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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妹妹篇)悲喜交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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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当宇智波鼬成为晓之朱雀的很多年后,再次的来到那个地处田之国边界的小小村庄时,原先的美丽景色早已不复存在。当年的那场大火把这个原本满溢幸福与清淡茶香的地方变成了寸草不生的焦土。
村子的南边有一个二层的小楼,一块牌匾幸存在了大火与时间当中,歪歪斜斜地垂在上面,随着清风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宇智波鼬用他那早已模糊的目光扫了扫上面依稀可见的字迹。
众生平等。
1.
宇智波鼬初衷是为了执行晓组织的任务——解决s级忍者‘血莲’。他是知道血莲的,不仅仅是她是忍界赫赫有名的医疗忍者和她是拥有控制血液的血继限界的北遗一族的唯二后代。
因为他隐隐约约记得多年前在木叶,她还不是血莲,是北遗世的模样。
这个叫做北遗世的女孩在鼬的“童年”中可算是一个重要角色。因为如果让七八岁时还算无忧无虑的宇智波鼬回答你最爱那些人这种问题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最爱佐助,世和父亲母亲。
他不知道怎么的。
也许是鬼迷心窍又或许是他的心已经冰冷无情,宇智波鼬几乎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这个任务——
杀死“血莲”
杀死北遗一族的最后一人。
杀死北遗世。
不幸的是,在寻找‘血莲’的宇智波鼬遇到了一队赏金猎人,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只有16岁还尚不成熟的他身受重伤,虽然勉强逃出生天,但也因为失血过多而神志不清。恍恍惚惚间不知怎的就来到了一个四面环山的地方,昏倒在了离村口不远的地方。
当时鬼鲛还未加入晓,鼬又不想和晓里面的那群怪人过多的打交道,虽说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正因至今都是独行,他自然也就要落得如今吓坏一群小孩子然后惨淡的或许无人收尸的结束这一生的下场。
但是我们亲爱的晓之朱雀一直迷之偏低的幸运值也终于算是高了一回,以至于偷渡成功的他从床上坐起时还以为自己已经转世投胎到了另一个身体中。
这是一个十分干净的房间,所有物品都井井有条,整洁而不失家的味道。一旁的窗台上摆着几盆不知名的白色小花,他的戒指和黑底红云袍整整齐齐的放在下面的桌子上。
宇智波鼬起身向窗外边望去,这时正是黄昏,太阳大得多少个豪火球都抵不上,耀眼的橘黄色染透了半边天,艳丽的火烧云下几个小孩子笑闹着走向回家的路,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洋溢着童年特有的天真烂漫回荡在田野间。村庄的四周种满了茶树,茶叶的清香充斥整个空间,翠绿的叶子也因这壮丽的夕阳而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色。天地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安详。
宇智波鼬觉得好像回到了木叶——他和世,佐助一起,在这美丽的夕阳下,三个人说说笑笑,沿着木叶平整的道路慢慢悠悠地走向归家的路,在途中偶尔会遇到熟悉的人向他们打招呼,闲聊两句。待到回到家中时母亲已经做完了晚餐,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不行,不能再想了。宇智波鼬晃了晃脑袋,他还以为自己在那一天之后就不会再想这些事了。
“诶?已经醒了吗?哇塞,不愧是忍者,身体素质就是比那些普通人强。”
身后有女声响起,看着窗外风景入神的鼬条件反射的转过身做出防御的姿态,一只手下意识的向身后摸去, 才发现从前随身携带的忍具一个都没有了。宇智波鼬看向声音的源头——楼梯的拐角处。那里一位端着两杯茶的女子微笑着看着他。
宇智波鼬在之前从未见过她,却感觉女孩莫名的熟悉。
“鉴于你受着伤,还是先坐下来比较好。”女子把茶水放在一旁的红木圆桌上,用空出来的手摸了摸鼬的额头“不过醒了就好,而且也不发烧了。要不要喝杯茶?我刚刚泡的。”
鼬脸上虽然是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有些懵,如果自己身上的伤应是面前的人处理的话,那她就暂且不是敌人了。
女子坐在椅子上,一双血色的大眼睛紧盯着宇智波鼬,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她皱了皱眉,旋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
“我是在村门口看到你的,见你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儿,浑身是伤还吓坏了一群孩子,我就好心把你带回来了。嗯,名字的话,因为我是孤儿我没有姓,所以你叫我世就好。”
“世...”
“嗯?怎么了?”
