,就连林森和圆宵都皱起了眉头。
他俩是不信鬼神的,在以神学为主题思想的本朝,很是稀有。
“并没有这么邪乎。”董驯道,“我猜他们在近年赶考的路上被人吸取入教,又恰巧在今晚被人当作了祭品。”
“那要如何抓到凶手?”文青一急,捏着嗓子尖声问道。
五阿烈提议说:“不如我们偷偷过去,看看是否有东西遗漏?。”
“现场已无活物。我确认过了。”董驯一口否决,随即随手从袖口中取出一物,细看觉像牌子,牌背白净,看不清上面的文字,随即邪魅一笑,“但我敢说,他会回来的。”
身边的林森和圆宵互望一眼,心领神会地推门离去。
夜深,寒风瑟起。
“今年的冬天来早了。”掌柜强忍困意,和小厮歪在一起算账本。
小厮喝口凉茶,小声说道:“我听闻楼上的公子要破案了。”
掌柜拿起笔,神智模糊地随意沾沾:“破了最好,等明日官府来了,让他说去。”
小厮点点头道:“也不知是找了什么证据,看着好生厉害。”
不一会儿他们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地歪着脑袋,持账本的手松弛下来,人的眼睛也闭紧了。顿时鼾声四起。
董驯见文青也犯困了,陪他回房中歇息。
刚走不久,厅内烛火忽地灭了。
此时众人沉沉睡着,无人知晓。
黑暗中,有个黑影从天而降,脚下轻盈,摸黑地翻找东西。
不久,楼上又来了个黑影,两人相遇突然打了起来。
掀桌踢凳,吓醒了掌柜和小厮。
“夭寿啦,杀人啦!”二人相抱大声哭喊。身边的壮汉也醒了七七八八,还来不及起身,便被黑影一个回旋踢晕四个。
掌柜的高喊:“上啊,愣着做什么!”
其他人只得硬着头皮扑了过去。
董驯的手下自然勇猛,混入黑影中你来我往。虽不知哪个才是凶手,但两个都抓起来准有答案。
趁乱,掌柜拉过小厮护体,二人跌跌撞撞跑向楼梯,突然寒光一现,掌柜的只觉手上多了什么。
低头一看,竟是那倒霉蛋小厮的脑袋。面前的身子喷血而倒,他吓的浑身一震晕死过去。□□暖流浸湿,汇成水摊蔓延开来。
东方初露鱼肚。
房客们闻声而起。厅里打斗声传遍小巷,早起干活的小贩纷纷聚在门前指指点点。
不久,黑影窜上楼梯,直奔文青房间。
一开门,边撞见董驯,还未来得及回神,便被一脚踹开。
“来找东西了么?”董驯笑着,从怀里取出那副银牌,晃了晃,丢到地上。
那人捡起一看,竟是片普通的通行牌。知是被耍了,遂投来怒视。
董驯指指脑袋,笑道:“下次出来记得把它也带上。不然随便有人放出个风声,又屁颠屁颠地露头出来。”
刺客大怒,想揣刀冲来,不料天上突落大网,将他严严实实罩了个遍。
另一个黑衣现身了,摘下面具,竟是个白净的孩子。约莫十五六岁,恭敬地向董驯作揖:“公子。”
此时另一间房门大开,文青同林森,五阿烈从里面跑来,吵吵嚷嚷地围了过去。
原是计算好了,料到刺客会冲去文青房里,便提前将他带去五阿烈屋内。
“这就是凶手?”那刺客面罩被人剥下,竟是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子卖,那人即刻怕了,哀求着要将他放过,圆宵不屑地看着,道。
“并不是,他只是帮凶。”董驯冷笑道。
“那该如何是好?”林森不解。
“先送去衙门,好洗掉他们的嫌疑。”董驯抬抬下巴,示意身旁的文青和五阿烈。
林森点头道:“明白。”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嘶叫,居然是那掌柜的:“着火啦,着火啦!”
众人均望向楼梯,只见黑雾弥漫上来,董驯暗叫声“不好”,便转看刺客,不料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地上的刺客一声哀嚎,再细看时,见他脖子插了枚针。
“有人!”董驯抬眼看向走廊尽头,只见一蒙面男子正趴在窗外,见有人望去,转身一跃没了踪影。
“站住!”圆宵怒喝一声,朝董驯示意一眼,便带着两个侍卫追了出去。
五阿烈到底是个普通人,一日之间哪见过这么多打打杀杀,此刻吓得腿都软了。
董驯朝其他人说道:“趁他们毁尸灭迹前赶紧离开。”......
山上又传来一阵牛叫,五阿烈满面黑烟地驱车离去。他要赶往另一个城镇,金盘镇的遭遇恐怕一辈子也难以忘怀。
若不是身上没几两铜钱,他早就翻山回家去了。
“这国虽富,却危机四伏,早知不来了,和家中的鸡鸭鹅过过日子,穷是穷了些,却也没人要你的命。”他嘟囔道,挥起鞭子呼吁起来。
另一头文青刚换下村妇的服饰,便摊在车上呼了口气。他看了一旁沉默的董驯,忍不住开口问道:“之前的事情你还没给我个交代......”
董驯不答他,闭眼休息去了。
文青未再问,摸向怀中,那儿放了枚镖。是第一次遇袭时捡起来的。
他本以为刺客是从别处派来的势力,却不料那镖头上清晰印着“熹同”二字。
“熹同”。他无声念到。
父皇的尊号就叫熹同。
这些刺客,竟是护皇军。
*******
金盘镇内,三层高的客栈就此化为灰烬,奶白色的烟雾徐徐袅袅盘旋不息。
众人望着曾辉煌一时的大旅店唏嘘不已,直至十年之后,仍是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情。
有人传言,官府派人查了几日,得到拢共三人丧命的消息。分别是那两名书生和一个小厮。
不久之后在厨房深处偶然有人挖出白骨,阴森森的,竟有二十余具。
南部都统大惊,革去金盘官爷的职位并命人深入仔细查处。特派的探员一批批来,却也无人得出个一二。
唯一知情的老板早就消失无踪了。
那群客栈壮汉被严刑拷问,只是哭着喊着毫不知情,道是老板常将青楼头牌下药迷晕送入客人屋内,下药多少按价钱来定,只要付的起价钱,迷药结束前便可随意处置女子。
可奇怪的是,许多姑娘有进不出......
原是被人......
血色的天空落满余晖,稀疏的山顶站了个人。
细看可知,正是金盘客栈的掌柜。此时的他身着黑袍,虔诚地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朝阴影处磕了个响头。
不多时有个瘸腿的身影自暗处走来,浑身骨架几乎松散,他问:“你确定么?”
掌柜磕头:“小的确定。他亲口说的。”
黑影再说:“再去弄些人肉来,那群婆娘又叫嚷了。”
掌柜怀笑:“小的定当全力以赴......还是教主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她们忽悠住了。不然她们哪会把钱乖乖交来。”
黑影看他一眼,并未答复,只是道:“记得去跟那人报备,他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终于被找到了。”
言毕抬头露出一丝笑意,脸上的疤痕令人骇然,望着远处山林,咬牙道:“文青,我来找你来了。”
这章......应该不可怕吧(望天)开了下脑洞,好中二的赶脚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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