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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劫后余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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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碰撞声,身躯与铁笼的撞击声在这个空荡荡的地下室回响着,淤青,血痕已经遍布了光邦和崇的全身,已经经过了几十回合激烈打斗的他们分立于铁笼的两端,为了下一回合作准备的同时,也在为到现在还不能找出一个合适的方法而暗暗焦急。
几股鲜红的血流分别从光邦的腿部和崇的手肘处流下,那血滴在地上的声音即便在安静的地下室里也只是轻不可闻,但是在被绑在铁柱上动弹不得的四人眼中却是如撞钟一般响彻心扉,更如铁锥一般一下一下狠狠地戳痛着他们的心。
怎么办?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这无奈的疑问徘徊在男Host部六名成员的脑海中。
笼外人望着笼中人,而笼中人只能相互对望。
打斗停止的时间不能太长,短暂的休止时间过后光邦率先起势发动攻击。
“等一下!”斜倚在靠垫上的服部弘彦突然出声制止了由光邦发起的下一回合。
闻声而停的光邦、本来准备迎接下一轮攻击的崇以及被绑在铁柱上的四人全都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笑得令他们莫名的心惊的服部弘彦的脸上。六人并不认为服部弘彦好心给光邦和崇加长喘息的机会,相反地,他们感觉黑暗的冰冷开始慢慢触及他们的灵魂。
“看来,我们的两位武术界大名人还不太清楚我刚才的意思呢—— 你们以为流点血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拖延时间了么?呵呵…………”服部弘彦懒懒坐直身体,意兴阑珊的笑声中透着难掩的不耐。
“我这人呢,从来不喜欢重复说相同的话,所以……”
举起双手,服部弘彦轻击了两声,两个黑衣忍者应声而出。
“呐~~~,就让我这两位弟子好好替我好好表述一下我刚才话的准确含义吧!至于帮助埴之冢和銛之冢的两位未来当家好好理解我的原意的助手,还得请凤家的三少爷帮个忙呢!呵呵……”
终于要来了!
被缚在铁柱上的镜夜冷眼看着那两个黑衣忍者不断地向自己靠近,即便大概能猜到下面自己的下场,黝黑如墨般的双眼仍无一丝波澜。
冷静、镇定、无畏是给服部弘彦和那两个黑衣忍者的。
宽慰是留给自己的同伴的。
而最后一丝释然是留给自己的。
镜夜用这种包含了多种情绪的眼神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划过因自己过于镇定而笑得更加森然的服部弘彦、不顾被绳子勒出道道血痕而不停挣扎呼喊着他名字的环和双胞胎们、即便知道是徒劳却努力想要撞断铁笼而又添新伤的光邦和崇。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应对所有的精神准备,但是镜夜不能肯定自己的□□和神经能不能经受得起即将来临的折磨,所以………………
让我再用我仍然清醒的意识好好看看你们,我的同伴们!
而服部弘彦,你的这张脸我也要好好记住!
因为,总有一天………………
我们会在某个地方再次相遇。
“把他的右眼给我挖出来,另外呢—— 右手和右脚给我好好地料理一下。呵呵……”被镜夜那种无形中的淡漠目光看得有点恼火的服部弘彦残忍地说道。
虽然用走过别人的尸骨的路爬上现在服部家当家位置,见过无数人被自己用各种血腥的手法杀害,但是即便是一开始的无畏,到后来都变成了卑恭和哀求。
那么,凤家的三少爷,对于医生世家来说,右手和右脚都应该很重要吧!你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呢——
所以,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这种眼神能够持续多久?