鼬没有回话,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这是属于那个女孩的名字。
调整好情绪的他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他没办法这样轻易的相信对方。看到鼬显然还是有些怀疑,世索性不再解释,悻悻的坐在和桌子一套的红木圆椅上端着茶杯闷闷喝茶,血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宇智波鼬用他那在评测中贤10的大脑思考了片刻,寻找到了留下是最好的办法这条信息后坐了下来,端起紫砂制的茶杯,向里面吹了吹气。
“我叫鼬……以后还请请多关照。”
“那是当然的了!”
女子笑得灿烂,鼬却莫名觉得她的笑没有到达心底,她不是真真正正的开心。
就和那时的她一样。
世,就和她一样。
2.
由于晓并不限制执行任务时成员的自由,加上鼬的伤还没好,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六天了。
从日常间与世的零碎对话以及他的探查,鼬将基本情况了解了七八。
这里是田之国边境的一个四面环山的村庄,和他被截杀的地方只隔了一座山,他就是从北面的山过来的。
而救了他的世年龄不明,从身段上看和他年龄差不多,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世在这里拥有一座双层的竹楼,二楼住人,他醒来时看到的这间屋子就是上层的一间。一楼原先是空着的,后来开了家医馆。草药大都是世自己上山采的。世的医术不错,村里有人生病,让她看一看,用不了几天准能好,不过毕竟是小村庄,没几个人,所以世也并不忙。
宇智波鼬虽然是忍者,却因为北遗世和北遗凉的原因懂一些医术,所以他能察觉到短短几天,他身上的不仅新伤,旧伤也好了不少这一点绝对不正常。世使用的草药并不罕见,鼬又没有和她提及过他以前受过的伤,那她是怎么治好的呢?
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医师,也许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特殊地方?鼬这么想着,已经起了疑心。
宇智波鼬待在这里也不是吃白饭的,世以“房租”为名给他下发了任务——整理仓库。
“世,这两个个放在哪里?”
柜子上挑选药材的世回头瞟了一眼,说道“第一个放在左起第二个柜子上数第四层第二个抽屉,第二个在第四个柜子下数第二层第四个抽屉。”
“这个呢?”
“这个比较特殊,要单独放在一个匣子里。”
“呼,完成了。”
鼬将最后一份药材装入柜子,不由得长呼一口气,在这里待久了仓库中特有的药物香气也淡了不少。
“辛苦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鼬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就被从门口冲出的小女孩打断,“世姐姐!”
小女孩纵身一跃,稳稳当当的进了世的怀里,“世姐姐,好久不见了!”
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有些嗔怒的说,“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会抱住你了。”
“啊,啊,我知道了。”女孩有些不满的撅起嘴,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鼬。
“他是?”
“我的新店员。”世放下女孩,走到鼬身边拉起了他的手,“鼬。”
鼬不是第一次拉女孩的手,但还是心中一震,不同于自己由于早已长满茧子的右手,女孩子的手白皙细嫩犹如上好的白玉,让人不自禁的想握紧一些。
宇智波鼬想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复杂,他或许脸红了,或许表现得如叛逃之后一贯的“阴郁”,又或许因为多年的忍者生涯至使他已经无法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宇智波鼬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已经忘了她吗?还是自己已经连心都冷了吗?
当年世和凉离开的那个黄昏的场景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浮现,宇智波鼬痛苦的捂住胸口。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世慌乱的神情映入他的眼帘,竟和世重合起来。
3.
夜深人静,村子漆黑一片,这里还没有通电,夜间的光都靠蜡烛。世一向节俭,偌大的屋子只点了一只蜡烛。烛光舞动着,映着桌子上的茶杯,张牙舞爪的印在一旁的墙壁上。
床铺上的本应睡着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翻身而起,托着蜡烛,借着微弱的光走向衣柜——十几件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杆上。女子拨开衣物,柜子的一角露出了一个隐蔽的暗格。素白的手轻轻拨动着开关,她拿出了一把太刀。
月白的刀身上用鲜血上色的两个字在烛光下异常诡异。女子轻轻抚摸着刀身上刻着字的凹槽。
“这就是命啊。”
“鼬。”
蜡烛的寿命是短暂的,不论它生前散发过多么耀眼的光芒,烛心也只能在苟延残喘着,最终被自己制造出的烛泪掩埋。
月亮藏进了云彩,烛泪淹没烛心,污秽也被深藏。
一片漆黑。
4.
