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糖三角儿

5、女骗子

　　“你……怎么改喝蔬菜汁儿了。”向征率先发话。
　　“……最近用眼过度，补补。”程晓晓接过胡萝卜汁说。
　　“你男朋友呢？”
　　“什么男朋友？”
　　“上次我看见你们一起出入的。”
　　“啊……那，不是……”程晓晓一边喝难以下咽的胡萝卜汁，一边回答，“你一个人？”
　　“嗯。”
　　“有乐子找吗？”晓晓问。
　　“没有，本来准备喝杯酒回家的……你呢？”
　　“也没有，但是不想回家……”程晓晓看了一眼手中的胡萝卜汁杯，说。
　　“……那和我走吧。”向征憋了半天，开玩笑似的说。
　　程晓晓扣了扣杯子，又看了看吧台上方的灯，点了点头。
　　“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呗，走，和你走，大不了不等那个驻唱了。”程晓晓说。
　　“嗯？”
　　“走啊。不敢啊？”
　　“走、走。”向征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酒吧外』
　　向征站在车边，说：“走，你开车吧。”
　　“诶……我……不会开车。”
　　“你这么大不会开车啊？”
　　“我为什么这么大就得会开车啊？”
　　“好好好，过了这条街有个酒店，咱俩腿着过去。”向征指向远方的一个十字路口。
　　“诶……”程晓晓再次拉住向征，“能不能，不去酒店啊……”
　　“嗯？那，你家？”
　　“……我家有人。”
　　“那……走吧，上我家。”
　　程晓晓点点头。
　　“咱可说好了，家里东西别乱动，我不是一个人住。”
　　程晓晓再次点头。
　　『向征家』
　　向征半带犹豫的把程晓晓带回了家。
　　“我，能先洗个澡吗？”
　　“洗澡？……额，行，但是尽量别动里边的东西啊。”向征说。
　　“嗯。”
　　程晓晓一边洗澡一边思考，有点犹豫，又告诉自己不能犹豫，她擦了一点向征的男士护肤。
　　程晓晓洗完澡，看到向征在卧室里翻东西。
　　“我洗完了，你去吧。”程晓晓坐到床上说。
　　“不用了吧……”向征笑着说。
　　“去。”
　　向征只好走去洗澡。
　　程晓晓见他进了厕所，拿起向征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凑近看，是一盒避孕套，她好奇地看了看，又放回原位，有些紧张，躺倒床上。
　　不一会儿，向征洗完澡走出来，什么都没穿。程晓晓一瞥，赶紧转过头，说：“你，把衣服穿上！”
　　“穿什么啊，反正一会儿得脱。”向征满不在乎地说。
　　“哎呀，一会儿说一会儿的，接着。”程晓晓将身边的浴巾扔给他，向征裹在身上。
　　“你怎么这么奇怪啊？”向征看着他，“你躺那么直干嘛？”
　　“额，没有啊，我等你累啊……对了，你，安全措施做好了吗？”
　　“啊，做好了啊。”向征拿着盒子向她走来。
　　“我听说，这个不是百分百避孕的，要不，你戴俩？”程晓晓说。
　　“我有病啊，干嘛戴俩？没事儿，我问你，你中过奖吗？”
　　“中过。”
　　“几百万？”
　　“五块的。”
　　“对啊，这种1%的事儿你遇不着，放心吧。”向征说，已经和晓晓凑得很近了，“你，确实现在没有男朋友对吧？”
　　“你不相信啊？”
　　“我只是确定你是单身，我可不想把谁给绿了……”
　　程晓晓听完伸手打向征的头，但是打偏了，打中了向征的脸，说：“你说什么呢！”
　　向征被打了一巴掌立刻抓住程晓晓的手，顺势把她推到。
　　一段时间后
　　“你……是第一次啊？！”向征惊讶地问。
　　“第一次怎么了，不行吗？”
　　“……你都28了吧？我天……”
　　“诶诶，你别停啊，我听说这样最容易不行的……”
　　“……”
　　又一段时间后
　　向征和程晓晓坐在床上
　　“你、你你真是第一次啊？”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你就这么把第一次随便给了酒吧一连真名都没告诉你的人？”向征嘴炮上线。
　　“你就这么形容你自己啊？这是我的自由，我愿意给谁就给咯。”程晓晓抱着膝盖说。
　　“真的？”
　　“真的。”
　　“天啊，我还得缓缓。”
　　“缓什么？”程晓晓爬到他身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