在你只剩下一只眼睛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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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并不是很多,仅在苍白的脸颊边的石质地板上流下一小摊,只是流出血液的源头之处令人不忍多看。在那张正对铁笼的脸庞的右眼处,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让被困在铁笼中的两人心中燃起了愤恨的烈火,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坐在看台笑得满意的服部弘彦早就被这如利刃般仇恨的目光给削成了肉片。
无须再做任何束缚,因为倒在地上的人即便醒来也已经无力再站起来。他的右腿在小腿处被敲断,写得一手好字的那只纤长的右手上五根手指全部被狠心地一一折断。这几处无血的骨伤虽然没有流出过多的血液,但是伤处那触目惊心的红紫表示血液已经淤积在伤处,如果不迅速处理的话,危及生命恐怕在所难免。
“呵呵……”没了镜夜那种深邃的目光,服部弘彦觉得分外的舒服。
不错,不错!就是这样!用你们那种仇恨的目光好好看着我。
仇恨又怎样?愤恨又如何?
现在你们所处的位置只有无奈呢!
“那么,两位未来埴之冢和銛之冢的当家……想必你们已经好好理解了我的意思了吧!其实,我的弟子们不介意再找一位帮你们两位理解一下哦!”
怒火席卷着男Host部所有意识清醒的人的心,地下室内明亮的灯光根本照不到低垂在胸前的笼中人的脸庞,浓黑的阴影停留在笼中两人的脸上。厚沉的呼吸声可以明白紧紧抓住铁笼栏杆的两人此时情绪剧烈的起伏,他们现在正处于暴怒和无奈的困境中。
“崇……”松开铁栏,光邦低声唤了崇的名字。虽然未明语意,但是相信与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同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未发一言,与光邦作了相同动作的崇一步一步地走回到了铁笼的中央。
光邦,下面我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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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命相搏,是现在光邦和崇之间战斗唯一的说明词。
现在的他们就像那古希腊时期最流行的贵族娱乐游戏中的角斗士那样,用尽全力至对方于死地以娱乐看台上主宰他们生死的裁判和观众们,只是与角斗士不同的是,他们所为的不是自己的生命是否被剥夺,而是为了他们同伴的生命。
“唔——”对铁笼中两人的累累伤痕熟视无睹,其实这场嗜血的比试在服部弘彦眼中只是供他消遣的游戏。“看了半天,好像有点渴了呢————”
听似再正常不过的话语在意识清醒的五人的耳中却因那语气的森寒而再一次颤栗心扉。
偏头打量了一下余下被绑在铁柱上的三人,服部弘彦嘴角的笑容笑得无情残酷。“说起来,常陆院家的两位公子长得真是相像呢!真得很难区分你们两个人到底谁是谁呢!……外表虽然一模一样,但是内在应该有所不同吧……所以——”
这个残忍的看戏者下面的话让在铁笼中激斗的两人为之一震,更加无所适从。
“不如让我尝尝你们身体里面流着的血液的味道是不是和你们的外貌一般完全相同呢————”
“你是恶鬼么!!!!!”拖着满身的疼痛,光邦跑向最接近铁柱的那边厉声喝道,黑棕色的眼眸中尽是无措。“到底要我们做到何种程度你才会放过他们?!!!明明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
“恶鬼?呵呵……我只是喜欢在茶余饭后喝点能够让我快乐的饮料罢了。另外————,你们以为以你们现在的情况还有资格和我谈什么条件么?”服部弘彦的眼中对被困在铁笼中像屡受精神打击的猛兽一般的二人尽是鄙视,此时站在上位的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进也不是,退也不能。让自己的阶下囚从精神和□□上受双重打击,是服部弘彦最喜欢的对付对手的方式。而他的最终目的是用不断地迫害光邦和崇两人的好友的方式,从精神上压垮他们。
和刚才一样,即将要受到迫害的人与未受到伤害的人相比更加的冷静和毅然,即便面对已经伸向自己颈部动脉如同毒蛇獠牙一般的匕首,光和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无论是作为常陆院家继承人的骄傲,还是让身边的同伴们安心,光和馨选择了用最好的方式——沉默迎接着这可能夺去他们生命的致命之伤。
光,我们何其幸运!生能同时,死能同日。不过也很可惜,因为我本来很期待地想要看你和环两个人之间为了春绯吵闹的场景,那一定很有趣吧……
说起来,其实你我在几个月前和青春学园的那些人去探望遥的那天都明白她能够轻易地分辨出我们两人,呵呵……应该说遥她可以第一个能够准确分辨出我俩人的人,如果说春绯用连她自己都难以言明的感觉将我们分开的话,遥区分我俩的方法应该是从某种凡人不可及的角度上来分辨的吧!
