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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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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渐渐的明媚起来,莫绯晚淡淡的合上书起身。今日又是一月一次的礼仪教课,莫绯晚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烦躁,虚伪的一切,但是不得不从。
别院的厅堂里,宫里派下来的嬷嬷已经在里面候着了。莫绯晚静静的穿过长廊进入大厅,在厅堂里伺候着的小婢见自家主子回来了,忙上前给她看茶。教习嬷嬷恭敬的朝着莫绯晚俯身行礼,莫绯晚冷冷的摆摆手。
待莫绯晚坐上座位,便悠闲的斜在软塌上,饶有兴趣的圈绕着垂在肩上的碎发:“李嬷嬷,今儿宫里又派你来教本宫什么?”
李嬷嬷上前微微躬身,尤其有些直冲的讲:“回公主,奴婢应羽妃娘娘的命来教□□宫里的新规矩,娘娘说,公主常年在外,不知问宫中之事,别的还好说,但是这规矩要是不懂,容易让旁人见了笑话,落人笑柄。”
“哦?是吗?本宫怎觉得,她有意在讥讽本宫?”莫绯晚冷笑出声,周身冷气迸发,她美目轻垂让人看不清心绪。
李嬷嬷有些畏惧,便俯身跪在地上:“公主!羽妃娘娘不是这个意思,请息怒。”
莫绯晚放下圈绕垂发的手,轻轻的执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喜怒不可辨。李嬷嬷跪在地上越发的紧张,她常居宫中,这位公主到现在算起只见过两次,年纪虽小,但周身总有种......有种......煞气,令人胆寒。言语不多,但却字字戳心。
“既然羽妃娘娘如此体恤本宫,那本宫也应回一礼。”莫绯晚淡淡的招呼小婢过来,让她去后厅取东西。
小婢走后,莫绯晚懒懒的从软榻上起身,慢慢的走到李嬷嬷面前,李嬷嬷顿时觉得香气入骨,紧接着浑身酸软,意识开始模糊,意识完全消失之前只听头上声音淡淡的道:“好生睡上一觉,回去给你主子奉命,告诉她好生享用本宫赏给她的东西,就是别砸了舞伶们的招牌,要是死了,就不好了。”李嬷嬷听完心头一颤。
莫绯晚从厅堂转回了自家房间,贴身侍婢荷叶走过来:“公主,今儿不应该是去前厅?”
莫绯晚轻哼:“回来了,不想去,懒。”
荷叶一惊:“公主你又!不守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可以改变。”莫绯晚拍拍荷叶的头。
“你且出去,我睡会儿。”说罢,莫绯晚毫不留情的就推着荷叶出门,荷叶嘟着嘴,满满的不满:“公主,下次不能这样,不行,上头都盯着您那!”荷叶得到的回答就是“嘭”的关门声。
莫绯晚转过隔断,打开内柜子,掏出一身朴实的男衣。这日子无聊的打紧,人需要自己打发时间。没有手机,没有电影院的,戏又听不懂,只能去听书,买点小画本,尤其那种小画本。
莫绯晚换好衣服爬上了后院的墙头,白天目标比较明显,容易惊动巡逻的侍卫,莫绯晚想了个法子引了侍卫走开,鬼鬼祟祟的跳下了墙头。莫绯晚路痴,不管前生还是今世,莫绯晚有些凌乱的蹲在房顶上,看着密密麻麻的楼顶建筑,有点迷。蹲了半响,她大致判断了个方位,朝那个很明显凸起的建筑物飞去。
楹楼,白天还未开张,楼里静悄悄的,屋里的睡客和丽娘们还未醒来。顶楼,一间独立的房间,一人红衣委地,懒懒的坐在床前的茶桌前,玉骨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一只白玉杯,悠闲的品着,懒懒的看着眼前帘帐里翻云覆雨的场景。一刻钟过去了,男女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床帘停止了晃动,女人慢慢的从身下的男人上爬起,捡起床头轻薄的外衫,披上,掀开床帘,直直的看向坐在眼前悠然品茶的男人。
春娘下床,带着刚纵情过后的情欲,朝男人缓缓的走去,还有一部之遥时,她被一股无形的力推到在地上。
“打开窗户。”冷淡的声音传来。
春娘匍匐在地上,胸前的峰峦微微颤动,脖间带着暧昧的痕迹,虽情欲依旧但美目中却含满了伤。她整了整眼前的衣襟,起身打开身侧的窗户,转身,在距离男人三尺的地方坐下:“主子,您大清早的,就这样坐在人家的桌子上?看着人家......这样好么?”
男人淡淡的放下手中的白玉杯道:“茶冷了。”
春娘听罢有些楞,看着眼前男人黑色的斗笠道:“主子,这大清早的去哪弄热水。”
男人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稍稍沉思,半响淡淡的道:“沐浴,更衣。”
对面的春娘听罢,有些虚浮的扶着窗槛:“主子,您确定要在奴家的屋子里沐浴?”
男人不可置疑的轻点头。
“您就不怕春娘对您?”
男人想了想道:“不怕。”
准备出门的春娘听到这话,差点被门槛绊倒:“主子,您稍等,奴家为您准备热水。”
门关死的声音传来,男人缓缓的起身,走到春娘的窗前,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他伸出手,从侧袖中拿出一把一指长的细刀,男人身后一席黑影缓缓落下,递上一块雪白的手绢,红衣男人拿起手绢静静的擦拭,像对待上好的艺术品。黑影在床上铺了一层软毯,男人坐上去,轻轻的掀开斗笠,黑影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刀贴在床上男人的耳后,熟睡的男人一阵惊醒,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不过一时,两行鼻血顺着男人的脸便流了下来。红衣男人微皱眉头,把先前擦刀的白纱巾拿来盖在男人的脸上,床上的男人开始挣扎,红衣男人轻轻在抬手,拂过男人在身体,男人被抚在身躯一震,酥麻在感觉点点上脑,身体渐渐在放松下来。红衣男人微微眨眨眼眸,手回拂过床上男人在穴道。
红衣男子开口似南国女子在呢喃,柔柔的对着手下在男人讲:“要放松,不然割出来就不好看了呢。”
刀起刀落,红衣男人用白纱巾裹着一层脸皮,扔给身后的黑影。
“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