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救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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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救活
一番慌乱后的慕容影终于定下心神，感受到顾月明还有呼吸，将衣服扯下堵住了伤口，立刻给顾月明运功疗伤。
胜仗的号角已经吹响，各队大夫都奋力赶往前方救治伤员。
苏叶立刻赶了过来。
他看见顾月明昏厥过去的苍白模样一时也慌了手脚，手搭在手腕上好久才感知出了一丝虚弱的脉搏。
一边急忙将各个出血的伤口包扎，一边对着慕容影说，“你这样给她运功虽能继续吊着命，但是她还是难以醒过来。”
“那要怎么做？！”慕容影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来。
苏叶咬了咬牙，此时也恨自己更善于药而不是医。
“此时应该只有我母亲以及医佬有办法了。而且必须送到药材齐全的地方修养。”
而苏叶母亲此时正在前方的第一队伍里救治伤员。
“交给我。”
血染白衫的许谨竟赶到了此处，战胜后他便立即赶了回来，在这个方队中一个个不断翻找，终于找到了顾月明。
当看见流血倒地的顾月明却愣在了原地，一时哑言。
直到听到了苏叶的话语，他才终于正常发出了声音。
“交给你作甚！这是慕容城的人！”慕容影不肯放手。
“我带她去找医佬，苏叶留在这里救人，你一身是伤还得管你的弟子，只能交给我！”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许谨接近抓狂的失态模样。
“影，交给他。”天南星不知何时也赶到了此处。
慕容影这时才终于松开了手。
许谨将人抱起，对着战场大声喊道，
“今日一战，多亏慕容城放下仇恨鼎力相助。按照战前协议，武林中正派人士与慕容城和平相处！不得宣战！”
下一刻，便带着怀里的人不见了人影。
三日后。平一城郊丹青阁。
“醒了？”面上已显了胡须而显得有些粗犷的少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激动。
顾月明从混沌中挣脱，慢慢接受了光亮，却是第一眼看到了她失去意识前心念着的人。
“唔。。。。许谨？”声音很是嘶哑。
“是我。”
是熟悉的温润嗓音啊。
顾月明轻笑了下，但没有力气，起不了身，仍有些迷蒙，“我不是死了吗？”
许谨轻抚着那好久未曾睁开的眼眸，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嗯是啊。”
顾月明皱眉，“那你怎么在这？”
许谨很是怀念顾月明这般傻愣的模样，嘴角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因为我陪你一起死了。”
顾月明很是茫然，“可是你为什么要陪我一起死啊？”
“因为我喜欢你。”许谨说。
顾月明的心空了一下，很快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眼睛也瞪大了，脸色也红了许多，
但她脑子还是一片混沌，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努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痛的。
一时因着急而略带哭腔地撒娇着，“许谨，我到底死了没有啊？”
许谨笑了，伸手过来摸了摸顾月明捏的地方，“痛不痛？”
顾月明委屈道：“其实有点痛，但又不怎么痛。”因为她使不上力气。
“虽然傻愣的模样很是可爱，但我不捉弄你了。你还活着，我也没死。”
“喔。”顾月明呆呆应了声，她没有好意思告诉许谨，她到现在还是认为在梦里。
“我去叫大夫过来。”
许谨走到门外，还是没舍得走远，只是喊了声，
“程佬，顾月明醒了。”
又嘱咐了门口奴仆几句，就又回来坐在了顾月明床边。
程大夫匆匆赶了过来，坐下就把起了脉。
“虽仍虚浮，但是已平稳许多。”
程佬放下手腕，许谨掖好被子，
程佬问顾月明，“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顾月明轻声道：“就是没有力气。”
“你身上多处受伤，失血过多，又昏迷了三日，没有力气是自然。”起身看向许谨，“按时服药，这几天多试图走动走动，恢复身子，再加强膳食，好好补补身子，应该就无大碍了。”
许谨深深鞠了躬，“谢谢程佬。”
“客气了。”
程佬刚走，奴仆柳叶端着粥和小菜就进来了。
许谨接过，示意退下。
看见顾月明的眼睛直盯着饭菜，笑了笑，温声问道：“现在能吃得下东西吗？”
顾月明诚实答道：“嗯。其实我好饿。”
将顾月明扶了起来，让她坐靠在床头
端起了一碗粥，轻轻吹散热气，
喝下了粥的顾月明感觉到了温暖和满足，这才终于有一丝相信了这是事实。