不过,如果不是青春学院的那几个人,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清清楚楚地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可以分辨出我们。好笑的是这个难得地能够靠近我们机会却被某人努力而又徒劳地想要掩饰掉。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只有配合她喽!
想被分辨出来,还是不想?
想将我们分明的世界改变,还是不想?
想让人介入我们的生活,还是不想?
其实,这一点早在我们不约而同地为遥准备衣服并同时附带上能够遮挡住她最令人移不开眼的冰蓝色眼睛和长发的帽子和墨镜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答案。早在我们不自觉,或许是我们不想承认的时候,就已经让她走进了我们的世界,只是不知道那个已经让我们接纳的人是不是愿意让我们接触她那个不可见也不可触及的世界呢?
也许,这次生命锁链的被割断能够为我和你带来不错的答案呢!
只可惜难得你遇到了心仪的女孩,却………………
馨,我想我们是幸运的。
生能同时,死能同日。想必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我知道,虽然比你早出生几分钟,但是从心智上来说你应该比我更加稳重,多谋。每次的恶作剧就像我那时爆的料一样都是你帮助我出一些合适我们恶作剧对象的策略,让我们的恶作剧更加有趣呢!
被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中,我只有用恶作剧的方法来慰籍我不愿也不敢承认的寂寞心灵。作为这个世界上从出生就是一直最贴近我的人的你一直认为我们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妥,但是总是配合我做一些不断想要却又不想要打破这个围城的行为。
其实,你比我更加还怕寂寞呢!从你不断地完善我的恶作剧中就可以看出来。呵呵……不愧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啊!
想被打破“只有我们两个”和“我们两个之外”的世界么?
想啊!想呢!
以前是无人有能力打破,现在是打破之人让我们遥不可及。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们的一种小小惩戒吧!
馨,其实你想要靠近的人和镜夜一样呢!
你一直掩饰得很好。最开始时,我只是从你似乎不愿被她误认成我感觉到一丁点错觉,初露端倪是在你内疚无意中加重了她未愈的伤势的那天,而你不自觉地对她流露出温柔的表情的那天是那次去神奈川立海大附中的那天。
即便是被压麻了大腿,但是能和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似乎也不值一提了。
迟迟不愿作出动作的你今天以后应该会有所作为了吧!
毕竟你又向她的方向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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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透明的长脚杯被一只惨白可以看见根根血丝的手晃动着,淡红色的液体随着杯子的晃动和其中的冰块一起撞击着杯壁。另一只透明的长脚杯放在斜躺着的服部弘彦的手肘边,只能从杯中余下的一点点浅浅的红色和未化开的冰块看出这杯中酒和那个正在晃动的酒杯是同一种饮料。
被缚在铁柱上面孔极其相似的两人静静地闭着眼睛,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和不停颤动的睫毛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们还有生命的迹象,但同时也昭示着他们都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两人的衣衫早被那颈部上一条血痕处流出的汩汩鲜血浸出了一条长长的血渍,那刺目的红色深深刺痛着在场他们所有有意识的同伴们。
现在的须王环也许是那种悲愤到极致后的平静,湛蓝的眼睛中就如漫天的狂风骤雨突然一下子收了声势,本来还笼罩在眼中的阴云和惊雷闪电就像被功率强大的吸尘器瞬间扫荡得干干净净。
可是,就是这么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却让坐在看台上饮完一杯血酒的服部弘彦感觉有点不安。
因为实在是太安静了。
分不清这种不安是错觉,还是真实感觉的服部弘彦借着晃动手中的酒杯作掩饰将现在的情况又仔仔细细地梳理了一遍,并且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几个人的劫持完全是滴水不漏。他敢用自己的性命作赌注,这前前后后的精密安排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五个人的去向,而且这个地下室的装备和位置也从任何角度上杜绝了外界各种形式的搜索。
可是,心中那种丝丝忐忑到底从何而来?
