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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猫鼠携手同游虎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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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的灯花一爆,众人眼睛一跳,听到了门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嬉笑打闹声。
公孙策面沉如水。
包拯若有所思。
“好了,别闹了!说吧,你到底来干什么?”我双手抱胸,略偏头看白玉堂,“可别说我拿了你的什么什么!”
“我是跟着你来的!”白玉堂收回嬉笑,忽然一本正经地开口,“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有趣的人。那天分手后本来打算回去的,谁知在开封转悠时,见你和公孙策化妆起行,所以跟上来看你们玩什么名堂。”
“我那是玩命呢!”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白玉堂抬眸看了我一下,幽幽怨怨地说:“我只是去见了一个朋友,再找你们时,你们居然不见了!”语气里有说不清的意味。
白玉堂心里一阵一阵的钝痛,看到张龙抱着没有动弹的他,似乎有一把刀子在割他的肉。等到溜进去瞧瞧他时,碍眼的公孙策总也不睡,害自己一句话都没能说上。
见不到他时,心里空空荡荡的;及至见到了他,心里才找到了方向。
他心里一震,这是什么预兆?
赶走心里的异样,他又露出了一贯的浅笑,说:“还好,你的伤已经好了,我的乐趣又回来了。”
我真是无语问青天。
话欠扁,人更欠扁!你看,他笑的那什么德行?
白玉堂沉默。
夜风袭来,带的树叶儿簌簌轻颤,一片树叶打着漩飘落下来,白玉堂伸手接住,无意识地把玩着。
跟白玉堂在一起人是最轻松惬意的,可不包括相对无言。
很不习惯沉默的他,正打算开口。他身子一飘,扭身进了花厅!
这什么状况?
我一呆,心中微讶,跟了上去。
花厅里,包拯坐在红木椅上,背靠着椅子微眯着眼。听到有人进来,睁开眼睛,见是锦毛鼠,眼波动了动。
公孙策一直睁着眼睛看着灯,好像灯光开了花;目光凝聚,不看任何人。见我随着白玉堂进来,落到我的脸上,大概见我一幅有所思的样子,面色立刻一沉。
我正要暗送秋波,他一转头,居然来了个忽视。
今天怎么了?我得罪了所有的人吗?
“包大人”,白玉堂人前一站,毫不在意所有人探寻的打量,大义凌然地说:“听说你们遇到了难处,不知可有我效劳的地方?”
众人大喜。
太有劳了!
包拯目光炯炯,扶须微笑:“展昭需要一个帮手,不知公子能否同行?”
白玉堂满口答应。
包拯十分感激地说:“有劳白公子了!白公子万事小心!”
“谢包大人关心,我白玉堂定不负众望!”白玉堂义正词严加感激不尽。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俊逸的脸上会心地一笑。
我目光打转,三大美男荟萃啊!
展昭身如松,眉如剑,颜如玉,阳光果敢坚毅,让人想见旭日初升;
白玉堂呢?
我扫了一眼慷慨陈词的锦毛鼠。
腰身流转,俊颜如花,虽怒时而嗔笑,即嗔视而有情。偏于阴美又不失英气,修眉常挑,凤眸细长,朱唇红润,好似夕阳下的玉树;
我转向一旁静静的公孙策。
御猫的俊气,花鼠的阴美,掩不了他的光华霁月,风华绝代。就如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波光下的静影沉璧!
他是朗月下的一竿修竹!
淡远的眉如墨画,明澈的眸如深海,上薄下厚的唇如八月绽放的层层樱花,淡淡的红润;他不动不语,却让人忽视不了;
就像,春日里的和风夏夜里的弦月,秋季的蓝空冬天里飘飘洒洒的小雪!
站在包拯身边,他是竹;
站在展昭身边,他似月;
站在白玉堂身边,他若朝霞。
公孙策清咳了一声,又是一声。
我一惊,恍然回神。
又发呆了!
众人见怪不怪。奚夜常常望着公孙大人发呆的。
白玉堂似有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