“说起来鼬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周了,不打算回去吗?”忙碌一天的世从拐角处缓缓走上来,一脸的疲倦。
“时间还很充裕,另外我想收集一些情报。”鼬拉开椅子,随手拿来一个垫子放在上面,推向世那一边“最近村子里应该出了什么事吧。”
宇智波鼬每天都有帮世的忙,多少察觉到了异常。
“啊,是一种传染性比较强的病呢。村里的小孩子大部分都被感染了。”世苦恼的咬着嘴唇,“对了,我刚才去看了看库房,有几个必要的药材不够了。”
“你想去城里?”鼬猜测的说,山上的草药毕竟有限,又不能采的太多,也只有去城里一趟了。
“嗯。”
“那我和你一起去。”
鼬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以至于他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窘迫的别开头。
“为什么?”
世挑挑眉,有些戏谑的问。
“……最近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一路上可能会有危险,我毕竟是个忍者,有我的话你能安全点……”
“最关键的是我就算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鼬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最正常也最符合实际。
“这样啊。那就一起去吧,县城不是特别远,半天时间还是足够的吧。”
世看着鼬白净的脸上那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淡红,突然笑了起来。宇智波鼬看到她红宝石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墨黑色的发丝散在脑后,轻轻的抖动着。
鼬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中发芽了,那时的他也许明白当时的感觉,但却并不清楚当时他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没有察觉到女子眼中深深的怀念。
5.
宇智波鼬的过去是什么样的呢?他5岁进入忍校,次年便毕业,8岁就是中忍,12岁时就进入暗部,13岁时弑族叛离村子加入晓。先是被誉为宇智波的天才,高高在上,每个人都称赞他,之后被唾弃为弑族的疯子,每个人都在憎恨他,他不论怎样都要保护的弟弟以杀了他为活下去的动力,他深爱的村子也将他的照片挂在了通缉名单上,他日日夜夜都被他杀死的族人缠绕——街头商店总会送给他一块糖果的老奶奶,爱慕着他的一个长发女孩,大哥哥一样的止水和死前微笑着的父母。
包括那个一直相伴他左右的女孩也不在了。
真真正正的悲剧。
他得到这样的结局可以说是理所应当,这是他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所以他并不后悔。只是如今回忆起来,心中总是会痛。
鼬抬起头,看着前面哼着小曲的女子,忽然感到莫名的心安,回忆起往事的痛苦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
“鼬,想什么呢,快点啊,不然就赶不及了。”
女子有些嗔怒的声音响起,鼬加紧脚步跟了上去,过了一个弯,前方身着白色和服的女子却不见了。
毫无踪迹。
宇智波鼬现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身为一个s级的,在换钱所拍出极高价格的忍者,他居然把人弄丢了,而且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他也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鼬的拳头紧紧攥着,关节处都微微发白,墨黑的眸子颤抖着染上了血色,诡异的黑色花纹浮在在上面——他生气了。明明刚才人还在面前,还在和他说话,转眼间竟不见了身影。
可恶,明明还说过可以保护她什么的话来着,结果却成了这样。
真是超不爽啊。
指甲刺入肉里的疼痛刺激着宇智波鼬,使他愤怒的心情平复下来,回归理智后他才意识到他刚才的行动太过激了,甚至完全不像他了。他明明可以直接走人,管她是死是活,管那个村子没有医师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宇智波鼬本质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这个世界早已没人允许他温柔,他没办法温柔。
那现在呢?如果没有宇智波一族,没有晓,没有任何的责任仅仅作为宇智波鼬,作为一个小小的被救起的忍者的话。
女孩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浮现在眼前。
去救世。就当做他的救赎。
宇智波鼬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彰显着他的这颗心还未完全冷却,还未麻木不仁。
走吧。
————————
世现在有点懵,只是过了一个转角,她就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似的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还赠给了她十多名忍者。
前面那个像是头领的人走出来,自报了家门并说出了他所拥有的特殊的血继限界——空间移动。
“所以你把我转移到了这儿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呢?忍者先生。”
“不要再装了,你就是‘血莲’吧。”那人拔出身后的太刀,一副紧张的样子。
但世却很轻松甚至有些调皮的卷了卷头发“啊啦,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是把所有‘血莲’存在过的痕迹都销毁了,我还以为已经不会有人记得呢。”
“我们自有来源。”
“不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他们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并不知道是谁。而且‘他们’中还包括著名的晓。”
“那你们看上我哪一点了呢?隐匿了这么多年我的身价应该不会很高吧。”
“当然是关于当年‘宇智波那件事’的。”
“那你们和我说这么多是觉得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吗?”世将在手中把玩的发丝捋到脑后,眼神愈发冰冷。
忍者头子嗤笑,似乎已经从刚才那种紧张的感觉中脱离,眼神中充满着不屑。“我本以你会在那个村子里面,没想到你竟然出来了。不过那个地方也没人活着了。”
答案显而易见。
“这样啊……”世抬起垂下的头,笑的无辜,却吐出了致命的话语。
“没办法了,那就只好杀了你们了。”
“因为死人是什么都不会做的。”
女子笑的俏皮,就像是在和他们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她比起天使到更像一个披着善良外套的恶魔。一双素白的手灵活的动着,宛如死神之手,飞舞间带走的是生命。
可那笑是发自真心的吗?谁能看到懂她眼底的悲伤?谁能明白她的迫不得已?