“对不起……”
从那有点发白的嘴唇中轻轻飘出一句道歉,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终于轻轻一阵微波。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倒映着倒在地上昏厥过去生死未卜的镜夜,和恐惧疼痛作斗争并且下一刻就很可能离开人世的光和馨,精神和□□上被烙上深深的伤痕已经无力撑住身体的Honey前辈和崇前辈,此刻的须王环觉得已经不是犹豫的时候了。
如果就这么被服部弘彦这种人杀死的话,实在有愧于须王家唯一继承人的名分,不,应该说有愧于须王环这个人。
所以,………………
服部弘彦看不出来现在的情形有什么不对,可是…………为什么心中那丝丝不安已经可以肯定不是错觉了呢?
被关在铁笼中的埴之冢和銛之冢本来已经被自己的战术打击得体无完肤,可是…………为什么他们就在刚才突然抬头看向须王环,并且在显而易见的震惊之后又是一丝了然和释怀?
意识仍存的常陆院家双胞胎们也有点怪异,…………为什么他们会不顾伤口因动作幅度过大而加快流血速度不可思议地瞪着须王环一会儿后又无奈地摇头苦笑呢?
那个金发的混血儿难道有什么后招?
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给服部弘彦解决他心中的疑问,稳坐在看台上的他突然觉得地面重重地震动了一下。不同于日本惯有地震的那种震感,服部弘彦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错觉,他觉得这好像是某部大片中一个身形巨大的怪物落地后的震动。而令他心惊肉跳的是那剩下有意识的五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丝绝然的笑意,好像在孤注一掷些什么。
是的,没错。
环在被服部弘彦逼入绝境的情况下选择释放出自己灵魂内部的所有灵力,将自己作为了引诱异界怪物——虚的诱饵。他的目的不是借着虚来告知那个连是否从尸魂界回到现世都未知的遥,因为他不清楚所在的位置是否在东京都附近,也不清楚死神与人之间交往的底线是多少,所以他的目的只是想要终止这无休无止的暴行,如果可以的话,用他的灵魂终止服部弘彦的生命。
不只是环一人,光邦、崇、光、馨以及似乎感应到什么的镜夜也先后爆出自己灵魂中的灵力。
呵呵………… 这笔生意还是划算的。
比起即将被拖入地狱的服部弘彦以及他的走狗,他们也只是将去尸魂界的时机延长了一段时间而已。
上好的饵料吸引来的虚已经有好几头,现在的地上室早已不再太平,服部弘彦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恐惧。因为有什么他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正在这个耗尽服部家大半财力的地下室内肆意猖獗。
离开,一定要离开!!
危险!这里很危险!!
这是服部弘彦脑子里的直觉反应。
慌忙站起身来,拉开了唯一可以通向外面的通道,服部弘彦突然感觉一阵劲风从身边疾驰而过。如果不是张目无物,服部弘彦真的认为刚才是某个人从身边急跑而过。
服部弘彦的直觉并没有错,只不过从他身边跑过的不是人,而是死神一名,只不过是非正式的,代理的。
黑崎一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从尸魂界带来的腰牌告知他附近有虚出现,所以他匆匆脱去身体以死神的形式瞬步过来。循着虚的灵压从地面一直向下跑的时候,他还有点奇怪这次出现的虚怎么会跑到人家的地下室来了。一进地下室的大门,这血腥的一幕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即便是在偌大的地下室中已经有好几只颇有视觉冲击力的大型虚在此处肆虐横行。
更加令他觉得万分吃惊的是这几个正在释放出大量灵力,身体上满是伤痕的男孩子应该就是他好几个月前曾经被迫帮忙搬运的几个。
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时间已经不能给黑崎一护多想,因为无论是那些虚毫不费力地抓起那几个男孩子准备吃掉他们,还是因为地下室内部遭受虚的破坏面临坍塌的危机,都将会毁掉那几个男孩子的生命。
现在的黑崎一护所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在地下室塌方之前救出即将被虚送入口中的六个人。
“黑崎一护,果然只有你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呢!”
