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不良》豹妖

12、整顿

　　“去若利家了，他妈妈过生日。”毕竟黑川没干什么亏心事，所以自然是说实话。但是话要慢慢说啊。
　　“啥？”月岛突然有些意外。
　　“他母亲和我母亲是合作关系，所以每次他们家一庆祝什么，都要叫我们过去，每次都让我和若利去买食材，超烦。”
　　“……”这样么。
　　“难道你昨天过来找我了？抱歉啊，没提前和你说，因为觉得你训练很忙。啊对了，你的脸。”黑川突然想起来自己那一拳。
　　“已经好了。”
　　“下次我不会动不动就动手了。”
　　“嗯。”
　　因为最近小迷妹天天给黑川送吃的，所以黑川真的不愁吃喝。
　　下午训练时间，按照黑川的要求，又是和男生打比赛。虽然很乱来，不过练习赛，乌养还是接受了。
　　“一会儿的练习赛会不断换人，就像合宿时一样！”乌养对男生们说到。
　　女排没有教练，所以以黑川和道宫的决定为主。
　　“啊，男生们要不断换人，但是我们这边是不换人的，因为我要看下整支队伍的完成程度，被换下去的人，就是淘汰者。明白了么。”黑川语气最开始很柔和，不过马上就变得很阴冷。
　　“是！”
　　“啊，那这次我们也赢下来吧。”黑川笑着说到。
　　女生先发球，而第一个发球的人，是黑川。
　　“我很好奇啊，东京远征你们能有多大进步。”黑川说着，扔起了球，微微助跑，起跳，用力挥了过去。
　　球速很快，力量很大，在还没有看清的情况下，得分了。
　　“干得漂亮，黑川。”
　　“被我发球得分，能得多少呢。”黑川微微歪了下头，嘴角有一丝上扬。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黑川要求所有人把这当成正式比赛，因为她现在要看的是球队能走多远。
　　她可和牛岛有个渗人的赌注呢。
　　“再来一球，黑川。”
　　又是跳发，但是威力却更强了。
　　无触球得分。
　　“到底怎么回事！球速越来越快啊！”西谷有些不甘心。
　　“两分。”黑川轻声念着。
　　她将球拍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然后又起跳发球。
　　比前两球还要有力，西谷却碰到了球，但是却弹飞了。
　　“三分。”
　　“感觉，手臂要断了……”仁花光是看就瑟瑟发抖。
　　那家伙球感到底有多好啊！第一球就是那种威力，但她却是在预热？影山看向黑川，眉头紧皱。
　　下一球的威力和第三球一样，也就是说第三球的威力就是黑川最大的发球能力了。
　　西谷勉强接了起来，却又弹开很远。
　　“抱歉！补位！”西谷喊到。
　　日向跑了出去，接住了球，传给了田中。
　　“拦下。”黑川站在后场，没有上前的意思。
　　樱木突然起跳，一下子拦死了田中的扣球。
　　“可恶！”
　　黑川现在在球场上，完全和之前不同。
　　“四分。”黑川又拿到了球。
　　这次西谷接的就比较漂亮了。
　　“影山！”球传到了影山手中。
　　“给我上前。”黑川依然单单下了命令。
　　二次进攻。
　　但是由于黑川的指示，道宫接下了球。
　　“嘁！”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啊，预测球路么！
　　球到了樱木手中，她想都不想，直接把球托给了黑川。球的路线非常完美，可以说没有一点瑕疵。
　　后排进攻。
　　“五分。”
　　黑川在场下是个轻浮逗女生开心的王子大人，在场上就是拿起利剑冷酷无情的王子大人。
　　月岛在场下看着黑川，她很强，强的过头，这样的人，怎么才能留在身边……
　　“什么情况啊这是！”仁花看了一下比分，5:0，连续得了5分……
　　黑川又要发球，她看了看场上的人。
　　“啊，这一分也是我的了。”黑川笑了一下，然后扔起了球。
　　她刻意把球发到了前场，空地。
　　本以为会无触球得分，西谷却突然冲了过去，接起了球。
　　但是球直接飞了回去。
　　“抱歉！”
　　女生的自由人叫橙夏凌，也是三年级生。球打到了她的位置，她却没完美接住，球飞了出去。
　　“别让我说出来的话让我自己咽下去啊。”黑川没办法，跑过去接了球。
　　这样球又连接上了，但是，这个位置黑川不能回来进攻。影山是这样判断的。
　　“黑川。”樱木又是直接把球托给了黑川。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她还在那种位置，怎么可能回得来扣球啊！
　　事实总是残酷的，黑川的爆发力不是一般的强，很快就到了击球点，球又被打了回去。
　　但是，没得分，日向用脸接住了球。
　　又是二次进攻，影山终于得分了。
　　“太好了！”
　　“那个势头终于打破了，那家伙好可怕。”仁花松了一口气。
　　“你是自由人吧，接球能力就这样？”黑川走到了橙夏面前。
　　“抱歉，我之前并没有接过那么有力的球……”
　　“你在逗我？对方的自由人已经把球的威力减小一半了，这样你还接不住？换人。”黑川这种时候，向来不留余地。
