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魅影]小丑牌》Narcolepsy

6、鬼牌

　　“规则很简单，我们来抽鬼牌，你赢了我答应你任何要求，我赢了你就得脱下一件衣服。”莎婷漫不经心的从书桌的抽屉中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洗牌手法惬意又轻快。
　　“最后抽到鬼牌的人就是输家，希望我们亲爱的埃里克不会中奖。”莎婷眼里流露出戏谑的恶意，一刹那，男人像重温了一遍东方志怪小说，无生命的雕像成精后有了生命。

　　他们在烛火的光照下玩起了扑克，两人都面无表情十分专注。玩着玩着，莎婷手中仅剩一张牌，而埃里克手中有两张牌。

　　“轮到我抽牌了……”莎婷假模假样的苦恼着，问：“埃里克呀，哪张牌是小丑？你直接告诉我吧，反正我随时都可以反悔呢。”
　　牌局上，任何干扰行为都是不尊重对手的。莎婷可不在意这个，指尖在两张牌上游离。

　　埃里克用若无其事的余光打量着那姑娘，她又换了一张脸，非常寡淡平凡的脸，扔到人堆中谁都不会在意的脸。但那张普通的脸当它被莎婷使用做出生硬的表情时，总散发着一点独特的味道。

　　“左边。”男人垂着眼回答道，如果剥去莎婷的本领和他囚徒的身份，这常人的娱乐着实使人放松。
　　“那我就抽左边。”莎婷毫不犹豫的抽牌，然后将牌放到了自己的左手边。“到你了。”
　　很明显莎婷抽中了鬼牌，否则游戏已经结束。

　　埃里克没有欺骗莎婷，在他看来，放不放人都被莎婷操控的，扑克的输赢从不是自由的通行证。但，他也不希望被脱去衣服羞辱一番。

　　埃里克迟疑地将手伸向右边，他的牌面是A，与对方的A组成对子，便赢了。但莎婷真的这么容易会让他赢吗？她的牌技精湛，是否存在出千的可能？万一他赢了会带来不好的后果呢？

　　男人的想法随着时间做出了最终的选择，左边的牌被埃里克拿到了手中。

　　鬼牌，再次转移。
　　胜者，还是出现了。

　　莎婷赢得轻松，她自然不会再做什么谦让之举。
　　“埃里克，该脱衣服了。”简单的一句话，身为读者的你，是否会心神摇曳迷离，咽下一口唾沫？

　　“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做。”魅影当着莎婷的面取下了面具，他紧张略带自嘲地观察着对方即将出现的惊恐表情。

　　“嗯，你做完了？”莎婷看着对方的脸，“我再说一次，我看过你的脸，我不是听童话的小女孩，是不会害怕的。你的脸很好，你没必要这么讨厌它。如果你真的厌恶这张脸，我可以帮你改掉它。”

　　埃里克何曾听到有人这样对他说过？他的脸他的残缺，他悲惨人生的最大制造因素在对方面前不过是一张普通的脸。呵呵、嘻嘻……强烈、令人无法反抗的颠倒感面前，狂喜、渴望、悲伤的情绪淹没了诺亚方舟上的幸存者。

　　莎婷看着对方备受打击、不再说话的模样，她可不愿意对方借此不履行赌注。她靠近埃里克，准备帮他脱衣，下一秒男人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所有思绪。

　　埃里克的双手虚弱地捧住了莎婷的脸，他疯狂地向女人的唇发起进攻。原本被黑暗和痛苦折磨得够呛的人，此刻侵略性十足，不容给予敌人片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