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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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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隐上来,涛声落下去,所有的生命和人的踪迹迁徙,随着漫长岁月的剥蚀,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又怎么企及天地存在的古老,悠悠岁月的河流一去不归,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也只不过是人类起源的一个神话,比起浩荡无终极的宇宙,悠悠千载也就是一瞬间所谓的历史薄的不能再薄,我俯瞰大地,傲慢一切,只是知道,苍穹宇内,江河湖海日夜澎湃,雨露花香抒张了奔放的色彩,霜霞霰雹头顶着蓝天,电闪雷鸣中暮春的河堤枕着大禹的风声,洗濯着东周这一段短暂也只是惊鸿一瞥历史的烟云,弥散于天空中又化作了战国的大雪,河流旅行着三国上空滞留的雨滴,无论是文化的传播如神话一样如何的飞速,而世之一切为我洋洋的博大所主宰,有风枕着冰河入梦,长卧着青虹,天没有穷尽,没有终极,没有人追得上太阳,画家为追逐一抹金黄而错乱了神经,只是为了辗转寻觅心目中那神圣的永恒。风与雪的跋涉没有止境,人事错迕的久远,吹散历史烟雾的上空,琵琶声中是谁经得起风吹,经得起雨打,神话里凝神吹奏的洞箫带走了鲜活的生命带走了曾经的凌云壮志,卷埋了颖下放歌吟弄去者如斯的小令,除了文字没有不朽。
枯竭的雨水润湿不了稚嫩的爱情,断裂的树干呜咽在残阳下,漂泊四方游子的心还在漂泊无处安放。潜伏的露水维系着片刻的晶莹,握不住指上谁能超越生命。上至终古,下到碧渊,我的思绪难睹已心的全貌,承载着太多,任意西东飘忽不定涵盖了无穷无尽的包罗万象的使命,滋养了宇宙山川万物,养栖了所有的生命体征,没有息止,没有留驻,随着日升日落,送走了潇潇雨暮,迎来了又一个晴朗的白昼,所有的生灵,所有的吐故纳新,静止中运行着动静与变幻,囊括了分分合合,所有的生命自由的呼吸,淋浴着刚刚来到的阳光,那些灰飞烟灭的,沉寂的,那些存在的历史影像,还有不可未知的未来,牵连着即将一一消逝的美好,摇着风帆,挚着长风,涉过时光的河,鼓着大风之歌,逾越过销蚀了岁月的剥痕,灿烂了繁衍了万物,世界之风云尽收这博大的袖子里。
琥珀不知越过几千年,稻田的知了的鸣叫,蟋蟀在弹琴,蛙鸣在一片田地里,江南的好时节落花如雨,北渚寒天里顽强的生命蛰伏在冬季,风声挟持着寒暑漫步迁移,水草随着撸浆游动,船只过往掀起了涛天巨浪,世代相传的锺练了人类的语言语言走了腔调子子孙孙继续传承下去,呜咽的河水斩却不了刀刻在意识里的印痕。广袤的地平线上,蒲公英在飞行,飞过高山,越过海洋,越过子午那曾经浓缩了方圆不过十里的流放爱情的小岛,在月亮和星星的光明下,小小纤弱的蒲公英意志坚定的飞向生命的绿洲,不要说她太渺小,不要说就是一缕风也会将她吹散,还有,轻轻的载着暖暖的光辉的是太阳又会送她一程,无论是飞过多少座峰峦,多少片沙滩,还是依托在这宽博,浩瀚的天空下,落驻在哪里就生根,随意的地方就是家。也许有那么一天,象蒲公英一样那些弱小的生命会随着一片落叶向前飘浮去,翻过一道山梁,就是能够呼吸到空气纯净的乡野,落日的余晖一点点的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那里大片的杜娟欣欣然的开了,染红了雪的影子,迷香了透着古朴的村落,低垂的烛光摇曳,听得见瑟缩的风声,茶叶袅袅漫延的额头上刻写下岁月的叠印,有人,倚在窗前似笑非笑的编织起美丽的梦,梦里一场大雨就多了一个诗的韵角,画图里简略的枫叶,混和着青草的气息,遥望着亲人点燃了袅袅的炊烟,那是哼着古老的歌谣的外婆,婴儿倦怠的呵欠,无言的柔和是流淌的挥洒的乐章,凝重的旋律来自于天际的自然天簌,半明半暗的萦绕过一盏菊花瓣做的小灯,圈着木板的小院落外,是田地上汗水浇灌起来起伏的麦浪。深深敬重生命力之顽强,也已经惯见了随随意意的骄奢的縻费一滴水一粒粮食,精神财富和粮食作物,是人类生存下去的最根本的养分。
