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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九章:福临表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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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福临表哥
福临走进永福宫,见白静手里抱着寝衣,闭目靠着贵妃椅上,眼角还留着一颗欲落的泪珠。轻轻拿过寝衣,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一阵感伤,
白静恍惚睁眼,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记得,静妃的静字就是最好的解释。轻声唤道:“表哥……”声音哽咽沙哑。
福临看着白静,栗色的眼眸多了一层深意,将白静横抱起,望着她粉嫩的脸颊,温热的唇瓣在眉心轻点了一下。将人放在床边,一只手搂着纤腰,一只手开始为其宽衣解带。
这一系列的动作袭来,让白静不敢呼吸,福临给白静换上了红色寝衣,用手心的温度紧贴着手臂上的疤痕。让人靠在自己肩上,握起她还在颤抖的手,放置唇边轻允了一下,给了她温柔地笑。手从纤腰一路轻抚上来,反复游移摸索。
白静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跳动,好像在逆流了一般,可是身体却莫名的渴望,贪念着希望他的继续。
男子粗重的气息打在脸上,白静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心中顿时如小鹿乱撞,在福临耳畔呢喃着,撩拨着他的心弦,泛起了一阵阵涟漪。
伴着若有似无地娇喘,白静慌乱地叫道:“不行,福临……现在还……还不行……”
福临抱着白静动作尽可能轻的躺下,俯视着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她好久没有这么听话了。她的脸色似乎比昨天好了一些,此刻她在他身下,更添了几许楚楚动人的风姿。将头埋在她的颈部,温柔地安抚道:“朕知道……”刚刚小产嘛,这一刻,心仿佛被无数双利爪来回撕扯,痛的支离破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玄烨坐了起来望着她们,大姐,我忍你们很久了,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们看不见吗?指了指白静鲜红的寝衣道:”静姨羞羞。”
他们侧目看向玄烨,这家伙怎么在这里?福临顺手扯过被子,将其倒压在里面。
白静将被子掀起,半遮在自己身上,起身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不稀罕吗?
玄烨认真地回道:“额娘说她已经让皇阿玛不高兴了,我必须听皇阿玛的,刚刚来的时候你睡着了,黄玥姐姐让我自己进来睡。”稚嫩的脸上失去了原有的天真和调皮,取而代之的是懂事和无奈。
白静脸上闪过一丝歉意,佟妃……对不起了。可是皇后并没有听自己的,原本是想陷害贞妃,后宫真的有姐妹亲情吗?怕是共患难容易,一起享福难。
早上,白静醒来已经不见福临踪影了,却听到七七进来通报,贞妃与宁悫妃到永福宫来了,现在就在外面。白静明眸暗闪,今天是什么日子,两妃结伴来到永福宫?
白静起身让宫女伺候穿衣,然后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坐在了主位上。
她缓缓上前,随意行了个礼,可见白静居然没有起身的意思,贞妃道:“静妃姐姐还真会偷闲?”
白静自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道:“本宫以为自己一直像傻子一样的活着,却不知道还有白痴嘲笑着本宫。”起身向她们走近,今个儿是怎么了?出门儿忘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集体来关永福宫自找没趣,皇贵妃都被泼药了,你们准备如何……
“也是静妃姐姐是失忆了,以为自己还住在坤宁宫,等着姐姐来请安呢?”贞妃脸上依然保持着笑意,“今日庆贺三甲,皇上让我们一同赴宴,这不,我和姐姐来找静妃姐姐一同去呢。”脸上多了几分羡慕的神色,“之前静妃姐姐和状元可是经历了风风雨雨,闹得沸沸扬扬,又是蝴蝶又是笛声的,真是令人羡慕啊。”
宁悫妃阻止道:“贞儿不可胡说,那是与前状元。”看向白静笑言,“今届状元是我们的兄长,一会儿还请静妃妹妹指教一二。”
静妃妹妹?白静听完心中不禁冷笑,静妃,佟妃,宁悫妃是第一批进宫的,当时静妃是皇后,她们理应成一声姐姐。而如今与宁悫妃同在妃位,她却叫白静一声妹妹,不是故意提醒废后之事吗?好,虽然身子不适,但你们竟敢主动上门挑衅,又岂有不应战的道理。
同性至龙聚台,三妃款款走进,状元郎气宇轩昂,一脸正气的坐在右下面方,接着是探花郎,探花居然是个孩子,看上去也就八九岁的模样大清还有如此能人?真是太不可思议。
贞妃落座后,掩帕轻咳了一声,笑道:“妹妹这有个有趣的上联,向静妃姐姐请教下联。”
白静心中不免诧异,状元,榜眼,探花皆在,怎么非要请教我?你姐不是才情更盛。
“一二三四五六七。”贞妃笑等下联,一二三四五六七?不止字面怎么简单,少八吗?暗指‘王八’?
