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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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Do not worry！口口 will help you get out.（不用担心，会有人来帮助你脱离困境。）”
纸条上写的字迹有些歪扭但仍然十分容易辨认，而其中合在一起的意思让提姆陷入了沉默。
在写到人名的时候，书写人划了又划，最终郑重地画上了一只红黄绿配色的鸟。
.......这是什么？
提姆大脑空白了一瞬，冒出了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罗宾鸟？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担心没注意到传递的信息，尾巴甚至贴心地在他面前再次晃了晃。
提姆艰难隐蔽地挪动，抬起仅能自由活动的头看看来源地，身高限制让他只能看见部分。
这是不是证明了好心有好报？看见多萝西——这位曾经帮助过的女孩，从通风管道探出来脸，他忽然不合时宜地想道。
不，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视野完整地看清楚女孩时，提姆面部失去了表情。
这就是哥谭吗？连未成年恶魔都能出来打击罪犯？
蝙蝠侠的新助手..... .？
他最近可没有收集到这方面的情报。
脑里混乱不堪的思绪不妨碍提姆对女孩露出一个微笑。
笑容是拉近人距离的一种表达友好的方式，游走在上层阶级善于社交的他再熟悉不过。
“发生了什么？”他的询问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以便于头顶的人（这大概是人吗？）听见。
当然，是在确定了周围环境的安全性前提下——只是说那位绑匪先生暂未露面消失不见的情况。
“你的家人去报警了，但是不敬业的警察下班了，他们一致决定明天再来对你施展搜索救援。”黑白发色的女孩探出头，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尖牙在唇下若隐若现。
她偷看了男孩一眼，对于哥谭警方的行动他并没有特别意外。
于是她只是停顿了一下继续阐述：“路西法教我要知恩图报，但是把你弄出来实在有点难度，所以我叫了个外援！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种兴高采烈邀功的语气反而让提姆心生警觉，这真的很像精神病人（显然他指的是阿卡姆精神院里的一类）。
——他并不想故意误解好意，只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可疑的人名，再配上奇特恶魔外表。
......或许同龄人的外表只是为了更方便弱化敌人警惕心。他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猜测。
事实上，女孩的话音刚落，废旧仓库门就从外界被暴力打开了。
提姆下意识转移了视线——一只活泼的罗宾鸟闯了进来！
“嘿，你没事吧？”观察了四周环境后，罗宾抬手示意自己是赶来救援的——不过事实上但凡是个哥谭人都认识他吧？
随即他迅速靠近，谨慎地替这个被无辜波及的倒霉蛋解绑。
近距离的接触让提姆注意到他衣服上有着尘土，脸上露出的肌肤也有面积不等的细小擦痕和淤青。
他应当经历了一场搏斗。和到现在都没有正面接触过的肇事人？
哪怕是提姆再怎么大胆猜测，恐怕也猜不出这其中还有多萝西的一份功劳。
提姆努力压抑着脸上见到偶像的兴奋，带着几分雀跃的心情向罗宾道了谢。
可能是偶尔单独行动下大多受害者被营救时多情绪混乱崩溃，又或者是和蝙蝠侠一起行动时他们总是来无去影无踪。总之，提姆这种表面保持着镇静的礼节性道谢反倒让罗宾卡住了。
比如他现在手足无措，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地不小心透露一些不重要的行动细节了。
“这只是普通的人口贩卖，最大特殊就是团伙里有两个家伙是变种人。”罗宾告诉他，“但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事，罗宾镖'咻咻'就能解决他们。”
提姆边听边为自己普通的霉运（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这种小概率事件为什么会总是被他遇上）默哀。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然后眼睁睁看着年轻的罗宾被紧随而来的蝙蝠侠提溜到一边去了。
蝙蝠侠只是用不赞成的眼光看着罗宾。
“不，Bat——”预料到被禁夜巡悲惨未来的罗宾试图挣扎。
“你该回去睡觉了。”蝙蝠侠冷酷地判处了他死/刑。
活的！蝙蝠侠！
提姆眼眨不眨地看着蝙蝠侠，看他们语打机锋、唇枪舌剑。
在被告知很快会有警方来把他安置妥当后，他们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短暂地交流了一下意见分歧（委婉语）。
可能是年龄、外貌太具有欺骗性，罗宾与蝙蝠侠的交谈并没有特别刻意地避讳，只是放低了音量，但情绪激动时难免控制不住。
“那一定是什么神秘侧的魔法侧的东西！有翅膀有角有尾巴，她甚至能飞！”
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让提姆敏锐捕捉到零碎信息，他心中逐渐浮现一个猜测。
她不会........
