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庆贺程落花生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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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庆贺程落花生辰
时间很快就到了三月中旬。今天正好是程落花18岁的生辰。
陈芷水早先就在门上贴了通知，三月十八日不营业，次日照常。今天她要带着她娘子好好的四处逛逛，忙了这么久，两人也没多少时间腻腻歪歪。好不容易落儿成人礼，说什么也得空下一天来。
程落花被爱人环在怀里，她有快一个多月没这样跟陈芷水一起赖在床上了。每天都是忙忙活活的起来，疲惫不堪的睡下。这人说今天要给自己过生辰，早早的就把休息的告示贴在了门上。
“落儿。”
陈芷水悠悠转醒，第一眼就看见了程落花，她宠溺一笑，将怀里的人环的更紧了。
“你再睡会儿，这段日子你累坏了。”
程落花用手轻抚陈芷水的眉眼。眼里满是心疼。
陈芷水握了握她娘子的小手。
“不睡了，醒了就睡不着了，今天雇辆马车带你去城郊月湖赏桃花。然后从那去金蝶城，听说金蝶城里贵妇多，那卖的胭脂首饰跟衣服都要比永济好看许多，开春了你添几件衣服，顺便买几件夏装。”
程落花抽回手，头藏在被窝里，闷闷的说:“我不买，成亲时你给我买的衣服我还没穿。胭脂也还有，首饰也不缺。叫我这么肆意的花你起早贪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我做不到。”
陈芷水笑着把程落花的小脑袋从被窝里捞出来。
“傻瓜，你哪有肆意的花钱了？平日叫你出去逛逛你偏不，硬要跟我在店里忙。今天带着你去了，你也不要。咱们也就辛苦这么一阵，日后学徒成手了，我就不用自己忙了。哪有姑娘不打扮自己的？在这方面落儿花再多的钱我都愿意，每天看着漂漂亮亮的娘子，我干活都有力气了。”
程落花还是不说话。
陈芷水捏了捏她的小脸继续道:“落儿，现在这些家当不是我一个人赚的，你跟我一起忙，这里也有你的一半。我不想跟你分那么清，所以我赚来的钱就都是娘子的。娘子想买什么我都没有意见。我希望我家娘子永远漂亮，老了也要是个漂亮的老太太。但落儿平日也不打扮，老了怎么变成漂亮的老太太？”
程落花锤了她一下。
“才不要变成老太太！你是不是嫌我现在不打扮，不够漂亮了？我最近还胖了些，你肯定是嫌我了…”
程落花越说，心情越低落，像真有这么回事儿似得。
陈芷水侧躺着将程落花一把捞起来，一个翻身程落花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手臂环着程落花的腰，双手从她的后背扣上。
“哪胖了？我抱着怎么比以前还轻了。一定是最近累的，都瘦了。谁说你不够漂亮了？你认真做糕点的样子，认真写字的样子，还有…”
陈芷水贴近程落花的耳边悄悄道
“还有你晚上睡觉时的样子，都很漂亮。”
程落花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连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人都忘了。脸埋在被子里恨不得永远都不出来。
陈芷水把手伸进被窝里揉了揉她烫烫的小耳朵。
“哈哈，落儿，我忘了说，你红着脸的样子更漂亮，简直令我爱不释手。”
……
打打闹闹了一阵，两人一起穿衣洗了漱。
蒸了几个水晶包，又带了些糕点跟甜酒，两人上了马车。
三月宜郊游，宜远足。温和的阳光，照耀着满城的春色，三月的风柔柔拂面。有花瓣随着轻风飞舞，飘然而落。
小两口坐在马车里，车夫正架着马带她们去往城郊。车帘不用掀，马车去的方向刚好跟风来的方向一致，车帘自动就被风吹了起来。
程落花从没去哪溜达过，最远的距离也就是从村子到城里了。像今天这般又要出城又要去临城的，她也觉得新鲜的很，一路上除了坑坑洼洼的黄泥地，两侧绿油油的小草跟远处的小山包之外也没其他景色，但她偏就是看的起劲，还舍不得移开眼。
“吁——”