宇智波鼬吗……
他会明白吗?
鼬找到世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
4.
忍者们的尸体是干枯的,皮肤因为缺少血液而紧缩着附着在骨头上,呈现在眼前的是宇智波鼬再熟悉不过的惨不忍睹的模样。
世站在一旁的树下,洁白的衣服上没有一丝血污,叶子的阴影盖住了整个身子。
宇智波鼬现在迫切的希望世马上回过头来和他说,这一切与我无关,刚刚血莲来过了,我只是被她救下的受害者。不论这是真是假,他都会信。
他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他一开始就猜到了她是北遗世,可他终究放不下,他唯独拒绝面对这一件事,宁愿去逃避现实也不想接受。
因为这样的话他们还能再相处一些日子,还能再做一些事,他还能听听她的声音,把她更深的印在脑子里。
可事与愿违。
命运就是这样的东西。
女孩安静的转过了身,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血色瞳孔中耀眼的银色一闪而过——那是北遗一族使用血继限界时的标志。
素手轻轻摸上脸庞,一张极薄的人皮面具从女子脸上脱落,露出了那张宇智波鼬在熟悉不过的面孔。
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看到世的时候感到熟悉,因为她的自己都没有注意过的那些小习惯还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为什么自己小时候的旧伤会被治好,因为北遗世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没人比她更熟悉他的身体,他受过的伤。
世,就和北遗世一样。
世,就是北遗世。
她一如平日里那样温柔的说,
“鼬,你来的太早了。”
树叶密密麻麻的,将阳光一丝不漏的阻挡。
“呐,鼬,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自己的人生,你还愿意像现在这样吗?身染血污,踏着他人的尸体和遍地荆棘不断向前。”
光沿直线传播,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我离开木叶后的这些年凉带我去过许多地方,波之国,土之国,风之国,雷之国,包括被称为血雾之乡的水之国。因为这该死的血继限界,我和凉杀了不知多少窥视它的人。最后我定居在这个和平的田之国。”
“因为凉死了。”
但如果阳光遇到了阻挡,就无法穿过它,照射到更远的地方。
“我实在想不明白啊,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杀人?强大的力量到底有什么好的?不论多强的能力都有没法保护的东西,凉也好宇智波也好那些村民也好,我一个都没能留住!为什么要杀戮啊?为什么啊?我们明明都是一样的人不是吗!?”
无论太阳多温暖,多耀眼。
“凉告诉我众生平等,所以我选择做一名医生挽留他人的生命,想洗去我满身的鲜血,然而又有什么用呢? ”
总有照射不到温暖不到的地方。
“太讨厌了,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这样的我。我累了,不想再去杀人,去背负更多的罪孽了。”
女子走到鼬的面前,白嫩的完全不像忍者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是你的任务对象吧。”
“杀了我,这是我应得的。”
“我太懦弱了,没有了凉之后只会逃避现实,将一切都归于外物。但鼬你不一样,鼬还有佐助鼬足够的坚强。所以坚持你自己的路继续走下去就好了。”
“别犹豫,也别后悔。”
“宇智波鼬,你要记住,我北遗世,我们所有人,永远爱你。”
宇智波鼬明明有万花筒写轮眼,却摆脱不了的世的幻术。
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影,在地面留下细碎的痕迹,刀刃上的鲜血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一如多年前的那个他将刀刃刺入微笑着的父母的胸膛的晚上。
6.
宇智波鼬又回到了村子。
充满欢声笑语的村子已经一片死寂,只留下了亮绿色的茶叶。
宇智波鼬放了一把火,燃尽了竹楼,燃尽了村子,燃尽了他在这里的一切。
也燃尽了他的爱情。
宇智波鼬突然想笑,想放声大笑,他的面容变得扭曲,最后又归于平静。 他通过戒指向远在雨之国的佩恩汇报,声音听不出悲喜。
“佩恩,我是朱雀。”
“任务完成了,我现在就回去。”
尾声.
“鼬桑,怎么了吗?”
鬼鲛看着止步不前的同伴,不解地问到。
“啊,只是想到过去的一些事而已。”
“走吧”
两个黑底红云的人影向着宇智波家在火之国外的一处遗址,前进。
“世,我很快就会去见你的。”
“等着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