“黑崎君,再不赶快的话,这里就要塌方了。你先救那几个人出去,我会想办法好好治疗他们的。”
“黑崎,这些虚就交给我们了。你先带人出去!”
“石田?!井上?!茶渡?!”黑崎一护吃了一惊。很快他随即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形已经容不得他延误太多时间,而且有这么多的帮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带这六个男孩子出去。而且重要的是井上也来了,也就是说这几个男孩子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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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典雅的庭院中一个凭空出现的和式拉门层层拉开,门中一片白色柔和的光辉中盈盈飞出一只黑色凤尾蝶。其后,一名冰蓝色长发的女孩随之而出,她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完成静灵廷新队员入队工作的九番队队长绫濑川遥。
“呵呵…… 我回来了,……”刚刚踏出穿界门,本来还一脸笑呵呵的遥突然止住了话音,同时收起嘴角的笑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微微敛起几分,并在沉寂了几秒之后,开始逐渐转暗,就如同变幻莫测的海洋一般明明刚才还万里晴空,转瞬间就开始蓄积着可以破坏一切的海上风暴。
“这灵压是…………”
应着遥的声音,空气中的水份不断地凝结起来直至在前来迎接遥的众人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流转的水波浮现了正不断散发灵力的樱兰男Host部众人的现状。从清晰的画面中可以看见六个受伤惨重,刚刚被救出魔窟的男孩正在被井上织姬用双天绝盾治疗着。此时,那正在积蓄强大风暴的冰蓝色眼眸才稍稍缓解下来,但是却在最深处留下了幽深噬人的漩涡。
如同播放电影一般,巨大的水球浮现的场景开始转变。那水幕中显现的已经不是当前的状况了,所播放的情景是从服部弘彦劫持男Host部众人开始,到黑崎一护瞬步赶来救出男Host部为止所有的情况。水球将这次惨状前前后后的前因后果全部展现给水球前站着的所有人。
最后,水球中出现了好不容易逃出了地下室,正在努力按压住自己无措的服部弘彦,此时的他正在清点服部家因这次突发的奇异事件而损失的人力和物力。
“遥小姐?”
伸手拉住达那都斯,阻止他想要在此刻说点什么来缓解第二次因感受到那比地狱更加寒冷的气息而感到不安的内心,修普诺斯压制着这相同的感受仅仅用疑问的口气提点了一句。其实,他更想做的是把这些殃及池鱼到他们头上的人全部统统丢进地狱去。
而前来迎接的十四位原黄金圣斗士们因为早已经历了无数场以生死相搏的战斗和训练,所以虽觉得对刚才水球中一幕不太赞同,但并没有太多的愤怒。不过,令他们真正觉得不适的是此刻这时的庭院,它现在简直堪比处罚那些触犯神灵的人的冰狱,并且那种感觉简直已经找不到准确的形容词来描述。如果硬是要找出一个词来表述现在他们的感受的话,那么应该是“寒”,“令灵魂都颤抖的寒”。
不过,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很快。
在水球尽责地显示完所有的一切慢慢消失后,庭院中那种令诸人不适的感觉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主人,其实……”一直保持沉默的玄玥突然开口道。
这时的他想说的是对于樱兰高校这些人被劫的遭遇,通过达那都斯和修普诺斯的力量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早就知道了。至于为何他们没有出手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樱兰的那帮人在今天之前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以及在他们眼里“死亡并不等于结束”的看法,而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再加上遥一直不愿多惹麻烦的个性,所以他们也就站在一边,一方面观察事情的进展,一方面等待遥回来后的指示。
“嗯,我知道了。”明白玄玥下面的话,遥也没有太多责怪的意思,因为她自己也明白“死亡并不等于一切的结束”这句话。
“我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