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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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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不太好开,李泽川说他来开,结果他开得比踢球还猛,我感觉自己上了F1赛道。
还好,聊山不算高,我们很快就到达了半山腰的山庄。那山庄的门脸儿像是古代王爷的府邸,看起来就很厚重,两个大狮子让我有点不太舒服,像我妈以前爱念叨的那句——感觉阴气重。
进去以后却是别有洞天,清雅贵气很是让人觉得心静,这大概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名利场。我感觉,李泽川带我来,就是一种炫耀,或者说让我开开眼。
一路上除了有一个穿着旗袍光着腿一点不像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美女领路以外,我们俩谁也没见到。我到了休息的房间,就问李泽川:“怎么搞得这么神秘?”
“私密一点大家都方便。”
“私密还搞啥剪彩啊?”
“好些人平时不好碰头,有些想要见一面都难,这就算是个年底聚会吧。”
“全是业内大佬?你带我会不会掉份儿啊?”
“这有什么,很多人都带老婆来的。”
还好我背对着他在整理箱子,要不然我的表情肯定会被他发现破绽。
我还想着看看到底哪些人来了,结果不仅进门没有人,我们俩去山上散步也没碰到人,后来吃饭也是单独的包房,晚上去泡汤,也是单独的一间,私密得让我头大。
我俩在泡汤的时候自然是要做一轮的,这事儿根本都不考虑别的选项。
(……拉灯)
我背上的水珠慢慢蒸发,感觉到了山里的空气清冽且冷。
他兴奋地进出着,感觉冷空气都在给他助兴。我预感到自己要感冒,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点流鼻涕,他却一点事儿没有。
次日一早,他起得特别早,说去山顶锻炼。
我感觉他是要偷偷跟什么人见面,于是我强撑着说:“我陪你去。”
本来以为他会拒绝,然后我再试探两句看看能不能问出点眉目,结果他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说:“行啊,那你赶紧起来。”
我被迫跟他去了山顶,他还真的开始锻炼了。一个打假球的,有必要怎么认真吗?我嗤之以鼻。
陪着他,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想玩会儿手机,又怕他觉得我这样不尊重,就只能傻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他做运动,没几分钟我就开始打瞌睡了。
等他做完基础训练之后,他过来摸我的脸,问我:“困就在房间睡,我还以为你想上来呼吸点新鲜空气呢。”
我是真的困,就下意识把脸贴在的手心,把头的重量也放了上去。
李泽川就这么给我托着,托了几分钟。
忽然,他说:“有人上来了。”
我吓得赶紧坐直。
结果没人,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说:“走,我背你下山,当锻炼了。”
这太尴尬了,我坚持要自己走,他坚持要背,最后闹了半路,还是给他背了。我感觉自己有时候的坚持,特别可笑。
回屋之后我问他:“你不跟林主席打个招呼吗?都来这么久了。”
“再说吧,他忙。”
“明天中午剪彩?”
“对。”
“今天我们干什么?”
“你不是感冒了么,就在屋里吧。我可以干你一天。”
“……”
晚上,我就见到了林丞茂,他对李泽川态度还不错,专门过来房间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听着只是客套,但是按照他的年纪和地位,这已经算亲近了。
林丞茂走后,我立刻好奇地评价:“他看着还年轻啊,怎么就退了?也不像身体不好。”
“不是退了,是辞了。”
“啊?为什么啊?”
他叹口气,没正面回答,只是说:“比较复杂。”
周望也到了,过来串门子,还带了另外一个国家队的队员。看到我也在,他那个诡异的表情又出现了。接着我们四个人就莫名其妙去棋牌室打麻将混晚上的时间了。
李泽川给我放牌被周望吐槽扶贫。
他也不说什么,就继续给我放,甚至公开问我到底要哪一张。周望无语地说,你俩一家算了,我再喊一个人来打。我赶紧站起来说自己要喝点姜汤睡了,感冒了,叫他们喊别人一起打。
我下了桌子,在隔壁烧水,他们喊了新人过来打牌,都是国家队的球员,聊天也放得开很多,不像我在的时候周望他们都不提俱乐部的事情。这会儿他们四个人全在聊俱乐部搞钱的事,说了不少内部消息,我拿手机录了音,但是因为隔着墙,我能听到一些,但是手机的收音却不太行,音频基本是听不清楚的,有点遗憾。我赶紧拿另外一部手机的备忘录把他们说话的内容打字记录了下来。
他们玩儿到两点才收场,我在床上假寐。李泽川进屋之后放轻了手脚,我还以为他能看在我病了的份上不做了。结果他又从我箱子里掏出我收拾起来套子RH剂,往床脚一扔,我头皮都麻了。
他从床脚爬上来,顺着我的小腿、大腿开始摸我。
刚摸到我勾子,周望又来敲门了。
李泽川低声骂了一句“我操”,就去开门了
周望的来意很明显,我听见他说:“一起呗。我一个人来的,无聊。”
我顿时厌恶地对着门口大喊:“李泽川,我肚子疼,我要拉稀了。你们能不能出去找别人!”
周望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听见他说:“脾气这么大,都是你惯的吧。”
李泽川把他推出去,说:“他感冒了,今天算了。”
关门的声音让我觉得格外沉重。刚才他摸我勾子的时候,其实我都做好准备了,就每天被狗咬,也慢慢就麻木了,但是周望的话还是像一个耳光,把我打醒了。
后来李泽川看我不想做,亲了几下也觉得一条死鱼没意思,就没再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