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NO.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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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5
“生命啊……生命……佐助同学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我绝对没有想要COS哲学家的意图。”
……
“所以都说了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盯着我啊！好好地回过头去看你家的小狐狸就好了嘛！”此人乃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没有之一。
瞪。
摊手。
“哼！”
“这才对吗，小孩子就是要乖乖的才好嘿嘿。”
说完这句话，镜扭头吃点心。心里嘀咕：还不都是因为你太过于专注，我才会无缘无故的产生了背诗的想法……小孩子真不坦率啊。
……
“因为是上面的安排，自来也大人也不能插手呢。”伪装的镜一身黑衣还带着面具，冷冷的说着机械化的句子，面前站着的是三忍之一——自来也。
“只因为是九尾，就要这样监视么……”
“是任务。”
在砂夕的怂恿下，大蛇丸的计划被提前了不少，而佐助更是在重伤未愈之前就被镜给拐走了，究竟是谁下达指令追回佐助？当然是“上面”。上面是什么，不过就是一群老不死的家伙而已。
自来也打算把纲手找回来，于是砂夕便立即指派镜和佐助跟踪。
砂夕她摆明了就是想打乱自来也的计划。按照大蛇丸原先的情况是不会那么急的，他会慢慢的等，等佐助自己沉不住气。然而砂夕的动作却让两方都不明不白的吃了暗亏。
那么接下来，观察九尾的任务就由佐助完成就好了，反正他一定是很愿意的。想要镜干这种麻烦的事情，那是绝对没可能的。
那么接下来，挂着从上面派下来的人的名，干什么都可以了啊！
话虽这么说，镜还是不能扔下佐助一个人，说不准他就跟着那群人跑了。盯着他的人可多了，不仅是个别扭的小鬼，还是个麻烦体质的小鬼。
于是，美其名曰任务日志，其实不过是由佐助同学主笔的偷窥日记罢了。——这话只能在心里说。
此时此刻，他们身处某间小酒馆里，他们所要观察的两位就在对面。当然根据光是直线传播的这一永恒真理，鸣人同学是绝对看不到他每天都想要找到的佐助的，而佐助的视线可是没有受任何阻挡的。
“好色仙人，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啊。”一向以迟钝著名的鸣人居然也察觉到了一些违和感。
“是……暗中保护的人。”自来也稍稍严肃的皱了一下眉，想起了与镜打照面时的对话，心里莫名的生气。
“耶？真的吗？”鸣人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惹得佐助猛翻白眼。
镜瞥了一眼佐助，又瞄了一眼鸣人，最后把视线落在抹茶的碧色之上。多么相似啊，自来也，鸣人小樱佐助，你纲手大蛇丸。啊啊砂夕的资料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你又在发什么疯！”佐助在鸣人回房后慢慢收回视线，冷嗖嗖问了一句。
起身，结帐，走人，出门。
镜看到鼬了。
走出很久，知道佐助已经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镜说：“我刚刚看到你哥了哦。”
其实镜也知道佐助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忍得下去一肚子的问号，所以一开始就放了一颗大炸弹下去。而佐助也的确是不负众望的立刻急红了眼。
事实上砂夕并没有要求镜来监视鸣人，她对九尾的热衷甚至能让她亲自来监视大蛇丸，以防鸣人被大蛇丸弄死。所以镜虽然让砂夕弄了个名义，还用了一堆说辞来糊弄佐助，只是想了解一下砂夕的背景和身为九尾人柱力的鸣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而已。
糊弄佐助还真是一件费心费力的事情。
“他，在哪里？”沉默之后，佐助总算恢复了半点理智。
“他去找鸣人了哟。”不经意间，黑发的孩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会被认出来吧，还好遇上自来也的时候他不在。”
佐助见镜没有阻拦的意思，立刻冲了回去。心中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愤怒，耻辱，疑惑，痛苦，嫉妒，担心，压抑得让人快要崩溃。
镜的速度就像散步一样，走了很久，但并没有走多远，像是策划好了一样，就等佐助回去。他赶到的时候，鼬还没走。那双眼睛轻扫过去之后只留下一句“我愚蠢的弟弟”。
只是那样的威严，就已让佐助不寒而栗，或许是那夜的情景已印刻太深，心中的阴影从来不曾散去。多少个夜晚惊恐的醒来，才慢慢发觉自己早已不可能摆脱那恐惧，如影随形的悲哀。
“你不是……！”
“佐助！别过去！！”
自来也惊讶的如同见了鬼般的表情他没有理会，他想知道，究竟……
他明知自己无法胜利，实力的悬殊却让人绝望。墙壁的轰塌，背部钻心的疼痛，嘴里铁锈的味道。那个人一步一步走来，影子压下，一如他带来的无形压力。
他还看到鸣人努力的想要救他却被鼬轻轻抬手就像他一样狼狈不堪。
禁锢着他脖子的那双手一点点收紧，空气一点点从喉咙的抽去，瞳孔无助的放大，直到最后他已无力反抗，鸣人眼里的惊讶和难过也已模糊之时，那双手松开。
“憎恨吧，你还太弱……”
后面的话语已经听不清，佐助瘫坐在一边，看着黑色的火焰笼罩住鸣人和自来也，摇晃着用最后的力气离开。
那双手，没有一丝犹豫啊，就直直的向他伸来，索命一般。收紧的时候，他就如同鼬手中的一只玩偶，要他死他便活不得，要他生求死也无门。
一路上，眼前闪过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反反复复。
为什么呢？为什么还留有一丝侥幸？
镜脸上只有一丝冷笑：“你想要知道真相，就要和他站到同一高度上才行，你还太愚蠢。”
他已无力回瞪。
镜想让佐助知道自己究竟选了一条怎样的路，让他明白他和那两个伙伴已经不可能回头，只能别无二心的追随。
“别无二心”镜也不要求，只要佐助能为我所用就好。
“一提到鼬就失去理智，你以为光会瞪眼就能赢么，要真是这样你就天下无敌了！”镜丝毫不不含糊的挖苦着佐助。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NO.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