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刺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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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章含宫内灯火通明，轻歌曼舞热闹非凡，大殿之上我手拎着酒壶，放纵的盯着殿中袒胸露背的西域舞女。下巴抵在被我强制禁锢在怀中的女人肩头。
“好，打赏。”我大笑着咽下喉中的烈酒，明显感到怀中人儿的僵硬。心情更加大好。
“再美也没有你漂亮！”我低头在皓月耳边轻喃。许是我口中酒气熏染，那白皙的皮肤上竟蒙上一层红晕。看的人不禁有些意乱情迷，唇便顺势贴了上去。
“你--！”怀中的人想挣扎。
“别动，这可是大殿之上，别惹我不开心。”低声警告。满意的将手臂箍禁。
美酒佳人惹人醉，挥挥手“都下去吧！”眼前得人影开始模糊，向后靠倒在软榻之上，
“喂，你醒醒！”怀中得佳人对于我仍不肯松开手臂有些懊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顺着我得姿势半躺在我怀中，醉意渐浓，
“叫我昊日，只我们两个得时候。”我开口命令，“不要叫我喂！”我半眯起双眼，“叫给我听！”
眼前紧抿的唇角半天未开启半分，有丝不悦，拾起身边掉落的酒壶，仰头倒下，含住口中的酒，准确封住那娇嫩的唇，抵开紧咬的牙关，在皓月错愕间将口中的烈酒完全倾进喉中，离开她的唇半分远，皓月的脸被酒气熏染成绯色，双手抓紧我的衣襟抑不住的轻咳，“叫我的名字。”震动的唇间或打在嫣红的唇瓣上，让她躲闪不得。
“昊－昊日。”怀中的人终于妥协，满意的放开，醉意已越来越浓。
“皓月”我低喃，“终一天你也会离开我吗？”仰躺在榻上，渐渐闭合双眼，“我不需要关心，永远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是你？”
“师妹！”窗被轻轻支起，一个黑色身影跳入殿内，唤醒仍坐在榻边沉思的女人。
“路师兄？”
“师妹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将你怎样？”黑影渐近，一个穿着王宫侍卫服饰的男人靠近榻边的女人。而榻上的人正沉入梦中睡的酣甜，呼吸平稳，只是落在榻上的手仍紧紧攥住身边女人的的手，连梦中都不肯放开。
“师兄，你怎麽会在这？”女人想站起身却怕惊醒身边的人。
“我刚从天牢里逃出来，很担心你，只是――。”男人欲言又止。
“师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女人看了眼仍熟睡的人。
“只是听说他对你很是宠幸。”男人尴尬的将头转向一侧。
“他－他是对我很好。还救了我的性命。”
“难道你忘记了边境上拿些饿莩、惨死的婴孩、流离失所的荒民。”男人情绪有些激动，但仍竭力压低声线。
“我没有忘。”女人躲开男人的目光。
“没有忘就好，杀了他，我们离开这里，就当一切都未发生过。”男人的眼中又现出热切。
“杀了他？？”女人恍然惊醒。
“对，杀了他，我们回山，你还是你，我们重新开始！”
女人低头看着被紧握的手，另一只手心内一凉，
“拿着！”男人塞了匕首在女人手中，“杀了他，我们走，时间不早了。”
“杀了他！”女人眼中不知何时含了泪。
“凌师妹！为何不肯动手，难道――？”男人脸上闪过错愕，“你当真对他动了情？你不要忘了他是谁！”男人极力压抑声音。
“我，我――！”
“他是西夏的国主，你今天不杀他，将来会有多少大宋子民死在他手中！你动不了手我替你。”男人脸上满是愤恨，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对着榻上的人刺去，正对胸口。
“不要！”女人惊呼，手已握上刀刃，止住了下刺的匕首。
“师妹！”男人愣在那里满脸不可置信，只有鲜红的血顺着刀尖一滴滴滴在那人的胸口，渗进衣衫。
“你竟然为了他！”男人扔下手中的匕首倒退了几步，步履有些踉跄。
“师兄！”
“别叫我师兄！你怎么能喜欢上他。不行，跟我走，跟我离开这里。”男人的脑子全乱了，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跟我走！”女人不防被男人拉起，向殿门跑去。
“想走？今天谁也别想离开！”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
“怎么？很惊讶？”我一步步逼近，“你可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现在也不晚。”男人转过身，焦虑、恐惧、矛盾、凶狠。
嘴角勾起一丝轻蔑，“不晚吗？不过如果你能把你的手从我的东西上拿开，我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男人疑惑，目光下移，女人纤细的手腕正在掌中，目光空中相撞，女人惊觉，想抽出手。
“师妹！”男人错愕的看向女人，不敢置信，还残存一丝希望，“皓月你别怕，和我走，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
“哼，自身难保还要妄谈保护，皓月，过来！”我伸出手。
“我！”腿不自觉迈出。
“凌师妹！”
“路师兄，我！”女人停住脚步，看向前方又看看身后，眼里满是伤痛与矛盾。
“皓月！”我看着她的挣扎忽然有丝不舍，可我怎能放开手，木然的盯着自己的手掌，薄茧，伤口，权利，欲望，生死，都在它的掌握中，却得不到真正想要的，怒火忽的蔓延上来，
“给我将犯人拿下！”我一声怒喝，男人一惊，数把钢刀已然架在他的颈上。
“你！”胜负已分晓，男人颓然的扔下匕首，“我输了。”
“认输就好，既然认输就要承担后果，我大夏王宫启容你说来就来说手就走，拖出去，斩立决。”我一甩袍袖，和我抢，都要死。
“是！”下面有人应答，我却急步走到皓月身前，血仍顺着她的手一滴滴渗过了地上铺就的黑玄武石砖。
“给我传太医！”我一把攥住她的腕部经络，想替她止血，皓月左手挥出一道劲力，迫的我倒退两步。
“皓月你？”
皓月飞身夺过一名护卫的钢刀比在颈上，“放了他。”
“你要干什么？”我呆在原地。
“放他走，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刀锋又向后退了几分，白嫩的肌肤上已渗出血痕。
“你，威胁我？”终于缓过神来，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皓月。
“我师兄妹13人出来，现在就剩我和师兄两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否则我无颜师门。”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看向殿中。
“我就是要杀他怎样！”我怒火中烧，为她的伤口，为她的求饶。
“那我就和他一起死。”
“放肆！我一掌拍在殿内的蟠龙柱上，一只狰狞龙头被我击的粉碎。
“好，实在是好，你当我真的舍不得杀你！”我目露凶光，一步步朝她逼近，皓月有些害怕却仍倔强的和我对望。
“好！”我深吸了几口气，“我答应你，但你要付出代价，做我一辈子的奴隶，否则我就将他千刀万剐。”我咬牙切齿，“用你的命换他的命。”
“师妹，不要。”男人企图挣脱绳索，声嘶力竭的呼喊。
“怎么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逼向她。
“好，我答应你！”皓月隐忍的答应。
“我要你发誓！”
“我-凌皓月发誓，此生做西夏国主的—”
“奴隶！”我替她接上。
“若背弃誓言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好。”我鼓掌，“为了这个男人你竟然肯牺牲自己一生幸福，太令我感动了。给我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扔到大宋关口，永世不得踏进西夏国土。”
“你。”
“怎么？心痛了，我只答应你不杀他。”
“拉下去。”
“师妹！”殿外传来男人的哀嚎。
“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奴隶。”我逼向皓月。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刺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