“许谨，我要哭了。”
许谨一愣，将粥放在了一旁，问道：“怎么了？粥太难喝了？”
顾月明摇摇头，“不是，是我太感动了。”
许谨哭笑不得，“因为粥太好喝了？”
顾月明也觉得自己有点傻，也笑了，“不是，我是喜极而泣。”
“还好我坚强，不然我也陪着你喜极而泣了。”许谨轻轻将人揽在了怀里。
“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呢。”
在许谨温热怀里的顾月明又有一丝做梦的不真实感，“许谨，你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我总是还不太习惯呢。”
许谨没怪顾月明的破坏气氛，放开了怀抱，眉毛一挑，
“那我就来对你残忍点了。”
顾月明有一丝不安，“什么？”
许谨拿过桌上的黑色的汤药，“来，喝药，药很苦哦。”
顾月明脸向后仰了仰，满脸的不情愿，“许谨，其实我觉得你再继续对我温柔我应该很快就能习惯了。”
许谨点了点头，勺起汤药，吹了吹，递到了顾月明嘴边，
“喝了粥以后，你确实精神了不少，那我就放心你能吃得了这个苦了。”
顾月明扁了扁嘴，还是张开了嘴，喝完一口，顾月明立刻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真的好苦。”
“这样一口一口喝可能越来越苦，你要不要一口闷了？”
许谨改而对着碗吹了吹。
顾月明摇摇头，凑上了脸，圆溜的眼睛看着许谨，试着撒了撒娇，“许谨你可以改成温柔的方式吗？”
许谨也凑了上去，用极性感的声音说道：“那要不我用嘴喂你？”
顾月明一惊，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立刻往后一仰，为了表示矜持，立刻接过了药一饮而尽。
喝完后就吐了舌头，“苦死了。”
许谨接过了碗过去，递了一颗糖豆，“这是甜的。”
顾月明赶紧接过含住，总觉得不止嘴里，连心里都变甜了。
吃过了粥和药，顾月明不想立刻就躺下，
“许谨，我想出去走走。”
许谨看了看外面正好是阳光灿烂的晴天，
但顾月明的脸色还是十分苍白，有些担心，
“有力气了了么？”
顾月明轻摇摇头，“不是很有力气，可是刚喝了粥喝了药就睡，会好难受。”
“那要不我抱你出去坐着晒晒太阳？”
“好。”
天晴无云，阳光和煦，桂香四溢，在藤椅上的顾月明仰着面，闭着眼，安静地呼吸着，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许谨这时才有了兴致回屋去清洗自己的脸。
起了秋风，许谨给顾月明盖上披风，方坐在了旁边。
只是还没一会儿，许谨就隐约听到了抽泣的声音，
许谨转头，就看道顾月明泪眼婆娑得看着他，在一下一下抽泣着，
许谨上下打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竟然活着能感受到这么好的阳光，我太感动了。”
“又是喜极而泣吗？”许谨伸手擦拭着顾月明脸上一直掉落的泪珠。
“刚刚是差点哭了，现在就真的感受到真实了，阳光太好了，风太好了，你太好了。”
顾月明抓住许谨的手，感知着真实。
“其实许谨，我好怕你是假的。”
“我觉得我虽然可能没有死，但是可能走火入魔了，入了幻觉。”
顾月明的眼睛里藏着希冀却还有着一丝不安。
许谨改而主动拉过顾月明的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轻声道：“我也会怕我是魔障了。”
“好像需要做些什么，感受到这份真实。”
许谨低下了头，嘴唇碰到了嘴唇。
“如果你死了才是现实，那我宁愿一直魔障。”
隔日。许谨来给顾月明送饭菜和汤药。
一进门就听见了顾月明气势汹汹却稍显无力的质问。
“许谨，我觉得我们得说清楚。”
“嗯？”许谨放下了盘子，坐了下来。
许谨的气定神闲让顾月明一时有些郝然，说话都失了些底气，
“就昨天你你你。。。”
许谨喜欢看着顾月明这般生动的模样，手撑着脑袋，笑着，“我什么”
“你昨天竟然。。。亲。。。”顾月明竟一时不好意思说出口，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被子。
许谨不再逗她，正起身子，“昨日是我过于冲动失礼了。”
许谨突然的直接承认也让顾月明有一丝不知所措，“那那那。。。”
许谨又道：“但是，我喜欢你这件事，不是冲动而为，是确有其事。”
在顾月明失神思考着这件事的时候，许谨将粥和汤药都喂了进去，而顾月明还是一副傻愣的模样。
如果说她以为昨日听到的喜欢是幻觉是不真实的，经过了昨日的嘴唇相碰的真实触感，她就再也没法当作是幻觉了。
许谨将顾月明从发呆中拉回了神，
“不必如此诧异，若我不喜欢你，自是不会救你照顾你了。”
好像很有道理啊。
晃过神来的顾月明也很诚实道：“可是我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顾月明又想起了此前比武大会的事情，“明明！明明你之前还是选择了汪旖棋。”
许谨也庆幸顾月明能主动问责他，否则他就一直没有机会解释这件事情。