马车停了。陈芷水先跳下车扶着程落花，这车太高，一个不慎跳下来就得崴脚，若是崴了脚那这一趟可就得不偿失了。
程落花扶住陈芷水的手正要往下跳，没想到陈芷水将她手臂一拉，两只腿一横，就被她抱下了车。
“哎——你”
陈芷水将人松开立在地上。虽然她倒是想多抱一会儿，但此处赏花的人那么多，她家小娘子要恼了。
“车太高，怕你跳下来崴脚，咱们还得玩一天呢，万一崴脚了就不好了。”
程落花点了点头，拉着陈芷水就奔着月湖去了。
陈芷水一边小跑着一边回头示意车夫把马车停到一旁。她娘子一副兴奋的模样还不敢快跑，怕失了仪态，她看着真真有趣极了。
两人进到了月湖岸边的桃花林。一时之间被这桃花美景吸引的忘了年月。
陈芷水回过神，将手中竹篮盖子上绑着的小蒲团放在地上两侧。又打开盖子拿出里面的粗布方巾铺在蒲团中间，放上来时蒸好的牛肉水晶小笼包，马蹄糕跟甜酒。
“落儿，来，咱们边吃边赏景”
程落花也有些饿了。她最喜欢的就是陈芷水蒸的水晶小笼包了。那晶莹剔透的小模样，跟它香香的味道，简直令她喜爱极了。
两人拿起筷枕上的筷子，夹起一只小包子咬一口弹力鲜美。缺了半个的小包子裸露出了它具有诱惑力的馅料。牛肉的香味瞬间跟这桃花林的桃花混合在了一起。
过往的游客先是被这桃林吸引住，之后又是被这食物的香气勾得魂儿都要飘了起来。一些鼻子灵的顺着香气找到了正在吃早餐的小两口。
只见那蒸屉中的小包子静静地摆在那。旁边还摆着糕点甜酒。小两口将酒坛中的甜酒倒入酒盅。酒香混着桃花香又夹杂着些许包子的香气，一度引得游客们抓狂。
“哈哈哈！我说怎么有如此香味儿！原来竟是溢香阁的陈掌柜带着夫人郊游来了！今日跟你们一天来游玩的游客们当真是苦的很呐！哈哈哈。”
陈芷水看见来人。忙起身作了一揖。
“哈哈，原来是宋老爷。今日也来赏桃花美景？可是一人来的？”
宋老爷是这城里几个大首饰铺的总掌柜。家底可谓是不薄。在这城中的势力也不可小觑。
“哈哈哈，此等美景我又怎会一人来赏？带夫人来的。往日里她早晨必吃你家这水晶蒸包。可今天出游恰好你这店又不营业。不过也巧，能在桃林中遇见你们！”
陈芷水哪里能不识趣。反正她跟程落花吃的也差不多了。
“确实是巧了！今早出游寻思着多带些吃食，结果蒸的多了。我跟我娘子也着实吃不完，我这篮子里还有一屉蒸包没动过，就赠与夫人罢。宋老爷也不是旁人，这些吃食就替夫人收下吧！”
宋老爷等的就是她这话，他那夫人闻着味儿就知道是溢香阁的蒸包了，说什么都要把这屉包子从这二人手里买下来。他家那母夜叉，他哪里得罪得起！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替我夫人多谢陈掌柜了！”
“哈哈，言重了，言重了。”
小插曲过后，两人在桃林中赏了会儿景色，又在月湖旁边玩了一阵。实在没什么意思了，就上马车去金蝶城。
金蝶城不算近，坐马车坐了半个时辰才到城门。此时已经快到午时了，两人早饭吃的晚，车上又吃了些糕点，现在都不怎么饿。
陈芷水扶着程落花下车。
“落儿，咱们先去胭脂铺，然后去金缕阁。”
程落花也没意见了，来都来了。看看也行，到时候不买不就完了。
两人进了一家看起来相当气派的胭脂阁。店伙计一看来人穿着衣料非富即贵，领着夫人的这位也是气度不凡。亲自带夫人来这种地方想必是非常宠爱他夫人罢。伙计的视线瞟了一眼被那人牵着的夫人。身段极好，只可惜脸上有道疤痕。不然一定是个美人。
虽然破了相，但也挡不住这位夫人娴静柔和的气质。店伙计脑子里想了这么多，但现实中也仅仅只用了一瞬。
“这位公子跟夫人想看看什么？本店有各类功效的润肤霜，胭脂，妆粉，眉膏等等。”
陈芷水领着程落花看了看柜台上的一系列妆品。
店伙计拿起一盒妆粉跟二人介绍道“这妆粉有立刻增白之效，夫人用了一定更加白皙迷人。”
陈芷水拿起店伙计手中的妆粉盒。
“能给我娘子在手上试一下吗？”
店伙计打开盒子，笑到“自然是能的”
陈芷水用手指沾了一下，抹了一下程落花的手背。
这妆粉说是粉还真是粉了…白的不光有些不太自然而且还不贴合。陈芷水好奇这材质，就问了一嘴。
“这妆粉是何原料？”
店伙计将盖子扣上。“您拿的这种是米粉，还有一种比这效果更好的是铅粉。”
陈芷水擦了擦她娘子手上的妆粉。
