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卡卡西番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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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我好喜欢你。”
少女精致可爱的脸庞凑了过来，眼神迷离，红润的嘴唇如花瓣一般绽放轻启，吐出让人怦然心动的话语。
绿色如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下来，扫在脸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发间独特的清香，如午后的薰衣草，淡到极致，又沁人心扉。
就是这个味道。
伸出手掌，掬起一缕发丝，凑到唇边……
银发男子缓缓睁开干涩的眼睛，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半睡半醒间，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股香味。
残留在身体里的热流，尚在横冲直撞。卡卡西微微红了脸颊，好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
思绪不禁回到六年前——
那个迷乱的夜晚，少女安静地蜷缩在他身|下，发白的小脸，布满紧张羞涩，虽然稚嫩，但仍然有着惊人的美丽。
药物的作用，让他脑子一片混沌，身体火热，急于发|泄。那是他二十六年生命中，仅有的放纵。
那一年，他只有二十岁，即使已经接收了自来也巨作的启蒙教育，但是骨子里对这种事，仍旧淡淡的，从未想过亲身体验。
意外发生在一次草之国的任务中，情报获取工作久久得不到进展。
他想到自来也书中记载的方法，决定效仿。然而，当真的置身于一群火辣的美女中，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那块料。
最后，不但没有获得情报，还差点把自己搭了进去，大意中了催|情药后，他强撑着热流的冲击，好不容易逃脱了出来。
却在路边青|楼迷离的烟火熏染下，理智轰然溃散。
细节已然模糊，那种深刻激烈的感觉却被身体记住了。
还有，少女嫩白身躯置身于海藻般绿色长发铺就的地毯中，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着埋首其间闻到的淡淡清香，常常出现在他的梦中。
从此，带土和琳惨死的画面，不再是梦境唯一的色彩。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少女青涩的身躯紧紧依偎在身边。想起昨夜的种种，银发青年烧红了脸颊，感情保守的他，已经开始思考负责的事。
还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收到队友紧急集合的召唤，匆忙间，只来得及简单交待几句，便离开了。
等他处理完事情，再次回到那家青|楼，打算给少女赎身时，却被告知少女已经逃了。
茫茫人海，找一个人并不容易。
时间久了，除了偶尔闯入梦境的旖旎春|色，只有那海藻般的绿色长发越来越深刻，少女的容貌却渐渐模糊了。
而那一抹绿色，也总会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吸引他的注意。
第一次在医院见到朝子的时候，卡卡西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只是当时，她的那番“自杀是懦夫的行为”的激烈陈词，让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童年时期那段黑色的记忆，注意力被带开了。
带土的出现，让他重新审视父亲的选择，最终认可父亲，不再埋怨；但是，父亲决绝的离去，始终是横亘在内心深处，难以释怀的一个遗憾。
一个柔弱的女子，尚且明白活着才有意义，为什么父亲就不明白呢？
凯的提醒，让他对朝子开始留意起来，不过，也仅仅是留意罢了。
真正对她开始关注，是那个晚上。
收到了三个还不错的徒弟，能够将带土的忍者精神传承下去，卡卡西是欣慰的。
情不自禁又在慰灵碑那里消磨了许久，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在路口碰到已经是邻居的朝子，他只是习惯性友善地打了声招呼，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羞涩的女孩，竟然找他攀谈起来。
而她对于生命和死亡，那些温暖又豁达的看法，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再次让他刮目相看。
似乎，仰望星空，内心那些无法排遣的思念和痛苦，真的消解了不少。
真是一个坚强又智慧的女孩呢，卡卡西想。
在看到女孩收到他的感谢后，兀自陷入欢喜和激动中绯红的脸颊，那种莫名其妙地熟悉感再次袭来。
对待感情，他其实并不迟钝，从小到大，异性|爱慕的目光，便一直追随在身后，女孩虽然极力掩饰，但是似乎并不成功。
心情不错的他，心念一动，竟起了调|戏的心思，不由自主做出了超出寻常的动作。