喜欢玩是吧,本宫是失忆了,不是把读过的书都丢了,白静接道:“孝悌忠信礼义廉。”下联本该是‘孝悌忠信礼义廉耻’,而故意漏一个字,隐曰“无耻”之意,随即笑,拂了拂手中的丝帕道,“姐姐这也有一个上联,是猜字迷,只当玩笑了。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
日落香残,剩一‘禾’字。扫去凡心一点,是‘几’字,所以加起来是‘秃’字。
贞妃猜不出来便叫道:“哥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妹妹被欺负吗?”
状元郎看了白静一眼,对道:“炉边火尽,须把意马牢拴。”说罢,起身作揖,“娘娘请恕微臣冒犯之罪。”
不愧是状元,还对上了,‘炉边火尽,得一‘户’字。须把意马牢拴,栓匹马得出‘驴’字。你妈才驴呢,真是世上无绝对啊。
“哥哥,你还不继续让皇上见识见识你的才华?”贞妃瞟了状元郎一眼,显然有些兴奋的忘乎所以。。
状元郎见七七披着一件绿色衣服,就指着七七的绿衣服,道:“出水蛤蚂披绿袄。”
“落汤螃蟹着红袍。”白静随即接道。
贞妃不禁笑道:“静妃姐姐,你这一杆子可打翻了一船人啊?”一脸兴灾乐祸的样子,你也有上当的时候,看看自己一身红衣,便出题暗指道,“摇破彩舟一片帆,终因浪荡。”
还轮不到你来说白静浪荡,立马转身怒视道:“烧残银烛两行泪,只为风流。”
福临的拍了一桌子,厉声道:“赛诗会吗?一个个的还有没有当朕存在?”霸气不可一世声音打断了即将开始的唇枪舌剑。
吓得在场人一身冷汗,除了白静一一起身跪地求饶。福临俯视着她们,当初就是没有阻止,一个个才会如此放肆。
福临凝视了他们许久,起身牵起白静的手绕过地上的人走了出去,挽着她慢步在走廊里,道:“白静,你刚刚有没有注意,探花郎一直在看着你,眼神至你上殿他就没离开过。”
白静回道:“不会吧?他……你把你的爱妃们丢里面好吗?”突然看见假山后有烟冒出,烧烤啊?
福临不以为然地看着白静,他们都自家兄妹,那样挺好。
白静顺着烟雾走了过去,看见紫竹在那烧东西,紫竹见两人走近,赶紧‘毁诗灭迹’,用手扑火。
“你干嘛啊?本宫又不会吃了你。”白静赶紧拉住紫竹的手,用手中的丝帕为她擦拭,突然想到什么,不禁问道,“你好像是皇后的宫女吧?怎么跑这来烧东西?”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静妃娘娘!”紫竹这才想起忘了请安。看着白静蹲身捡起地上未烧的纸张,慌乱道,“静妃娘娘……”担心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白静看着一句句优美的句子跃然跃然于纸上,那些美好的字眼让人看的心生向往,看的心中好似飞过一群蝴蝶,握住紫竹的手,问道:“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烧掉呢?”
“静妃娘娘,饶命!”紫竹跪了在了白静面前,求饶道,“奴婢,进宫前有喜欢的人,我们发乎情止乎礼,绝对没有做越格之事,还请娘娘明鉴。”
白静有说要怎样吗?不过又是一个发乎情止乎礼的,之前好像谁也是这样?还在宫里私会来着。这脑子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好多丢失了好多东西。
“你先起来。”白静扶起紫竹道,“你好像很怕本宫?”她可是皇后的宫女,怎样也是皇后的事,至于吓成这样吗?看了一眼福临,他眼中捕捉不到任何表情。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对静妃娘娘尊重与敬畏。”紫竹垂眸低声回道。
白静以前怎么她了吗?看把她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对在宫中写出这种淫诗艳曲相思授受的东西,建议皇后要拿去浸猪笼。天生长着一副媚惑男人的模样,为了红颜不祸国殃民,就效仿西施沉潭好了。思索片刻说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本宫可以成全你们。”
“白静,你又想干什么?”福临诧异地看向白静,把宫女都弄出宫好了,你以为朕喜欢听这些破事,假的,紫竹说不定是细作,你是失忆了还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