苍苍之天茫茫之野,那些深深长眠于地下的先祖创造了文化和发明,我的思绪锁定在这片广大的土地上,云层散落,投下了长长的阴影,万里山河起征尘,自古就不断的上演着自相残杀的悲剧,问鼎中原的铁马碾过寂静的小路独留荒冢向黄昏,昔日荒芜的野草,萋萋一片冷寂似在控诉,为了维护帝王之尊的历代先王,不惜杀戮和征服,世代相传的人们,记下了这血雨腥风的历史。方块文字载得下人类全部的历史吗?宇宙大气层,温婉青涩的果子自开自落与世无争的,难以捕捉这广大的息壤,来无踪去无影的云可以变幻无常,可以化作春天的小雨,可以落雪飞霜为雾为霞,在我博大的怀抱里,也只是可以四方流浪居无定所,在你的上空或睛或雨,也只可稍作停留,不知历经了多少万年的变迁,千秋万载容纳世界之生命,主宰生灵万物,充斥其中的尘埃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阳光和水,适宜的温度构成了生命的元素,世人离不开的,还有,倾心的情感,世之有清浊,月之有盈缺,绕过小山村日夜奔流的小河,在沉默的星光下,病态的心向尘埃低下去,岁月的磨洗,打磨了去所有的曾经的欢欣与哀愁,永不放弃的信念将快乐点燃再传染,月亮永远高高的挂在午夜上空,而人一代继之一代的消逝去,生命和存在极其的偶然,为何不加以珍惜呢。
无所不能的人类打破了大自然的平静和生态平衡,暮霭下对峙冷目操戈的战场,目光剑一样穿透人心。仇恨的火焰燃烧起来会焚毁一切,涂炭的生灵,湮灭在历史的风尘,倾斜的心灵,荒芜的土地,沙化的草原,贫瘠的田埂,日益锐减的森林,物产再如何的丰富厚实也抵挡不了强悍的人类肆无忌惮的抢掠,沾满了鲜血的手还在肆无忌惮的捕杀,以赶尽杀绝之势铺天盖地的掀起的生态灾难,哭泣的红豆衫,虎狼寸步难行,贪婪残忍支使征服的欲望壅塞,人类的滥砍滥伐,弹丸之地起纷争,蚕食鲸吞,吃光了美味,山羊掘出了草根怎么可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触即发的战争,有覆巢累卵之灾,工厂的烟囱冒出黑色的烟雾弥漫在大气层,扩张,侵略,自私贪婪,没有长成参天的大树生生被拦腰截断,仰望天空的最后一秒钟倒下之前,见证了人类的残忍,人类对大自然予取予取永无止境的颠覆了文明,全球气候变暖河水的污染,气候异常的变化,使水中的动物受到了致命的危胁,也导致了瘟疫在全球流行开来,环境的破坏,也危及到了人类包括动物的身心健康,有些物种正在灭绝和濒临绝境,健康一天天被掠夺,循环往复的挤压,地球频遭重创每一次战争都是一场灾难,失去亲人和家园的痛永远抹不平,杀戮从来就不曾停止,不顾子孙万代的竭泽而渔不要忘记多少干涸的流水已经一片沉寂,听不到呼唤战争与和平的泣诉,伟大的人类为所欲为,尝到了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的苦果还不足以醒悟。
大自然的生态环境自然规律不可随意改写,硝烟还没有散尽,疮痍满目的画面里,矿藏存贮了千年时间的跨度,人类一跃而飞渡耗尽。强大的人类掌控着地球,这个充满了神秘的星球,人类是有着非凡的气魄,非凡的智慧,文明进步与文化发扬总是与突飞猛进的科技背道而驰,世代相传的人类不能不谓之聪明智慧达到了颠峰,无论是如何挣扎,还是摆脱不开贫穷落后阴影的笼罩,为生活衣食忧患的人们充斥在各个角落,亲人眼睁睁的目送一个个挚爱的人走上最后一段归程,亲情爱情如断线的风筝,人人数得出来生命的年轮碾过一圈又一圈。死生契阔那是语言无法概述的痛,没有人能够永远的握在手中。
寰宇时光流转星河茫无际涯的穿越广大的时空,一年四季的芳菲尽职尽责的吐纳,喷薄的月之光芒,明亮的雪之光芒织出的风景,不可抗拒的晴好了心情,这方天宇,尘世之中,勤劳的小蚂蚁在储藏粮食,小松鼠简单的快乐的忙着搬家,阳光万物和水是永远打不破的平衡,世界何其广大,文明的世界里心与心的距离是没有边际的遥远,白天交替着夜晚,枕着书畔的学生,进入梦乡的孩童,多了安详和从容的老人,沉郁的萧音吹动柳絮飘散,乡愁牵起了的一根线,看不见的隐形的架在心里,人们还是积存着纯朴善良的本性情,而小小的一片叶子知道秋天在远离这个季节,遥远的还是天边的星星数不清。