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又见他丨石司石]天真楼病院第一届人气投票》不知愁

2、02

　　* 原作：日剧《回首又见他》
　　* CP：司马江太郎&石川玄，攻受无差。
　　* 傻白雷。
　　* 震惊！知名医院的外科部长竟然在上班时间做这种事！

　　02.
　　自那以后没过几天，写有“天真楼病院第一届人气总评选”字样的海报就被张贴在了医院走廊里。正准备去食堂用餐的泽子和峰也忍不住驻足端详海报的内容：
　　『天真楼第一届人气总选举（投票日期：某年某月某日-某年某月某日）』
　　『应各位患者的强烈要求，天真楼第一届人气总选举终于拉开了帷幕。想知道天真楼病院的颜值巅峰究竟何在吗？想要趁此机会拉近您与主治医师之间的距离吗？想知道究竟哪位医生/护士才是天真楼的当红IDOL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快为您心爱的白衣天使投出宝贵的一票吧☆』
　　不忍卒读。这是泽子看到倒数第二行时的唯一感想。
　　一旁的峰则成功忽略了所有重点：“真想知道石川医生和司马医生要是看见了这个会作何感想。”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边，坐在办公室内休息的石川总算挣扎着念完了传单上的最后一行字：
　　『同样地，也请各位医护人员为建设本院的光辉形象而努力展现自己作为医者的魅力』
　　“所以句末的那个爱心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句末为什么要加爱心啊……”石川失魂落魄地吐槽。
　　此时，司马正好巡完病房回到办公室里。他的办公桌上也摊着一张传单，但他看也没看就把纸张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文案……”石川喃喃自语，“难道是中川部长写的……”
　　司马缓缓抬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盯着石川，好像在说：“你居然还会认真去看这种东西。”
　　“你已经说出口了。”
　　司马轻笑一声，显然不打算为此道歉。石川狠狠瞪着司马，后者却兴致缺缺地撇开脸，扭头研究起观片灯上的X光片。石川自觉单方面的眼神攻击着实无趣，只好挂起听诊器离开办公室。
　　石川推门时意外遇到了一阵的阻力——门板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他循声低下头。
　　“……”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中川部长，你为什么要蹲在门缝旁边？”石川问。
　　“文案是我写的。”中川答。
　　“不，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不管怎么说，如果石川医生你能赢过司马的话，我也会替你感到高兴的。加油！”中川拂去白大褂下摆上的灰尘，站起身来，又拍了拍石川的肩膀。他的袖子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而石川并未在意。
　　走出数十米之后石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所以部长为什么要蹲在门边呢？”

　　“这种情况下采取保守治疗有什么用处？你这么做，不过是把病患的痛苦无限延长而已！”这是司马。
　　“那手术的风险呢？就算病患死在手术台上你也无所谓吗？！”这是石川。
　　司马冷冷笑道：“由我来执刀不就行了？我可不像某个胆小鬼。”
　　“你再说一遍。”石川猛地揪起司马的领子，将他压到墙上，“你以为切除就是外科医的全部工作？！”
　　司马故作惊讶：“难道不是这样吗？”
　　句尾随着嘴角轻佻地扬起，扭曲成嘲讽的笑意。
　　石川眯起眼睛，像是在观察某种珍奇异兽一般，慢慢凑近司马：“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致病人安危于不顾的‘医生’。”
　　“那现在你见到了。”司马笑道。
　　石川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止住了话头。
　　“你听到没？”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因为这句没来由的问话而消失殆尽。
　　“什么？”司马整整自己被石川抓乱的衣领，反问道。
　　“刚才我听到那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石川朝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去，空荡的走廊里除了他和司马，并无旁人。
　　“大概是错觉吧。”司马看起来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错觉吗……”
　　待石川走远，司马才一步步逼近走廊尽头的那个拐角。在他即将能看清拐角另一面的时候，一位护士匆忙赶到司马面前请他去准备急救。由是他只得按下心中疑惑，转身离开。

　　待到司马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一直屏息躲在拐角处的中川部长才松了口气。
　　“中川部长，你怎么在这？”一个声音令中川的神经再次绷紧。
　　中川显然是被吓了一大跳，看清来人的面孔之后他才渐渐缓过神来：“原来是泽子医生啊……”
　　“发生什么事了？”泽子关切道。
　　中川选择顾左右而言他：“总评选的事，还请多多加油。”
　　说这话的时候中川似乎将什么东西塞到了白大褂的口袋里，而她没有看清。望着中川离去的背影，泽子猛地想起来：“部长还没解释他为什么躲在那儿呢……”

　　连续完成两个急救手术对司马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丰功伟绩，但手术对体力的消耗仍旧客观存在。他坐在洗手台旁边的长凳上点起一支烟，还没抽几口，就不由自主地倚着墙壁睡着了。
　　一个人影邪笑着悄然靠近睡梦中的医生。
　　“咔嚓……咔嚓……”

　　人气投票仍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切都平和得一如往常，就连司马和石川的争吵也不例外。但向来敏锐的泽子医生还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比如从几天前开始护士们就在暗地里悄悄传阅着什么东西，这两天传阅的对象甚至还扩散到了部分女性医生。
　　泽子敲开外科部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峰正在拼命地把什么东西藏进层层叠叠的病历里。交代完正事之后，泽子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那本书上：“不知道这是……”
　　“不，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峰一个箭步冲到书架前面挡住了书脊。
　　“哦，这样啊。”泽子了然点头，“没事，大家都是医科大学毕业的——”
　　“不，不是泽子医生你想的这样！”峰红着脸解释。
　　泽子转转眼睛，笑容里蓦地带上了几分狡黠：“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峰丧气似的塌下了肩膀，转身抽出书本，双手呈到泽子面前。泽子郑重其事地接过，小心翼翼地翻开，而后她惊异地发现，这本排版美观装帧精良的“书”里面，竟然满满的都是——
　　“这些……这些不都是石川医生和司马医生的照片吗？！”泽子惊呼。
　　“嘘——”峰忙不迭冲去关上办公室门，“请千万不要让当事本人知道！”
　　“峰医生，难道你一直以来都对……”泽子恍然大悟。
　　“不不不，我只是共犯而已！”峰拼命摆手。
　　“共犯？”泽子皱眉道，“那么主犯是谁？”
　　“抱歉，我不能说。”峰垂下脑袋。
　　“原来这几天护士们讨论的就是这本写真集啊。”泽子翻着翻着，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啊，这是石川医生刚来天真楼病院工作的时候。”

　　“阿嚏！”走廊里，石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从身后走来的司马幸灾乐祸道：“我还以为一根筋的傻瓜不会感冒呢。”

　　“这是手术之后打瞌睡的司马医生吧。”峰指着另一张照片。

　　“阿嚏！”话音未落，司马也打了个喷嚏。
　　石川哼笑：“彼此彼此吧。”

　　“所以为什么连他们体检时候拍的胸片都放上去了……”泽子不解道。
　　“这也是福利的一部分嘛。”峰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但是X光片又能看得见什么呢……”
　　这回连峰也犹豫了起来：“呃，大概能看见骨骼和心肺的健康程度？”
　　敲门声不适时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地把写真集藏到了身后，转而笑脸盈盈地面向来人。
　　“太、太好了，泽子医生和峰医生都在！”今晚值夜班的护士惠美气喘吁吁地说，“地下、地下一层的实验室……在闹鬼！”
　　“……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