“我不是救她，于我而言，杀人不是十恶不赦的事。何况我相信你不会杀她。我只是担心你会得罪山海门，当时还有白国的忧患，我不希望你扯上大麻烦。”
虽说许苑的推搡和威胁也是一个原因，但是这也是他的顾虑。
“是吗？”顾月明想想事后来找她的许谨，而且后来在酒楼里他也是把花送给了她，而不是给汪旖棋，就没有继续对这件事纠缠不清。
但她还是有不明白的事情，“那。。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慕容月？你总不可能喜欢上慕容月吧？”
许谨嘴角弯起，
“其实我是挺好奇为什么你会是慕容月，但是你还那么虚弱，我也就没有问了。”
“所以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嘛？为什么知道我不是慕容月？”
许谨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眸，柔声道：“只要是与你相熟的人，都不会相信你这样的傻娘子会是慕容月。”
听到许谨说是因为自己傻，顾月明也觉得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又忙着问下一个问题，
“那那那为什么喜欢我嘛？”
为什么喜欢？
许谨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
一开始是为了试探而接近，慢慢觉察出了身份的特殊，却也慢慢被那藏着星辰的笑眼所吸引。
很可爱，很坚强，有时又让人心疼。
舍不得揭穿，舍不得试探。
当知道顾月明要走的时候，虽有些不舍。但是他向来随性，对感情之事没有追求，所以没有太多挽留。
可是这个傻女孩又是拼命寻解药，还舍身救许苑。
被汪旖棋言语中伤，却也未显一丝脆弱，最后还收回内力反噬了自己。
后来也只想着要推开他，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总是只会傻傻笑着。
因而他第一次起了执念，即使是慕容城之人，即使世人会有非议，他也要留下她。
而顾月明是慕容月，确实出乎意料。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是慕容月的身份，却是知道那个可爱，坚强，又令人心疼的女孩一定不是慕容月。
明明承受了这么多，都未失了心性，而是下跪，议和，舍身。
最后见着的眼眶发红接近发狂的她，不是失望，只是心疼。
他庆幸他能在那个时候出现了，因为担心她清醒以后发现自己背负人命的懊恼与愧疚。
她想以身死换取慕容城的和平，想以身死让正派人士化解仇恨。
所以傻女孩又义无反顾上了战场，为了家国奋不顾身，最后以命换命，换来了她认为更值得活着的慕容影。
他不想要她这般无畏，这般坚强，他想将她小心翼翼护起来，让她知道，她很重要。
到了嘴边，却只是一句话，
“因为你笑起来很好看。”
顾月明有些不好意思，在慕容影的光芒之下，她竟然还能被夸好看，忍不住心花怒放。
她抓了抓发尾，而后又觉得这里理由不够，
“可是这个理由会不会有点肤浅？”
于是许谨更认真地说了一次，
“喜欢上你的过程很长，回过神来，就已经放不下你了。”顿了顿，继续道，“现在为了你能够与整个武林为敌，我觉得甚是有趣，你更是不必觉得你拖累了我。”
如果没有顾月明，或许不管是孤老一生或是受父母媒妁之言娶妻他都是都无防。
但是还好，他遇见了她，让他一成不变的的人生多了许多惊喜。
顾月明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番的真情实意，觉得自己也要表露一下心意。
“我喜欢你也是有一个原因。”
许谨问道：“是什么？”
顾月明扁了扁嘴，“你怎么都不震惊我喜欢你啊？”
许谨一脸理所当然道：“我对自己有信心。”
顾月明没有多跟他计较，“嘁，那你猜猜原因是什么？”
“因为我很好看吗？”许谨问。
顾月明这下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你喜欢我理由也很是肤浅呀。”许谨没告诉顾月明，他到现在都能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她毫不掩饰的因他的样貌而看呆的神情。
顾月明嘻嘻笑了声，又认真道，
“其实呢，我一开始是因为你好看被你吸引啦。”
“但是后来呢，我在山下没有朋友也不敢交朋友，你又一直帮我，甚至还多次用言语蛊惑我的心智，根本没法不喜欢你啊。”顾月明的话语中似乎透着一丝身不由己。
许谨说：“虽然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蛊惑心智的话，但是我很高兴你被我蛊惑了。”
顾月明脸凑近了下，看了一会儿，一脸正色道：“许谨，我今天才发现，你其实脸皮真的很厚啊。”
许谨不以为耻，反以为豪，“我也是第一次有喜欢之人，才知道我对待意中人是般样子。”
顾月明拍了拍自己的左胸，安抚着自己跳动剧烈的心，“天啊，我要完全沦陷了，我快不行了。”