“我娘子皮肤天生白皙，用不着这些。我瞧着那边的润肤霜不错，给我介绍介绍。”
陈芷水一点儿都没瞎说，她娘子的皮肤就是天生白皙，虽然后期脸晒黑了点儿，但身上那皮肤当真是白皙丝滑。这种妆粉效果不好，铅粉长期使用还有毒。所以干脆不看这个。不如用些保养皮肤的，将她娘子的小脸蛋恢复成原本的肤色。
店伙计领她们来到保养品的柜台前。跟她们介绍道:“这款是百合堂的大夫提供的美白药方，加上动物脂做成的膏状。有嫩白肌肤之效，晚间涂抹至脸上一盏茶的功夫过后洗净。坚持两月即可看见神奇效果！多少贵妇都抢着要这款脂膏呢。也正巧你们赶上了，今日才做好这一批。”
陈芷水一瞧，这不就跟她前世的面膜差不多吗。不错，有的药方着实有美白护肤功效，想对那妆粉来说安全了许多。
“就这个了，拿三盒。”
店伙计取出三盒“公子，统共六两银子。”
程落花一听，这么贵！连忙拽住了陈芷水的衣袖。陈芷水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就继续掏钱递给店伙计。
交了钱还问店伙计都有什么颜色的胭脂眉膏。
店伙计把她领到胭脂眉膏等柜台前面。“胭脂有淡棕色，橙色，粉色，蓝色，红色。唇脂有深红，浅粉，淡红等，眉膏比较少，只有黑色，深棕两色。”
这时候的妆品少的可怜，没什么选项。胭脂既可以当腮红又可以上眼妆。胭脂做成膏状就是唇脂。眉膏可以画眉也可以描眼。关键就在于上妆工具了。
“淡棕色，粉色，红色的胭脂各来一盒。唇脂这三色各要一盒。眉膏也是各要一盒。你这有什么上妆刷？”
店伙计备完陈芷水要的妆品之后听她说妆刷。有些不明所以。
“妆刷？我们这儿没这样物品。有画眉笔跟粉饼您要吗？”
没妆刷怎么上细节？
“那有笔吗，新的，没用过的。最粗最细的拿来。再拿个剪刀。”
店伙计按照她的要求拿来了东西。之见陈芷水将笔头用剪刀一剪。刷上胭脂就直接帮程落花上了妆。一些眼妆的细节处因为没有好的工具做的不是太到位，但相比较当今那些贵夫人的妆来说，已经是相当完美了。
店伙计一瞧这效果，当即就惊呆了。
“这…这…这跟方才的可还是一个人？！简直美若天仙！”
陈芷水骄傲的扶了扶她娘子的小脑袋。她娘子底子好，怎么化都美呆了。等会儿给她娘子重做个发式。想必这位卖货的姑娘应该会。
程落花瞧不见她现在的样子。不过她是很相信自家爱人的手艺的。成亲次日她给自己画的眉就可以看出来这人的手艺。
店伙计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第一次知道这胭脂还能往眼上这样用！激动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位公子，可否告诉小女您是怎样化出来的？”
陈芷水也不介意，说了也就说了。
“主要是有个好的工具，我等会儿可以给你画张图。告诉你每样工具的作用。剩下的怎么上妆我粗略告诉你。我跟娘子还要去逛金缕阁，不会耽搁太久。”
“如此甚好！今日小女做主，公子跟夫人今日在店内的消费减半。想必掌柜是不会怪罪的。”
陈芷水画完图。拿给店伙计，她看了过后啧啧称奇。又对应着每样工具在程落花脸上空比划了几下，一些注意细节告诉她。并且让店伙计帮着程落花重做了一个发式。店伙计也同意了。
“这样，待工具做好后麻烦送往永济平安街溢香阁一份。路费跟工具费用我都会照实付的。”
店伙计点头。
“没问题，不过公子如今帮了这么大的忙。那一丁点费用算得了什么，日后第一批做完我就雇人给公子送去。”
……
二人出了店铺。程落花瞪了她一眼。
“又买这么多！”
陈芷水把她拉上车。笑着捏了捏程落花的小手。
“不多。落儿现在真美。能让我家娘子变得更美，我花多少都愿意。咱们现在收入稳定了，那点钱没什么的。”
“哼。”程落花才不会承认她已经被这人的话说服了呢。
两人逛了逛金缕阁，买了些新衣服。这金蝶城的服装果真漂亮。她娘子的妆容配上这衣服，说是九天仙女都不为过了。连金缕阁的女掌柜都看的呆了。
也辛亏二人是坐马车，若是步行，指不定得多么举步艰难呢。
二人也逛够了，坐着马车就回了永济。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为程落花做了一顿她最喜欢吃的几道菜，两人吃过饭已经天黑了。
