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幸》抱剑入眠

5、小草（2）

　　每个少年，都有看到漂亮小姐姐走近就会脸红的岁月，我也不例外。
　　可是现在，我连去开FANG这种话都说得理直气壮。
　　“这，不要……你真坏……”小草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只想抱着你睡觉……”这样的话似乎根本就是诱骗少女失身的谎言。但对我来说，也未必全是欺骗，彼时我对自己的魅力极不自信，即使口上这样说，心里也并不指望一下子就与小草发生什么。
　　“不要！”小草板起了脸，皱起鼻子。
　　“好吧，”我叹了口气，看来破掉我的童男之身果然没有这般容易。
　　“你不开心了罢，”看到我繃着脸，小草抓起我的手。
　　“呃，没有的事，”我故作镇定。
　　“那个，再过几天喂，我从来没有夜不归宿，我的舍友会笑我的，”小草想了想道。
　　“再过几天就可以？那是几天呢？”我已经被浇灭的心火又燃烧起来，这几乎是我大学三年来听过最美妙的语言。
　　不管我对小草的情意有多淡薄，但我对女孩子身子的向往是确定无疑的。
　　“看你表现喽……”小草抿了抿嘴唇，圆圆的脸庞红通通的。
　　“好吧，”这天晚上我和小草在人工湖的长椅上呆了很久，在夜色里我吻了小草，还解开了小草的上衣纽扣。
　　当被我吻上去时，小草很紧张，全程闭着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心没有丝毫的爱意，在吻小草的时候，我内心并无任何愉悦。但我内心仍然对小草充满感激，不管怎样，她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她给了我很多第一，初吻和初次虎摸女生的丰盈都是。红红自然也有接触，但那种攻防大战似乎又称不上虎摸。

　　不用说，之后的几天，自然少不了对小草的软磨硬泡，其实我并不相信小草那天的承诺，女孩子使用“拖”字诀也是常事。
　　出乎我意料的是，大概才过了一个星期，小草就答应和我出去开HUANG。

　　“你在这里等我，我要回宿舍拿一些东西……”吃完晚饭，小草对我说。
　　我在小草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冷血寡义，小草平淡，我和小草相处一年，她从来没有无理取闹或者对我撒娇过。
　　我们大概也算是一对奇怪的情侣吧。
　　“你不会回去就不出来吧，”我非常紧张，此时小草才是主宰。
　　“哼，”小草白了我一眼，也不答话，回去了。
　　“她是会来呢，还是不会来呢？”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对小草其实一点也不解，不知道她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小草，”当小草从宿舍走回来时，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我，陈无良，终于在21岁的时候，可以带一个女孩子去开FANG了。
　　仔细想想，好像我和红红也开过。
　　不过那时我去见红红的时候，只说要去车站接她，并未谈及开FANG的事，尚不得知她会如何选择，而后来她的反抗也确实非常坚决，这和此次与小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毕竟，小草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
　　那家旅馆位于一处小山坡的二楼，距离地面大约有十几米的垂直距离。
　　一个镂空的铁楼梯从地面延伸上去，走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要非常小心。而且楼梯宽度只有六七十厘米，只能容纳一人通行。
　　我走在前面，小草提了个袋子跟在我身后。
　　我一步一步踩上去，内心又惊喜又迷惘。
　　惊喜的是小草终于答应对我以身相许，可以满足我对女人的所有向往；迷惘的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想像中要拥有的女人，朝思暮想的，纵然不是蔷薇，也要是风情万种的女子，而小草，她只是一株不起眼的小草。
　　不管怎样，我要拥有她，我要看到这世界的另一半真实面目，我轻轻对自己说。
　　而至于将来我会不会娶她，这段感情会持续多久，小草从来没问，我也从来没说。
　　大概在我心里，走一步便算一步，我才大三，小草才大二，结婚似乎还异常遥远，我不愿意想太过遥远的事情，如若真的思考下去，那答案也必不会令小草开心。

　　进到房间，我便抱着小草滚到床 上。
　　“哎呀，我要先去洗澡，”天很热，从铁楼梯走上来，我们都出了汗。
　　“嗯，”小草去洗澡的时候，我的心怦怦直跳。
　　过了不知多久，小草穿着睡衣出来了，原来她回宿舍是拿的睡衣。
　　我连着睡衣把小草抱住，却被她推去洗澡。
　　“不要，如果我去洗澡，你走了怎么办？”我不是耍无赖，是真的担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答应出来，就不会走啦，”小草撇了撇嘴，这个时候，她倒是比我淡定许多。
　　“好吧，”我匆匆冲完凉，胡乱擦了几把便把小草扑倒。