我猜她是通过某些其他方法把人引过来的，你不应当因为恶魔的刻板印象无端猜测她是一个和义警打架的坏蛋。
提姆冷酷无情地划掉了上一个最接近事实的猜想，告诫自己。
念及刚才对女孩的误解，善良的提姆心生愧疚，他抬头看了一眼。
通风管道上什么都没有，好像他先前看见的恶魔外表的女孩只是自己的幻觉。
等确定了善后人员很快会到来，也能听到远处疾驰而来的警笛鸣声，蝙蝠侠和罗宾便迅速离开了。
于是在义警离开后、警车到来之前有了一个时间差，提姆决心干点其他事情。
他偷偷爬上了仓库内较近的一个大型储物柜，从这个角度可以有更好的观察视野。
这对身形还不高的他有些困难，但为了他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他完全可以成功做到这一点。
所以，不是幻觉。
他确定这次奇妙的相遇是真的。
D-o-r-o-t-h-y？Dorothy？
提姆看见了贴近通风管道的高处墙壁上的花体署名，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而在他试探性地小声念出后，女孩留下的这神秘字迹也如同被无形之物擦去般消失。
提姆有些兴奋，这和遇见义警们的雀跃不同，他骨子里的冒险与叛逆在骚动。
男孩直觉遇上了了不得的事情，以至于小侦探的眼睛都闪闪发亮了起来。
——
“嘿，我说布鲁斯，你准备怎么处理那个家伙？”夜巡结束，回到韦恩庄园的杰森兴致勃勃地提问——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神秘侧。
蝙蝠侠还没有卸下他的装备。
在这个称得上安全的环境里，他摘下了头套，在蝙蝠洞的电脑前操作着。
“又在收尾？”杰森意兴阑珊，“要我说，这些干坏事的就该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变种人保护条例》？见鬼去吧！”
布鲁斯不为所动。
好吧好吧，杰森其实知道自己想法太极端了。他在表达意见这一方面从阿福那里进修了不少，因此尽管内心对于蝙蝠侠不杀原则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一点点芥蒂，他通常也只是这么随便抱怨两句。
不过这次他真的已经足够克制，“下十八层地狱”，多委婉的用语！还能侧面提醒到老蝙蝠处理恶魔的事情。连杰森都要为自己的表达能力感到惊讶！
“过来看。”韦恩按下最后一个键，招呼自己的助手前来——杰森少见地表现了顺从，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监控里什么都没有。”
“什么——？！”杰森瞪大眼睛，噔噔地就冲到蝙蝠电脑前。
显然布鲁斯并没有说假话，一路上的监控，乃至于罗宾身上自带的记录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敌人痕迹。
所有的监控、记录都显示他在和一个隐形人打架，但凡是个外人来看都觉得是精神病人的程度。
“这简直比今天遇见的变种人还离谱.......”尚未见多识广的杰森被震碎了世界观，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
“魔法侧。”蝙蝠侠一锤定音。
对方行动目的不明，ta在哥谭潜伏了多久？ta是否会对现有的哥谭局面产生改变？
怀抱着说不明的担心，布鲁斯AKA蝙蝠侠默默在心中将其列入了待观察对象名单。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