　　“等下黑川，这个……”道宫马上来阻拦。
　　“我不管你们是练习太少，还是经验太少，我说换人。”黑川表情相当阴冷，让道宫没有勇气无法继续说下去。
　　“自由人没有可以换的人选黑川，如果橙夏接不住，缘亚更不可能接的住。”渡边说到，渡边是个副攻手，就是那个梳着马尾辫，发色是亚麻色的身高较高女生。
　　“我说换人！”黑川又一次大声喊了出来。
　　“……”
　　没办法，只好换了人。
　　月岛看着她，他记得在其他比赛中黑川并没有像这样命令过别人吧？
　　影山发球，缘亚刚刚上场就要接影山的发球有点太可怜了。
　　冷静……冷静，黑川给的上场机会不能浪费。缘亚对自己说到，但是还是接不到啊。那么，就用身体。
　　“好疼！”球打在了缘亚身上，不过算是接起来了。
　　在下面的橙夏看到刚刚的场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本来已经湿润的眼眶被她擦干了。
　　“推过去。”黑川这次不光说了，还做了接球的姿势。
　　樱木怎么推得过影山，球就要落地，缘亚突然冲了过去，又是用身体接的球。
　　“道宫前辈。”樱木虽然想一直给黑川托球，不过目前看来还是道宫扣球比较容易得分。
　　道宫全力挥下臂，球却被泽村接住了。球到了影山手里，之后托给了东峰。
　　算是扳回一球。
　　“就算对手高大，扣球有力也去给我拦啊！干什么呢！看不见球被接起来了么！”
　　“是……”
　　“樱木千晶，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判断的？你当对手接球人是摆设么？怎么看刚刚都是拦网更脆弱吧？”
　　“是。”
　　“喂喂，影山，黑川现在很像之前的你吧？”日向小声和影山说。
　　“哈？我可不会换人，而且她那不是越换越差么。”
　　气氛很紧张，黑川现在确实像一个狂暴的独裁者。
　　女排的大家现在都很不知所措，从没见过那样的黑川，不管是练习，还是她原来的比赛录像，现在是怎么回事。
　　男生们也很蒙，她这是怎么了？
　　“换人。”黑川又冷冷的说到。
　　“换……谁？”道宫战战兢兢的问到，她以为黑川这次是要换她了。
　　“二传手。”
　　“等等，刚刚不能算判断失误吧！”樱木转身和黑川争执起来。
　　“换人。”
　　她是把最厉害的人列为首发，现在又把她们都换下去了。
　　入江代替樱木上场。
　　“……什么啊，为什么啊……”樱木也是头一次看到那样的黑川。
　　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仔细观察场上每一个人。
　　入江并不能托出黑川要的球，却能托出其他人想要的球，分毫不差。
　　“说了几次了！跟进拦网啊！”没多久，黑川又表示了不满。
　　“还要……换人么？”道宫打的有点绝望。
　　“不，你们都别拦网了，退后接球。”黑川突然散发出了强烈的压迫感。
　　单人拦网？
　　男生们也出现了很多配合失误，但是黑川都拦下了他们并非失误的扣球。
　　月岛到了网前，黑川并没有和他对视，好像有意逃避的一样。
　　即使二传不是樱木，黑川的扣球依然拦不下，虽然月岛有认真去拦了。
　　但是黑川的单人拦网又不是万能的，还是会有过得去的球。
　　“我不是说接球么！换人！”
　　“……换谁？”
　　“道宫，你下去。”
　　“诶？”
　　“喂！做过头了！再怎么说换队长下场也太……”渡边有点激动，但是道宫拦住了她。
　　“明白了。”道宫到了场下。
　　刚刚到场下，道宫看着他们的战斗，啊……我明白了。
　　第一节结束。女生25:17赢了。
　　“太可怕了，黑川……”东峰吐槽到。
　　“对不起！请原谅我刚刚的做法！”黑川突然向同队伍的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怎么会怪你呢，谢谢。”道宫拍了拍黑川的肩膀。
　　“什么情况？”山口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刚刚快被黑川无止境的吼叫吓傻了，但是为什么道歉，又为什么道谢？
　　“你这家伙也演的太过头了！”道宫突然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啊？”渡边有点没转过来。
　　“那家伙……她之所以那么凶是为了整顿秩序？又或者是一种特殊的激励方式？”影山好像有点明白了。
　　“被赶下去是为了让她们看清对手，看清自己能力所缺，但是只是普通的换人她们可能不会醒悟的那么快，但是在压力，不满，情绪激动的时候，反而更容易理解。”月岛也明白了她的做法，刚刚她在演戏所以不好和自己对视啊。
　　“那下一局请大家以最强的姿态重新回到场上吧，我的公主们。”黑川又恢复了原来那轻浮撩人的模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