　　“把灯关上吧，”在我脱小草睡衣的时候，她提出关灯的要求。
　　“不，我要看你，我还没看过，”我无情地否决了小草的这个要求。
　　“好吧，”小草终于不着片缕地展现在我面前，小草的顺从始终超乎我的预料，甚至当我脱她的内NEI时也是全程配合。
　　呀，这里原来是这样，这里又是这样，还有这里，这里……这里，这里……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的CHU体验是怎样，于我而言，大饱眼福似乎要更重要一些。看过之后，我有些满足，又有些空虚。
　　纵然看遍小草的所有，我仍然不愿看她的眼睛。
　　时至如今，我仍然对小草充满感激，是她，对我展现了世界的另一面。如果可能，我不愿意伤害她，哪怕分毫，只是在命运这只大手面前，我们都是微不足道的棋子。
　　一番亲热之后，我忘记了当初说过的只是在一起睡JIAO的诺言，将小草推倒。
　　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是因为我过度紧张，还是没有经验，我们没有成功。
　　没有成功。
　　反复试了几次，仍是不成。

　　“都怪你不配合，”我心里烦闷，说出极其无理的话来，煮熟的鸭子看来是要飞了，这事关我关于男人的自尊，一天完不成，我就一天不得解脱。
　　“我哪有不配合，”小草或许也早就作好了给我的准备，而眼下的情况似乎也出乎她的意料，被我埋怨她的确很委屈，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反抗，最开始是我不够大胆，而后来，则完全是我的问题。
　　“唉，”我瘫在床上，瞪着惨白的墙壁和屋顶，像是被斗败了的公鸡，又压抑又羞愧。
　　“无良，没事啦，以后再说嘛……”小草反过来安慰我。
　　已经说不清楚当天有没有继续尝试，反正最终是没有成功。
　　……
　　这件事过去大概20来天，就到了放暑假的时间。
　　在这20天里，我们又开了两三次房，但仍然没有成功。
　　我的压抑也日甚一日。
　　有一次，我抱着小草，问道，“假如我永远都是这样，我们要怎么办？”
　　“不这样也没什么嘛，”小草扑哧一笑。
　　想来也是，是我着急火燎得要吃掉她，小草又没着急。
　　“我说真的，”小草的反应让我无语。
　　“如果一直是这样，那就去看医生了，我觉得会好的，”小草想了想道，她似乎觉得这不是个问题。确实，这半个月来，小草仍然和我粘在一起，丝毫没有因为这个而疏远我，可能对她来说，正合她意也说不定。
　　不过小草的回答也让我有些欣慰，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就算我真的有难言之疾。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一直这样会怎么样，但小草如果选择离开，我一定不会阻拦她。

　　到了暑假，各回各家。
　　假期里，我们像情侣一样发短信，打电话。
　　我似乎并不思念小草，但是我同样希望假期早点结束，原因无它，回到学校见到小草还可以继续尝试，分开了我连尝试都没办法。
　　不能成功这件事，已经成了压在我心上的一块巨石，让我日夜难眠。

　　有时候，我会给蔷薇的邮箱发信息，因为我时不时的冒犯，蔷薇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告诉我她的电话，想要找到她，只有一个Email。
　　蔷薇，我有了一个女朋友，我不喜欢她，要怎么办呢？
　　蔷薇，告诉我你的电话好不好？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蔷薇，告诉我你的地址好不好？我想去找你。
　　蔷薇，我不想害她，你做我女朋友，我马上就和她分手……
　　蔷薇，哪怕你只是和我说说话，我也可以和她分手……

　　“你不喜欢人家，干嘛要追呢，虚伪！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珍惜呗！”记不得哪天，蔷薇终于回了一封信，却不是我想要的。
　　然后不管我再发什么消息，蔷薇都不再有任何回应。

　　于是我只能带着巨大的空洞继续在大四开学时去见小草。
　　两个月没见，小草依旧没什么变化，我不知道她看到我有没有高兴，或者说，我也不确定小草和我在一起时开不开心。
　　但不管怎样，既然又都回到了学校，我们又可以尝试那件未完成的事了。
　　开学的第一天晚上，小草就没有回宿舍，同样在那间简陋的旅馆里，我们像两只小虫子一样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