尚在为自己不寻常的举动，感到怔愣难解时，女孩突然扑进怀中的柔软身躯，还有萦绕在鼻尖那股熟悉的香味，骤然唤醒了身体里沉睡的记忆。
夏日祭上，拂过鼻尖绿色长发上若隐若现的香味……帕克那句“虽然讨厌洗澡，但是朝子小姐用的香波是薰衣草味的，还不错”……医院初见时莫名的熟悉感……
一幕又一幕，飞快在脑海中串了起来。
六年前，那张在记忆中模糊的脸，慢慢和眼前的重合起来。
原来是这样。
遍寻多年不着的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再次出现在眼前，卡卡西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年少时，想要负责的想法依旧，此时却多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惊喜和悸动。
习惯了谋定后动，在没有弄清楚自己感觉的情况下，卡卡西选择了观望，并没有马上相认。
这份观望的心思，还没来得及施展，意外便又骤然降临。
不知道是哪位前辈讲过：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说，比任何武器杀伤力都要强。记起来了，就是在拜读过的自来也大作中，有这么写到过。
身边出入的女性，大多是像御手洗红豆、夕日红这样的女忍者，流血不流泪，所以对自来也大人这句名言，他其实并无太多体会。
然而，医院再次碰面，朝子面对他的不信任，感到委屈落泪时，心底涌现的少有的慌乱和心疼，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种奇特的威力。
心，似乎被这滴眼泪浸泡地柔软了，不想看到她哭，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却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蓦然惊退。
奇怪的是，没有得到任何安慰和解释，女孩却自己不哭了，傻傻笑了起来。
梨花带雨，泪中含笑，想必形容的就是这番情景。
很可爱。是的，可爱。
卡卡西决定不再挣扎，听从自己内心的感觉，重新伸出手蹭掉那些碍眼的泪痕，语气中不由自主便带上了几分宠溺。
这个动作，再次换来了女孩羞涩的笑容。
徘徊不定的心突然沉淀下来，认命吧，卡卡西，这个突然闯入生命中的少女，其实一直在你的记忆中，不曾真正被遗忘过。
不管初衷为何，此刻流淌在心间的悸动是不可忽视的。
卡卡西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个女孩，从今往后，将由他守护。
此后，闲暇之余，除了慰灵碑，卡卡西又多了一个去处——朝子工作的居酒屋。
在那里，点一杯清酒，看着那个女孩蝴蝶一样，穿梭在客人间，秀丽的脸庞，时刻挂着柔和的微笑。
偶尔在工作的间隙，瞥到他的注视，便悄悄爬上一丝红晕。
看的久了，竟然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从陌生到熟悉，他对她越来越了解。知道她喜欢苹果味的果汁，喜欢穿淡色的衣服，紧张的时候会摸耳朵，开心的时候会歪头笑……
大概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总是有一种特别的保护欲。
没错，在卡卡西心中，朝子早就打上了他的烙印，是他要负责一辈子的女人。
所以无论多晚，卡卡西都会守在店门外，等她一起回家，即使是有任务，也会尽可能地赶回来。
聊一聊过去几年彼此的生活，或者身边的趣事，这是卡卡西不曾体验过的。
长久以来，枯燥的单身生活，因为这一抹靓丽身影的加入，似乎多了些许趣味。
而那个一开始，面对他总是局促不安、紧张害羞的女孩，慢慢也放开了一些，变得活泼灵动起来，甚至偶尔还会大胆地调侃他几句。
第二次看到朝子的眼泪，是波之国之行回来后。
忍者受伤不过家常便饭，不值一提。然而，有这么一个人，在你受伤后会心疼你，为你落泪，这种温馨的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年少时，曾经的同伴琳，也曾这样默默为他处理过伤口。只是那个时候，他因为父亲的事，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拒绝感受来自同伴的关心和善意。
后来，后来醒悟过来，却已经太晚了。
想起琳，便想起了带土，愧疚和痛楚，瞬间吞没了所有的思绪，炙烤着他的大脑和心脏。
这时候，朝子那双贴在身体上，轻柔抚摸伤疤的柔软小手，仿佛引爆火堆的火星子，瞬间唤醒了沉睡在身体中的欲|望。
六年前体验过的销|魂情|事，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引得他身体一片火热躁动，需要全神贯注，才能勉强压抑住那可|耻的欲|念。
再也顾不得愧疚和痛楚。
好不容易压抑了下来，却在女孩虔诚地一吻中，前功尽弃。
卡卡西闭了闭眼睛，内心像是有一个魔鬼，不停地蛊惑道：她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的，你怕什么……
他想他是真的魔怔了，放弃抵抗，心随意动，便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卡卡西番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