临洗漱前程落花照了照镜子，自己也被眼前这人惊呆了。这真的…是她自己吗…
怪不得那胭脂铺伙计那样惊讶…试衣服的时候她也照了照那面铜镜，但那来的远没有这面镜子这样直观。
没有女人不想自己漂亮的，她也不例外。
“落儿，水烧好了，来洗澡吧。”
陈芷水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她简单的洗了洗脸。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来到了隔间的浴室。
“娘子，来。”
陈芷水坐在浴桶中等着她娘子进来。她俩好久没一起洗过了。忙的时候都是她让程落花先洗。
程落花见状不由得想起了成亲那日…羞死了…
程落花坐到浴桶中，两人有些地方的肌肤避免不了的互相贴合。
她俩也快有一个月没做了。两人皮肤碰撞的那一刹那陈芷水就有些难耐了。
今天…落儿成人了呢。
陈芷水强忍着没在浴桶中跟她有接触。她不想落儿真正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地方。程落花也感觉到了背后的灼热，她臀边的膝盖总不安分的在动。隐隐约约的她也感觉到了些什么。
两人很有默契的在浴桶中没做什么过分举动，也没说话。这个澡也总算是洗到头了。陈芷水先出来擦了擦身子。然后把浴巾裹到程落花身上。一个横抱将程落花抱了起来。
“啊——”
程落花轻叫一声，她刚才没防备，吓了一跳。那人抱着她直直的往床上去。她简直也知道她是想做什么了。
她俩确实很久都没亲密接触了。程落花也是有些期待的。
陈芷水将怀里包着粽子叶的一盘小粽子放在床上。
一颗颗的剥开小粽子的粽子叶儿。小粽子瞬间露出了白嫩润滑的身子。陈芷水最先尝了尝小糯米粽子的脖颈，甜甜的。像抹了蜜一样。
她并不满足，这小糯米粽子下面还有还有两只红枣粽子呢。看起来比糯米粽子还要香甜。红彤彤的小枣儿挺立在粽子上，跟着粽子身上下起伏。
这两只粽子比其他的更大更绵软。陈芷水用手指逗弄这那两只大粽子上挺立着的小红枣儿。只一瞬，那两只小红枣就长成了大红枣。
陈芷水一阵新奇，心想她何时有了催熟的功能？她越看那两颗枣，越是馋的紧。她想尝尝这两颗小枣的味道，看看是不是如她所见的那般香甜诱人。
她咬住了一边的小红枣，入口绵软香甜。她恨不得一口将整只红枣大粽子吞入口中。但她也只能望之却步了。因为这只粽子很大。大到她一手都没办法握住。她啜吸着红枣香甜的滋味儿。手把住另一只大粽子尖儿上的红枣。跟护食的猫一样，不让任何同类觊觎它钟爱的食物。
小粽子被她弄的周身颤抖，底下那颗红豆馅粽子的香味儿更浓了。她的嘴松开了两只红枣粽子。转战红豆粽子去了。
她缓缓的掰开红豆馅粽子的糯米皮儿。露出了里面粉红的整颗小红豆。
陈芷水最爱的就是红豆。尤其是这红豆馅的粽子。虽然她也爱这包裹红豆馅白白嫩嫩的糯米。但相比较甜滋滋的小红豆，她还是觉得红豆吸引她更甚。
她含住小红豆慢慢的舔吸。她娘子见她吃了她的红豆气的浑身发抖。嘴里嚷嚷着不要，不要。
但是她只能对不起她的小娘子了。她不光要吃这红豆，她还要把手指伸进红豆粽子里，引出那馅料来吃。
她将手缓缓的伸进粽子里。得小心点儿别破坏了她最爱的小粽子。
“唔…嗯…”
她娘子不忍心看她这么对待那只小粽子。出声想要阻止她。
陈芷水抬头。
“落儿，小粽子疼吗？”
小粽子？这什么叫法啊！这人怎么这个时候了都没个正经。唔…进去了…好像不那么疼，嗯…
她娘子不出声，她也不知道小粽子疼不疼。只好轻轻的，缓缓的。待过了一阵儿，陈芷水约末着差不多了。她就开始加快了手上引红豆馅的速度。
水声阵阵。红豆粽子被她欺负的都哭了。泪水淌了满铺都是。她还来不及心软呢，只顾着手上跟嘴上的动作了。
夜也深了。明日还得营业。她娘子早就累的睡着了，她此时也有了些睡意。清理了一番过后，她搂着她疲惫的娘子躺下了。
她娘子吃不到粽子，又斗不过她。委屈的淌了满脸泪水，她疼惜的亲了亲她娘子的小脸。心想明日给她娘子做碗红豆粥当早餐吧。
生辰快乐，我的宝贝娘子。
愿你以后的每个生辰，都能过的快快乐乐。
作者有话说第39章 庆贺程落花生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