“那就再沦陷多一点吧。”许谨说。
直到你会为了我而努力活下来，而不是为了他人而舍身。
许谨知道顾月明比起在屋内休息，更喜欢感受阳光。主动道：“要下来晒晒太阳吗？”
顾月明欣喜乖巧道：“要。”
许谨伸手抱起顾月明，“那在外头我再听听你的故事。”
怀里的顾月明眉眼皆是笑意，“嗯！”
阳光下，藤椅上的两人好生惬意。
顾月明微眯着眼睛，感受着和煦的阳光，再懒洋洋地开口，
“其实，一年多以前和你打架之后，慕容月，就死了。重生回来的是我的灵魂。”
“我不是青国的人。”
“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和这里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我原本是一个老师，就是教书先生。不会武功，是个普通人。一次不小心坠下山了，再醒来就在了这里。”
“只有天南星知道我不是慕容月。可是啊，我又不能告诉别人我不是慕容月。”
“慕容月杀这么多人，却依旧没人敢报复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够强够冷血嘛。如果变成一个心慈手软的普通人，那就对慕容城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在想，既然让我重生，就是为了让我保护慕容城的吧。”
“所以我开始练武开始做慕容月。”
“本来影让我下山是让我杀几个人，但是我又不敢杀人。我就想说跟你们打打架，运气好就混进你们的计划，运气不好的话至少还跟你们打过架，熟悉一下你们的武功。”
“最后被发现了，我就想着破罐子破摔，直接一次过削弱你们的战力，一旦我被杀死了，至少短期内你们也不可能对慕容城宣战啦。”
顾月明觉得自己颇为啰嗦地讲完了自己的故事。
许谨则是在心中总结。
一：灵魂互换。二：来自远方。三:教书先生，四：误打误撞混进了正派。
这么一来许谨也就理解了一开始顾月明给他的格格不入的印象。
“你原本是教书先生啊。”许谨比较在意这个。
顾月明点点头，“是啊，我教过两三年的书。”
许谨打趣道：“看来人不可貌相。”
顾月明佯怒，“什么嘛，你是嫌我不够知书达理吗？”
许谨立刻圆了回去，“是我见识浅薄，没有见过你这么可爱的教书先生。”
顾月明哼了一声，“什么嘛，我才不信。”
“可以说说你的家乡吗？”许谨仍记得顾月明喝醉那晚的胡言乱语以及她所唱的与这次大为不同的曲子，心想那应该会是个很特别的地方。
顾月明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决定说说自己杀不了人的理由。“我在的地方啊，不可以随意杀人，如果杀人了会很快被抓起来。大家也都不会武功。每个人每天就是为了生计而忙着，家人，朋友，工作，就是我们的全部，没有那么多深仇大恨和快意恩仇。”
又补充道：“虽然说那个地方的人也会因为一些重大仇恨而杀人，但是呢，是在很极端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做。这也是我为什么实在杀不了人的原因。来到这之前，我根本没见过死人，而且我与他们又没有深仇大恨，就更加不可能杀人。”
许谨饶有所思，“看来是律法十分健全的地方。”
“是呀，比起杀人呢，我们有很多的方式去惩罚一个人，比如坐牢。”
顾月明开始说起了别的她也很不适应的地方。
“而且我在的地方，比这里生活要便捷很多。那里不必烧水，就有热水可以洗澡。那里的车比这里的马车快很多，赶路不必那么辛苦，那里还有空调风扇和暖气，可以冬暖夏凉，不像这里全靠内力御寒。”
顾月明想到现代的便利就是一脸的向往。
“而且啊，就算两个人离得再远，我们都有办法能够立刻见到对方的面，听到对方的声音。”
许谨已是惊讶于这天方夜谭，未料到那里的人竟还有瞬间见面的奇特能力。“如此神奇？”
“是啊，还有还有，”顾月明此时眼睛不看许谨，改而看天空，“我们那里不可以三妻四妾，只能一夫一妻。”
许谨失笑，“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三妻四妾，只会一夫一妻。”
顾月明回过了头，“嘁，我才没有指你呢。”，其实心里十分开心。
“那里如此便利和平，你会不会很不喜欢这里？”许谨问道。
顾月明想了下，“其实也还好。这里影和星哥对我像家人一样，武功其实很有趣，如果不是用来杀人的话。”
又颇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发尾，不敢看向许谨，只是看着天空，
“而且在这里能遇到你认识你，我觉得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许谨笑着看顾月明这害羞的模样，将手轻轻放到了顾月明的手上，再慢慢握住，温柔而有力。
看着相同的静蓝的天空，轻声道，
“是啊，是命中注定呢。”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救活