真实的幸福就在身边,精美的食物,美仑美焕的衣装,妩媚的花草,这还远远不够满足不了日益膨胀的欲望,不要等到生命中的最后一秒才想起悔悟不经意失去的是一转身的距离,筛滤友谊的纯净的色彩,宽宏大量的心才会少了烦忧换回的欢乐印染在明媚的额头,烟尘的往事随风散去,日月星辰杂踏着万物生长,雨水打湿了田埂上的泥点子,雪后的阳光带来了暖意,游荡在树的影子里,告诉人们雪化冰消时新春将至,桂花雨飘落时节,听不见细微的生命的呐喊,历史的镜头回放吹笛的小牧童应和清澈小河的微笑,七月的河水静静的流淌从从容容的流走了时间和生命,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看我应如是。多么美好而十分难得的心境。人类蓬勃向上的力量不可阻拦,晨光里的第一滴清露晶莹在树梢,枝繁叶茂的万木,让这个世界多了缤纷的色彩,绿色怡养了生命,生命在不断的壮大,星海银河下突忽临现的气象奇观,美丽了这个天地,人类的智慧之船载着梦想遨游万里苍穹,飞往更加广阔的天空之外银河系的浩瀚,那是悠远无边的大世界。
(摘下文,“为何做云而不做天空呢?”,还是第一次读这么细致的评论,谢谢。觉得天空这个广大的题目不好写。)
转:标题:为何做云而不做天空呢? youbangqi 发表
为何做云而不做天空呢?
——评《我是一片云》
在网上浏览了彩虹桥书屋的文集,她的文采和联想力着实让人叹服不已。连珠炮般地意象上天入地让人目不暇接。没有饱学和深邃宁静的心灵是串不出来的。笔者应该抽时间细细品位品位。如何下手找到作者同我的“异”点,以便实现“在交锋中回思”之宗旨,笔者颇费了一番心思。因为她的散文里涵盖面太广,很难找到她的中心及其软肋。黄昏,躺在河堤边的吊床上,仰望天空的彩云,忽然想到作者文集里的《我是一片云》。于是,“云之性”就在我脑海里回思。青年在部队经常听一位老排长唱的那首《故乡云》歌声也被唤醒,隐隐在心底低吟。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的向我召唤……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飘泊……踏著沉重的脚步/归乡路是那麽漫长……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那时我在偏僻的山区当兵,这种歌唱出了战友们的心声,老排长为此赢得了不少人的尊重。从此,云,在我的意象里不是自由浪漫而是漂泊的象征。岁月沧桑,斗转星移。如今,生活不仅没有了飘零,精神也在一次次跌跤与体悟中靠拢归宿。
所以,当我昨天读到《我是一片云》时就没有为作者要表达的自由浪漫、爽快逍遥之情怀而产生共鸣。“我是一片云,随云卷云舒……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化作了细微的风声,细细的品读远在他乡寄来的儿女情长……我的踪迹遍布天涯海角,见惯了滚滚红尘的泪,人世的因缘随风而灭,是不可捉摸的雨……飘忽来去,就如黎明的星光,随着夜幕的尽头而匿迹。秋天的时候,告诉世人注意添衣注意冷暖,衣衫单薄又怎敌这晚来风急……诠释不了,在幽深的三生石上,有谁知是前生缘定了三生。贪恋这一抹阳光,拂拭明媚的窗口,拂拭了那轻轻皱起的眉头,也皱了山山水水,不知道莽莽天山因谁白头……越过山岗,燃烧了岁月。收不回昨夜的星辰,敛不去一袭清风。杨柳又青青,那是我在盈盈轻舞带来了春的消息……我在无雪的冬天,见惯了马蹄声声,见惯了枕戈待旦的英雄。我用博大改变了世界,改变不了沧桑的容颜。我挥洒白色的雪,我装扮了蓝色的天,我化作永恒,写在你的心里面。送你一束花香,气息幽清,送你一份温暖,暖意洒满你的房间。我随金色的太阳升起,又随暗淡的夜幕而隐蔽。我也会沉沉睡去。不要叫醒我,我会一睡千年……”真是无法再引用下去,作者所跳跃的思想意象根本就脱离了“云”的“职业范围”。“她所要表达的,哪是云的特性,分明就是天空呀!无所不包!”就在我想这样批评她的时候,一个意念倏然跃进我的心灵:“为何做云而不做天空呢?!”是呀,天空是云的家,是云的职场、情场、道场,是云奋斗的路、过海的桥、跨星的火箭……作者何以要卷缩在云的袖套里“异想天开”而不做天空来运筹帷幄你的意象,你的思想,你的情感,你的意志呢?如此一想,云在我心里就被驱散了,思绪穿越无穷无尽的蓝天寻觅天空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